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四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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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毓披上大衣要離開,褚昭陵攔住她,將那副卷軸畫包好了原物奉還:“這個自己收好!” 她有些猶豫,卻聽男人淡淡道:“放心,答應你的事兒我會辦。” 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她以為這就結束了,手搭過去要開門。褚昭陵突然欺身上前,貪婪地勾住阮毓的腰,吹一口氣在那頎長的后頸上,光潔的肌膚勾得他心癢,到底沒忍住,埋頭輕咬一口,箍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緊。 阮毓呼吸一滯,她趕著去上班,眼看時間就來不及了,掙扎兩下臉頰反貼上他鬢角,渾身體登時燥熱起來。 “你別鬧了,我衣服領口低……” “怕被瞧見?”褚昭陵抬頭,對上她焦急的眼,玩味道,“那換個地方。” 一時大衣滑落,卷軸頓地。他將人面對面抵在門上,鼻息寸寸向下探,領口下幾顆扣子被蹭開,內衣展露。 褚昭陵隔著布料吮吸舔弄幾下,明亮的眸子對上她,噙笑說:“還是這兒好吃!” 不容多言,他牙關咬住內衣向上一扯,張口吞住她一只乳,另一只手也順勢去揉那一邊。 rutou被噬咬著,細微的疼和難耐的癢混雜糅合,阮毓明顯感覺到身體有股熱流往下墜,心也越跳越劇烈,她無力地開口:“我要遲到了……” “嗯?”褚昭陵抬頭,舔了舔嘴唇,手還不老實地在她胸上搓著,笑吟吟問,“那怎么辦?” 阮毓急得眼淚打轉,強咬著嘴唇不說話,才聽他幽幽道,“這樣吧,你親我一下,今天咱們就到此為止。” 她內心明明一百個同意,可身子還是一動不動,男人見她遲疑,便繼續說,“你要是再磨蹭,我可改主意了啊!” 頓時下定決心似的,阮毓把著男人的雙手,踮腳貼上去挨近他唇角,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立馬就要逃。褚昭陵不依,扣住腕子好整以暇地瞪她,“敷衍我是吧?”說著低頭,作勢要啃她脖子。 阮毓怕了,忙告饒:“你別,大不了我……” 褚昭陵停住動作,玩味地與她四目相對:“你干什么?” “再親你一下。”她說著竟臉紅起來,低垂著眼瞼親一下他唇角。褚昭陵反客為主,霸道地侵入她口中,一時唇舌交纏,氣息迷亂。 直到她潮紅滿面呼吸急促,他才松開,邊伸手為她揩掉臉上的口紅,邊笑道,“會親我了嗎,下次別再讓我教了。” 下次兩個字讓阮毓心緒凌亂,可哪有工夫深究弦外之音,她只求趕緊脫身。 褚昭陵妥帖地為其調整內衣,又將上身一排扣子給她扣好,才一扭門上手柄,將人送到門外,道別時還不忘叮嚀,“路上注意安全!” 阮毓頭重腳輕,深吸著氣往電梯方向走,卻聽不遠處有開門聲。原本沒當回事兒,可里面走出的人讓她怔在了原地。 是徐屹。 左擁右抱,還浪聲浪調打情罵俏呢! 一瞬仿佛天旋地轉,阮毓眼前發黑,扶著墻定了定心神,才沒摔個趔趄。徐屹他們走出幾步,似乎也察覺到身后有人,下意識地停下腳。阮毓急得臉無血色,忙轉過身去,想也不想就往回跑。 門沒關,阮毓驚慌闖入時,褚昭陵正架著腿在沙發上抽煙。 對她的去而復返,他沒有過分意外,只是摁掉了剛抽幾口的煙,起身過去,不疾不徐問,“怎么了這是?” 阮毓重重合上門,倚在那喘粗氣。 咚咚咚—— 急切的敲門聲,嚇得她一驚。褚昭陵還是云淡風輕的樣子,把她摁在懷里,故意透過貓眼瞧了一陣,輕聲說,“喲,這就是你那未婚夫吧!嘶……他怎么在這兒啊?身邊有女人也就算了,還帶了倆……” 阮毓剛才做賊心虛,忘了這一茬,褚昭陵這一提醒才聽出了不對勁。交往之初她就知道徐屹是個花花公子,為此還回家抱怨過,可阮竹濤始終認為能攀上這門親是祖墳冒青煙,因此明里暗里教育她要做賢妻良母,要她學會知足。徐屹倒沒當著阮毓面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兒,可這層窗戶紙捅不捅破都沒區別,她不只一次收到過陌生號發來的辱罵或詛咒短信。 “阮毓,是不是你?”外面重拳砸門,徐屹大聲叫囂著,“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 “唉……”門內的褚昭陵,煞有其事般長嘆一聲,“這次咱倆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說著俯身一咬阮毓的耳朵:“怎么辦呀?” 她雖然慌了神,腦子卻還清醒:“沒人理他的話,過會兒他可能以為看花眼了,就會走……” “你確定?”褚昭陵說這話時,手已經探進裙擺開始撥弄,“萬一他就是堵著門不走,或者去調監控,看是不是你呢?” “嗯……”阮毓還沒想好說什么,腿心就被挑得泥濘不堪,忍不住呻吟出聲。 褚昭陵輕薄笑著:“這么快又濕了,你也舍不得我,對不對?” PS:本篇先性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