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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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是多久?”葉卿綰還是不死心。 柳晟抬頭看了她好一會,笑著道:“你想看你看吧。” 葉卿綰頓時就伸手去拿,但是又馬上縮回來:“那怎么行,這可是寫給你的家書。” 柳晟笑著搖搖頭,自己拿過來,拆開,修長的手指將折疊完好的信取出來,念了起來。 “問表哥安好……” 后面是一長串說祖母安好,不必掛念的話,最后還加了一句詩。 休言半紙無多重,萬斛離愁盡耐擔。 葉卿綰聽著,抿著唇,歪著小腦袋湊過去:“太傅,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啊?” “看來葉小姐平日上課不怎么認真。”柳晟調(diào)笑道。 葉卿綰嘟著嘴,哼,不告訴就不告訴,干嘛奚落人。 “我先回去了。”說完氣呼呼的就要走。 柳晟伸手把她拉回來,笑著問她:“生氣了?” “你表妹給你寫的家書,我怎么敢生氣。”火藥味十足。 柳晟看她這醋勁,越看越想笑,拉著她走到書房一側(cè),指著隨意擺放的一疊書信:“這都是她給我寫的。” 都沒開封過。 “你都沒看?”葉卿綰有點不敢置信。 “她既不是我家眷,何來家書一說?”所以柳晟從來不看。 “那這封……”葉卿綰指著桌面上剛剛開封的書信。 “那不是你想看嗎?” “我想看你就給我看啊?”葉卿綰看著他。 他笑著點頭,眼底已經(jīng)能看到些許柔情了:“對啊。” “為什么?” 柳晟搖頭:“不知道,就是想順著你,看你笑,我就很開心。” 葉卿綰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線了:“那你親親我。” 柳晟也笑,垂眸低頭,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她額頭。 第298章 這一世,小爺站起來了 葉卿綰索要完親親之后就準備回去了,不能一上來就太過分,怕把她家男德班班主柳大人給嚇跑了。 “我送你。”柳晟隨手拿了件披風,給她披上。 “太傅,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柳晟只是笑了笑,沒做聲,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回到相府,他遞給葉卿綰一塊腰牌:“以后走正門,別老鉆狗洞了。” 說著還伸出拇指,替她擦拭掉額頭干掉的泥。 葉卿綰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說了一句知道了,就下車噔噔噔的跑了。 柳晟看著她一路小跑,直到二樓燭火亮起,他才笑著放下車簾,讓車夫回府。 葉卿綰回到臥房,剛把燈點亮,赫然發(fā)現(xiàn)有個人影坐在她床榻邊,嚇了她一跳。 湊近,才發(fā)現(xiàn)是南宮慕云。 靠杯啊,大半夜的也不開燈,就坐人家房間里,神經(jīng)病啊。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真想扁他一頓。 但還是抑制住內(nèi)心揍人的沖動,問他:“慕云哥哥,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 南宮慕云抬頭看,看著她:“等你啊。” 等我……干什么? 南宮慕云招手讓她過去,葉卿綰稍微挪了兩步,大概一厘米吧。 “再過來。”南宮慕云一副我又不吃你的表情。 葉卿綰硬著頭皮,又挪了一厘米。 南宮慕云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干脆自己站起來,走過去拉著她,回到床榻邊坐下。 葉卿綰很警惕,整個人都是繃緊的,他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 弱小、可憐、無助。 南宮慕云倒是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從腰帶上取出一個簪子,插她頭上,笑著說了一句:“真好看。” 葉卿綰伸手摸了摸,冰冰涼涼的,像玉,而且質(zhì)感很好,應該價值不菲。 “謝謝慕云哥哥。” 南宮慕云笑著將她的手拉出來,雙手握在掌心里:“我們試一試,好嗎?” 葉卿綰愕然抬頭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會對你很好的,別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南宮慕云又補充了一句。 “可是……”葉卿綰見他說得那么深,說得那么認真,她有點不忍心演他了。 不等她說完,南宮慕云就打斷她:“我知道你的心里裝著別人,但是沒關系,我不會跟他爭的。只要你給我留一點點位置,就可以了。” 葉卿綰:…… 你這樣子,顯得我好渣…… 說完,南宮慕云就抱著她,抱得很緊很緊,好像一松手,她就會跑了似的。 葉卿綰想了想,沒有掙扎,他接收到信息,臉上滿是笑容。 抱了很久,直到葉卿綰打瞌睡了,南宮慕云才戀戀不舍松手:“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來看你。” 說完低頭親了親她額頭,眼里是無盡的溫柔。 臨走前,還在門口駐足,扭頭再次朝她微微一笑。 葉卿綰:…… 驕傲不遜的王爺,忽然變身無限柔情小狼狗,讓人無所適從。 但是做人不能太計較得失,你失去了一部分,總會得到一部分。 比如你失去了驕傲不遜的九王爺,但你得到了不開心…… 唉,這群人真是越發(fā)不對勁了。 但是葉卿綰沒多想,反正這次只是回來打醬油的,系統(tǒng)說了,這是最后一次,成不成,都會放她回去。 所以cao心什么? 洗洗睡吧。 第二天,她來到了映雪堂,中間沒有太傅的劇情,就直接省略到了她接手映雪堂。 整挺好。 要的就是效率。 她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叮叮當當?shù)捻懀挥孟耄质乔淝淠莻€大冤種在找傷藥。 她推開門進去,這次倒是沒看到卿卿四處翻找了。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不像是受傷,更像是個大爺。 看到她進來,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哎喲喂哎喲喂的裝受傷。 葉卿綰:…… 真的,沒有一個正常人。 但她還是偷偷把傷藥踢到他腳邊,以防他發(fā)現(xiàn)不了。 但是藥瓶剛滾到他腳邊,他忽然一個跟頭,直接栽在倒地。隨即一副快死的表情,指著她,道:“你暗算我。” 葉卿綰:…… 暗算,你管這叫暗算? 你特喵的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但是他就是很受傷,甚至在地上打滾,撒潑打滾:“你暗算我,你要負責任。” 葉卿綰臉都黑了,啊對對對,我暗算你,我用一瓶藥暗算你腳后跟。 盡管好無語,葉卿綰還是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你傷哪了?” 他一會捂著腿,一會捂著手,反正就是到處捂:“這里、這里、這里,渾身都疼,渾身都是傷,我覺得我快死了……” 葉卿綰:…… 她幫他渾身檢查了一遍,傷個錘錘,連油皮都沒破。 可是他還繼續(xù)狡辯:“內(nèi)傷,一定是內(nèi)傷,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是五臟六腑都已經(jīng)爛掉了。” 葉卿綰:(????) 無語是我的母語。 “那你想怎么樣嘛?”葉卿綰拗不過他,打不過就加入。 他立刻舔著臉:“你帶我回去養(yǎng)傷。” 見葉卿綰一臉無語,他立刻撒潑打滾:“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除了沒人疼,哪里都疼。” “沒人疼,沒人愛,我是野地里的一根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