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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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一句意味深長,話里有話。 另一人搭腔說:“我可沒有不相信薄談交了個女朋友,就是不相信如膠似漆。” 褚辰打趣:“我要不是生日那天見到,也不相信。” 薄諺笑了笑:“二哥,不給咱們介紹介紹?” 薄談橫在顧含青腰間的手觸碰到了她發梢,漫不經心地輕撫了兩下,介紹說:“阿諺、褚辰、申橋,你認識的。” 顧含青很溫順:“認識的。” 薄諺看到她這副樣子,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薄談又挑著介紹了幾個。這幾個顧含青有的眼熟,有的聽過名字。 隨后,薄談問:“晚飯吃了嗎?” 顧含青:“還沒。” 薄談松開她:“那先去吃點東西。” 顧含青自己去另一邊吃東西了。 除了薄談那桌,另外還有一桌打牌的,還有摟著女人嘻嘻哈哈打桌球的,一片紙醉金迷。 為了給紀書桐送行,中午她們一起包的餃子吃。 顧含青現在還不怎么餓。 她一個人坐在張小桌子前慢吞吞吃著。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人在看她。 她四處看了看,沒找到視線的來源。 她又看向斜上方。 上面還有一層空間,用玻璃和木質扶手圍著,她沒有看到上去的樓梯在哪里,上面好像沒有人。 顧含青收回視線,就看到了一個熟人——魏時明。 魏時明早就看到了顧含青。 他早前在薄諺那里聽說顧含青成了二哥的女朋友,非常震驚,心想還好那晚什么都沒做成。 那晚他就意識到了,顧含青不簡單。她是唯一一個送上門,他卻不敢碰的女人。 沒想到她那么厲害,能攀上二哥。 “好久不見。”顧含青主動和魏時明打招呼。 那晚要不是他拉著她去小樹林,她又怎么能聽到墻角呢? 魏時明由衷地說:“刮目相看啊,含青meimei。” 顧含青挑了挑眉:“還叫meimei?” 魏時明:“……不然叫二嫂?” 沒想到這人還挺有意思的。顧含青被逗笑了,評價說:“嘴還挺甜。” 魏時明:“……” 媽的,每次在她面前都要吃癟。 逗了幾句魏時明后,顧含青就回到了薄談那邊,坐在他身旁看他打牌。 薄談出完牌,睨了她一眼:“跟誰聊得這么開心?” 輕飄飄的語氣,像是隨口一問。 顧含青覺得他和魏時明還是有點淵源的,決定給他介紹一下。 于是,她傾身湊到他的耳邊。 薄談用余光看了看她。 身高的原因,顧含青要仰著頭,手趴在他的肩上才能夠到他的耳朵。她一只手擋在嘴邊,眼中閃過一抹調侃,貼著他的耳廓小聲說:“小樹林那次,夸你們很野的人。” 剛說完,顧含青的腰間就多出了一只手。 薄談在她腰間最軟處輕輕一掐。 又癢又酥麻的感覺躥到了脊柱,顧含青整個人一顫,差點叫出聲。 薄談的嘴角勾出淡笑:“知道了。乖,讓我好好打牌。” 在其他人眼里,兩人是在咬耳朵調情,熟悉薄談的褚辰看得嘖嘖稱奇。 只有當事人顧含青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低頭看了眼薄談的腰,很想照著掐回去。 在薄談一邊打牌,一邊分心“調情”的時候,申橋又輸了。 他感嘆:“從小到大,和二哥打牌我就沒有贏的時候。” 褚辰今晚贏的也少:“誰讓薄二分著心還能記牌呢。” 申橋打到后面有點上頭,就想贏兩把,已經到忘我的境界了,人牌合一,連帶來的女伴都沒心思逗,結果還是贏不了。 顧含青和申橋也算認識很久了,對他多少有點了解,在心里冷哼。 薄談可是a大智商天花板專業的,記個牌算什么。他能贏薄談才怪,除非是薄談運氣特別差拿了一手爛牌。 薄談起身下桌,把顧含青拉起來換到他的位置上,說:“換她來。” 顧含青就這么突然被推上了牌桌。 “我可沒你會打牌。” 褚辰:“沒他會才好。我要把輸的贏回來。” 薄談坐在她原來的位置上,一條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懶洋洋地說:“隨便打,輸了算我的。” 顧含青看他:“我輸太多你可不能生氣。” 褚辰:“他肯定不生氣,來來來。” 打了幾局,牌桌上的其他三個人才意識到顧含青打牌沒有他們以為的那么差,甚至可以說還不錯。 薄諺的臉色尤其差。 他以前缺人的時候偶爾也會讓顧含青替上。他一直以為顧含青的牌技很差,現在才發現她是裝的。 又一把打完,贏的是薄諺。 薄諺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摟著旁邊的女人,一臉痞氣地說:“這么打沒意思,我們賭點別的?” 申橋:“什么?” 薄諺勾了勾唇,視線掃過顧含青,又移向別處,說:“正好我們都帶了女伴,不如輸了的脫女伴一件衣服。” 薄諺懷里的女生嬌羞地把臉埋進他的懷里,捶了下他的胸口:“我外面就一件!” 剩下兩個也是差不多的反應。 “……”顧含青在心里罵人。 薄諺又說:“不愿意脫也行,那就親,只是每次要親不同的地方。” 她懷里的女生問:“那輸太多,都親過了怎么辦。” 薄諺壞笑:“那就換我親你。我盡量多輸點。” 申橋覺得這么玩有點意思,躍躍欲試,但又有點猶豫。 二哥平時可不跟他們這么玩。 看到薄諺眼里的惡劣,顧含青意識到這是針對她的。 他是想試探她和薄談是不是真的。 這時,她聽到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薄談的手指繞在顧含青的發間,抬眼看向薄諺,開口說:“阿諺,你帶的是什么人,我帶的是什么人?我的女朋友,脫了給你看?” 他的聲音里聽不出怒意,還是那樣清淡,浮靡氤氳的氣氛卻冷了三分。 褚辰:“確實不太合適。” 童年的壓制讓申橋現在還怵薄談,尤其是生氣的時候。他打圓場:“二哥,阿諺只是開玩笑。” 薄諺也沒吭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牌桌上一時有點沉默。薄談還在擺弄著顧含青的發梢,看不出喜怒。 顧含青打破沉默,問他:“你們以前這么玩過?” 薄談的手停了停,調侃說:“沒,怕你知道把桌子掀了。” 顧含青:“……” 為什么又要給她立這種“脾氣大”的人設。 這事就算揭過去了。之后,他們這桌就散了。 薄談攬著顧含青去吧臺拿了兩杯酒,去了落地窗前桌子。 他們所在的樓層很高,往下看是交錯的街道,行駛而過的車像一顆顆星星。 旁邊沒什么人,顧含青放下酒杯,說:“薄諺在懷疑我們。” “他懷疑就懷疑。”薄談的語調沒什么變化,很無所謂。 顧含青笑了笑:“還得是二哥。” 薄談將她攬到身旁:“現在叫‘二哥’成調侃了?” 顧含青正要說話,倏地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個人影。 她在薄談的腰間掐了一下。 薄談的呼吸沉了沉,挑眉看她。 顧含青以相擁的姿勢推著他的胸膛,讓他往后退。 他們兩人本來就在比較清靜的角落,退了兩步就沒地方可退了,薄談停了下來,后背與墻只有一點距離。 先前薄談是順著她的力道往后退,他真的停下來,她就推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