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舅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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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舅舅h 真是糟糕,林槿的大腦在尖叫。 明明他的嘴巴含住了那么軟的一根東西,可是他雙腿之間的那根東西卻越來越硬。硬到再不把它釋放出來,林槿覺得自己真的隨時會爆炸。 血rou模糊。 “小玉……等一下……” 林槿分不清是自己的舌頭纏著賈嫵玉的舌頭,還是賈嫵玉的纏著自己,兩根柔軟綿綿纏纏。林槿還未學(xué)會一邊接吻一邊解褲子,只分離那么一會兒,賈嫵玉也是不肯的,親著他的嘴角,哼唧出幾聲不滿的呻吟。 “好了……” 林槿繼續(xù)吻她,賈嫵玉垂下眼睛,發(fā)現(xiàn)他真的只是把roubang釋放了出來,然后沒有對著自己做任何想要插入的動作。真笨。 不是都說物肖其主嘛,她的這個舅舅內(nèi)心有其他人看不見的陰暗面,扭曲得不行,那根東西卻擎天一柱,跟鋼筋一樣直,他應(yīng)該快要憋壞了,前端硬到滴水。 賈嫵玉因興奮而發(fā)紅的手指戳了戳那條正在往外吐水的細(xì)縫。 “哈——”林槿被刺激得腰部肌rou都緊繃了起來,賈嫵玉覺得好玩,伸手想要再戳一下,林槿趕緊扼制住了她得手腕,“不許再玩了,也不要盯著它看了。” “你害羞。”賈嫵玉怕嚇到對方,那句我還想嘗嘗看呢,硬是忍著沒說出口。林槿把賈嫵玉翻了過來,按在了床上,賈嫵玉猜測他現(xiàn)在身體應(yīng)該紅透了,手燙得要死:“反正不要再看了。” “好,我不看。我蹭。” 賈嫵玉背對著林槿看不見他的臉,憑借直覺用屁股溝去蹭林槿濕漉漉的蕈頭,屁股上全是他留下的水痕。 “小玉……小玉……你別把我逼瘋了……” 林槿覆蓋在賈嫵玉的身上,伸手去摸賓館里的避孕套。不一會兒熟悉的乳膠味竄進(jìn)賈嫵玉的鼻腔,隔著一層薄膜,林槿挺身毫無窒礙地頂進(jìn)了賈嫵玉的身體里。 “——哈,嗯、嗯、小玉,你好緊……” 剛插進(jìn)去的那一下最爽,林槿覺得自己是在水中憋氣缺氧得不行,腦子也發(fā)懵。待到大腦被重新注入氧氣,他卻再也不能思索其他事情了,只會挺著腰身不斷聳動,抽插起賈嫵玉來。 飛鳥入弶網(wǎng),他逃不掉的。 “昂——那你喜歡嗎。” 賈嫵玉的屁股被林槿撞到發(fā)紅,林槿太嫩小處男一個,根本沒有任何性愛經(jīng)驗,roubang又直又硬,棍棍到rou。像一頭只知道套轅犁地的牛,笨拙又反復(fù)耕耘著賈嫵玉這塊地,這種性愛方式?jīng)]有不好,但是卻不能爽到極致。 “喜歡。” 完全被她看破,林槿喉嚨里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賈嫵玉已經(jīng)摸到他汗?jié)竦氖滞螅搅怂娜菂^(qū)域。 “槿……槿槿……一邊頂我,一邊摸那顆小豆豆……好不好……”賈嫵玉含媚的呻吟,似乎令林槿更興奮了,聽到她那醉態(tài)的聲音差點就真的交代了,林槿手向下摸去語氣里帶點求知:“哪里?這里嗎?”他摸到了身下人充了血的陰蒂。 “嗯——再頂深一點,頂?shù)侥抢铩?/br> 林槿在摸到賈嫵玉花核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摸對地方了,她尿尿似的噴出一股水,后背更是舒張開來。這幅樣子的賈嫵玉,令林槿不禁想起一個傳聞,賈嫵玉在當(dāng)職業(yè)選手期間曾經(jīng)談過戀愛,拜那個男人所賜她可以如此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 他莫名很不爽。 “頂哪里?這里嗎?” 林槿使壞另一個手掐住了賈嫵玉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身體里狠狠按了按。 “嗯啊啊啊啊啊——頂?shù)搅恕辟Z嫵玉兩年沒做,現(xiàn)在林槿簡單弄她一下,她的身體就會變成一片澤國。上下兩張嘴都寂寞得要死,下面這張嘴有他的roubang喂著,上面那張嘴舌頭露在外面,孤孤單單地舔弄著空氣。賈嫵玉撒嬌似的夾了夾林槿的roubang,身上人爽得一哆嗦,她聲音發(fā)濕,“要接吻,要一邊接吻,一邊cao。” “是頭牛,你也得給我喂點草啊。”林槿拉起床上的賈嫵玉,下身停了動作,手指也不再繼續(xù)揉搓她的花核,“叫聲舅舅,給我聽聽。” 對于林槿突然停下動作,賈嫵玉像是瞬間空了電池的機(jī)器人,好想充電!她擺動腰肢,眼角掛著薄薄一層淚:“舅舅……” “真乖,說以后只跟舅舅接吻,只給舅舅cao。”林槿獎勵似的,鑿了幾下她的身體,賈嫵玉重新通了電流,聲音都sao了起來:“——昂……小玉以后只跟舅舅接吻,只給舅舅cao……” 迷囈的喘息,汗?jié)竦纳眢w,纏人的甬道……林槿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愛極了自己的這個小外甥女。 他低頭吻住賈嫵玉的唇,如她所愿邊cao她,邊接吻。rou體彼此纏繞在一起的樣子,就好像他倆本就該如此。 “嗯哼——你學(xué)的真快……”賈嫵玉被林槿cao得暈暈乎乎的,他從一開始的一頭只知道耕地的牛,變成了一條靈活的蛇,越頂越來了感覺。他似乎一次就摸透了賈嫵玉的身體,偶爾撞擊賈嫵玉身體里的那塊軟rou,偶爾手指揉搓一下她的花核,賈嫵玉被他伺候得死去活來,而林槿聲線突然一變,有點陰惻惻起來:“是你這個老師教的好……” “那么,又是哪位老師教的你呢?” “槿槿!!!” 賈嫵玉在喊出這兩個字之前,腦袋里快速掠過一張兩年未見的臉,賈嫵玉安慰自己絕對不是這張臉的原因,她只是單純地被槿cao到高潮了。體液像春天破開樹身體的嫩芽,一股股地盛開在對方的roubang上。 “嘶——小玉,你的水好燙,把我淋射了。” 而林槿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卻恰恰跟賈嫵玉的相反,他在猜測賈嫵玉的前任到底什么來頭。他甚至不知道名字,剛剛只是那么簡單地暗示了一下,賈嫵玉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噴了他下體半身的水。 “他到底是誰?能讓你這么念念不忘的。” 林槿擼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把它扔進(jìn)垃圾桶后翻過賈嫵玉的身體,將她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醋海滔天的發(fā)問。 而懷里那人不知道是真累了,還是裝累了,不作聲靠在林槿的鎖骨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