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不如搞科研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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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盞檸氣得眼里都快冒火:“你有什么就直說啊,害我嚇了一跳。” 他離得太近,弄得她現在心跳都還在狂跳,根本緩不下來。 “我想看看我要是靠近你,你會不會露出破綻。” 祝慕森氣定神閑道:“姜教授,這種程度的接觸你都保持不了鎮定,到時候要是出席大型宴會,很容易會被人看出端倪。” 說完還悠悠看了她一眼,總結道:“以后多加練習。” 姜盞檸:“……” 他是知道怎么氣人的。 姜盞檸說不過他,索性打開車門忿忿下車,關門力道很重,一下就能聽出她有多生氣。 祝慕森撲哧笑出聲,綠眸里笑意再也掩不住。 他忽然想起什么,出聲叫住她:“姜盞檸。” 姜盞檸聞言回頭,語氣不善:“什么事?” “我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 祝慕森說道:“晚上你記得下去看看絨絨。” 姜盞檸聞言愣怔,反應過來后狐疑問道:“……絨絨在這里?” 他昨天明明說要回去十天半個月,絨絨不可能不帶回去的啊? “母親病情是臨時變重的,我當時急著趕回去,就沒帶絨絨。” 祝慕森淡淡道:“本來想今天接,但有你在我就改變主意了。” 姜盞檸總感覺有些奇怪,但看祝慕森語氣如常,神情也沒改變。她收回打量的視線,點頭道:“知道了。” 姜盞檸轉身往小區里走,等身影被郁郁蔥蔥的景觀植被掩蓋,祝慕森笑意斂起,面無表情收回視線,看向前方。 他啟動車子,踩油門調頭駛進外面的公路。 京市的市區道路一如既往擁堵,祝慕森戴上藍牙耳機,撥通電話后出聲:“貝拉克,有事需要你幫忙。” “我剛想回撥電話問姜教授打電話給我是什么事呢?” 耳機內傳出貝拉克帶笑的聲音:“跟你打電話是一件事嗎?” “對。” 前方車輛往前開了一段,祝慕森輕踩油門跟上,切換成葡萄牙語說道:“有人舉報姜盞檸在布拉科工作期間幫助設計了能竊取政府信息的防火墻系統,需要布拉科這邊提供她全部的工作日志。” “這也敢說?” 貝拉克噗嗤笑出聲:“我跟政府合作得好好的,沒事去竊取信息自尋死路?” “你公司的內鬼也該找找了。” 祝慕森平靜道:“能拿到公司內部監控和防火墻源代碼偽造出完整證據鏈。這個指控一旦成立,你那邊也要損失華國的大客戶。” “我晚點就讓羅恩調去工作日志發過去。” 貝拉克換了個話題:“姜教授怎么不自己給我打電話?好久沒跟她說話了,難得有個話題能聊天。而且這點小事,她開口我肯定會答應啊。” “注意言辭。” 男人友善提醒:“我跟姜教授年后結婚,定下日期后請柬會送到你手上,希望布拉科總裁到時能賞臉過來觀禮。” “原來如此。” 那邊沉默一陣,隨后傳出貝拉克爽朗的笑聲:“滕風中心區域未來負責人邀請,我不可能不去啊,等你的好消息。” 通話到這里便掛斷。祝慕森摘下耳機,轉動方向盤,將車子駛入蓮水路。 雙排銹藝大門在安檢通過后自動向兩側緩慢打開,車子在祝氏別墅門前停穩后,祝慕森拔下車鑰匙,開門下車。 剛踏入別墅,在玄關就感覺到室內一股沉沉低氣壓。 祝慕森掀起眼皮,看母親和許久未見的父親此時正坐在客廳。 原先在聯合國工作的祁昭喻不知何時回來,姿態愜意地靠著沙發,看到祝慕森進來,笑吟吟出聲道:“表哥回來啦。” 作者有話說: 祝慕森:別挑撥我跟我老婆關系! 第99章 (修) 祁昭喻不動聲色瞄了眼面容陰沉的祝父, 無辜笑道:“表哥怎么連訂婚這事也瞞著叔叔,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祝宏軒聞言臉色越發難看,祝慕森換完拖鞋走進玄關,在另一側沙發坐下。 “本來打算今天打電話給您說的, 沒想到您這么快就回來了。” 祝慕森面色平靜:“我準備和姜盞檸結婚, 年前會先訂婚, 年后再慢慢準備婚禮所需的物品。” “我并沒有同意你跟姜盞檸結婚這事。” 祝宏軒揚聲斥責道:“你是被姜盞檸迷昏了頭嗎?陸凝悠這么適合的人選你不要,非去跟姜盞檸攪在一起?!” “她現在還被指控學術造假和涉嫌泄露政治機密, 你在這個風口浪尖跟她攪合, 你讓京市其他世家怎么想我們?!” 滕嘉意坐在旁邊,看祝宏軒情緒激動, 忍不住出聲打圓場:“我昨晚見到小檸, 覺得小檸不是會學術造假的孩子。而且這事不是還沒出定論嗎?” “就算最后調查她沒做又如何?” 祝宏軒冷哼:“她家一地雞毛, 她爸在外養小三,她母親當時還帶著她上門鬧!我們跟這樣的人家聯姻, 降得是我們自己的身份!”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祝慕森淡淡說道:“我已經決定了, 只是在知會您我的決定罷了。” “逆子。” 祝宏軒被他的話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太陽xue旁的青筋都隱隱暴起:“從小就自視甚高, 寧愿去小黑屋呆著都不愿意悔改。” “本以為你這幾年去巴西歷練完心性穩重了,沒想到還是本性難移。我就不應該同意你回國。” “我沒有錯, 為什么要悔改?” 祝慕森似笑非笑的視線從祁昭喻身上掠過, 重新對上祝父視線后戲謔勾唇:“以及,我能回國是自己的能力,同您并沒有關系。” 祝宏軒氣得說不出話, 徑直站起來大掌揮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驀地在偌大的客廳里響起。 滕嘉意眼睛瞪大, 不可置信地望著祝宏軒。 祝慕森臉偏到一旁, 被打到的地方rou眼可見地變紅,嚴重處還有些腫,同旁邊沒被波及的冷白一對比,顯得格外可怖。 “是被我說中了,心里難受?” 祝慕森躲都懶得躲,繼續坐在沙發上,說道:“您是不是很希望祁昭喻是您的兒子?” “表哥可別這么說。” 一旁看戲的祁昭喻適時出聲:“叔叔這是為了你好,你何必誤解叔叔的良苦用……” “夠了!” 一向溫婉的滕嘉意忽然出聲,未痊愈的面容因激動而顯得蒼白,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深深呼吸,平復情緒后才繼續道:“你們兩人先各自回房吧,我跟你叔叔有事要說。” 祁昭喻還想再圍觀,看滕嘉意視線掃過來,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那我先上樓啦,叔叔嬸嬸也早點休息。” 祝慕森還站在原地沒動,滕嘉意聲音柔了幾分。“小森也上樓吧。” 見母親神色堅決,祝慕森沉默了會,出聲道:“那我先上樓了。” 他轉身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后在真皮沙發落座,聽樓下時不時有忽然揚高的爭吵聲,眼眸垂下。 室內沒有開燈,只有零零星星的銀色月光透過窗戶落到地上,有種孤零零的凄清感。 等到敲門聲響起,祝慕森起身去開門,看祝母眼睛泛紅,心里微緊:“母親。” “你父親同意了。” 滕嘉意臉色透著病態的虛白:“我跟他說好了,他會出席你的訂婚和結婚宴的。” “條件是什么?” 祝宏軒可不是能曉之以情的人。 “還能是什么?關于他的面子罷了。” 滕嘉意輕笑,說話時又咳了幾聲:“我跟他說,如果不同意你和盞檸結婚,我跟他也沒必要再過下去。離婚算了,反正誰家不是一地雞毛?” 她溫和笑笑,眼底帶著憐憫:“他說姜家,難道我們家就幸福圓滿嗎?” 祝慕森沉默半晌,薄唇微張,最后只說了句:“謝謝母親。” “一家人有什么好說謝謝的。” 滕嘉意掩唇,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皺緊眉頭,近乎相同的綠眸里浮著關心,忍不住抬手:“我的孩子,苦了你了。” “你這性格簡直就跟我們倆一樣,一輩子只喜歡了一個人,不管對方喜不喜歡你都不會變。” 滕嘉意自嘲笑笑:“只可惜我跟你父親都不得善終,阿森,希望你能過得平安喜樂。” 她說完便轉身上樓,祝慕森站在原地,半晌才挪動腳步回房。 他心煩得厲害,點開手機屏幕,視線停留在置頂好友上半晌,指尖微動。 屏幕頓時出現“正在等待對方接受邀請”的語音界面。 “喂?” 那邊響起姜盞檸帶笑的聲音:“怎么啦?” “……” 祝慕森微微張唇,半響才找到話由:“打電話問問絨絨怎樣了?” 他聲音過于平靜,姜盞檸沒聽出任何端倪,笑著答道:“剛玩完在旁邊舔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