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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進權(quán)謀文成了香餑餑在線閱讀 - 第129章

第129章

    “奴才早就不是皇后娘娘的人了,從上次挨打,奴才便沒向坤和宮那邊傳過消息,奴才發(fā)誓!”

    小順子這話說的不假,自從他邀功不成反被打以后,就與坤和宮離了心,再加上楊清寧對他很好,真把他當(dāng)成兄弟來相處,他也慢慢地對楊清寧敞開了心扉,把他當(dāng)成了兄弟。

    “咱家還能信不過你?只是……”

    兩人正說話,門外傳來通稟聲,“公公,奴才有事稟告。”

    楊清寧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背書的凌南玉,叮囑道:“你在這兒看著點兒,咱家出去瞧瞧。”

    “好,公公放心去就是。”

    楊清寧戴好帽子,拿了手套,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不少人,都是坤和宮派來的內(nèi)侍。

    “你們這是?”楊清寧已猜到他們的來意。

    “公公,奴才們都不想走,想留在東宮,您幫我們想想辦法吧。”

    “是啊是啊,公公,您幫幫我們吧,我們不想離開東宮。”

    人緣太好也是麻煩,楊清寧無奈地說道:“這是皇上的命令,咱家一個小小的管事能有什么辦法?”

    “公公,其實咱們?nèi)ツ膬憾汲桑胍粝聛恚饕菦_著您。”

    “是啊,是啊,公公,咱們感念公公的好,這才想要留下來。”

    “你們的心意,咱家領(lǐng)了。以后無論你們在哪兒,但凡遇到了難事,就來找咱家,能幫的,咱家絕不推辭。”楊清寧頓了頓,接著說道:“留下的事,咱家一個小小的奴才,實在做不了主,你們多體諒。”

    眾人相互看了看,眼中都有幾分失望,卻也知道楊清寧說的對,他也只是個看人臉色的奴才,哪能做得了主子的主。

    “公公,您和殿下說說,皇上那么寵愛殿下,說不準殿下求求情,就讓咱們留下了。”

    楊清寧沉吟片刻,道:“成,那咱家便和殿下說說,至于成不成,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多謝公公。”

    見他們喜笑顏開,楊清寧忍不住提醒道:“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以現(xiàn)在的形勢,留下的希望不大。”

    “奴才們明白,無論此事成與不成,咱們都感念公公的恩情。”

    楊清寧聞言板起了臉,鄭重其事地說道:“這事成與不成,你們要感念的都不是咱家,而是殿下。”

    “是是是,公公說的是。”眾人連忙應(yīng)和。

    “都去忙吧。”楊清寧揮揮手。

    “奴才們告退。”

    楊清寧看著眾人離開,剛想回書房,眼角余光掃到了一個人影,就在廊下的陰影處。他轉(zhuǎn)頭看過去,見是小瓶子,不禁微微蹙眉,沉吟片刻便走了過去。

    小瓶子看著他走過來,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待來到近前,行禮道:“見過公公。”

    “你怎么站在這兒?這天寒地凍的,還怕太陽曬到你?”

    “謝公公關(guān)心,奴才不冷。”

    “差點忘了,你有內(nèi)力護體。”楊清寧一邊說,一邊縮了縮脖子,這陰涼地兒底下還真是冷啊。

    小瓶子見狀出聲說道:“公公,我們往那邊走走,這里確實冷了點。”

    楊清寧哼了哼鼻子,扭頭就往太陽底下走。

    小瓶子緊隨其后,“公公找奴才可是有事?”

    楊清寧轉(zhuǎn)頭看向他,笑著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看你在那邊站著,想找你聊聊天。”

    楊清寧的話出乎他的意料,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問道:“公公想聊什么?”

    楊清寧把手套脫了,手往袖子里一塞,隨口說道:“咱們共事也有好幾個月了,還不知道你是怎么進宮的,就說說這個吧。”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小瓶子說話,楊清寧有點尷尬,道:“若是不能說,就當(dāng)咱家沒問。”

    小瓶子搖了搖頭,道:“不是,只是說來話長,奴才不知該從何說起。”

    其實楊清寧很好奇小瓶子的身世,在這宮中會功夫的太監(jiān)可不多,更何況他還有內(nèi)功護體。這樣的人在哪兒都能混口飯吃,為何非要進宮做太監(jiān)。

    “那就慢慢說。對了,你本名叫什么?”

    “奴才本名叫郭長平,是吳縣人。”這個名字已經(jīng)許久未用,如今提起來他竟有些陌生,還有腦海中的記憶也早已變得模糊,“奴才的父親是個鏢師,全國各地的走鏢,一年又多半年在外面跑,掙得都是辛苦錢。”

    見小瓶子停了下來,楊清寧接話道:“怪不得你會武功,原來是武術(shù)世家啊。”

    小瓶子點點頭,“父親從小就教我武功,對我要求十分嚴厲,只要達不到要求,就會受罰。每當(dāng)這時,母親都會出面,纏著父親做這做那,就是不想讓父親罰我。”

    小瓶子的眼睛閃著溫暖的光,可見他的童年十分幸福。

    “你母親應(yīng)該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吧。”

    “是啊,母親十分愛笑,對誰都是客客氣氣,從不與人口角,街坊鄰居都說她好。”母親的臉在腦海中浮現(xiàn),五官已變得模糊,唯有嘴角笑是那般清晰。

    “既如此,那你為何會進宮?”

    小瓶子眼底的光暗淡了下來,直至熄滅,才開口說道:“有一次父親接了趟鏢,說是送往徐州,押運的物品是綢緞。父親檢查完貨物后,便招呼人裝車,然后帶著人前往徐州。”

    郭連州帶人日夜兼程,很快便來到濟州,在走上兩天便能到達目的地,便決定找家客棧休整一下。誰知睡到半夜,客棧突然闖進一批官兵,說稅銀被盜,要求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