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招惹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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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哥,張賀都催了,我先送嫂子回去了啊!” 江梟點頭朝門口揚了揚下巴:“去吧,路上慢點。” 女人臉上有抱歉:“梟哥,那我先走了,今晚不好意思,張賀也是實在抽不出身。” 江梟說了句沒事。 等人都走了,江梟低頭看了眼隱在臂彎里的小手:“還掐呢?” 陸知鳶表情怔愣:“剛剛那人......”難不成是...... “還沒聽出來?”江梟無奈到想笑。 她聽出來了,只是還不相信,“是、是張賀的女朋友?” “不然呢?”江梟都想捏她的臉:“人家喊她嫂子,你就把帽子卡我頭上,想什么呢你?” 陸知鳶:“......” “還一副把我拱手讓人的架勢,陸知鳶,”他似笑非笑的:“ 你有沒有心?” 陸知鳶一張臉,窘紅窘紅的:“那、那你干嘛不早說?” “你問我了嗎?” 陸知鳶被他的話堵的面紅耳赤,但是她又很快反駁:“如果人家真和你有點什么,我就算問了,你也不會承認的!” 小嘴吧啦吧啦的,還挺會說。 江梟一把捧起她的臉:“不管我承不承認,但你得問,不許在心里給我亂扣帽子!” 臉被他捧在手里動不了,陸知鳶羞窘地別開眼,低聲嘟噥:“你、你不講理!” 還好意思說他不講理。 “能有你不講理?”他話里有幾分訓人的味道,可細聽又能聽出幾分寵溺。 陸知鳶羞赧得厲害:“今晚要被你那些朋友笑話死了。” “管人家干嘛!”反正他被她的醋意酸得挺甜。 他松開她的臉,把自己袖子往上捋:“先說說,今晚你掐我這事要怎么算吧!” 陸知鳶低頭看向他胳膊上的紅痕:“......” “說吧,怎么賠?” 他語氣不正經(jīng)的,陸知鳶想看他表情,卻又不好意思抬頭:“又、又不是故意的。” “上次掐腰,你也說不是故意。” “上次不是賠你錢了嗎?” 說到這,江梟倏地笑了:“那上次我收了多少?” 收了多少...... 她給他轉(zhuǎn)了一千塊,后來他又退了幾百給她,具體退了多少,她想不起來了。 見她埋著腦袋不說話,江梟猜她應該沒去細算。 “等下回去看看轉(zhuǎn)賬記錄,上次我收了多少,這次賠我多少。” 當時陸知鳶還在心里埋怨他小氣,動不動就提錢,等回了家,拿出鑰匙開了鎖,江梟喊住了她。 陸知鳶扭頭,見他還站在后門門口。 “要是算不過來就用計算器。” 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后,背身去了西墻。 陸知鳶對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 回到房里,陸知鳶也沒把他的話放心上,卸了妝,沖了個澡,走到門口的時候轉(zhuǎn)身看了眼對面。 江梟正坐在窗前,目光對上,他舉起手里的手機朝她招了招。 “財迷!”陸知鳶咕噥出一聲后,朝他做了個鬼臉。 上了床,蓋好被子,陸知鳶突然想起昨晚和他靠在一張床背看電影的畫面。 心頭突然涌上幾分失落。 剛好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江梟發(fā)來的短信:【到現(xiàn)在也沒個信,要不要給你送個計算器過去?】 說不出當時是一種什么樣的心理,陸知鳶咬了咬唇,指尖在屏幕上點出一行字:【那你送來啊!】 江梟:【手機里不是自帶了?】 陸知鳶撇了撇嘴:【那你還說!】 隨后她往上翻著和江梟的聊天記錄,看見那天晚上的兩筆轉(zhuǎn)賬后,陸知鳶還真打開了計算器。 當她輸入1000-479,看見得出的三個數(shù)字后,她表情呆住。 521 她大腦顯示短暫空白了一瞬,心里默念默念著,音節(jié)不受控地往【我愛你】三個字音上偏斜。 然后她在心里不確定的、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是巧合,還是他故意而為之? 再然后,她又回想到那天晚上在小巷里,他掌著她后腦勺,把她摁他懷里。 到現(xiàn)在她還清楚地記得他胸口砸得她額頭有些疼,可又讓她心軟的一塌糊涂。 像針芒戳在棉花上,扎得猝不及防,又全部將其包裹、淪陷。 是甜的,也是澀的。 她淪陷在他溫熱的懷里,也因他一句“別來招我”而滿心失落。 十二點整的時候,江梟收到了陸知鳶的【521】轉(zhuǎn)賬。 他嘴角彎出笑痕,很淺,又很深。 漆黑的瞳孔,因為那諧音的【我愛你】被點亮了似的,映出灼灼光彩。 他點了接收,回過去一條【晚安】。 那晚,夜色很溫柔。 房間寂靜,院子沉默,他,還有他深藏的告白一起溜進她夢里。 西墻窗戶的燈亮了一夜,直到天邊泛出白光隱掉對面窗戶的昏黃,直到看見對面那扇門開了。 江梟松開抱于胸前的雙臂。 點開手機屏幕,將對話框里早已編輯好的【早安】發(fā)送出去。 昨晚陸知鳶一覺睡得香,也睡得沉。 一夜好夢讓她一個上午嘴角都掛著淺淺笑痕。 只是西墻的房子一直沒有動靜,讓她幾次探頭張望。 直到陸知鳶在張平慧那兒吃完飯,江梟那邊的房門才打開。 因為那條暗含深意的【5??x?21】轉(zhuǎn)賬,陸知鳶原本還擔心面對他會羞到抬不起頭。 結(jié)果看見他從房里出來,陸知鳶都沒時間去想別就跑了過去。 “你這是剛起嗎?” 江梟眼里還釀著剛睡醒的朦朧,瞇著眼瞧她一眼,嘴角條件反射地輕勾出笑痕:“干嘛,等我呢?” 陸知鳶撇嘴:“你昨晚干嘛了?” 一大早收到他的早安,一上午又沒個動靜,她還以為他老早就出門了。 “不是等你回信呢嗎,誰知道你一夜不回。” 想到昨晚他回過來的【晚安】,陸知鳶嘴巴張了張:“...難不成你等了一夜?” “不然呢?” 他說的理直氣壯,像質(zhì)問,卻把陸知鳶心里說的軟塌塌的。 眼睫輕顫兩下,陸知鳶輕抿一下唇角,軟著音說:“我給你做點吃的去。” 說完她也沒看他就背身跑了回去。 垂著腦袋,踩著小碎步,羞答答的模樣,讓江梟低低笑了聲。 陸知鳶也就只會蒸雞蛋羹。 怕他會吃不飽,她一口氣蒸了五個雞蛋。 飄著香油的雞蛋羹,蛋香濃郁。 小野剛走到門口就捏住了鼻子:“姐,怎么有香油的味兒啊?” 陸知鳶正雙手托腮坐在茶桌前看著江梟,聽見聲音,她抬頭,嘴角笑意深著:“是蒸雞蛋。” 她話音剛落,江梟就扭頭朝小野射過去一個冷眼:“你有意見?” 他能有什么意見? 小野憨笑一聲:“沒有沒有,香,挺香的!” 江梟歪頭似笑非笑地看他:“你現(xiàn)在油腔滑調(diào)得很吶!” 小野:“......” 陸知鳶朝小野招手:“別理他,過來坐會兒!” 小野站在店中央,有點拘謹:“梟哥,你要是在這,那我就回網(wǎng)吧了。”不然他在這杵著,跟只電燈泡似的。 江梟也沒留他:“那你回去吧!” 陸知鳶歪著腦袋問他:“下午我這邊有好幾袋的茶葉過來,到時候你幫我嗎?” “不然呢?”一大碗的雞蛋羹都被他吃完了,江梟剛伸手,陸知鳶就先他一個動作抽了兩張紙巾給他。 江梟笑著接到手里擦了擦嘴:“吃了你這么一大碗,不出點體力在你身上,說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