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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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勤應(yīng)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很快便又回轉(zhuǎn), 將口供展開,置于路淑婷面前。 路淑婷看著上面用鮮血寫著的三個大字,漂亮的眼中多了絲惶恐,道:“這不是真的, 是路占城栽贓陷害, 父親的為人如何,殿下可以派人去打聽打聽,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高勤將口供折好, 出聲說道:“殿下,皇上那邊不能確認(rèn), 奴才便先行告退了。” 凌南玉點點頭,道:“好好照顧父皇,若有任何不妥,馬上過來稟告。” “是,奴才告退。”高勤躬身退出殿外。 楊清寧看向路淑婷,接著問道:“奴才有個問題想不明白,還有勞娘娘為奴才解惑。路大有之死,到底是誰告訴娘娘的,又是誰讓娘娘在皇上面前說出此事的?” 路淑婷的腦子很亂,不明白楊清寧為何會問這個,卻還是說道:“路大有是本宮的表舅,他被人害死,自然要討個說法。” “是路尚書?”楊清寧仔細(xì)觀察著路淑婷的表情,接著說道:“還是娘娘的母親?” 說到‘路尚書’的時候,路淑婷并沒有反應(yīng),而說到‘娘娘的母親’時,路淑婷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這說明告訴她路大有死訊的,應(yīng)該是路淑婷的母親。 楊清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看來是尚書夫人了。” 路淑婷不明白楊清寧為何這般問,卻也沒多想,抬頭看向凌南玉,道:“太子殿下,路大有所做的事與路家無關(guān),您不能因為他們與路家有親,就斷定此事與我們有關(guān)。” 凌南玉冷冷地開口,“謀害皇上,株連九族,虞嬪不妨算算,你們路家可在九族之內(nèi)。” 路淑婷神情一滯,隨即大聲喊道:“本宮要見皇上,本宮是皇上的妃嬪,是生是死,也該由皇上做主!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自作主張!” 見凌南玉沒有搭理她的打算,楊清寧接著說道:“路大有死后,娘娘對皇上多有糾纏,聽聞每次娘娘來乾坤宮都會帶著點心,唯有那點心,高公公不曾試用,而現(xiàn)在皇上中了毒,而高公公安然無事,娘娘您說,這毒是誰下的?” 路淑婷送點心這事,楊清寧還是從小順子口中得知,聯(lián)想整件事,也就能猜到那毒是下在了何處。 路淑婷聞言一怔,隨即激動地說道:“那些點心都是本宮親手所做,本宮沒下毒,這都是你們的猜測,你們?nèi)粝胱尡緦m心服口服,就拿出證據(jù)來。” “娘娘先別激動,奴才也相信娘娘不是那下毒之人。可娘娘的身邊人呢?” 路淑婷微微皺了皺眉,視線下移,隨即說道:“本宮身邊的人都忠心耿耿,也不可能是她們下的毒。” “可這毒是路大有制成,也只有他手里有,與他有關(guān),還能能給皇上下毒的,思來想去就只有娘娘一人。此事無論誰來說,娘娘都百口莫辯,而且皇上自然也是這般認(rèn)為,您就算見了皇上,除了自取其辱外,還有何用處?”楊清寧咳了兩聲,接著說道:“娘娘不如與奴才一起想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清寧之所以耐著性子跟路淑婷周璇,是因為他心中還有不解之處,需要路淑婷幫他解答。 “你相信不是本宮做的?”路淑婷有些懷疑地看著楊清寧。 “這宮中誰不知娘娘對皇上癡心一片,不管別人如何想,奴才不信娘娘會做出這種事。” “你說的沒錯,本宮是真心愛慕皇上,恨不能皇上能長命百歲,怎會害皇上。更何況本宮進宮一來,一直未曾誕下子嗣,本宮又為誰圖謀?”路淑婷轉(zhuǎn)頭看向凌南玉,道:“太子殿下,定是有人嫉恨本宮,這才刻意栽贓陷害。” “娘娘,您這樣喊冤沒用,畢竟種種跡象都指向您是兇手,您得好好想想,誰有機會在那些糕點里下毒,您身邊是否出了背主的人。” “背主?”路淑婷怔了怔,隨即想到若當(dāng)真是自己送的糕點有問題,那她身邊定是出了背主之人,“可我身邊親近的人,都是從路家跟來的,對我絕對忠心,不可能做出背主的事。” “娘娘,即便您進宮沒幾年,也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千金小姐,應(yīng)該見多了為了利益背主的奴才,您怎么就保證您身邊的人就例外呢。您好好想想,您每次做糕點都有誰在場。”楊清寧耐著性子說道。 “那糕點都是我親手做的,身邊除了嬤嬤,就是我的兩個貼身侍女,她們從小跟著我,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路淑婷依舊不愿相信她們之中有人背叛她。 “做點心十分費功夫,娘娘是一直都盯著嗎?” 路淑婷搖搖頭,道:“自然不是,烘烤時,便由底下的人來做。” “所以若她們在烘烤時下毒,這樣就能瞞過娘娘。”楊清寧循循善誘。 路淑婷的臉色變了又變,明顯是起了疑心,只是不想承認(rèn)罷了。 “娘娘,奴才之所以廢這番口舌,就是不想娘娘含冤,若娘娘不信奴才,那奴才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反正皇上已經(jīng)認(rèn)定是娘娘給他下的毒,待皇上醒來,怕是會直接定罪,到時您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會聽。” 路淑婷聞言紅了眼眶,道:“皇上竟認(rèn)為是我下的毒?” “莫說是皇上,把這事說給誰聽,都會認(rèn)為是娘娘下的毒。娘娘若不想坐以待斃,還是想一想,誰最有可能背主。” 路淑婷慢慢垂下視線,思考著楊清寧的話。楊清寧也不催,安靜地等在一旁。凌南玉雖然不明白楊清寧這么做的用意,卻清楚他這么做并非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