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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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含青思考的時候,薄談手一動,把她扯到了腿上坐著。 他摟著她,看著她問:“今晚怎么這么乖?” 顧含青頓了頓,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不是應該的?” 對上他的視線,她推了推他,催促他快吃面。 薄談松開她,拿起筷子。 “面很好吃。” 顧含青笑了笑:“喜歡就好。” “薄談,生日快樂。” 第24章 24 第二天早上, 顧含青醒來的時候看了眼床頭的鐘,是九點四十多。 這鬧鐘她從初中用到現在,在無數個早上把她叫醒。 剛醒的一瞬間, 她恍然以為還是高中的時候。但腰間環著的手和背后的男人都在提醒著她, 這不是高中的時候。 “醒了?”薄談動了動, 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顧含青“嗯”了一聲,感覺到他帶起的動靜,有點臉熱。 這張木板床顧含青睡了也快有十年了。 昨晚她沒有生日禮物, 只好以另一種方式給。當時搖搖晃晃的, 聽著響動, 她都怕這床撐不住,在昨晚壽終正寢。 她模糊不清地把擔憂告訴了薄談, 當時薄談在她的身后, 俯下身對她說,那就試試會不會。 事實證明它還是很牢固的。 這張床只有一米二寬, 以前顧含青一個睡還好,再加上薄談就很擠了, 基本上翻身都困難。 在這種條件下,顧含青沒有賴床。 她起身, 先下了床,然后回頭去看薄談。 薄談也坐了起來。 家里沒有他能穿的衣服, 昨晚她又存了幾分使壞的心思, 在他洗完澡后只給了他一條浴巾,叫他自己看著辦。 此時,他的腰間只有一條浴巾松松垮垮地圍著, 露著胸膛和窄緊的腰。膚色冷白, 身體的線條緊實又不夸張, 像一尊岑寂清雅的玉,不可褻瀆。 前提是忽略他背后的兩道抓痕。 在此之前,顧含青沒想到有一天薄談會在她房間里的這張小床上醒來。 洗漱過后,顧含青用冰箱里剩下的食材隨意做了點吃的,兩人一起吃了頓早午飯。 把廚房收拾好,顧含青去換衣服準備回學校。 她剛把睡衣脫下,薄談走進了房間。她下意識地用衣服把自己遮住。 薄談已經換好了衣服,穿戴整齊。 見顧含青緊張的樣子,他勾著唇調謔:“這么不好意思?” 也是,他哪里沒有看過。 顧含青放下手,繼續換衣服。 薄談瞥見了衣柜里掛著的一抹綠,問:“怎么不穿這條?” 顧含青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那條綠裙子。就是她第一次穿去物理系找他的那條,國慶的時候被她帶了回來。 北城已經入冬,這個季節穿吊帶裙太冷了。 看到這條裙子,顧含青不禁想起那一夜,“這條裙子留下的記憶可不怎么好。我打算壓箱底了。” 薄談像是知道她會翻舊賬,從后面把她擁進懷里,挑起她的下巴,問:“你到底要記多久?” 顧含青輕哼了一聲。 早著呢。 薄談笑了笑,說:“如果再來一次,我會——” 他拖長了語調。 “會怎么做?”顧含青好奇地問。 她猜還是一樣。 薄談湊近她的耳邊,唇貼著她的耳廓說了四個字,說得極輕。 顧含青聽到了。 他說的是,把它剝掉。 禁不住他這樣,她有點站不穩。 薄談卻在這時候松開了她。 他把掛在衣柜里的裙子拿了出來,然后親手為她穿上。 “很好看。”他說。 裙子的綠色很襯人。像葉子襯著夜間綻放的曇花。 顧含青的臉已經紅了,遭不住他這樣親手為她穿衣服。她好幾次想自己來,都被他按住,只能任他擺弄。 “你看完我就換下來了。” 她的手再一次被他按住。 他又伸手挑起她的吊帶。 綠色的細帶被勾得從她的肩頭滑落。 之后,薄談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書架上,接著向上覆上她的手背,從后面與她十指相扣。 在逐漸失控的聲音里,綠裙子被薄談親手剝落,掉在了他們腳邊的地上。 …… 下午回學校還能這么趕,這是顧含青之前萬萬沒想到的。 此時他們已經坐在了車里,司機一路開得飛快。 匆匆下樓的時候顧含青還有點沒緩過來。 至于那條綠裙子,不僅被弄臟,連吊帶都斷了。 像是知道顧含青在想什么,薄談伸手把她攬進了懷里,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發頂,“明年夏天賠你條新的。” 顧含青倚在他的懷里,有點出神。 明年夏天嗎? ** 進入十二月后,離期末越來越近。 期末意味著考試、結課作業,意味著忙碌。 a大的圖書館整日都是滿的,去晚了根本沒位置。 臨近考試周,華盈連游戲也不打了,和顧含青結伴在宿舍里復習。 譚朝月和郭玉后來在圖書館搶不到位置,也就干脆留在了宿舍里。 她們的專業都有很多理論的部分,一大本一大本要背的。 513宿舍每天學習氛圍濃厚。 連續高強度地復習了幾天后,大家都有點累。 晚上,華盈嘆了口氣說:“我這幾天頭發都學掉了不少。” 譚朝月:“誰不是呢。” 顧含青表示同意。 華盈:“顧含青,你肯定要好一點。” 顧含青:“為什么我要好一點?” 郭玉替華盈回答:“因為有薄談啊。一些必選課薄談也上過,肯定有經驗。” 在她們看來,有薄談那樣的男朋友多少是有點幫助的。 華盈“啊”了一聲:“一到期末我就想交個學神男朋友帶我復習!” 她們宿舍除了顧含青外,郭玉也是有男朋友的,但是不在北城。譚朝月和華盈是單身。 顧含青覺得不是一個專業的,沒多少作用。 那些公共課其實還好,期末讓人禿頭的主要就是專業課。 有個薄談那樣的男朋友大概就和期末轉發楊過、考試拜孔子差不多,圖個心里安慰。 不過,顧含青去薄談那里的時候還是帶上了要復習的書,有時間還能看看,能背一點是一點。 到了期末,薄談也很忙。 他也還有本科課程里最后兩門課要結。不過他搞的都是一些顧含青看不懂的實驗數據。 于是晚飯過后,兩人一起去了書房。 薄談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顧含青就坐在小沙發上背她的《世界電影史》。 一開始顧含青還問他,自己背書他會不會受影響,他說不會。 事實證明,確實不會。 薄談對著電腦的時候很專注,連帶著顧含青也受影響,效率比在宿舍里的時候高。 顧含青背著戰后歐洲電影的部分的時候,薄談忽然開口,說了句,“年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