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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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去 4月18日雙更,如果覺得這章看起來怪怪的,記得點上一章。再回來。 第二天的SOLO賽依舊是由林棠送賈嫵玉去,賈嫵玉甚至有點習慣了林棠和老吳一路上的沉默不語。 只是表面習慣…… 第二天六場比賽下來,賈嫵玉依舊是積分榜第一,但是她卻沒有上采訪臺。她SOLO賽打得很兇,見人就殺,殺戮不斷。AWO比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選手不可以鞭尸。游戲角色在死亡后需要過幾秒鐘才會變成一個盒子,在角色還是一具“尸體”的那幾秒,其他玩家是不可以射擊尸體的。 賈嫵玉在第二日第六場的比賽時,莫名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指尖對著最后幾位玩家的“尸體”開了幾槍。賽后官方讓賈嫵玉放棄采訪給那幾位選手道歉,好在那幾位選手都是她的粉絲,這件事也就過去了。粉絲和觀眾只當她闊別賽場多年,手生了,但是只有賈嫵玉自己知道,她怎么可能會誤觸鼠標,她只是把“不滿”發泄在了比賽上。 正在外面應酬的林槿看見賈嫵玉最后幾把那狠厲的表現以及攝影師鏡頭掠過她時,她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情緒,借著上了頭的酒精發信息告訴她,說自己今晚有事會很晚回家。 收到信息時賈嫵玉已經到家,她跟林槿之間的隔閡似乎愈發嚴重了。昨晚她回家之時,路過藥店買了避孕藥,她告訴林槿她很渴,隔著一層乳膠做總是不解渴。林槿用非常復雜的眼神看著她,最后把避孕藥扔馬桶里沖走了,一開始的理由是避孕藥傷身體不給吃,后來后半夜他抱住賈嫵玉的身體,仿佛夢囈:“不是避孕套的問題,也不是避孕藥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怎么都不可能是他。” 賈嫵玉困得不行,根本忘記了自己怎么回復林槿的。只記得林槿發笑,告訴她,放心去就行了,他會裝作不知道。 “我記得在這里啊……” 夜里賈嫵玉在客廳書架上翻找東西,明明家里都沒人,她卻跟小偷一樣不敢開燈。既然林槿說口服避孕藥傷身體,索性就把林棠之前那種可以塞入人體內的避孕藥找出來,到時候二人就可以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是誰出了問題。賈嫵玉把書墊在腳下,之前吃飯的時候她有瞟到過林棠把藥箱放在了書架的上面那幾層。 “你在找什么?” “藥箱……” 賈嫵玉經常在夜里覺得別墅區安靜得像墳場,她在回答完黑暗中那人的問題后,已經聽到了自己寒毛倒豎的聲音。賈嫵玉站在書上機械地扭過頭,她之所以會覺得家里沒人,是因為黑暗中林棠躺在伊姆斯椅上,夜、皮革椅子、黑色睡衣讓他與房間的昏暗融為一體。躺椅旁的壁爐到了春天變成了一個裝飾,可賈嫵玉分明聽見了畢剝作響的火吃柴的聲音。 “過來,別把腿弄傷了。” 放心去就行了,他會裝作不知道。賈嫵玉緩緩抬腳,從臺階一樣的書籍下來走向林棠之時,才徹底明白林槿這句話的真意。逐漸貼近林棠,賈嫵玉才發現火焰聲響原來來自林棠那雙眼睛,那么炙熱那么不加掩飾以及她苦苦搜尋的藥箱就在林棠身側。 “你腳又受傷了?” 賈嫵玉蹲在林棠身側,他雙腳放置在腳踏上,其中一只腿上有淤青。 “槿槿沒告訴你?”賈嫵玉按下跌打損傷噴霧,藥香四溢,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林棠,“你們重逢那天我也在場,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你從我身邊給搶走了。” “重逢……”賈嫵玉呢喃出這兩個字,不明白林棠為什么會用這個詞。原來那天林棠也在場,她不敢細想如果林槿沒有用衣服蒙住她頭的話場面會變成怎樣,“還疼嗎?我、我要上樓睡覺了,槿槿,要回來了。” “他不會這么早回來的,四五個祖籍是北方人的臺商,在臺灣找不到酒友,聽說他是我弟弟要替我測測他的酒量。今晚,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槿槿的。” “槿槿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在酒桌上阿諛奉承的人。” “難道我就像?”林棠一句話把賈嫵玉所有話都打了回去,“他之前無牽無掛自然不用奉承任何人,如今有了軟肋再苦的酒他都得喝下。” 說到“軟肋”時林棠眼神已經釘在賈嫵玉的身上,賈嫵玉渾身不自在:“我又不需要他給我什么……” “可是他想給。你參加這次比賽真的只是想拿個冠軍,然后再回去過那種渾渾噩噩的日子嗎。” “當然……”當然不是,賈嫵玉不敢再說下去,再組一次戰隊,可能意味著再失敗一次,再被背叛一次;也意味著需要再選擇一次,是將自己出售任各大俱樂部挑選,還是重新苦兮兮地自己做戰隊。林棠搖頭:“他自覺對不住你,能力以內可以給的都會給你。甚至有的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負荷,只要你想要,他也會給。” “我不要!”賈嫵玉近乎尖銳地說出這叁個字,天愈發的黑,陰影之中又被一個巨大的陰影給籠罩住,那是林棠的身體壓了下來,熟悉的鬼魅聲線在賈嫵玉的耳廓處響起:“你不要什么。” 好渴……渴得厲害…… 賈嫵玉不斷吞咽自己的口水之際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口腔已經如此濕熱,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變成一具干尸,趕緊落場雨吧。 林棠當然不會允許賈嫵玉在自己的面前變成一具干尸,雨很就落了下來。 是一場熱雨。 “唔——”賈嫵玉回應這場雨回應得很凌亂,她的舌尖被林棠銜住,林棠在試探她!待到她的舌尖被吮吸到通紅后,徹底的熱雨終于占據了口腔,雨很靈活傾瀉而來掃蕩了一遍賈嫵玉口內所有的軟和硬。 一吻終了,賈嫵玉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是像揪救命稻草一樣揪在林棠的睡衣領口上,他身形高大黑色真絲睡衣也馴服得挺括,被她一揪卻皺得不像樣子。 現在,怎么都不是關心睡衣的時候吧!賈嫵玉眼里居然有了天意弄人的怒意,揚起手背狠狠甩在了林棠臉上。 “呵——”林棠不等賈嫵玉把手放下,笑著扼制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用手掌撫摸自己的臉頰,“手背沒rou打人自己疼,用手掌打。” “你——”賈嫵玉覺得林棠應該是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 “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