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替她洗澡
替她洗澡,就像是給了顏易文一個機會,一寸不落的再摸摸她的機會,他是真沒法忍,誰真能心平氣和面對全裸著站自己面前的愛人? 況且,這身子,真是處處在他點上,就連胯骨的那一顆痣,他都覺得是天賜之筆。 沐浴露抹完,顏易文就拿著花灑替她沖洗,水流到過的地方,他的手掌也必定到過,從纖細白潤的手臂又移到平坦滑嫩的腰腹。 覆蓋,掃過,揉捏。 浴室里除了水聲,安靜得只剩下慢慢變得沉重的呼吸聲,兩人都專注。 顏易文專注于她身體的美好,舒悅專注于異樣的感覺帶來的頭皮發麻。 花灑下移到胯間翻轉,束束帶有沖擊力的清水在已經被喚醒的地方進行了又一次洗禮。 “別這樣……”舒悅徹底軟在他懷里。 她的手摸上了他腹間緊致的肌rou,好像那里排列規律有力的觸感可以讓她的癢意得到一點緩解,但又覺得有些羞,另一只手拍了他的手腕。 顏易文環著她的腰,唇抵在她的耳廓,聲音已經開始被沙黏成一片,“那怎么樣?這地方就不洗了?” 細小的水柱混著一旁他的氣息,還就真像是他的手指在那敏感處蹂躪,舒悅低下了頭,咬唇之間細軟的哼聲也漸漸起來了。 滑入顏易文耳朵里泛起漣漪,他將花灑移開,抬起了她的下巴與那帶有水光的唇相吻,呼吸的起起伏伏混亂的融在一起,舌尖的觸感已然足夠讓人欲罷不能,緊握著舒悅細腰的另一只手也相當滿足。 顏易文像是被什么很柔軟的東西包裹住,徹底失神那一剎那,手中的花灑掉落,砸在浴缸里翻了身,隨后水就胡亂的噴灑在兩人身上。 但在半空中肆意撒歡的它們根本沒人管。 舒悅的手也不停的在他胸腹與后背索取,白皙的手指在極富肌rou美感的身軀上游走,當顏易文的唇又移到已經泛紅的側頸,她被潤意延展了脖子,閉著眼承受那些渴望。 直到花灑又因為重力徹底面朝天,水柱與玻璃門撞擊,嗶哩啪啦的,顏易文才終于轉了頭,跨了一大步準備先將水關掉,但懷里的人也不愿等待,他剛將把手按回去,舒悅的吻就從他的臉頰追過來。 本來浴缸就在梯子上,顏易文站平地上和舒悅站浴缸里的高度差不太多,但他覺得隔在他倆中間的浴缸邊緣很多余,于是就抬了步子,也站到了浴缸里。 舒悅只好仰著頭,顏易文的手也捧上了她的臉,相互摩擦的唇瓣早已發麻,但舌尖的濕滑又實在好受,急促沉重的鼻息之間,兩人的身體也貼的越來越緊湊,氣溫熱得將人內心的躁動全都燃了起來。 顏易文腦子里全是浸水的海綿,又軟又沉,下意識就解開了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后,褲子自然下墜落入淺水之中,他的理智又因為聲音被拉回來一次。 在舒悅的手正好路過,準備將他剩余的內褲一并脫下的時候,顏易文制止住了她,連呼吸都還紊亂得不行,“今晚先別了。” “什么?”舒悅眼神里是濕漉漉的迷茫,有些情欲之下的朦朧。 顏易文額頭抵上她的,深吸了一口氣才閉著眼極為難耐的說,“寶貝,歇一晚,不然你下面等會兒就真要傷著了。” 他柔緩至極的聲音讓舒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只好趴在他懷里,任由他摸著她的發安撫。 舒悅倒是慢慢靜下來了,但顏易文身下卻翹得老高。 舒悅往后退了一步,“太硬了,硌得不舒服。” 顏易文挑眉,倒也沒多說什么,俯身將浴缸里的已經濕完的牛仔褲丟到地上。 “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會兒。” “可我也還沒洗完啊。”舒悅語氣里是無辜。 顏易文不太敢現在看她的眼睛,與她擦身而過般的視線重迭,“我做的不是一步不落嗎?怎么沒洗完?” 舒悅上前一小步,沒等他反應就把那雙手拿到了自己雙腿之間。 確實不算干凈,有比水更黏一些的透明液體。 顏易文呼吸像被人堵住,額頭上的青筋凸出的明顯,嘆了氣又把人拉回來緊緊抱住緩解剛剛的沖動。 聲音顫得很,“你要我死?” 舒悅鼻尖抵在他的胸膛有些微微變了形,“不是你要幫我洗的?你不一幫到底?” 顏易文咬上了她肩上的軟rou,磨了磨牙后才硬撐著轉身去拿浴臺上的餐巾紙,“主要是也不能用手。” 他紙巾打濕后就去到她胯間,但半路上又止住。 “我不會越擦越……” 舒悅打斷他,“你一天哪兒來這么多不行?” 顏易文那句因為我愛你已經在嘴邊,但他也覺得自己每次這么說很抽象,于是他也打算再直給露骨一點。 “我要是什么都行,你早就被我翻來覆去cao爛了,”他一邊說一邊微微蹲下了身準備幫她清理,又繼續笑著說,“尸體涼透了我都還能進去射一發的程度,你想這樣嗎?” 舒悅只是怔愣了一下,就奪過他手里的紙,切了一聲走出了浴缸。 顏易文看著她背影,玩笑著問,“不讓我一幫到底了?” 舒悅出了浴室后,在門重新關上之前,頗為憤慨的留下兩個字。 “滾啊。” 她的離開讓顏易文有點松了氣,但那股難耐勁兒更加蹭蹭蹭在往上冒,內褲褪下,手放在已經熱脹得快要爆開的地方。 差太多了。 要是在她里面…… 這思緒還沒來得及沉浸式進入,浴室門就再次被人打開。 舒悅頭一探進來就說,“你快點。” 顏易文這一被打斷,身下一抖,艱難的將背靠在墻上,“我能不能快,這一點你不最清楚嗎?” “懶得管你,”舒悅在門快關上后又打開,這次真誠多了,“顏易文,我想抱著你睡覺。” 這話一出來,顏易文蹲下身直接喘出了聲,有幾下很重的呼吸。 舒悅也不是故意的,看他實在難受,就關上了門,“我……你繼續。” 作者寫在最后: 1.今兒晚了,一直在天上飛,才到家,私密馬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