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招惹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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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相交兩秒,江梟收回視線,懶著調兒:“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愛打架?” “我可沒那么說......”陸知鳶輕瞟他一眼,聲音帶出點咕噥腔:“你也不怕把警察招來。” 說到警察,江梟突然就想起張北口中那個長得俊俏還開著路虎的男人。 心里突然酸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岔開了話題:“聽你這意思,別人動手,我還得老實地站在那兒受著?” 她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陸知鳶沒說話,低著頭,眼神斜到身側交疊在地上的兩條人影。 突然就想起那個夢。 心跳突然加速了一陣,生怕被他發現似的,她把頭埋的更低了。 路燈昏黃,兩人慢慢悠悠地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就走過了三號街的街口。 身后漸急的一串凌亂腳步聲讓江梟突然停腳。 也正是因為他突然扭頭的動作,讓身后離他七八米遠的幾個男人猛地站住。 江梟當即就反應過來對方是什么人,眉眼一沉,拉起陸知鳶的手腕就往前跑。 陸知鳶整個人都懵著,剛要開口,身后突然傳來兇狠的一句—— “給我追!” 陸知鳶這才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可她沒有時間回頭,只能跟著江梟的腳步。 兩人一口氣跑過一號街南邊的菜市場,后面幾人罵罵咧咧依舊追著不放。 江梟拉著她又往東跑了一段,跑過最后一盞路燈,腳下的路再也看不見一點光亮。 凌亂的腳步引來了斷續的狗吠聲。 江梟帶著她七拐八拐地繞著,也不知跑到了哪兒,陸知鳶只覺得胳膊被往前一拉,下一秒,江梟站她身后,握著她的肩,把她推進了一條小巷里,巷子很窄,只夠一個人的寬度。 江梟隨她身后擠進去,用自己的身高完全把她罩在里面。 今晚沒有月亮,窄巷里一點光都沒有。 剛剛那一陣,陸知鳶跑的急,這會兒氣喘吁吁,可又不敢大口喘氣,再加上眼前一片漆黑,她牙齒不自覺地咬緊,屏住氣息的同時,之前那些凌亂的腳步聲好似被放大無數倍,一股腦地往她耳廓里鉆。 感覺到她雙肩在抖,江梟握著她的肩,把她身子輕輕扳過來面對他。 陸知鳶整個人還慌著,雙手不自覺地抬起抓住了他的側腰布料。 貼的太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胸腔的起伏,隨著鼻息間涌入的熟悉味道,讓陸知鳶清晰感覺到彼此心跳都在一個頻率上,這種同步,讓她起伏不定的心逐漸安定。 不自覺的,陸知鳶悄悄抬頭,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可她額前的發絲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剛好輕蹭在江梟的下巴上。 很奇怪,明明上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卻在她完全把臉仰起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了他眼底炙熱的光。 漸漸平息下來的心跳瞬間又亂了頻率,“砰砰”聲砸得她胸腔里的轟鳴就要震破耳膜。 拼命想遏制,卻只剩徒勞,她無措地眼睫直眨,手上的動作更是不知輕重。 腰上傳來絲縷的疼意,讓江梟虛攬在她身后的手臂緩緩收緊。 陸知鳶順著那股力道貼得他越來越近。這才發現他的心跳比她的還要快。 “你干嘛......”她臉一紅,條件反射地張口。 下一秒,摟在她身后的那只手突然一松,沒等陸知鳶后退,后腦勺又被他突然一壓。 陸知鳶整張臉都埋在了他懷里。 抓在他腰上的手更緊了。 陸知鳶剛想掙扎,凌亂的腳步聲再次傳來。 “肯定就在這附近!” 陸知鳶心跳猛然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秒還想著從他懷里掙開,這會兒,直直往他懷里鉆。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略單薄,女孩特有的柔軟正緊緊貼著他緊實的胸口下方。 燙的他喉嚨不斷地上下滾動,甚至能感覺到有一股沸騰在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里蔓延。 凌亂的腳步聲漸遠在靜謐的夜色里。 陸知鳶剛想從他懷里抬頭,一道沉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我再說一次,別來招我!” 濃黑的夜色里,陸知鳶看不見他眼底的紅,只覺得從他嘴角泄出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警告。 她無地自容地從他懷里退出來,臉紅得不成樣子,“我哪兒招你了?” 她聲音又顫又虛:“明明、明明......”明明是你把我按你懷里的。 她難為情地說不出后半句。 江梟的臉也紅著,他撇開臉,不看她,聲音倒是鎮定:“招沒招,你自己心里清楚。” 陸知鳶被他說的語塞半天,又羞又惱的,最后卻只憋出一句:“你不講理!” 江梟嘴角隱著笑意,語氣又回到之前的懶散調:“腰都快被你掐紫了,也不知到底誰不講理。” 一句比一句讓人下不來臺,就差說剛剛那伙人是她叫來的,然后趁著機會把他拉小巷里,對他動手動腳。 陸知鳶以前都不知道他這么會顛倒黑白。 之前的那點羞,這會兒都被氣惱沖的一干二凈。 耳邊已經沒了那些人的聲音,陸知鳶的膽子也大了,聲音也敢揚起了調。 “一個整天逗小姑娘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掐他的腰,”陸知鳶氣哼一聲:“你真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說完,陸知鳶在狹窄的小巷里轉過身,背著他往前走。 沒走兩步,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陸知鳶還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卻聽他說:“死胡同,別撞著了。” “......” 這么能氣人的人,陸知鳶簡直第一次見。 重點是,剛剛在他懷里,陸知鳶剛確認自己對他動了心。 現在可好,他的態度簡直就像一個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再去回想那次從市里回來聽到的流言蜚語,陸知鳶只覺好笑。 她竟然還想著因為那些和他保持距離,還和他把賬算清。 她現在不要太后悔,后悔到都想把那些錢要回來! 在心里腹誹完一陣,陸知鳶默默轉身,盯著眼前漆黑到看不見他臉的一團空氣,說:“好人不擋道!” 江梟都懷疑她剛剛再把話說的重點,是不是就直接罵他是狗了。 不過他卻依舊杵在那兒,一副反正這巷子就這一條出口,有本事你從我頭上飛過去的架勢。 陸知鳶是真的恨不得從他頭頂飛過去,不過這地方她陌生得很,就算出去,她也不確定能找到回家的路,而且剛剛跑來的路上,狗吠聲斷斷續續。 雖說手機能照明,可這附近這么黑,萬一再把那伙人再引來...... 陸知鳶不知如何是好了。 周圍寂靜到針落可聞。 陸知鳶仗著一片漆黑,他看不見自己,丟給對面不知多少個兇巴的眼神。 而后在心里盤著,等下出去后要和他保持多遠的距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知鳶已經覺得兩條腿站的發麻,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看完時間,她就著屏幕冷白的光線,迅速瞟了眼對面的人。 果不其然,那人在看她。 陸知鳶突然慶幸周圍的漆黑,不然她的羞窘真要被他盡數看在眼里了。 陸知鳶摁滅手機的光,這才沒好氣地朝對面又撂一個冷眼。 又過了一會兒,陸知鳶耳邊突然傳來輕微的動靜,正緊張著是什么聲音的時候,只覺得頭頂被拍了一下。 她心臟一提,明明什么都看不見,還是條件反射地怔怔抬頭 。 下一秒,聽見聲音從身前傳來:“等下跟在我身后。” 心里的緊張瞬間消失殆盡,陸知鳶抬手拂了拂頭頂,聲音里還帶著nongnong的氣性:“別動手動腳。” 江梟輕笑一聲:“回去我這腰要是沒被你抓出印子,我就請你吃飯!” 疼不在自己身上,陸知鳶一點都回憶不起來了。 她扁了扁嘴,腹誹一句夸張后還是沒理他。 靜默幾秒,對面又徐徐傳來后半句:“要是抓出印子來了,你可得請我!” 陸知鳶以前可從來不吃激將這一套,她嘁了聲:“誰知道某人會不會作弊。” 這話說的,好像他為了落實她的罪名,能干出掐自己的行徑都不足為奇。 結果她話音落下不過幾秒,一片白光乍然亮在眼前。 刺得陸知鳶不由瞇起了眼睛。 借著眼睫闔出的縫隙,陸知鳶也漸漸看清了他臉上的表情。 懶淡的臉上,唇角掀著幾分痞氣的笑,不知在笑什么。 唇瓣一張一合間,聽見他說:“那就現在檢驗一下。” 檢驗什么? 陸知鳶腦子里一懵。 但是大腦給出的反應,??x?讓她視線不由得往他腰上移。 幾乎是同時,她看見他腰側的衣擺被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