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宿敵寫了封情書后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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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峭睜開眼:“怎么樣?” 上官屏咬牙切齒:“這個丑男。” 唐峭:“?” 這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吧? 她不解地抬起視線,看到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我拒絕”。 ……原來這位更直接。 上官屏麻利地把紙撕碎,往天上一撒,然后一把攬住唐峭和殷曉的肩膀,拉著她們往木屋走去。 “男人果然靠不住,走,咱們姐妹仨喝酒去!” 殷曉很茫然,但聽到“喝酒”這兩個字,還是興奮地振臂高呼。 “好耶!喝酒!” 殷云無奈地跟了上去:“你們等等我呀……” 次日,大比繼續。 上午所有比試結束后,天色逐漸陰沉,到了下午,陽光被云層遮蓋得嚴嚴實實,有種風雨欲來的冷肅與壓抑。 陽真掌教看著廣場上越來越少的參賽者,問:“還有多少人?” 時晴峰主答:“還有七十八人。” “不多了啊。”陽真掌教思索道,“把投影陣撤了吧。” “是。” 正殿廣場上的四個投影陣被依次撤除,接著,廣場上方響起了三聲渾厚的鐘鳴。 投影陣被撤,說明接下來所有人都得在這個最大的廣場上比試,而觀景臺上的人也會更直觀地看到他們的比試過程。 這對很多人來說,無疑是件既緊張又期待的事。 “走,該去抽簽了。” 剩下的參賽者紛紛向抽獎臺走去。唐峭走在人群最末尾,面無表情,不像別人那樣緊張,也不像別人那樣期待。 她的運氣的確夠差,連著抽了三天的簽都沒抽到沈漆燈,看這個架勢,這把估計也不會抽到了。 唐峭不抱希望地取出一支簽,指尖輕輕一擦,然后隨意地瞥了一眼。 三個泛著金光的小字慢慢浮現—— 沈漆燈。 唐峭怔住了。 她拿著簽,仔細確認這三個字的筆畫,然后抬起視線,下意識在人群中尋找那道身影。 一身黑衣的少年正垂著眸注視手里的玉簽,察覺到唐峭的視線,他也望了過去。 他們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沈漆燈嘴唇翕動,似乎在說些什么。 唐峭讀出了他的口型。 ——待會見。 唐峭收回視線,捏緊玉簽,轉身走下臺去。 “唐峭抽到誰了?”回雁峰主好奇道,“感覺她的狀態突然就變了。” “急什么。”司空縉隨口一說,“等她上場不就知道了。” 雖然沒有看到唐峭那只簽上的名字,但從她當時的表情推測,她應該是抽到沈漆燈了。 司空縉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地看著唐峭的身影。 沒想到啊……她想要打敗沈漆燈的執念竟如此強烈么? 廣場上,鐘聲再次響起,比試很快開始。 能留到現在的參賽者都很優秀,因此他們的比斗也一場比一場精彩。 可惜,唐峭并沒有興趣看。 她一直在等督查長老喊出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的一切,她不想、也無意去關注。 她的對手從始至終都只有那一個人。 好在,她等得并不算久。 在又一場比試結束后,廣場上方響起沉肅的宣告聲。 “第七場比試,唐峭對沈漆燈,請雙方上場。” 此言一出,臺下瞬間傳出嘩然之聲。 外面的人不了解,但他們天樞的弟子卻或多或少都聽過這兩人的事跡。 一個是劍術超群的不世奇才,一個是深藏不露的后起之秀。兩人看似沒有交集,但卻多次一同執行任務,近日甚至還有人傳言他們是一對…… 這兩個人的比斗,對天樞弟子來說,無疑是令人期待的。 就連觀景臺上的幾位峰主也很驚訝。 “唐峭和沈漆燈?”回雁峰主沉吟道,“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會先對上……” 宋皎蹙眉道:“我也沒想到。” 他知道自己的徒弟這段時間對唐峭一直抱有些許興趣,卻不知道到了今日,這份興趣是否已經消退。 如果已經消退,那以漆燈的修為和劍術,他自然不會擔心什么。但如果沒有消退,那漆燈會不會故意讓招,就不是他能預測到的了。 “反正遲早都會輪到他們,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么區別。”時晴峰主柔柔笑道,“不過唐峭前幾次都是以術法取勝,并未用刀劍,不知這場是否依舊如此?” 玄鏡真人淡淡道:“不用刀劍,無法取勝。” 夕照峰主小聲嘀咕:“也不一定……”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唯獨陽真掌教和司空縉沒有出聲。 司空縉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陽真掌教看了他一眼,緩聲道:“浮萍峰主,你似乎胸有成竹啊。” “當然。”司空縉笑了笑,“那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 第63章 鐘鳴余蕩, 唐峭與沈漆燈同時走上擂臺。 太陽被灰暗的云層遮住,天色陰沉,一陣涼風刮過,二人的衣擺在風中微微飄搖。 他們在臺上站定, 相距十丈有余。 沈漆燈看著唐峭, 偏了偏頭:“這場比試比我想象得要快。” 唐峭:“說明我的愿望感動了天道。” 沈漆燈饒有興致地問:“什么愿望?” 唐峭平靜回答:“想要打敗你的愿望。” 沈漆燈笑了:“你知道愿望為什么被稱為愿望嗎?” “因為難以實現?”唐峭神色不變, “沒關系,我很快就會打破你的認知。” 她抬手伸向自己的后頸。 漆黑長發遮住了瓷白的肌膚, 在她伸向后頸的瞬間, 脊柱處突然亮起幽幽瑩光,下一秒, 一柄鋒利微彎的長刀被她拔了出來。 劍柄沉黑, 刀身寒銳, 似有若無的黑霧纏繞其上,正是九御。 “那是什么武器!” “是刀……她居然從脊柱里拔出了一把刀?!” “我還以為她空手來的……” “我就說嘛, 上次小考她用的就是刀,那一手刀法耍得可熟練了, 這次又怎么可能不用?”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嘆不已。唯有人群中的蕭四, 牢牢盯著唐峭手中的九御,冰冷的神色閃過一絲懷念。 觀景臺上, 回雁峰主突然坐直身子。 “那是何刀?竟然有如此重的煞氣。” “上次她在窮玄秘境里撿到的, 據說是扶稷的佩刀。”司空縉輕描淡寫,“我檢查過了,沒什么問題, 剛好小家伙用著也趁手, 就隨她去了。” 這個極其敷衍的解釋……還真是明晃晃地護犢子。 時晴峰主狐疑道:“以身作鞘也是你教她的?” 司空縉頓了頓:“對。” “怪不得之前一直不用刀……”宋皎臉色不善, “老酒鬼,這也是你的主意吧?” “想太多。”司空縉擺擺手,“我可沒有你那么多的心眼。” 盡管臺上臺下議論紛紜,但作為唐峭的對手,沈漆燈卻并不感到意外。 相反,他眼眸明亮,透出純粹的雀躍與興奮。 “看來你很重視這場比試。” 唐峭反問:“難道你不重視?” 沈漆燈笑了:“我重視我們之間的每一次。” 唐峭握住刀柄,輕聲道:“我也是。” 鐘聲響起,宣告同時落下:“比試開始!” 幾乎是一瞬間,唐峭與沈漆燈同時消失在原地。 光影如疾風閃電,眾人還未看清他們的身形,空中便已響起錚然的刀劍相擊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