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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庶子重生后去考科舉了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念頭落定,西平伯吩咐仆人道:“去靜心苑,將董章庭那份東山書院考試用的玉牌拿來。”他的語氣非常理所當然,完全沒有想過被拒絕的可能。

    董南雅看著聽著西平伯的話,不由松了一口氣,她的考試名額保住了。

    雖然有些對不住董章庭,但是歷史上他本就是一年后才出頭,少一個東山書院的考試名額想必也沒有什么影響。

    等自己進入東山書院之后,在補償他就是了。

    董天賜開心的笑道:“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西平伯樂呵呵道:“我稍后去趙學士府上,找你先生好好商量怎么把這件事做的更完滿一些,你明天一定要好好考,不要浪費了我們的苦心。”

    董天賜笑道:“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會進入東山書院。”

    西平伯夫人摟過女兒,戳了戳她的額頭,笑罵道:“小氣鬼,沒人搶你的寶貝,滿意了吧。”

    董南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她懷里撒嬌道:“娘。”

    在屋內一團和樂時,西平伯之前吩咐去靜心苑取東西的仆人跑了回來,稟報道:“伯爺,夫人,靜心苑內沒有人。門房說,章庭少爺剛才出去了,說是提前去東山書院踩一下點,和那里一同參加考試的學生交流交流。”

    隨著仆人的話說完,屋內原本一團和樂的氣氛突然沉寂下來。

    西平伯說道:“立刻去把人找回來!”

    仆人退下后,他看向窩在西平伯夫人懷里的董南雅:“南雅,你先把你的那份給天賜,稍后把那個孽子找回來后,再把他的那份給你。”話語中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只有命令。

    董南雅身子有些發寒,難道這些天她感受到的疼愛都是假的嗎?為什么往日里對她疼愛有加的父親可以說出那么冷酷的話,剝奪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

    她期待的看向西平伯夫人,似乎想從她嘴里得到一些支持。

    西平伯夫人輕輕嘆了口氣,溫柔的撫摸著女兒的頭發:“南雅,天賜是我們家唯一的嫡出子,未來的支柱。為了他的未來,我們都要出力。南雅,你明白我意思嗎?”

    原本落在頭發上溫暖的手,突然變成囚籠一般,讓董南雅有些難以呼吸,胸腔里悶悶的,感覺有些難受。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恨董章庭不好好的呆在府里,還是該恨西平伯夫妻和董天賜搶自己東西。

    最后,她只能強行壓住心中的憤懣,將臉藏進西平伯夫人懷里,不讓任何人看到她此時的神色:“南雅,明白。”

    原本被緊緊攥著的通關牌放在了旁邊的桌上。

    董天賜拿起這塊通關牌,打量了一下,有些不滿:“爹,董章庭手里那塊是玉牌,這塊估計就是東山書院的人隨意趕工出來的,粗糙得很。要是找回那個討厭鬼之后,我要他的那份。”

    “好,都依你。”西平伯縱容道。

    董南雅咬著牙,努力忍住隨時會噴薄而出的痛罵:“嫌棄我的東西,你別搶啊!前世西平伯府滿門落魄,都是活該!”

    西平伯夫人哄著懷里的女兒:“乖,等找到董章庭,就把原本那份木制通關牌還你,好不好。”

    之前說找到董章庭后,把他那份給我。還不過一句話的功夫,就變卦了。

    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董南雅心中亂竄,腦中的理智提醒她,這不是她之前生活的現代,這是數千年前的西平伯府。

    她要想好好在這個時代活下來,現在還不能得罪西平伯府這些人。

    收拾好心情后,董南雅抬起眼,面上一副善解人意模樣:“好,都聽爹娘的。”

    西平伯府外某處隱蔽的巷子,董章庭看著西平伯府側門口,數十個家仆踩著夜色朝東山書院的方向去。

    過了一會后,平安帶著一個包裹趕到董章庭身邊,有些憤憤不平:“少爺,那些人可討厭了,竟然把我們的東西翻的一團亂!”

    “銀錢和戶籍證明路引沒有被找到吧。”董章庭問道。

    平安笑得有些得意:“我平安親自藏的東西,哪是他們能輕易找到的?”他拍了拍身上的包裹:“我剛才去全部拿走了。”

    隨即他眼睛亮晶晶的問道:“少爺,我們這次真的可以離開西平伯府了嗎?”

    董章庭笑了笑:“若是我順利進入東山書院,就暫時不離開;如果沒有,就要立刻跑了。”

    “啊?好吧,都聽少爺的。”平安回道。

    下午平安告訴他東山書院第一次考核的方式之后,他就覺察到自己的的邀請考試名額有些風險。

    按照西平伯府這些人的性格,若是沒有順利拿到明天的考試名額,一定會打自己那份的主意。

    如今看來,自己猜的一點都沒錯。

    失去自己這份考試名額,西平伯又會怎么做呢?真是期待。

    第十三章

    十月二十五日辰時,董章庭來到東山書院門口時,此處已經聚集了數百人。

    他看到不少人的目光都狀似不經意的集中在東山書院門口。

    大門并沒有開,只有一位青年將領在那里站著,周圍士卒一字排開,負責監督秩序。

    除了這些人之外,一名面露悲憤之色的青年書生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為了讓你心愛的小兒子參加考試,特意雇人在來的路上打劫我的通過牌,并且打斷我的手。我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青年右手袖子上血跡斑斑,姿勢更是有些扭曲,顯然傷的不輕。

    中年男人一副被羞辱到的模樣,大聲怒罵道:“孽子,你休在此處胡說八道。你是我長子,怎么可能會害你!”

    “哈哈哈,自從母親被你們氣死,我被外祖父接走之后,我們早已經不是父子。若非為了得到我的通關牌,你又為何帶著你的小兒子來到此處!你若說是他憑本事得到通關牌,我和他在這里當眾論個高下!”青年在笑,卻仿佛字字滴血。

    中年人聞言有些梗,他身邊的小兒子面色有些蒼白。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長子不得他喜,但是論讀書的本事,心愛的幼子拍馬都趕不上。

    可是長子早已經和自己離心,哪里比得上心愛女人所生的幼子。

    再說長子有他外祖父家的幫忙,日后也可以憑本事自己考去其他書院。

    幼子天賦差一些,自己給他謀一個參加東山書院考試的經驗,將來送去其他好書院也好增加一些資本。

    罷了,這個長子早已經和自己離心,不知道自己作為父親的苦心。之前那番cao作,未曾順利得到通關牌,且在哄出通關牌之后在好好教訓他。

    越想越認為自己做的沒錯的中年男人,神色緩和了幾分,靠近青年慈愛說道:“你這孩子從小性格就較真,我們是自家人。些許小事,何必計較。如今你受傷了,我們先回城請大夫治傷。至于那東山書院的通關牌,你既然不能考試了,不如給你弟弟用,也不浪費。”

    看著親生父親無恥的嘴臉,青年書生面色越來越冷淡,最后說道:“你不用打通關牌的主意了,我已經把它送人了。”

    中年男人惱羞成怒,臉上本就虛偽的慈愛徹底消失呵罵道:“孽子,你竟然通關牌送給外人!”

    原本還頗有興致聽八卦的董章庭,突然覺得這情景似曾相識,似乎在前世發生過好多次。

    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家女在路上將蔡坤從匪徒手中救下,蔡坤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將通關牌送給她。你有什么疑問嗎?”

    原本面色冷然的青年書生蔡坤神色緩和,帶著感激的神色看向來人行禮道:“見過西平伯。”

    一對衣著華貴的中年夫妻帶著一雙兒女站在那里,正是西平伯夫妻和董南雅兄妹。

    董章庭笑了笑,董南雅,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運氣啊。

    接下來的事情他已經不需要看了,通關牌必然會落在董南雅手中,并且會為她刷一輪名聲。

    前世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無數次。

    他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西平伯府這些人身上時,偷偷從圍觀人群中離開。

    在辰時三刻上交考試邀請牌時,他還不能出現在西平伯府這些人面前。

    董章庭避開人群,信步來到一處偏僻的樹下,打算養養神。

    一個聲音突然從樹后傳出:“兄臺,您能換個位置嗎?擋到我光了。”

    董章庭聞聲看了過去,一個衣著普通的少年盤腿坐在樹后,他面前放著一座木枝搭成的拱橋。

    他看著橋的樣式,總覺得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好奇心一起,他來到少年身邊,和他一起盤腿坐下:“你這座橋,是不是少了什么?”

    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面露猶疑:“你也懂橋?”

    董章庭從少年身邊的一堆木枝里,抽了幾支,思考了一會,最后放進了少年之間搭好的橋內部。

    少年眼前一亮,連聲夸贊:“妙啊,原來是放在這里!這樣一來,橋就穩了!我之前一直覺得漏了什么,但是一直沒想出來。兄臺,你真是太厲害了!你這個朋友,我茅升交定了!”

    不,我不厲害,厲害的是你。

    董章庭不懂,但是他曾經見過一座類似的橋。橋的中間用巨石刻錄著那座橋的設計圖。

    建筑大家茅升設計并主持逐漸的大橋都會有這種設計圖。眼前少年,正是尚在少年時的茅升。

    在他和西平伯府這些人糾纏不休時,茅升正在跋涉在崇山峻嶺中修路搭橋。前世,他和茅升只有過一面之緣。

    那時候的他已經擺脫了西平伯府這些人,和齊少英游歷天下。

    某日齊少英帶著他一同去拜訪一位她的師弟,那人正是茅升。

    茅升那時候已經年過六十,多年跋山涉水讓他的身體很差,唯有一雙眼睛依舊純澈透亮,仿佛不染塵埃。

    他雖然身在官場,卻沒有沾染到半點官場的臟污,一生都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董章庭真的羨慕極了。

    眼前這個少年亮晶晶的雙眼,似乎在一瞬間和前世那雙蒼老卻依舊澄澈的雙眼重合在一起。

    面對少年茅升主動提出的結交,董章庭心動,又有些遲疑:“我不懂這些,之前幫你搭橋,也是因為一些巧合見過類似的,靈機一動罷了。”

    茅升想和他交友,不過是以為自己和他一樣擁有建筑的天賦。

    雖然前世的經歷,讓他有機會先人一步創下原本屬于他人的成就,可是他董章庭不屑為之。

    他也不愿意用原本屬于茅升的東西和茅升結交,這是對他們雙方的羞辱。

    茅升思考了一會說道:“那你討厭我嗎?”

    董章庭搖頭說道:“我們不過初見,何來討厭一說。”

    他對茅升,從來只有羨慕。

    “既然你不討厭我,我也不討厭你,為什么不能做朋友。”茅升理所當然的說道。

    董章庭突然回憶起前世齊少英和他從茅升住處離開后兩人的對話。

    “你怎么不進去和他說說話,之前不是挺期待的嗎?”

    “不了,我這種人久經世俗的無趣之人,應該不受他歡迎,還是不打擾了。”

    “那你猜錯了,他好像對你蠻有好感的。”

    董章庭笑了,面上帶著一絲絲釋懷之色對少年茅升說道:“你說得對,我們是朋友了。”

    作者有話說:

    不用羨慕,以后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