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情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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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霜并不懂他的熱血沸騰,眉梢輕輕抽搐,又重復了一遍,“三個人,全死了?” 溫韞以為這是對他身為男人的質疑,立時執(zhí)起劍,給躺在地上的人一人來了一記胸穿,“嗯,死得透透的了。” 她袖里劍也來不及揩,提劍奔至他跟前,奪命殺神一般,好像下一個死的就是他一般。 “都死了,這還有什么活口啊,”聽霜氣得牙癢癢,伸手拎他的耳朵,“什么消息都被你殺沒了!” 堂堂八尺男兒,被一個姑娘拽得頭四處晃,溫韞嘴中唉唉叫著,墻一般厚的面皮,此刻臊得似燒化的泥漿,隨著肌rou的扭動流淌起來。 “有人,有人,還不快跑!”他胡亂喊著,企圖讓她放開他的耳朵。 聽霜狠狠擰了一個旋,邊擦劍,邊氣咻咻地走進樹林,她的追月正臥在雜草間隱蔽,見她來了,一溜煙伏起身,撲閃著長長睫毛蹭了上來。 “走吧,”她親親追月,摸摸她的鬃毛,悄聲說,“今天要辛苦你了,連這個呆子也得帶回去。” 她利落地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地睨著溫韞,“溫公子,請吧。” 不等他坐好,一手扯緊韁繩,另一只手摸了下追月的毛發(fā),追月載著兩人,從林中疾馳而去。 聽霜沒注意到,追月的尾巴上綁了跟竹筒,正撲簌簌向下落著碳粉。 “你確定你家小廝帶著馬在這兒候你么?” “向來都是如此,”溫韞心中一沉,“多半是…被殺了或者擄走了。” “可明明那些人身邊沒有馬匹,”聽霜沉吟道,心頭也是一緊,“那就說明……” “他們還有同伙。”兩人異口同聲。 于是再不敢耽擱,聽霜一夾馬腹,忍住被后方那人緊摟腰肢的不適,風馳電掣的回了杜家的莊子。 后日是貴妃壽宴,現(xiàn)下已近酉時,城門戌時五刻落鎖,今日是無論如何都趕不回去的了。二人商量好,明天一早趕在開城門時回城。 “可你能騎馬入城么,”吃了飯,溫韞的腦子靈光起來,看向她的目光飽含深意,“日里情況危急,我竟忘了問你,第一,你與邵夫子是何關系?他可稱你為貴客呢。第二,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杜侍郎家的二小姐可不會有如此身手,殺人如麻、面不改色,更像是位老練殺手。” 看似是兩個問題,可只要知道她的身份便能得到全部答案。 聽霜眼睫微顫,不動聲色答道,“亡母與邵老先生有故,女子習武則是杜家家學。我又對此有些興趣,所以纏著師傅多得了些指點。” “我可把老底全抖摟給你了,”她虛搗一肘,斜飛了個眼刀,開口時聲音卻顫得厲害,“當時我不在怎的,頭腦一熱,朝他們沖了過去,回過神時,便已近在眼前,不得不廝殺搏命……回過神,雖然懼怕膽怯,可也不愿死得不明不白。” “又想到我在前面沖鋒陷陣,你在后方玩耍,連活口都弄沒了,自然…自然就激憤難當。” 杜聽霜平素冷清清的神女相,此刻身著破爛、衣濺血滴,恍若落難的仙子,眼神雖還發(fā)著狠故作倔強,可眼尾泛紅、輕抿下唇,分明委屈得泫然欲泣。 溫韞心頭一跳,暗悔自己往日的懶惰,不僅叫人家一個姑娘護著,還咄咄逼人追問人家身份。一時對聽霜關切不已,“你、你別哭,對不住,我不該問這么多…衣服破成這樣了,可有受傷?” 沒想到裝柔弱這一套這么好用!聽霜嘴角實在壓不住笑,只好將這欣喜裝成對他這份好心的回應,“我無礙,溫公子你何時學會關心人的?這轉變倒叫我…叫我一時束手無措。” 溫韞被她一激險些就要發(fā)作,到底先頭那份愧疚占了上風,瓷聲瓷氣地哼了聲便作罷。 她的笑意更深了,他瞪著她唇角的淺窩,竟覺得那處小洼越來越深,像儲著蜜的罐子,他陷進去,鼻息口唇俱是醉人的蜜,耳畔只余心跳隆隆。 “喂,呆子,你看著我干嘛?”她不解地在他眼前揮了揮,見他兩眼發(fā)直便徑自離開了。 談吐間的甜膩香風給罐子封了口,他困在其中只顧沉淪。 回過神時,一門之隔的沐浴水聲將將停歇,聽霜扣門,“若要沐浴,且先用這間。這兒還有些傷藥,你自己看著上罷。” 溫韞胡亂應了聲,聽到她關門的聲音,這才進了盥室。 旁邊木桶中的熱水蒸騰繚繞,他本轉身欲走,卻于朦朧間瞥見沾染斑駁血跡的 衣物。 霜:媽,一不小心把人迷成傻子癡漢了怎么辦?(裝) 梨:摸摸頭,1/2目標達成。 給各位看官一碟小甜點~下章讓溫韞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