給宿敵寫了封情書后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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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峭看著這些仿佛放煙花般的攻擊,不由搖了搖頭。 花里胡哨……這么多人加起來,連半個沈漆燈都不如。 數(shù)道劍光掃向她,她抬手一一擋下,然后舉起九御,對準(zhǔn)那些試圖接近她的人,倏地一揮—— 刀光驟然落下,如奔雷走電,瞬間斬斷那些前仆后繼的攻擊。 烏翦在一旁安靜地觀察她,美眸中透出滿意之色。 “不錯。”她輕聲細(xì)語,垂眸俯瞰地上眾人,“你可以回去了。” 唐峭收起九御,朝下方看了一眼。 看來是不想讓她看見什么。 是那些傀儡嗎? 唐峭若有所思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入結(jié)界。 地面上的人見她離去,以為敵人少了一個,頓時又振奮起來。 “眾位道友,魔頭就剩一個了!” “她手里沒有武器,這次我們一定能贏!” 眾人再次迎擊,然而不等他們撲向烏翦,林中突然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四面八方,陰影攢動。 “有埋伏?!” 眾人警惕地看向四周,只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許多面無表情的人走了出來。 有修士認(rèn)出了這些人的面孔。 “是周家人!他們居然被藏在了這里!” “他們怎么看上去這么詭異……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 “難道是傀儡……” 眾人看著周家人慢慢逼近,不由握緊手中武器,表情驚疑不定。 這些周家人臉色灰白,動作僵硬,走動之時,隱約有紅色的細(xì)線在四肢之間牽動。 “出來吧,我的人偶們。” 烏翦抬起雙臂,唇邊噙起一絲笑意,無數(shù)紅線在她纖長的十指間縱橫交錯。 “來迎接你們的新同伴。” 繼周家滿門失蹤后,第一批討伐人皇的那群修士也消失了。 只有一人用傳送符逃了出來,他傷痕累累地回到易晉,見人便說什么“打不過”、“快逃吧”,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旁人問得再深些,他便一臉驚恐、不斷搖頭:“傀儡、全是傀儡!不要過來!我不要被做成傀儡!” “那么多人殺過去,竟然只有一人逃了出來。” “而且這一個還傻了……”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人皇,死過一次還這么厲害!我祖上沒有參與過討伐戰(zhàn),我可不可以追隨他老人家啊?” “我祖上也沒有!” “如果能成為人皇的部下……” 消息很快傳遍修真界,修道之人大多慕強(qiáng),不少人都生了追隨人皇的心思。 而那些參與過討伐戰(zhàn)的世家則更加緊張了。 “唐兄,難為你陪我走這一趟了。”酒樓內(nèi),一名面容沉穩(wěn)的中年男子舉杯對面前之人道,“大恩不言謝,我敬你。” “哪里的話,你我兩家相交多年,這點小事又如何談得上謝字?”唐行舟連忙接道。 坐在他對面的是謝家現(xiàn)任家主,謝云岳。此行他來易晉,正是為了與身處相同處境的其他幾個家族尋求合作,意圖聯(lián)手應(yīng)對此次危機(jī)。 謝云岳原本是想找天樞,畢竟周滿芳也是天樞歷代掌教之一。但周家已經(jīng)被端了,天樞反而沒受到什么影響,這讓他又打消了求助天樞的念頭。 唐行舟:“謝兄,聽說前幾日有一人從人皇手下活著逃了回來,你找到那人了嗎?” “不瞞你說,還未找到……”謝云岳話未說完,他的隨從領(lǐng)著一個人從酒樓外走了進(jìn)來。 “家主,人找到了。”隨從恭聲道。 謝云岳頓時一振,與唐行舟同時看向這名修士。 “這位道友,你見過人皇了?” “人皇?”那人連連搖頭,雖然看著仍有些驚恐,但精神已經(jīng)比之前好多了,說話也沒那么癡傻,“沒有人皇,只有兩個女魔頭……” “女魔頭?”謝云岳皺眉,“什么樣的女魔頭?” “一個穿紅衣服,手上繞了很多線。還有一個能從背后拔出一把刀,那刀上全是煞氣,特別兇悍……” 從背后拔出一把全是煞氣的刀? 唐行舟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霎時一變。 “那個拔刀的女魔頭長什么樣子?” 那人努力回憶:“大晚上的,我也記不清了,反正看著挺柔弱的,年紀(jì)也不大的樣子,估計就十六七歲吧……” 十六七歲,還能從背后拔出一把滿是煞氣的刀。 唐行舟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這不就是唐峭嗎? 第74章 大周皇宮。 承明殿是當(dāng)朝皇帝理政的地方, 平日戒備森嚴(yán),莊重肅穆,里外出入的太監(jiān)宮女們連喘氣都不敢大聲,今日卻有兩個人站在殿中旁若無人地聊天。 “你怎么還有談風(fēng)月?” “我一向都省著喝的啊。” “就你這老酒鬼?你能省著喝?” “愛信不信。” 看著司空縉一口接著一口喝酒, 宋皎忍不住皺起眉頭。 和他一起調(diào)查已經(jīng)夠勉強(qiáng)了, 還要看他喝自己珍藏的談風(fēng)月。 掌教是故意折磨他的吧? 不同于宋皎的不滿, 司空縉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來這里純粹是為了唐峭,至于和誰來, 對他而言都沒區(qū)別。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很好奇—— “你那徒弟哪來的線索, 難道是沈家?guī)退榈模俊彼究湛N問道。 “漆燈的性子我了解,他不可能讓他爹幫忙。”宋皎搖頭, “我也問了, 他說是從疏雨樓買來的情報。” 疏雨樓。 司空縉早年在外闖蕩, 自然知道這個組織。但疏雨樓對委托人的信息一向是嚴(yán)格保密的,怎么會泄露給沈漆燈? 這要是讓委托人知道了, 疏雨樓經(jīng)營至今的良好信譽(yù)必定會受到極大的沖擊。 宋皎低聲道:“待會兒別說漏嘴。” “我知道。”司空縉又喝了一口,這才戀戀不舍地收起酒壺。 隨著一陣略微匆忙的腳步聲, 一名身穿紫金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腳步沉穩(wěn),目光威嚴(yán)。他就是大周的當(dāng)朝皇帝, 姬聿。 “孤有事來遲了,二位峰主, 還請見諒。” “陛下客氣了。”宋皎神色溫潤, 謙遜有禮,“我們問幾句話便走,不知陛下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姬聿道:“自然, 峰主請問吧。” 宋皎與司空縉交換了個眼神。 “是這樣, 近日人皇復(fù)活, 此事陛下是否知曉?” “人皇……復(fù)活?”姬聿頓時震驚,“你們說的這個人皇,是孤的先祖嗎?” “是,人皇姬蒼。”宋皎頷首,“這可是一件轟動修界的大事,陛下可有頭緒?” “這……”姬聿神色為難,“孤近日繁忙,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宋皎眸光微閃,正要繼續(xù)說下去,司空縉突然開口了。 “陛下,你要是知道什么,還是趁早告訴我們比較好。”他懶洋洋道,“人皇已經(jīng)開始他的復(fù)仇大計了,你要是什么都不說,到時候殃及到你們大周,天樞也無能為力。” 姬聿臉色一沉:“峰主,你是在威脅孤嗎?” “實話實說而已。”司空縉不為所動,“既然陛下實在不想說,那我們就來談?wù)劜焕纤幇桑绾危俊?/br> 聽到“不老藥”三個字,姬聿的臉色登時一變。 “陛下的私事,天樞本不該涉足。但如今人皇已經(jīng)復(fù)活,這就不僅僅是您的私事了。”宋皎微微一頓,“陛下,您應(yīng)該比我們更清楚此事的嚴(yán)重性啊。” 姬聿的臉色變了又變,在兩人的明示下,終于放棄掙扎。 “你們猜得沒錯。”姬聿嘆氣道,“派人去尋不老藥的,正是孤。” 宋皎與司空縉倒是沒有太多意外。 姬蒼雖然修為深晦,但他的后代卻都是凡人,且極為穩(wěn)定,千年來從未出過一個靈脈之體。 不同于修道者,凡人的壽命有限,只有短短數(shù)十載。于是如何延年益壽,便成了他們亙古不變的追求。 就連姬蒼在世時,也曾大力尋求過不老藥的存在,如今姬聿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也不足為怪。 “那你尋到不老藥了嗎?”司空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