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招惹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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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陸知鳶正背身對門站在茶桌前和艾黎打電話,聽見輕微腳步聲,她回頭,看見江梟,她眼睛一亮,忙對電話那頭低聲:“先這么說,回頭再給你打。” 等她把手機放桌上,江梟已經站在了她身后。 轉過身來,剛看見他的人,陸知鳶就被他傾過來的姿勢,逼退了一步。 兩條長臂繞過她腰際,掌心壓在茶桌邊緣,江梟強勢的將她拘于兩臂之間。 陸知鳶只覺呼吸一屏。 桌沿抵在她后腰,他懷里的溫度、微沉的氣息,讓陸知鳶不由得身體后傾,一雙無辜杏眼對上他視線。 陸知鳶被他眼底的灼熱燙的眼睫輕顫,臉微微一紅:“你、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不是你說的,讓我天黑前回來?”聲音混著他氣息,盤在她鼻尖,往她呼吸里鉆。 陸知鳶低下頭,聲音軟綿:“這么聽話......”下一秒,目光偏轉到他的手腕,她又掀起眼睫:“東西沒買嗎?” 江梟沒應她,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幾個袋子:“那里什么?” 陸知鳶看過去一眼,“哦,是朋友送來的巧克力,”話題像是被岔開,她眼里笑意舒朗:“你要吃嗎?” 袋子旁有一張四方形的金色錫紙,江梟看向她唇瓣:“你吃過了?” “嗯,剛剛吃了一個。” 江梟的目光停在她唇瓣沒有移開,就在陸知鳶想側身去給他拿一顆的時候,江梟突然站直,原本壓在桌上的掌心突然扣住了她的腰。 順著他掌心的力道,陸知鳶猝不及防,整個人貼進他懷里。 他的目光以她的唇為中心,在她臉上來回流轉:“甜嗎?” 離得太近,氣息交纏,呼吸都開始短促起來。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身體散??x?出來的熱度,陸知鳶心臟被燙的突突直跳。 “是黑巧,有、有點苦——” 余音還未完全落下,摟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力。 陸知鳶下巴一抬,他順勢抬頭。 高度剛剛好。 突如其來的吻,讓陸知鳶腦里空白了一瞬,驚詫地忘了閉眼,視線里,他雙眼微闔,眼睫微顫...... 那是他們的初吻。 她在腦海里臨摹過很多次他第一次吻她的畫面。 是溫柔的,又或者霸道的。 但絕不是現在這樣...... 雙齒含住她的一點唇瓣,碾磨出力道。 讓她心悸,也讓她疼。 江梟沒想去咬她,但是他心里酸的厲害,別的男人送的巧克力,她吃就算了,還問他吃不吃。 所以唇碰到她唇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失控了。 可當他微微睜開眼,看見她濕潤的瞳孔,以及眉心的輕褶。 他心臟突然繃緊。 第一次吻她,就咬疼了她。 那以后...... 江梟來不及多想,頓時松了齒間的力度,但沒有松開她的唇。 唇瓣溫熱,在被他咬過的那一處,輕柔慢吮,直到感覺到懷里的人開始放松,他才又重了幾分力度。 只是她口中還殘留著巧克力的微苦余味。 他不喜歡。 舌尖抵開她齒關,直到把她口中巧克力的余苦全部換上他的氣息。 放開她時,陸知鳶清楚感覺到了臉上的guntang,生怕被他發現似的,她把臉埋得很低。 偏偏,江梟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 “還苦嗎?” 他眼睫下藏著烈火,聲音又啞又欲。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他接連幾次說過讓她別招她的話。 或者是因為他剛剛主動又強勢的吻,讓她此時再去回味他那些話時,突然就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有點像口是心非。 讓人心顫的吻在她心口還未平息,陸知鳶微紅著臉,看著他唇角的一點紅。 驀地,她唇角一彎,眼波隨笑變得柔軟:“你不是總讓我不要招你嗎,那你剛剛為什么親我?” 江梟看著被他吮得微微紅腫的唇,再看她一點都不怯的眼底,他低頭輕笑一聲,再抬頭,他突然把手一揮。 陸知鳶身后的幾樣會膈到她的東西被他揮到了旁邊。 “你干嘛——” 話音還沒落地,人就被江梟掐著腰地給抱到了茶桌上。 陸知鳶心口一跳,條件反射地看向門口:“你干嘛呀,門都沒關......” 江梟頭都沒回一下,雙手圈在她身側,俯身看她。 陸知鳶坐在茶桌上,剛好和他壓腰俯身的視線平行。 那是讓她的目光避無可避的高度。 “那個警察到底和你什么關系?”他一點都不想心里有個疙瘩,直接開門見山問了。 高晟今天來沒穿警服,陸知鳶聽他這么一說,心里有了底。 難怪回來的這么快,原來是有人打小報告。 她嘴角隱著笑意,輕咳一聲,“朋友。” 朋友這個詞范圍太廣了。 江梟問:“什么樣的朋友?” 陸知鳶在心里默默對艾黎說了聲對不起。 “挺好一朋友。” 江梟冷笑一聲:“有多好?” 見她閃爍支吾,江梟眼角一瞇:“好過我和你的關系?” 陸知鳶一聽,頓時下巴一抬,理直氣壯:“我和你什么關系?” 倒是給她鉆到了空子。 江梟偏開臉笑了聲。 陸知鳶的膝蓋就抵在他懷里,她輕輕抬腿,膝蓋輕輕蹭在了他身前的布料上。 若有似無的撩撥。 江梟低頭看了眼,再抬頭,目光剛好落在她唇上。 捕捉到他眼神停留的地方,陸知鳶不由咬住了點唇rou。 下意識的一點動作,勾得人心癢。 也就是那短暫凝在她唇上的間隙,江梟舌尖在口中回味了剛剛吻她的感覺。 初吻該是輕輕的,該是蜻蜓點水,又或者淺嘗輒止。 但江梟不喜歡那種隔靴止癢,吻上她唇的時候,他就想放肆了。 他身體站直幾分,目光不算規矩地在她臉上流轉:“床也睡了,”他抬手,食指輕抵在她下巴,抬起她的臉。 他嘴角勾出折人心的笑痕,大拇指滑過她微微紅腫的唇,低頭,又含住一點,不輕不重地吮了兩下,松開時,能聽見“啵”的一聲響。 “吻也吻了,‘我愛你’三個字,你也說了......”他輕笑一聲:“你說我和你是什么關系?” 陸知鳶以前哪里見過他這般撩撥人的一面,整個人都懵了。 見她表情呆呆的,江梟捏著她下巴,臉湊近她:“還不夠嗎?” 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陸知鳶才反應到他的上上一句的‘我愛你’。 她臉上一惱,打掉他的手:“我愛你——” 后面的話被江梟突然的“我知道”給打斷。 陸知鳶懵了好幾秒才恍然意識他的別有用心。 “你欺負人!”她一拳錘在他肩膀,又羞又惱的,腳尖踢在他腿上,“那三個字明明就是你先說的。” “我又沒否認。”江梟一秒接上她的話,下一秒,掌心護住她膝蓋,好言提醒:“別亂踢。” 陸知鳶羞的面紅耳赤,辯無可辯之下,撐著茶桌就要跳下來,卻沒想,江梟突然摟住她的腰,在她就要騰空跳下來的時候,直接將他往身上一抱。 陸知鳶條件反射環住他肩膀:“你干嘛呀!” 她扭頭看著門口,垂在他身側的兩只小腳胡亂踢著:“會被人看見!” “看見怎么了?”江梟一副就想被人看見的痞壞樣:“我抱我女朋友,我看誰敢說一個不字!” “女朋友”三個字像是蜜一樣,灌進人心里。 陸知鳶雙腳老實了,兩條胳膊圈住他脖子,把臉埋他肩膀:“你害不害臊!” 江梟抱著她進了院子,又轉腳往東墻去。 進了房間,江梟背身對門,腳后跟一甩,門被他帶上。 隨后,抱著她坐進了沙發里。 沙發松軟,兩人的重量一沉,沙發塌陷出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