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養(yǎng)生在內(nèi)卷的修真界茍活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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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讓塵定睛看去,見昆侖弟子們已經(jīng)排成三排跳起了傍晚的廣場舞,而小師妹所說的那人每個動作倒都跟上去了,可就是身體僵硬毫無美感。 “我們昆侖,必沒有舞跳這么爛的!” 師盈緩緩道。 正在領(lǐng)舞的盧瑜也忽然停了下來,“余師兄,你不舒服嗎?” 昆侖內(nèi)門弟子在沒有師承的時候,都會被安排一名指引師兄,負責(zé)日常教導(dǎo)。 余水,便是他的指引師兄。這位師兄絕對稱得上是卷中王者,雖不知道近兩年為何一直修為停滯,但符陣丹器等輔助課程都修得十分好,廣場舞自然也跳得極佳,雖然沒有盧瑜在舞蹈方面的靈性,可每一個動作都完美得恰恰好,而不是像方才那樣宛如僵尸。 “確實有些不適。” 余水道。 “余師兄要不要喝杯靈茶,去旁邊休息休息。” 師盈笑瞇瞇走過來,遞出自己一個小玉瓶。 “多謝。” 余水笑著接過。 師盈微微側(cè)頭,和盧瑜對視了一眼。 這個余水,是假的! 廣場舞跳的不好也就算了,身體不適也分很多種情況,她問都沒問就直接給了一瓶靈茶,結(jié)果對方也直接就接了過去。嘖,這么不專業(yè)舊獨,肯定不是昆侖弟子! 問題來了,他是誰,真正的余水又在哪里? 幾個眼神交換,一群昆侖弟子不約而同選擇了靜觀其變。 褚?guī)熋鹘z毫不知道自己苦練的舞技還是將他一開始就出賣了,只覺在昆侖弟子中混得如魚得水。 嘖,畢竟自己也曾是昆侖弟子,就算離開一百年,想融入也還挺容易的嘛。 褚?guī)熋髯缘玫叵胫?/br>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顏二已經(jīng)找上師盈,“我今天早上和那個人聊到青崖峰上的靈植,他告訴我紫蒼木用來泡水,可以讓靈獸保持安靜。” “這說法,也沒錯。” 師盈沉吟。 紫蒼木,有降燥消怒的效果。 “問題在紫蒼木。” 對昆侖靈植了如指掌的顏二認真道,“因為紫蒼木生長起來過于霸道,會擠占其他靈植的生存空間,在五十年前就沒有種植了。” “你是說,他對昆侖的細節(jié)了解,僅限于五十年前?” 師盈心念一動。 “此外,他還很討厭海魚。” 寧淼淼輕聲道,“近幾日,大家都在討論抓捕的海魚能做什么藥膳,他每次都會積極參與,但,一口也沒吃過。” 說至這里,這名少女的身體和聲音都微微發(fā)顫,“那個人,就不喜海物。” 她說的那個人,便是褚?guī)熋鳎龅呐淹剑赣H的師兄,將她母親重傷留下隱患最終早逝的...仇人。 她將那個人的資料翻看了無數(shù)遍,對他的喜好,幾乎倒背如流。 “我有一個主意。” 師盈想了想,忽然道。 時間,在試探中飛快地流逝,很快,浮花大會的第三輪就開始了。 這一輪比較特殊,是團體賽,每個隊伍配置有兩名元嬰,兩名出竅,兩名分神,以及一個用于休息的基地。 參賽選手可以在自己的基地里種植秘境特有的一種冰蕪花,也可以去秘境最中心的冰湖中摘取冰蕪花。每少一人,隊伍扣十分,每多擁有一朵冰蕪花,隊伍多五分。三天后,按照隊伍完整性與冰蕪花的數(shù)量計算分數(shù)。 此外,選手個人還會因為進行照料冰蕪花,摘取冰蕪花,幫隊伍尋找到某種資源等行為獲得每項一分的個人分數(shù)。 這是浮花大會召開以來,第一屆將不同修為的人安排在一起比試,當即引發(fā)小小嘩然。 但很快,所有人參賽選手都投入到對自身所處基地與隊友的觀察之中。 “你們管這叫基地?” 盧瑜看著面前的一片泥地。 沒錯,泥地,連一塊石頭都沒有,也沒有任何遮擋的泥地。 褚?guī)熋饕灿行┰辍?/br> 他并不是真的來比賽,本來以為是單獨行動,正方便渾水摸魚,可現(xiàn)在...... “不如我們先分開收集下可以用的材料吧。” 師盈忽然道。 進入秘境時,他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收走,靈草、丹藥、武器、陣法材料等等都需要在秘境里自行尋找。 “先著重尋找陣法材料?” 一名圓臉愛笑的女弟子道。 “程師妹說的有道理,我們必須設(shè)置陣法保護好基地。此外,優(yōu)先鍛造材料,然后是靈草?” 師盈附和著,看向了“余水”,“余師兄,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分神,師弟師妹們就要靠你保護了。” 褚?guī)熋靼櫭迹谒伎家允裁蠢碛苫亟^,最好讓他別回基地了,就見他師弟的女兒寧淼淼道,“余師兄一向穩(wěn)重,運氣真好,可以與余師兄分在一隊。” 褚?guī)熋黝D時有了想狂笑的沖動。 當年,他修為限于瓶頸,眼睜睜看著師弟師妹在宗門中紛紛被重用,心中郁卒無從發(fā)泄。 可今天,他師弟的女兒還得靠他這個當師兄的來保護! “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褚?guī)熋鞒练€(wěn)地道。 “那就麻煩余師兄收集下玄鐵,赤銅,紫玉石,飛星石,水精......” 師盈掰著手指道。 “那你做什么?” 褚?guī)熋鞑粣偟乜粗鴰熡?/br> 他倆可都是分神! “余師兄。” 師盈語氣沉重,“師妹我啊,沒學(xué)過煉器。” “你居然沒學(xué)過煉器!” 褚?guī)熋骱喼辈豢伤甲h。 這小丫頭可是凌雪宮的哎!衛(wèi)靈子號稱全才,煉器水平也就比專走器道的攬月宮稍遜一點點吧,她居然沒學(xué)過煉器? “學(xué)渣就是這樣的。” 師盈眼皮子都不抬地自貶了一句,復(fù)又誠懇看著他,“所以,全村,哦不,全隊的希望,都在余師兄你身上了啊。” 媽的,帶不動! 一瞬間,褚?guī)熋鞯哪X海,氣憤地冒出五個字。 同一時間,蓬萊閣碧云天里,幾乎全蓬萊的高階長老全部蹲在了二樓,甚至還特意請出了一名大乘期的太上長老,用嚴陣以待都不為過。 至于一樓,各宗領(lǐng)隊,浮花大會的舉辦方等,正目不轉(zhuǎn)睛注視著秘境里,褚?guī)熋鞯囊慌e一動。 “剛剛我們在飛音坊,抓到了兩名魔修。” 忽然,蓬萊閣的執(zhí)法長老大踏步走了進來。 “飛音坊?魔修?哼,這些魔修真是慣會尋歡作樂。” 評委團里那名脾氣不怎么好的中年男修立時鄙夷地哼了一聲。 “老夫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跳舞。” 執(zhí)法長老閉了閉眼,似乎想忘掉那辣眼的一幕。 “跳舞?” 中年男修一顫,在場其他人也紛紛投來驚悚的眼神。 “說是學(xué)不會那個什么廣場舞,特去飛音坊找人教。” 執(zhí)法長老語氣艱難地道。 一群人紛紛朝昆侖領(lǐng)隊看去,卻見蒼長老目光嫌棄,“這么簡單都不會,也難怪被我們的弟子一眼看出假!” 你們究竟對你們的廣場舞有什么誤解! 羅浮山領(lǐng)隊紀長老很是有話想說。 這些天,他看自家弟子依葫蘆畫瓢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 “我直接搜魂了一人。” 這位蓬萊閣的執(zhí)法長老顯然是個手腕冷酷的,壓根沒給這魔修機會。 “結(jié)果不太好。” 他沉默了兩秒,這才看向昆侖一群人坐著的方向,“據(jù)他吐露,他的上司,也就是你們昆侖的那個叛徒,是用了某種方式,與你們那位弟子融為一體。而那個方式......” 執(zhí)法長老語氣古怪,“他們稱為神跡。” 神跡...... 謝讓塵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只覺自己腦袋里突突地疼。 這說法很是耳熟,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聽過,可卻想不起來。 “最糟糕的情形啊。” 盯著琉璃花球的女子,忽然輕聲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