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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進權(quán)謀文成了香餑餑在線閱讀 - 第269章

第269章

    王彥在楊清寧離開后,便從南鎮(zhèn)撫司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審案的人曾問過王廣,王彥是否被他滅了口,王廣卻矢口否認,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可見他和王彥的失蹤應該沒有關系。這也難怪他會憤怒,自己苦心經(jīng)營多年,自認為將別人都當成傻子來戲弄,不曾想竟被旁人也當成了傻子,這是何等的諷刺。

    至于那個福壽樓,就是王廣等人的一個據(jù)點,王廣和郭義確實經(jīng)常在福壽樓會面,即便掌柜和伙計說沒有,那些經(jīng)常去的食客也會有一兩個有印象。王彥就是想利用楊清寧查案,端掉福壽樓這個據(jù)點。

    秦淮所留名單上的人,被凌璋一一查問,也一一定了罪,降職的降職,免官的免官,流放的流放,殺頭的殺頭。寧遠縣的銅礦,以及私造銅錢的工坊也被查抄。凌璋親自下詔為孫志平反,給其家人豐厚的賞賜作為補償,孫志的兒子也恢復了秀才的身份,可繼續(xù)科舉之路。自此,寧遠縣滅門案算是徹底完結(jié)。

    這兩年來,無論是宮中,還是朝堂都很平靜,唯一讓楊清寧在意的便是慶嬪董春青。董春青經(jīng)常打發(fā)凌南策來東宮,說是想讓兩兄弟多走動,增進感情,可凌南玉不耐煩見他,便以事務繁忙為由,將其拒之門外。久而久之,宮中便有流言流出,說凌南玉仗著太子的身份,不友愛兄弟。楊清寧很快便察覺不對,勸說凌南玉中午不要再回東宮,直接在乾坤宮用膳,到晚上再回。這樣便可擺脫凌南策,也能以勤勉孝順之名來應對流言。

    凌南玉自然是不肯,若是中午再不回,那這一日便只有晚上能見到楊清寧,而楊清寧的身子又不好,需要早點休息,那他們相處的時間也就是用個晚膳的功夫,為了個凌南策實在是不值得。只是這明顯是個圈套,他又不想被人得逞,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心里對董春青母子更加反感。

    這天,凌南玉實在是憋不住,在和凌璋一起用膳時說了此事,“父皇,您說慶嬪到底是打的什么注意,為何要跟兒臣過不去?”

    “那太子為何不見?這都兩年了,每每他去見你,你都避而不見,是否不講情面?”凌璋并未抬頭,繼續(xù)挑著魚刺。

    凌南玉聞言心里一緊,起身說道:“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凌璋抬頭看過去,道:“那你說說錯在何處?”

    “兒臣不該對六皇弟視而不見。”

    凌南玉低垂著頭,凌璋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道:“抬起頭來。”

    凌南玉抬頭看向凌璋,明亮的杏眼內(nèi)盡是委屈。

    “委屈?”凌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悅道:“你是太子,將來要執(zhí)掌天下,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朕不過是說了兩句,你便委屈了?”

    凌南玉紅了眼眶,爭辯道:“可坐在兒臣面前的是父皇,不是旁的什么人,兒臣不想在父皇面前演戲。”

    凌璋一怔,眼中的不悅漸漸消散,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行了行了,食不言寢不語,快坐下用膳吧。”

    “兒臣以為父皇教訓的是,不該對六皇弟視而不見,這就回宮,告退。”凌南玉行了一禮,腳步飛快地離開了飯廳。

    凌璋微微一怔,隨即看向高勤,道:“他這是在跟朕甩臉子?”

    高勤瞥了一眼凌璋的臉色,小心說道:“皇上,您方才的話讓殿下傷了心。”

    “朕哪句話說錯了?他傷什么心?”凌璋惱怒地將筷子扔在桌上,也隨之站起了身,道:“真是豈有此理!”

    高勤連忙拿了斗篷,追了上去。

    凌南玉一下午沒露面,凌璋看奏折都有些心不在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竟還涼的,怒道:“這茶都涼了,也不知換一杯,這一個兩個的都沒把朕放在眼里!”

    高勤聞言連忙說道:“皇上息怒,奴才這就去給您換杯熱茶。”

    高勤重新泡了杯茶,放在凌璋手邊。

    凌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將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道:“這么熱的茶,你是想燙死朕嗎?”

    高勤無奈地跪倒在地,他心里清楚凌璋這是在找事,只是做奴才的也不好多說,只能自認倒霉,道:“皇上息怒,奴才知罪。”

    凌璋坐在御案之后,越想越是生氣,道:“去把小寧子給朕叫來。”

    高勤一怔,隨即應聲道:“是,奴才這就去。”

    高勤起身,退出御書房,腳步匆匆地朝著東宮走去,心中忍不住嘀咕,這兩父子斗氣,受罪的卻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唉!

    凌南玉正在楊清寧的臥房喝茶看話本,便聽門外傳來通稟,“啟稟殿下,高公公來了,說皇上有事召見公公。”

    凌南玉一聽,頓時皺緊了眉頭,道:“可說為了何事?”

    “這個沒說。”

    見凌南玉一臉緊張,楊清寧奇怪地問道:“殿下可是有事瞞著奴才?”

    凌南玉知道這事瞞不住了,心虛地說道:“午膳時,我與父皇吵了兩句嘴。”

    楊清寧挑了挑眉,“所以這就是殿下午后便回東宮的原因?”

    凌南玉老老實實地點點頭,道:“我錯了,我陪你去見父皇。”

    “殿下,奴才發(fā)現(xiàn)您不止長了個頭,膽子也長了,竟敢和皇上吵嘴。仔細說說,到底為何?”

    楊清寧起身下了軟塌,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聽凌南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