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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 第125節(jié)

    雖然喝多了,但提到正事,蔣意歌的腦子還是轉(zhuǎn)得很快。

    她聽說了,薄詔最近手里有個開發(fā)項目,不少人都想跟著喝口rou湯,找他走關(guān)系的人當然就多了。

    薄詔問:“你呢?”

    他記得婚禮第二天傍晚,他臨時有個外地的會,給她發(fā)了消息。在去機場的路上,他收到了她的回復,說住這里不方便。

    蔣意歌:“正好在附近,就過來了。”

    薄詔看到蔣意歌微微皺起的眉,“你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蔣意歌眉間的折痕更深。

    薄詔:“頭疼?”

    蔣意歌“嗯”了一聲,再也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眉心,試圖緩解疼痛。

    薄詔不知道她在強撐什么,“你還真能忍。”

    都已經(jīng)被看出來了,蔣意歌也不再強撐,難受得閉著眼睛,語氣平淡又帶著點虛弱:“要夠強就不能讓人看出弱點。不然我怎么在蔣家說得上話。”

    她其實喝了酒會很難受。

    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又冷又倔。

    薄詔氣笑了,“我可沒讓你這么變強。”

    他說不出來到底是在氣誰、氣什么,有點像是,他自認為看著長大的狼崽經(jīng)歷的其實和他看到的不一樣。

    蔣意歌不說話。她平靜的樣子像是在表示自己這樣沒有錯。

    薄詔:“要不要吐?”

    蔣意歌搖了搖頭。

    感覺到一陣氣息靠近,她睜開眼睛,看到了薄詔的臉。

    “做什么?”

    “難受就倚著。”

    薄詔把她抱到了床頭,在她的背后放了枕頭,讓她靠好。

    “現(xiàn)在還能有人讓小蔣總喝成這樣?”

    薄詔也知道有些場合少不了要喝點酒,但喝成這樣和灌她沒區(qū)別了。據(jù)他所知最近沒那么大的項目。

    蔣意歌的面色有幾分倦乏,“難得和朋友聚,高興喝的。”

    薄詔頓了頓,評價了句:“該。”

    蔣意歌不想面對,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他在這里。她狼狽的樣子又讓他看到了。

    頭疼得難受,但蔣意歌還是能感知到房間里的動靜。

    她能聽到薄詔的腳步聲,像是出去了,沒多久又回來了。

    薄詔的聲音再次響起:“多喝點水。”

    蔣意歌睜開眼,看到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和水杯。

    她愣了愣,接過水杯,說了句“謝謝”。

    喝了大半杯水,蔣意歌繼續(xù)閉上了眼睛。薄詔也沒再說話。

    沒過多久,醫(yī)生來了。

    醫(yī)生是薄詔這邊的,看到蔣意歌當然是叫“太太”。

    蔣意歌被叫得一愣,薄詔倒是沒什么反應。

    醫(yī)生給蔣意歌看傷的時候,薄詔就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身后的落地燈照著他,高挺的鼻梁在一側(cè)落下陰影,一身矜貴沉穩(wěn)。

    蔣意歌坐在床上,沒受傷的那條腿曲著,受傷的那條腿褲子被卷到了膝蓋之上。

    她微微垂著頭,長發(fā)全都在另一邊,臥室的燈光像一根金色的線勾勒著她的側(cè)臉,看著柔和了幾分,像冬日里老太太的園子里雪下了大半夜,然后是個大晴天,日出時暖色的陽光照著瓦片上的一層積雪,邊兒是金色的。

    醫(yī)生問:“太太這是怎么弄的?”

    不等蔣意歌開口,那邊的薄詔說:“喝酒摔的。”

    “……”蔣意歌看了一眼薄詔。

    薄詔:“再給她開點解酒的藥。”

    “……”蔣意歌的腦袋更疼了。

    好在蔣意歌的膝蓋那里沒有傷到骨頭,至于腳踝上,就是扭傷,不過是比較嚴重的扭傷。醫(yī)生開了藥,讓她好好休養(yǎng)。

    醫(yī)生走后,蔣意歌轉(zhuǎn)頭去看薄詔。

    薄詔像是知道她想說什么,“小蔣總這一身酒氣瞞得過醫(yī)生?”

    蔣意歌一噎。

    只是她好歹管著公司,傳出去了很丟人,影響形象。

    薄詔又說:“醫(yī)生不會亂說。”

    蔣意歌點點頭。

    他似乎總能把她看穿,知道她在憂慮什么。

    薄詔:“你打算怎么說?”

    蔣意歌:“就是上樓的時候不小心。”

    薄詔:“怪樓梯?”

    蔣意歌面不改色:“沒錯。”

    薄詔:“就按小蔣總說的。”

    蔣意歌糾正:“是蔣總。”

    他今晚叫了她幾次“小蔣總”了。公司里的人從今年開始稱呼她的時候都不在前面加個“小”字了,至少在她的面前沒人會再加這個“小”字。

    “小蔣總”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也沒聽人叫他“小薄總”。

    薄詔輕挑眉梢,看著蔣意歌清霜似的臉,改了口:“行,蔣總。”

    聲音里極淺的笑意讓蔣意歌有種他是在逗她、陪她過家家的錯覺。

    薄詔去給蔣意歌的杯子里添了水,說:“先把藥吃了,然后把藥膏敷上。”

    蔣意歌:“放那里吧,我先洗個澡再敷。”

    薄詔:“還要洗澡?”

    蔣意歌:“一身酒氣。”

    她本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的,沒想到發(fā)生了后面的事。

    “你這樣怎么洗?”

    “坐著洗。”

    說完,蔣意歌撐著身體慢吞吞地下了床,單腳落地。

    雖然頭疼,澡還是要洗的。

    本來就沒有穿拖鞋過來,蔣意歌赤著腳。深色的木地板襯得她的腳更白。

    她剛準備跳去浴室,被薄詔橫抱了起來。

    她攀住了他的肩膀,兩只腳懸在空中。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抱她了。第一次她因為腳疼和沒穿衣服,注意力都沒在這上面。

    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和手臂的力量。她稍微抬頭就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和下頜,都是成熟男人的標志。

    薄詔低頭,兩人的視線對上。蔣意歌平靜地移開了眼睛。

    主臥的浴室很大,本來就有坐著洗澡的地方,薄詔把蔣意歌放下,把手持花灑摘下放到她夠得到的地方。

    “還有什么需要的?”

    “浴巾、卸妝油、潔面。”

    蔣意歌雖然只在這邊住過一晚,但是東西很齊。洗手臺旁邊的柜子上放滿了瓶瓶罐罐。

    薄詔鮮少有被難到的時候,但實在認不出這些瓶瓶罐罐。

    蔣意歌看到他站在柜子前的樣子,彎了彎唇說:“卸妝油是左邊屬第三個,綠色瓶子的那個。潔面和它隔一個,白色的。”

    等薄詔拿著兩瓶東西過來,蔣意歌又以盡量自然的語氣說:“還有睡袍和內(nèi)/褲。”

    薄詔也很自然:“在哪里?”

    蔣意歌說了地方,薄詔離開浴室去拿。

    沒一會兒,薄詔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件絲質(zhì)睡袍,還有條黑色蕾絲/內(nèi)/褲。

    內(nèi)/褲在他手中顯得又小又脆弱,宛如只有一片布料,畫面莫名色/氣,蔣意歌有點臉熱。好在她的臉本來就因為喝了酒很紅。

    薄詔把睡袍和內(nèi)褲放下,“洗完了叫我。”

    “嗯。”

    薄詔出去帶上了浴室的門。蔣意歌坐了一會兒才開始解睡衣的扣子。

    薄詔出去后拿起了手機,然后坐在了離浴室不遠的地方,怕蔣意歌要是有動靜他聽不到。

    他低頭在微信上給助理發(fā)消息,隱約聽到浴室響起水聲,指尖的動作微頓。

    大約半個小時后,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又過了一會兒,傳出蔣意歌的聲音:“薄詔?”

    薄詔放下手機,站了起來,走到浴室門口。

    “我進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