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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宿敵寫了封情書后 第62節

    必須要讓他感到意外和無措,就像剛才那樣……

    唐峭回憶著沈漆燈之前的反應,慢慢松開了手。但她沒有將手從沈漆燈的脖子上拿開,而是順著他修長的頸部線條,試探性地、慢慢向下摸去。

    然后她就看到沈漆燈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唐峭頓時恍然:“看來我剛才用錯力了。”

    沈漆燈抬起長睫,語氣輕慢地問:“你好像還挺開心?”

    “能看到你露出這種反應,我確實很開心。”唐峭勾起唇角,笑意溫柔。

    沈漆燈直直地盯著她,瞳孔像貓一樣微微放大。

    他突然打了個響指。

    車輦外的蛟龍聽到這一聲指令,頓時發出渾厚的長吟,巨蛇般的身軀在云層里翻騰了幾圈,緊接著便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車輦又開始劇烈搖晃,唐峭毫無防備,狠狠撞上了沈漆燈的胸膛。

    她毫不意外地聽到了沈漆燈愉快的笑聲。

    唐峭瞇了瞇眼,猛地抬頭,一把拽住他的衣領。

    沈漆燈被她拽得低下頭,他沒有抵抗,唐峭也沒有后退,兩人的臉瞬間靠得很近。

    唐峭安靜地問:“你想死在這里?”

    沈漆燈垂眸看她,眼底殘存著明亮的笑意:“如果是和你一起,感覺也不錯。”

    唐峭有點分辨不出這句話的真假。

    她反唇相譏:“我可不想和一個瘋子死在一起。”

    沈漆燈坦然自若,并不在意她這樣的說法。

    他們仍然保持這個距離,如同靜止一般,誰也沒有退開。

    唐峭感覺到氣氛逐漸灼熱。

    她抿了下唇,開口道:“你該放開我了。”

    沈漆燈還扣著她的手腕,至今沒有松開。

    巧的是,他扣住的正好是唐峭戴著鐲子的那只手。

    這讓唐峭很難不去在意。

    沈漆燈聲音很輕:“等一下。”

    他的眼睛仍然注視著唐峭,手指卻在她的細腕上慢慢摩挲起來。

    他摸到了微涼的手鐲。

    “這是我給你的那只鐲子?”

    唐峭輕應一聲:“嗯。”

    “和我想得一樣。”沈漆燈繼續撫摸她的腕部,冰涼的指腹劃過她的肌膚,帶起一種不可思議的酥麻。

    “很適合你。”

    這種對話發生在兩個死敵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唐峭覺得自己應該趁此機會甩開他。

    但她并沒有。

    她仍然看著沈漆燈,沈漆燈也在凝視著她。這個距離太近了,他們視線交織,呼吸交錯,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周圍的溫度似乎在上升。

    車輦里突然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

    “漆燈,你們出發了嗎?”

    是沈漣的聲音。

    唐峭眼睫一顫,瞬間回神,循聲望了過去。

    桌案下面躺著一只紙鶴,此時這只紙鶴正散發著淡淡微光,聲音就是從它身上傳出來的。

    沒想到這里還有沈漣的傳音工具……不過怎么跑到桌案下面了?

    唐峭略一琢磨,很快明白過來——應該是之前的顛簸太強烈,連帶著把這只小紙鶴也一起晃下去了,剛好桌案又矮,所以她才沒看見。

    ……還好他們剛才沒有打架。

    想起沈漣那離譜的腦補能力,唐峭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沈漆燈將唐峭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慢慢松開手,看了一眼桌下的紙鶴,心不在焉地回應:“在路上了。”

    “好,路上小心,記得多照顧唐峭,別讓人家無聊。”

    唐峭:“……”

    他多慮了。他兒子最擅長的就是搞事找樂子,無聊?不存在的。

    沈漣的聲音消失了,紙鶴也隨之失去了光芒。

    唐峭俯身,將紙鶴撿起來,放回桌案,順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沈漆燈撐著頭,懶懶地看著她:“你很怕他?”

    唐峭正在喝茶,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沈漆燈指了指那只紙鶴,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冷漠更多一點。

    唐峭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怕他?”

    “既然你不怕他,又為什么要緊張?”沈漆燈看著她,眼神逐漸古怪,“難道……”

    唐峭懷疑他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連忙打斷:“我只是擔心他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聲音而已,沒你想得那么復雜。”

    沈漆燈重復了一遍:“不該聽的聲音?”

    “比如你的求饒聲?”唐峭挑眉。

    沈漆燈眨眼,慢慢笑了:“也可能是你的哭泣聲。”

    唐峭冷笑,不再搭理他。

    蛟龍保持住一個速度后,車輦不再顛簸,平穩得宛如在陸地上飛馳。

    唐峭喝完茶,又吃了點水果,閑來無事,于是掀開簾幕,向外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云層,城池與深林在下方若隱若現,偶有幾只鳥兒飛過,也被迅速甩到了后面。

    唐峭問道:“我們還有多久能到沈家?”

    沈漆燈長腿交疊,雙手松松地枕在腦后:“大概四個時辰吧。”

    四個時辰……看來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到了。

    唐峭放下簾幕,開始閉目養神。

    她感受到一道安靜又強烈的視線。

    “別看著我。”她說。

    沈漆燈輕笑:“我妨礙到你了?”

    唐峭沒有回答。

    只是這樣看著,當然不會妨礙她。

    但她能感受到。

    她會想象出沈漆燈看她的樣子,這在某種程度上,會分散她的注意力。

    唐峭淡淡道:“我怕你偷襲。”

    沈漆燈發出一聲半真半假的嘆息。

    唐峭感覺他的視線消失了。

    她開始全身心地放松自己,車輦內的溫度適宜,簾幕隔絕了外面的風聲,她很快便睡著了。

    沈漆燈托著下巴,正在安靜地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唐峭的呼吸漸趨綿長。

    于是他側過頭,調整姿勢,視線再次回到她的臉上。

    四個時辰后,車輦平穩落地,在一扇巍峨高門前停下。

    和所有修真世家一樣,沈家府邸龐大而肅穆,一磚一瓦,一草一木,無不透出名門世家的風范與底蘊。此時已是傍晚,天邊紅霞似火,映在飛挑的檐角上,有種縹緲如畫的仙氣。

    唐峭和沈漆燈這邊剛下了車輦,那邊便有一群仆役從高門內魚貫而出,恭恭敬敬地將他們迎進了府邸。

    唐峭被這個陣仗搞得有點懵:“他們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沈漆燈過生辰呢。

    “估計是被交待過了吧。”沈漆燈冷笑一聲,眼神冷漠而譏諷。

    二人在仆役的指引下往里走。

    和唐家一樣,沈府也是廊橋蜿蜒,亭臺樓閣,無數仆從穿梭其中,看起來頗為忙碌。

    唐峭逐漸感覺到哪里不對。

    從進門開始,這些仆役就表現得非常得體,恭敬而不失禮數,規矩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但問題就在于他們太規矩了,每個人都像是在接待客人,一路上安安靜靜,低眉順眼,走了半天,連一個主動親近沈漆燈的人都沒有。

    明明是自家的仆役,但沈漆燈和他們似乎一點都不熟。

    要知道唐清歡在家里,從來都是眾星捧月,所有人都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的,像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唐峭的身上。

    唐峭忍不住看了沈漆燈一眼。

    沈漆燈側眸:“怎么了?”

    唐峭微微壓低聲音,幸災樂禍地問:“這些人跟你是不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