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重生之美滿人生、給宿敵寫了封情書后、病弱反派ooc了[快穿]、穿成無cp文里炮灰女配、病弱美人只想咸魚茍活[重生]、重回九零美好生活、和離后前夫說他愛我、病弱男配怎么被主角攻受纏上了[快穿]、小姑子心思不純(純百)、保姆情事:出軌并非我本意
” “那些黑衣人都是我們的人。” 張琳舒聞言不由一陣怔忪,轉頭看向凌南玉,不敢置信地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凌南玉冷淡地看著她,“是,我們是朝廷派來清繳逆賊的。” “清繳逆賊?誰是逆賊?”張琳舒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你可知你家為何有這般財富?” 張琳舒眼中已有淚光閃爍,道:“我爹經商,我家有田,這有何不妥?” “張小姐可知你爹做的什么營生?且不說死在他手里的村民有多少,就說張小姐口中的那些不干不凈的女人,她們不是風塵女子,而是臨近村子的少女,甚至是有夫之婦。她們被強行擄來,被你爹以及府中的下人輪番玩弄。一旦進了這富麗堂皇的張家大宅,能豎著走著出去的寥寥無幾,多數是被橫著抬出去的。”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張琳舒瞪大眼睛,不住地搖頭,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們是在騙我!” “是否在騙你,待明日去見那些村民,你一問便知。” “喜鵲,快跑!”張琳舒的眼淚奪眶而出,大聲喊道:“快逃,離開這里,逃得越遠越好!” 吳乾軍見狀縱身跳入密道,喜鵲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制住了。 見喜鵲被抓,張琳舒哭著說道:“她只是個奴婢,從未做過壞事,你們為何不能放她一條生路?” “奴婢不逃,奴婢要跟著小姐,是死是活,奴婢都跟著您。” 張琳舒看向喜鵲,哽咽道:“你怎么這么傻!” “奴婢不傻,奴婢聰明著呢,有小姐這么好的主子,奴婢不跟著那才是傻。”喜鵲也跟著紅了眼眶。 凌南玉看了看楊清寧,見他神色間有為難之色,出聲說道:“把她們捆起來,與其他女眷一塊看押。” “是。”吳乾軍領命,率先將喜鵲困了起來。 張琳舒看著凌南玉,傷心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凌南玉沒有理會張琳舒,轉頭看向楊清寧,道:“寧哥哥,你的臉色不好,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吧。” 楊清寧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走吧。” 張琳舒心如刀絞,淚如雨下,“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喜鵲沒有掙扎,任由吳乾軍將自己捆了起來,道:“小姐,您別傷心了,他們跟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您就把他忘了吧。” 經此一事,吳乾軍對這主仆有了改觀,捆綁的時候用的布,而并非繩子,“這小丫頭說的不錯,張小姐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癡心妄想……”張琳舒重復了一句,隨即慘然一笑,道:“沒錯,是我癡心妄想了……” 吳乾軍之所以把話說的這么重,就是想張琳舒打消這個念頭,就算她爹沒干過那些事,她一個商戶之女也配不上凌南玉的身份。 “看在你們心中還留有善念的份上,我不為難你們,走吧。” 張琳舒傷心欲絕,不想再多說什么,順從地走向門口,喜鵲則緊隨其后。 就在南田村進行清除行動時,其他七個村落,也在同一時間,進行著清除計劃。王秀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今夜的行動是否成功,關系著幾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當然也包括他和家人的,心里自然緊張。 負責南留村守衛的有三十人,領頭的叫趙錢孫,仗著自己手上有些權利,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可謂是無惡不作。在南留村,他就是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瞧上了誰就睡誰。 今兒晚上他原本想找二丫,誰知她那個半死不活的爹翹了辮子,他覺得晦氣,便暫時放過了她,轉身去了對門,當著牛海的面,強要了他家的婆娘,那牛海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得意地回了家,讓人置辦了酒菜,喝盡了興,倒頭就睡。 三更的更鼓一響,便有無數的黑衣人潮水般涌進了村子,率先去的就是趙錢孫家。趙錢孫這些年沒少壓榨村民,自家的房子年年擴建,雖比不上張家大宅,在南留村也是獨一戶。其父母妻兒也不是善茬,沒少禍害左鄰右舍。 趙錢孫睡得正香,呼嚕打得震天響,他婆娘李氏突然感覺有些冷,冷風直往脖子里灌,下意識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緊接著心頭一跳,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只見一道黑影站在床前,手里還拿著一把刀。 “啊!”一聲尖叫后,她坐起了身子,一邊推搡著趙錢孫,一邊恐嚇道:“敢對我們動手,你是不想活了!” 趙錢孫喝了酒,睡得跟死豬一樣,翻了個身接著睡,壓根叫不醒。 “來……”‘來’字剛出口,李氏只覺得脖頸一涼,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溫熱而粘稠的觸感,明確地告訴她這是什么,鮮血隨之噴涌而出,她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來人,身子倒下,那顆頭顱卻滾了下來。 鮮血像噴泉一般,澆了趙錢孫一臉,流進他的鼻孔,嗆得他咳了兩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腥臭的味道以及粘稠的觸感,竟將他從睡夢中叫醒。 夜間的光線有限,他看不清手上液體的顏色,可這味道他十分熟悉,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有什么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往后挪了挪,仔細一看是李氏的腦袋,于是伸手推了推,想讓李氏離他遠點,可那腦袋卻直接滾了出去。 “啊!”趙錢孫被嚇得大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見李氏的身子在床上躺著,腦袋卻被滾到里面。不待趙錢孫回神,來人又是一刀,趙錢孫便身首異處,身子倒在床上,腦袋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