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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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老太太輕哼,“懶得管你的事。” 薄談:“您顧好自己的身體就行。” 薄談在老太太這里到下午就走了,去找褚辰。 褚辰最近迷上了釣魚,叫了薄談去陪他釣魚。 這個愛好對于他們這些個縱情聲色的公子哥來說早了點,要培養(yǎng)起來起碼還得再過個二十年,所以褚辰約人很難。 身邊唯一看起來能沉下心陪他釣魚的也就薄老師了。所以他到了周六就約他。 兩人坐在水邊,一人拿著根魚竿。 褚辰:“顧含青還沒回來啊?” 薄談:“回了。” “怎么說?你們現(xiàn)在怎么住?” “分開住。” “所以你送包了嗎?”褚辰非常好奇。 薄談掃了眼他的浮標:“你有魚上鉤了。” 褚辰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了過去,激動地拿著魚竿往上一提,鉤子上空空的,魚餌還在。 “沒有啊,薄二你是不是騙我。” 薄談:“跑了吧。” 坐了一會兒,薄談把魚竿插到地上,懶得看了。他拿出煙盒,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旁邊的褚辰還在等著大魚,看了他一眼說:“薄二你怎么比我還沒耐心。” 兩人吹了一下午的冷風,就褚辰釣了條手指長的小魚,然后放生了。 薄談:“這種事下次別找我。” 褚辰:“……” 他還以為搞科研的會更有耐心。 晚上,薄談叫褚辰組了個局,喊了不少人來玩。 之后,周日的晚上、周一的晚上,薄談都叫褚辰組了局,每天玩的都不一樣。 一連玩了幾天,褚辰感覺到不對勁了。 從牌桌上下來,他坐到了薄談身邊,“薄二,你這幾天怎么了?” 薄談倦怠地抬了抬眼:“什么怎么了?” 褚辰:“吵架了吧?不然你為什么天天自己晚上出來玩,一點夜生活都沒有?” 說到“夜生活”三個字,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下,明顯指的另一種“生活”。 薄談:“滾。” 看他是真的不耐煩,褚辰就走了,讓他自己一個人待著。 薄談端著酒杯,看向另一邊和魏時明和施夏。 魏時明正摟著施夏調笑,很明顯的依附和被依附的關系。 再看這里的每一對,都是這樣。 他以前沒有注意過,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魏時明和施夏這邊,已經(jīng)注意到了薄談的目光,覺得很莫名。 魏時明來的時候就和薄談打過招呼了。 他仔細想了一下,應該沒有得罪二哥的地方。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施夏,“二哥是不是看上你了?” 施夏嚇了一跳:“……不能吧。” 魏時明:“不然你過去看看?” 施夏捶了他一下:“你瘋啦?那可是青姐的人!我過幾天還要進青姐的組呢。” “說什么呢。”褚辰走過來。 魏時明:“辰哥,你說,二哥會不會看上施夏了?” 褚辰一臉“你們在開什么玩笑”,覺得他們想太多。“少喝點酒,別把腦子喝壞了。” 魏時明:“……那二哥為什么今晚總看我們。” 褚辰:“你們二哥這幾天神神叨叨的,不用管他。” 第49章 49 顧含青這些天都很忙。 臨近開機, 她抽空去看了趟追追。 追追的感冒已經(jīng)好了,但臉看起來瘦了一圈,眼睛顯得更大了。 顧含青陪著追追玩, 程元西就坐在一邊。 他冷不丁問了句:“上次聽追追說, 有個人想做她的干爸?” 顧含青:“……隨便說的。” 程元西:“薄二?” 顧含青垂眼“嗯”了一聲, 繼續(xù)陪追追玩娃娃。 “你們怎么樣了?” “散了,不合適。” 這時候,追追抬頭, 一臉天真地問:“什么叫‘散了’?” 顧含青揉了揉她的臉, 笑著說:“就是不跟他玩了。” 追追放下玩具, 抱了抱她:“那干媽跟我玩。” 顧含青被抱得心里一軟,“好, 跟追追玩。” 她陪追追玩了好幾個小時, 臨走的時候,程元西又跟她聊了幾句。 他是顧含青這次電影的資方之一。 聊完正事, 程元西停頓了一下,說:“有什么事找我。你是追追的干媽。當年追追生下來多虧有你。” 他是在給她底氣。 顧含青笑了笑:“好。” ** 時間一天天過去, 顧含青的電影就要開機了。 薄談這邊,那些紙醉金迷的場子連著去幾天也就沒意思了, 倒是每日還住在老太太這里。 一天早上,去上班前, 他陪老太太吃飯, 老太太問:“你是自己沒地方住了?” 薄談笑了笑:“這才住了幾天,您就瞧我不順眼了?” “是幾天?”老太太反問,“一天天的往我這兒跑, 你也不嫌遠、不嫌折騰的。” 薄談:“多陪陪您不好么?” 老太太戳穿他:“到底是誰陪誰。不是我和鄭媽輪著陪你這個祖宗?” 薄談失笑:“哪兒敢。” “失戀啦?”老太太問。 薄談的眸光動了動, 到底承認了:“這就讓您看出來了。” “不能更明顯了。是吧, 鄭媽?”老太太問鄭媽。 鄭媽點頭:“是啊。” 薄談:“原來您和鄭媽這些天是裝不知道陪著我玩呢。” 老太太:“小月開學前有一天跑我這兒來,悄悄地告訴我,她小舅舅和女朋友吵架了。” 薄談輕笑:“她的作業(yè)還是太少。” 老太太:“分了就分了吧,我覺得你們也不合適。” 薄談收了笑意,問:“為什么?” “倒不是因為出身。”老太太說,“那姑娘也是個命苦的,能有現(xiàn)在不容易。我第一次見她,她乖乖跟在你身邊,但能看出來是個主意大的,不然也不會跑出國去,對吧?” 薄談沒有說話,垂眸望著桌上的筷子,漫不經(jīng)心的,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里。 老太太又說:“你呢,看著好好的,研究所上著班,但其實你二叔家的薄諺那么渾,不還是想學你?你才是最渾的那個,不然這么多小輩怎么就你沒被押回家里去呢。” 薄談:“我不是有您和大哥幫著么。” 說了這多,老太太有點疲倦,“反正自從你mama的事情后,我是想開了,你們的婚事我一個都不管。你一輩子單著也行。” 薄談:“……我上班去了。” 等薄談走后,鄭媽問:“他一輩子單著真的行?” 老太太一臉高深:“也得他自己樂意。” 隨后,老太太又感嘆:“瞧瞧多少天了才跟我們透露這點話,讓他放下臉面比什么都難。” 去研究所的路上,薄談收到了王哥發(fā)來的邀請,邀請他去參加開機儀式。 王哥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顧含青和薄談分手了的。 那天他正好問起顧含青,說怎么好多天沒見到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