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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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一身的酒氣,顛三倒四的話,薄談意識到她喝醉了。 喝醉了說的都是真話。 既然舍不得,為什么非要離開? 在機場的時候,她明明看到他的車了,還是走得頭也不回。 很快,來了一男一女,要把顧含青拉開。 薄談認出來,男的就是顧含青身邊的那個。 顧含青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松手,嘴里叫著“二哥”。 女人抱歉地對他說:“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多了。” 拉扯間,顧含青吐了,吐了薄談一身。 女人尷尬地說:“實在抱歉,我們賠你洗衣費吧。” 薄談:“不用了。” 顧含青被帶去了洗手間。 薄談在他們走的時候聽到這個女人叫這個男人“老公”。 所以男人和她不是那樣的關系。 翌日,薄談就回了英國。 回去后,矜驕高傲的他破了例,主動在社交軟件上找到了顧含青的賬號。 她的賬號不常更新,發的基本上是一些看過的電影和生活日常。 有一天,她分享了一個電影相關的微信群。 他用小號加了進去,在群成員里找到了她,申請加她好友。 當初,在她的飛機起飛后,他就刪掉了她的微信、她的號碼。 他生她的氣。 但在聽到她哭著說想他的時候,他心軟了,氣消了大半。 這大半不足以讓他去做什么,他給過她機會的,是她要走的。 他說不上加她的好友是為什么,大概是想看看離開他之后她是怎么過的。 很快,她通過了他的驗證。 -顧含青:你好。 他本來不打算和她單獨聊什么,甚至有點后悔做出這種用小號上趕著加人家的事。 看著熟悉的頭像,隔了一會兒,他的指尖還是觸到了輸入鍵盤。 -薄談:你好。 -顧含青:你在英國啊。 -薄談:嗯,留學。 -顧含青:學影視的? -薄談:學生物的。 -薄談:對電影感興趣。 -顧含青:那以后多多交流。 在這之后,這個小號就在她的微信列表里。 他們分隔兩國,他偶爾想起來,會翻翻她的朋友圈。累了的時候也會,搞科研很忙,有時間忙到沒時間睡覺。 一開始,他翻她朋友圈的頻率很低,后來次數越來越多。 他會給她的朋友圈點贊,在她得學生奧斯卡的那條朋友圈下恭喜她。 不知不覺,他看了她的每一部作品,包括當作業的短片。 他也會關注她朋友圈里出現的男人。 她的朋友圈里很少出現男人,出現的時候基本都是很多人在一起。 酒吧的相遇讓他多了幾分對她的掌控,她還沒有忘掉他,還喜歡著他。 他關注著她的動向,等著她熬不住了回頭找他。 在時間的流逝里,這種觀察逐漸變得焦躁。 就像是看守獵物的獵人先沒了耐心,沒了信心。 酒吧那次相遇讓他產生的心軟漸漸地被生氣取代。 即使這樣,她的第一部 電影在國內上映的時候,他還是包了十幾場。 回國之后,聽說她的新片在找顧問,他聯系上了制片。 他人為地制造了類似酒吧那次的相遇,是試探,也是再一次伸手。是她要走的,他已經伸了兩次手了,夠為她破例了。 同時,這里面也有幾分他不愿意承認的按捺不住,分隔兩國還好,現在都在北城。 她終究還是他的人,只要她服個軟。 作者有話說: 薄二以前對青寶是喜歡但自己沒意識到,再到喜歡卻不愿意承認,因為性格再加上被捧和遷就習慣了,不可能承認喜歡一個要離開他的人。 他倆也注定不會談異國戀,因為薄二當時的狀態是“你自己要離開我的,憑什么我還要跟你異國戀”,況且青寶當時是想著離開后就爭取再也不回來的。 這里他也還是高高在上、死要面子的狀態,要服軟的結果就是被青寶教做人,差點單身一輩子[狗頭] 67章(也就是番外4上)寫到薄二初次心動的時刻。 第66章 66 66 ◇ ◎12.03◎ 顧含青休息了一陣就投入電影的制作中了。 科幻電影的后期特效很多, 她幾乎要住在機房里,每天都很忙。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進入十二月了。 三號是薄談的生日, 正好是周六。 顧含青這幾天都住在自己城南的公寓, 因為離機房近。薄談前幾天恰好也忙, 還去出了趟差。 二號的白天,顧含青給薄談發消息,約他晚上回她家的老房子, 周末在那里過。 -薄談:行。 -薄談:我晚上和以前的導師有個飯局, 吃完了去。 -顧含青:好。 傍晚離開機房,顧含青先去買了點東西。她還拿了瓶紅酒, 買了點蘋果和橙子, 準備煮紅酒喝。 薄談快九點的時候才到。這時候顧含青已經洗過澡了, 窩在沙發上刷手機。 聽到敲門聲, 她去開門。 十二月初的北城已經很冷了。 薄談帶著一身外面的寒氣進來,脫下外套后摟住了顧含青。 即使脫掉了外套, 他的頭發上、皮膚上還是殘留了些寒冽, 不如她身上暖。 “晚飯吃了?”他低頭湊近親了親她的臉,手在她的腰上。 “吃了。”顧含青在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喝酒了?” 薄談“嗯”了一聲:“周師傅送我來的。” 那還行。 兩人幾天沒見,湊到一起, 有點難舍難分。 薄談攬著顧含青的腰往里面走,唇貼著她的頭發。 看到沙發旁邊的陣仗, 他挑了挑眉, 問:“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沙發邊放了架好的燈還有補光板。 顧含青說:“沒好好給你拍過照片, 你生日想送你套照片。” 茶幾上擺了一個膠卷相機。她喜歡玩黑白膠片, 算是她的一個愛好。 薄談掐了下她的腰, 勾著唇調侃:“以前我過生日敷衍我,現在折騰我?” 雖然是這么說的,他還是答應了,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說:“我先去洗個澡。” 顧含青:“洗完穿這個。” 衣服都給他準備好了,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 顧含青早就想好怎么拍了,腦子里已經有了很多構圖。 趁薄談洗澡,她又調了下燈光。 薄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頭發也吹干了,軟趴趴地垂著。在水汽的洗禮后,他的五官格外清晰,一身黑白很襯他的清冷,像有人在上好的宣紙上落了幾筆留下一幅寫意的山水。 暖黃的燈光下,他的眉目又有些柔和。 他徑直做到沙發上,有點懶倦,看著顧含青,用眼神問她怎么拍。 顧含青看他一身格外禁/欲的穿著,走過去把他襯衫的下擺從褲子里抽出,又去解他的紐扣。 薄談任由她解著紐扣,一只手在她的腰側慵慵懶懶地輕撫,看著她問:“顧導都是這么給人拍照的?” 顧含青的腰間被他弄得有點癢,動了動,“只有薄老師有這個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