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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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鵬飛敲了敲他的腦袋,嚴肅道:“書中有圣賢道理無數,常讀常新。切不可因為考中了,就將圣賢書拋之腦后!” 林鵬舉委委屈屈的捂著腦袋:“知道了知道了,我說著玩罷了。我回去一定繼續好好讀書,筆耕不輟。” 說話間,還不忘看向董章庭,一副求救的模樣。 董章庭笑著解圍道:“鵬舉兄一向不是懈怠的性子,他既然答應了,一定會做到的,鵬飛兄不用擔心。” 林鵬飛這才面色緩和下來,林鵬舉也說起了他接下來的安排。 他將會和林鵬飛一起返回北疆。 不過和堂兄不同,他在來午京城參加會試之前就和北苑城守將約定,他若是考上了進士,就讓他當他的副官。 如今,林鵬舉考上了,自然要開開心心的回去找對方履行約定了。 董章庭聽罷,心頭微動。曾經的些許疑問得到了解答。 他對林家兄弟行禮道別:“祝二位此去平安,所愿皆所的。” 林家兄弟一起回禮,躬身一拜。 一謝今日相送之情,二謝之前回護和救命之恩。 等兩兄弟離去后,董章庭和成凡一同回了院子。 資金充足后,董章庭便買下了這處院子。平安樂顛顛的掛上了董家的匾額。 經過平安和成凡的共同努力,這處院子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燒毀的痕跡了。 董章庭會在這里休息一晚,然后回東山書院銷假繼續讀書。 畢竟,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后,他一時也沒有什么事要做,不如回東山書院繼續讀書,備考鄉試。 不過,他剛坐定,成凡就神秘兮兮的將兩份信件拿了出來交給董章庭。 “公子,這兩封信是這幾日兩位林公子讓我找機會交給你的。”成凡道。 兩封信,一份厚一些,另一份薄一些。前者來自于林鵬舉,后者來自于林鵬飛。 董章庭先打開了林鵬飛的信。 信的內容不長,但是提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三年前,林鵬飛和惠明郡主相處時,曾經發現她對北苑城中一些涉及軍事隱秘的地方都頗為熟悉。 董章庭見此,心中多了幾分古怪:“惠明郡主為何會對一處邊疆城鎮的軍事隱密有了解?” 她能從其中獲得什么? 董章庭感覺其中定有蹊蹺,卻苦于線索太少,看不到迷霧后的真相。 他隨后又打開了另一封信。 林鵬舉的信中提到了一件事,他進午京之前,曾經救下的衛公子曾經有一次相約喝酒的時候和他意外透露了一件事。 衛公子懷疑他親爹很可能真的牽連到貪污之中。 不過牽扯的不是銀錢,而且火藥等違禁品。 不久之后,衛公子就消失了。數月之后再次出現,就如同之前的擔憂消失不見了,并且曾經試探過“自己”之前有沒有和林鵬舉說些不該說的話。 林鵬舉本能覺得有些不對,裝傻糊弄了過去。 日前,青羽衛已經將衛公子帶回。但是對方表示并不知道曾經居住在自己府中女子的信息,只知父親對她很尊重,并且不允許自己打擾那名女子。然后,對方就交代不出什么關鍵信息了。 他本以為是因為對方是紈绔公子哥,才如同草包一般什么都不懂。 如今看來,未必如此。 林家兩兄弟信中的內容在董章庭腦中交替,一個個關鍵信息跳了出來,又感覺還少了一些什么。 不過,這兩封信也算給了他一些調查方向。 董章庭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神色空白。 哪怕知道惠明郡主的最終目的,但是想要調查她在其中都做了那些事情,依舊困難重重。 作者有話說: 第一百一章 董章庭一向不會太過沉浸于自己暫時解決不了的麻煩,畢竟事情總是解決不完的。 所以他略微苦惱了一會,就將林家兄弟的兩封信暫時擱置一邊,等找到更多線索在處理。 時隔大半個月在回東山書院,董章庭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 不單是因為他已經順利完成進入太子麾下的目標,東山書院這條路子不再是必須的。 在最開始來到東山書院,他努力表現都是為了有機會進入太子麾下;如今他通過一次救駕之功提前實現了這個目標。 如此一來,他可以略微放棄以往功利的念頭,而是以一種更純凈的求學心態在東山書院讀書。 如今在東山書院繼續求學,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放松。 除此之外,其他學子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改變,不明顯,但確實存在。 哪怕他們不知道董章庭成為青羽衛千戶之事,但是單憑董章庭為太子擋刀,還被帶回東宮住了大半個月養傷,就足夠證明他將來前途光明。 雖然太子并沒有直接獎勵他官職,但是有門路的人家都聽說了太子允許他不時來東宮陪他說說話,下下棋。 對于日理萬機的太子來說,這足矣說明這位董公子在太子心中已經占據頗為親近的位置了。 要知道,上一位得到這個待遇的人可是太子表兄,祁國公府的世子,如今朝中風頭正盛的祁將軍祁藏鋒。 現在,不過是因為董章庭年紀還小,等他拿到進士功名,正式進入官場,才是他真正騰飛的時候。 如今,在董章庭尚未進入官場,可是最適合結交的時間呢。 因此,董章庭剛出現在東山書院,便遇到了不少其余學年的學長們的笑臉相迎和各種邀約。 董章庭都一個個客氣的婉拒了,言說這段時間都需要先將學業補上來,等空閑的時候才能回應他們的邀約。 董章庭回到舍院的時候,錢豐收和茅升兩人都在。 平安昨晚提前回來收拾院子,并且告知了兩人董章庭即將回來的消息。 所以,今日雖然是休息日,兩人哪里都沒有去,特意留了下來。 雖然提前收到了董章庭平安的消息,但是兩人畢竟沒有看到董章庭本人,內心一直都頗為擔心。 如今看到他回來了,依舊如同往日一般體態康健的模樣,內心都松了一口氣。 錢豐收特意在舍院中安排了一桌酒席,三人一邊閑談一邊吃喝。 “章庭,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在歲禾樓外看到你被送上馬車的時候,感覺呼吸都停了,還好,后面打聽到你被送到東宮養傷,我和小茅才放心一些。”錢豐收沒有提他一個出身豪強在午京城沒什么人脈的人在打聽董章庭狀況這個過程中的辛苦。 但是董章庭對此心知肚明,所以他才剛恢復一些,就讓明禾派人松了親筆信給錢豐收兩人報平安。 董章庭道:“讓你們擔心了,我自罰三杯。”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剛要喝下去就被攔了下來。 茅升道:“你才剛恢復不久,不要喝酒,對身體不好。” 錢豐收在旁笑著打趣道:“你是不知道小茅聽說你受傷后,連賀喬那里都不去了,花了不少時間造了一架輪椅,爭取讓你不用動彈就能做各種事情,我想坐一坐,小茅都不讓。” 董章庭聞言笑道:“等會我可得好好試試。” 茅升耳根都有些緋紅,他捂著臉道:“哪有豐收說的那么夸張,我就是改良了一些罷了。” 三人很快又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之前和樂清關系不錯的向家兄弟,最近可以說是倒大霉了。”錢豐收說道。 董章庭在調查樂清之事的時候,順手查到向家兄弟之前引他去歲禾樓,其實單純是為了討好樂清。 但是樂清出了事,這兩也沒逃過。 被刑部這邊好好審了又審,半條命都快沒了,才成功脫身。 前幾日才勉強恢復過來,回書院讀書。回來后兩兄弟都變得沉默很多,完全沒有了之前呼朋引伴的調調。 不止他們兩,基本和樂清關系近的都被叫去問了話。隨同樂清一同來的江南書院的學子,更是們調查的重中之重。 那些因為向家兄弟才和樂清有交情的人,自然怪上了他們。年輕氣盛一些的人,就會去嘲諷他們;沉穩一些的,也會默默的遠離他們。 因此,向家兄弟這些日子在東山書院并不好過。 如此鬧騰之后,東山書院往日里隱隱盛行的結伴之風少了很多,大家都專心讀書起來。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往來的朋友中,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腦子抽的? “若是大家都能沉下心好好讀書,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董章庭聽罷總結到。 錢豐收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說道:“你還記得我們考東山書院那場考試里,有個夫子對考核方式頗不贊同嗎?” 董章庭略一回憶,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位柯夫子?”他想起那時候西平伯和趙夫子還提過這人。若是他記得沒錯,這位好像是二皇子母族,柯家人。 “對,他最近教我們騎射騎射。為人脾氣不太好,你明天小心一些。”錢豐收道。 董章庭謝過他的提醒,心頭念頭動了動。 不過,麻煩想要找上門的時候,總是難以避免。 第二天騎射課,董章庭很快便發現那名柯夫子來者不善。 “這匹馬是你的。”柯夫子給董章庭分了一匹體型健壯,四肢修長的大馬。 馬誠然是好馬,但是rou眼可見的脾氣不太好。周圍都沒有馬敢靠近這匹馬。 錢豐收和董章庭對視一眼后,說道:“夫子,章庭身體才勉強恢復。這匹馬看起來沒有訓熟,不太合適用來練習吧。” 柯夫子笑了笑道:“聽聞西平伯勇猛,在戰場上帶著傷都能殺進敵營奪了帥旗。我還以為董章庭作為西平伯之子,應該也有父親的幾分勇武,看來子不肖父啊。” 柯夫子明顯的惡意,讓其余學子都默默將視線轉了過來。 其中有人不平,被朋友攔了下來,偷偷提醒道:“這里面水深著呢,你摻合個什么勁。” 那人不解:“這里面有什么問題嗎?” 他朋友見他不開竅,氣的想給他腦袋敲一下,低聲解釋道:“董章庭如今可是太子麾下的新秀,柯夫子又是柯家人,你說這里面的事情是我們能摻和進去的?” 那人這才明白過來,其余學子大多也抱著這樣的心態,都沒有說話,只是在不遠處看著事態的發展。 董章庭攔下想要替自己抱不平的錢豐收道:“在下倒是不知柯夫子對家父如此推崇,回府之后一定要和家父轉達您對他的敬仰之情,他必然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