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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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一直沒有安排新同學住進來,她們剩下三個人就一起住到了本科畢業。 顧含青出國后,一直和她們保持著聯系,都是在宿舍的群里。 本科畢業后,譚朝月保了本校的研。 研究生畢業后,她沒有選擇再讀下去。 她一開始通過導師的介紹,跟了一個大編劇做項目。 編劇不是那么好當的,一個項目跟下來花了一年多的時間,非常累,她也不是很喜歡,就沒有再做。 她平時看電影喜歡寫影評,經常發在社交平臺上。后來她的影評意外紅了,她就成了一個影評人,做做電影方面的自媒體。 譚朝月再次見到薄諺是在一個影視圈的活動上。她是受邀去的,地點在隔壁市。 薄諺還是一副風流浪蕩的樣子,身邊跟了個女演員,小有名氣,差不多算是二線,目前還在上升期。 “看什么呢?”一個朋友走過來問。 譚朝月收回目光,說:“沒什么。” 薄諺這樣的人是影視圈很多人都想攀上的資本。譚朝月上個月聽說的是另一位知名度更高的一線小花跟的他。 半只腳在這個圈子里,譚朝月倒是總能聽到關于薄諺的消息,不過那些紙醉金迷的故事離她很遠,薄諺也離她很遠。 中間去洗手間的時候,譚朝月在走廊里看到了薄諺。 他的身邊沒有那個女演員,就一個人倚在那里,一身富貴堆砌的奢靡氣質,帶著幾分沉郁。她總能從他的身上看到空洞感。 就像高中時一次次從他的身邊走過那樣,譚朝月收回目光,打算默默地從他的身邊走過。 走近他時,她聽到薄諺開口。 “你是顧含青的舍友吧。”薄諺語氣篤定。 譚朝月停下腳步看向他,眼神在接觸他的那一刻緊張得閃躲。 這是除第一次遇到外,這么多年以來他頭一回跟她說話。 他居然認出了她是顧含青的舍友。 “是。”譚朝月的心不受控制加快,表面上努力裝作鎮定,“薄先生好。” 薄諺又問:“你跟她一個高中?” 譚朝月驚訝地看著他。 他居然知道她和顧含青一個高中。 他是怎么知道的?調查的,還是記得她? 接著,薄諺又嘴角勾著笑,慢悠悠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暗戀被輕飄飄地戳破,譚朝月的臉色變得慘白。原來他不是沒注意到她,而是注意到了也懶得跟她一個眼神。 他們之間相差得太大了,他身邊有的是漂亮的女明星投懷送抱。他肯定看不上她。 她怕他下一刻說出什么讓她難堪的話。 他本來就是個惡劣的人。 薄諺:“晚上來我房間?” 他的這句話讓譚朝月很意外。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拿出了一張卡。 譚朝月認出來這是這個酒店的房卡。 薄諺笑著把房卡塞進了她手中的包里,臨走前傾身在她耳邊告訴了她房號。 作者有話說: 就是從譚朝月的視角講一些故事,別罵(害怕) 譚朝月很遠的遠房親戚北城譚家就是預收里《釣系游戲》的男主家,求個預收呀 第81章 81 譚朝月(下) ◇ ◎“你真可憐。”(全文完)◎ 主辦方安排下榻的地方就是這家酒店。譚朝月的房間也在樓上。 活動結束后, 譚朝月拒絕了幾個自媒體朋友聚餐的邀請,回了房間。 在薄諺給了她房卡之后,她的腦子就一直是亂的。 她坐在房間里, 看著手中的房卡, 想了很多, 想到了初見他時的情景,想到了他身邊的女人。 最終,她還是決定去了。 就這一晚。 就當是圓一個高中以來的夢。 薄諺的房間比譚朝月這樣的普通大床房要好很多, 樓層也更高。 譚朝月雖然有房卡, 但上去后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按了門鈴。 薄諺剛洗完澡, 穿著浴袍來開門。 他像是料到了她會來, 勾著唇讓她進來。 譚朝月進去后很緊張, 相比之下, 薄諺懶散隨意。 他的手機響了。 接電話前,薄諺對譚朝月說:“我接個電話, 你先去洗澡。” 等譚朝月慢吞吞地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 薄諺已經打完電話了。 譚朝月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薄諺走過來, 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袍。 譚朝月被推到了床上,薄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 感受到她的僵硬, 薄諺停下來,懸在她的上方看著她, 譏笑說:“來都來了, 還矜持什么?不會么?” 譚朝月紅著臉, 一咬牙摟住了他, 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薄諺沒什么耐心, 譚朝月被弄得有點疼。 薄諺又一次停了下來,眼中閃過意外,“處?真的還是裝的?” 譚朝月沒有說話。一是疼,二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就這么把第一次送給他,估計在他看來很輕/賤。 接著,薄諺的動作倒是溫柔了不少。 在急促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里,譚朝月隱約聽到薄諺說了一句:“嘖,我還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她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他給一點點溫柔,就沉溺了進去。 薄諺的技術很好,除了最開始那一點,譚朝月沒什么不適。 他又是她暗戀多年的人。對她來說,初/夜的體驗很美好。 譚朝月本以為這就是一場短暫的美夢。 回北城后的某一天,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面一開口,她就聽出來是薄諺。薄諺不知道從哪來弄來的她的電話。 他問她晚上有沒有空,跟他出去。譚朝月去了。 就是那種縱情聲色的場子。譚朝月對這種場子有所耳聞,但還是第一次親眼見。 她發現自己的想象力太貧瘠了,這場面遠比她想象的更放縱、更奢靡。 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面,她有點懵,全程跟在薄諺的身邊。薄諺坦然地摟著她,兩人很曖昧。 這天晚上,譚朝月又和薄諺睡了。 大概一個星期后,有天譚朝月在家里寫影評,收到了一份快遞,打開是一個包。 她第一反應就是薄諺送的。 她的交際圈里,除了他,沒有人會出手闊綽隨便就送她一個包。 譚朝月的猜測很快得到了證實。 她接到了薄諺打來的電話。 “你送我包做什么?” 電話里,薄諺的聲音懶洋洋的,“不喜歡么?” 譚朝月沒有說話。 薄諺又笑了一聲,調侃:“也是,你比較清高。” 譚朝月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清高。 薄諺:“晚上有沒有空?跟我去個飯局。” 譚朝月意識到薄諺把她當成他身邊那些來來往往的女人了。 “不去了。” 薄諺也沒生氣,問:“為什么?” 譚朝月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深知自己和薄諺沒有可能。薄諺給她塞房卡、來找她,或許是想換個口味,或許是別的原因,總之是一時興起。 她也把那兩次當成是短暫的美夢。人不能沉浸在幻里。 她想說“你以后別再找我了”,可是又舍不得說出口。 那時她暗戀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