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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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嘆自己的善心后,董章庭道:“往日里和南三小姐未曾見過幾面,若是能多幾面,以后也有更多話題聊。” 西平伯聞言感嘆道:“是極。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聊的來。才能過的像我和夫人一樣好。明日天賜會去南家看望外公,到時候你也跟著去。” 董章庭恭敬應(yīng)下,眼尾余光撇到身邊的董天賜,他有些沉默,手若有若無的貼在自己胸膛,像是在無聲確定某些事。 等這頓各懷心思的晚飯結(jié)束后,董章庭和西平伯夫妻道別后便離開了正院,朝靜心苑方向走去。 今晚是回不去了,且在這里睡上一晚。 沒等他走到靜心苑,便在半路被攔了下來:“你給我站住!” 董章庭聞聲轉(zhuǎn)了過去,看到來人,心中哂笑,還真是少年情誼,熾熱又真誠,一晚上都沒撐住,就要來找自己示威了。 “天賜,有什么事嗎?”董章庭聲音溫和,又帶著幾分困惑,仿佛他真的不明白董天賜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此處。 董天賜的面容在燈籠的火光中,明明滅滅:“我命令你,不允許打三表姐的主意!你不配!” 哇哦,看來確實很在乎啊。且讓我在刺激一番,讓他幫我解決了西平伯夫妻安排的這樁婚事。 雖然眼下只有他們兩人,但是董章庭沒有留下任何話柄,語氣先是帶著幾分不滿:“這是父親和夫人決定的,既然他們選了南三小姐,自然是認(rèn)定我配得上她。”隨后面容中滿是期待:“等明日我見過南三小姐后,若是她確實溫柔賢惠,就讓父親把這門婚事給定下也可。” 董天賜聽到他的話,心中怒火不斷炸開,眼尾發(fā)紅。 搶了我的東山書院位置,又是搶了我案首的位置,現(xiàn)在竟然連三表姐也要搶走!不可饒恕! 明明才十二歲的少年,他的聲音卻仿佛帶著毒:“你等著。” 董章庭像完全沒有聽出話外之音一般說道:“是明天需要等你一起出去嗎?那是自然。” 董天賜并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個“哼”就消失了。 當(dāng)夜里房間的窗戶被人推開一條縫,冷風(fēng)闖入屋內(nèi)時,董章庭正在撥弄著墻角本該燃燒一夜的炭火。 看來董天賜在書院并沒有多少長進,今晚這出實在有些小氣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后,確定外面沒有人盯著后,董章庭就自個把窗戶關(guān)上了。 雖然他打算配合董天賜的計劃,但是不代表他愿意用自己的身體陪他們玩,這些人不配。 睡了幾個時辰,到天蒙蒙亮后,董章庭又起身把窗戶推開了一點,自己重新躺進床上。 等到月琴幾人陸續(xù)起來做事,發(fā)現(xiàn)董章庭的房間一直沒有開,心中都有些疑惑。 隨著董章庭越發(fā)收到西平伯府重視,府中關(guān)注這位少爺動向的人越來越多。 不少人都知道大少爺每日卯時就會起床讀書,幾乎沒有變動過。 月琴略微安撫了其他三人幾句,自己輕輕敲響了董章庭的臥室。 屋內(nèi)沒有傳來董章庭的回復(fù),倒是傳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 月琴有些害怕,難不成府里進賊了? 她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門口,朝外跑去。 躺在床上,一臉通紅,仿佛突然染上風(fēng)寒的董章庭聽到這動靜,心中無語:“跑什么啊,你這一跑,誰來幫我唱接下來的戲。” 還好,月琴并沒有真的那么不靠譜,她雖然跑了,但是很快她又帶來了其他人! 沒等董章庭躺多久,林管家和幾個家仆就在月琴的帶領(lǐng)下沖進了董章庭的臥室,口中罵道:“何方蠢賊,竟然敢闖西平伯府!” 然而安靜又漆黑的屋內(nèi)一片靜謐,什么人都沒有。 林管家意識到不對,注意力立即投向了傳來細(xì)微動靜的床上,連忙沖了過去,拉開床簾,便看到一個口中低聲喊著:“冷,好冷。”面容赤紅的大少爺。 林管家不愧是在管家位置上浸yin多年,他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大開的窗戶和燃燒的過快的炭火。 他看向月琴,聲音嚴(yán)厲:“大少爺?shù)奈葑訛楹未皯舸箝_!” 月琴還沒來得及說話,最小的月畫急著開口辯駁道:“不可能,我每天晚上都是關(guān)好在才睡的!昨晚大少爺回府,我特意檢查了幾遍,確定都關(guān)好才去休息。” 林管家細(xì)細(xì)打量了幾人神色,雖然有些擔(dān)憂,卻沒有心虛之色,這才挪開了視線。 他有條不紊的命令立即請府內(nèi)大夫過府替董章庭治病,隨后吩咐人把炭火帶走,他要親自向伯爺稟告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雖然并沒有查到證據(jù),但是林管家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懷疑對象。 夫人啊,你何時手段變得如此粗糙了。老奴雖然想幫你,卻不能隱瞞伯爺。 西平伯府內(nèi)的這位大夫診脈的時候感覺有些奇怪,脈相確實有些像風(fēng)寒,但是又好像差了一點。 然而看到床上依舊在喊冷的少年,他掠過了心中那點細(xì)微的疑惑,留下了治理風(fēng)寒的藥。 月琴留下月畫和自己一起照看董章庭,其余兩人去煎藥。 被冷落了那么多天,月畫早已經(jīng)沒有之間嬌貴之氣。 她害怕的拽著月琴的衣擺:“月琴jiejie,他們會不會懷疑是我害了大少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月琴心頭苦笑:“我根本沒有接到夫人的命令,大少爺卻被害了。難道這院子里還有夫人安排的其他人?” 可是這個院子的仆人就四個,我,月棋,月書,月畫。 究竟是誰呢? 自己之前對大少爺?shù)奶蛔o是否也落到了那人眼里? 夫人若是知道了,該會怎么對待自己! 心中思緒萬千,卻沒有一條好的。 雖然心中忐忑,月琴依舊柔聲安慰月棋:“別怕,你沒有做就是沒做。我們好好盡本分,照顧少爺,不用擔(dān)心。” 月畫雖然依舊害怕,但是聽到月琴依舊沉穩(wěn)的聲音,心中也踏實了幾分。 月琴剛想揭開董章庭被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拽不動。 隨后就看到本應(yīng)該被燒的理智不清的董章庭神色沉靜的看著自己。 不知為何,月琴莫名松了一口氣。 大少爺,果然沒有出事。她隨意找了個借口把月畫打發(fā)出去,自己留了下來。 看著恭順的月琴,董章庭平靜的問道:“你不打算揭發(fā)我?” 月琴抬頭看向他:“奴這段日子是這十幾年來最平靜的日子,不想被打破。” 董章庭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眼前的侍女:“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會得到想要的生活。” 月琴默默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作者有話說: 第六十七章 西平伯夫妻過來時,董章庭已經(jīng)喝完藥坐在床上,月琴在床邊念書給他聽。 西平伯看他一臉病色,還不忘學(xué)習(xí),非常欣慰,嘴里勸道:“你這孩子都病了,怎么還在學(xué)習(xí),也不怕累著自己。” 西平伯夫妻進來后,月琴就停了下來,安靜的退到一邊,把位置讓給西平伯夫妻。 董章庭一臉乖巧道:“學(xu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章庭不想偷懶,就讓月琴幫我念書,我聽著也不算費神。” 西平伯看向身旁的夫人贊道:“夫人,這是你之前送來的人吧,確實不錯。” 西平伯夫人看了一眼月琴,語氣謙遜:“這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一點小心意罷了,不足掛齒。” 西平伯看董章庭揶揄道:“你這孩子當(dāng)初還說不喜歡侍女,如今可算是知道侍女的好處了吧。” 董章庭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是我偏頗了,這段日子多虧了有月琴守著院子,她確實是個好的。” 西平伯面色神色微變,很快又恢復(fù)過來。 為何會對侍女心生偏頗,因為這些侍女是一向待他不好的嫡母所贈。 若是這個念頭出現(xiàn)在今天之前,西平伯會認(rèn)定董章庭不識好歹,心生忤逆。 可是看著躺在病床上還在堅持學(xué)習(xí)的董章,還有管家之前的通稟,心中略嘆了口氣,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是的,他和管家一樣,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但是心中認(rèn)定了是西平伯夫人出手。 他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傷了夫妻情分,便打算補償董章庭一二。 西平伯道:“既然這樣,等你娶親,月琴這丫頭就做你的通房吧。” 董章庭猛然咳了一聲,他確實猜到了西平伯不會愿意為了自己去追究西平伯夫人的罪,甚至為了堵自己的嘴,給自己一些補償。 可是,他是真的沒有料道,西平伯想到的補償竟然是給自己納妾。 安排一個妻子還不夠,還想給自己安排一個小妾,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西平伯被他突然劇烈的咳嗽驚了一下,下意識朝后退了一步,扭頭吩咐道:“月琴過來看看你家少爺怎么了?” 月琴連忙回道床邊,輕輕幫董章庭拍著背。 董章庭故意咳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氣息有些虛弱:“父親說笑了,我如今只想好好讀書,將來和妻子過的和和美美,就像父親和夫人一般做一對神仙眷侶,實在不想因為一個妾讓她傷心了。” 董章庭的話,讓西平伯回憶起當(dāng)年。自己那會和夫人情投意合,也是這般不愿意有小妾。可是后來夫人多年未曾誕下子嗣,母親做主納了妾,生下章庭。 那幾年夫人雖然沒有直接表現(xiàn)出來,可是他這個做丈夫的,哪里看不出她的焦慮和悲傷。 罷了,章庭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若是南三小姐將來不能孕育子嗣,讓天賜過繼一個過去便是了。 心中念頭一定,他道:“罷了,既然你不愿意,為父就隨了你吧。” 隨后他輕描淡寫道:“既然你覺得月琴照顧的不錯,那她的賣身契就交給你吧。”既然兒子不想要小妾,就換個別的,也算是給夫人一個提醒。 月琴眼睛一亮,賣身契! 她被西平伯夫人控制,不就是因為這張賣身契? 不過她沒有表現(xiàn)出心中的高興,低眉順眼的站回一邊。 董章庭心中哂笑,看來西平伯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今天上午的事情是西平伯夫人所為,賣身契不過是他給夫人的一個提醒。 可是,董章庭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西平伯夫人做的。 雖然他討厭西平伯夫人,但是她的手段確實沒有那么粗糙。 董天賜,你可真的能坑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