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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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火熄滅,襄王又從軍中掉了不少軍糧跟帳篷過來給受災(zāi)的百姓使用。 本來有不少市井之徒,想趁火打劫,都被襄王一一給打壓了下去,這才沒引起更多的動亂。 私炮房驚天一爆,至此才算勉強控制住。而皇上也是一夜沒睡,熬得眼睛都紅了。 這邊九王爺一巴掌把戶部尚書給扇到地上:“你竟然敢偷設(shè)私炮房?一個戶部尚書竟如此貪財。” 戶部尚書也很是委屈:“王爺,下官這么做,也是為了能多點銀子,以供殿下使用啊。” “既是為了本王,為何不將此事告知本王?” 戶部尚書頓時不說話了,確實也是為了自己某私利,但他還是覺得很委屈:“這私炮房下官開了多年,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紕漏,誰知這都不是生產(chǎn)時節(jié),卻忽然炸了,王爺,定然是有人……” “你還狡辯。”九王爺氣憤的指著他的鼻子:“就算是有人動的手腳,那又如何?私炮房是你設(shè)的,炸毀整天南大街的也是你,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戶部尚書這才開始害怕,趕緊爬過去抱住九王爺?shù)耐龋笏骸巴鯛斁让。鹿僖病⒁矝]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啊,王爺救命啊……” “救命?”九王爺忽然笑了起來:“你以為本王跑得掉?” 戶部尚書一愣,心瞬間拔涼拔涼,這才慢慢意識到問題有多嚴(yán)重。 偷設(shè)私炮房,炸毀整條南大街,如此惡劣的事情。若是皇上不嚴(yán)厲懲處罪魁禍?zhǔn)祝欢〞鹈駪崳瑢?dǎo)致京城動蕩不安。 “回去寫好你的請罪書吧,求皇上放過你的一家老小。”九王爺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戶部尚書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一下癱坐在地上,一時不知道該怨天抓弄他,還是怨自己貪財惹禍。 九王爺一早便入了宮,也不等皇上傳召,自己跪到了皇帝的宮門口請罪。 “哎喲王爺,您這是做什么?”御前太監(jiān)見狀,趕緊過來想將他扶起來。 但是九王爺沒有動,而是高聲喊道:“兒臣有罪,但求一死。” 皇帝在里面聽得一清二楚,卻沒讓他進來,也沒有出去。而是跟早已在里面的柳晟等人商議對策。 “柳太傅,南大街的情況如何?” 柳晟立刻稟報:“回陛下,今早臣統(tǒng)計過來,南大街燒毀房屋七百余間,財物損失不計其數(shù),但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嗯?”皇帝疑惑,如此大火,又是在半夜爆炸,竟然沒有人員傷亡? 柳晟看出了皇帝的疑問,立刻道:“陛下,昨日是南大街的百姓一年一度的祖廟祭祀風(fēng)俗。所以他們集體去城外祖廟祭祀了,南大街沒有人。” 皇帝雖然有些疑慮,這祖廟祭祀雖然是風(fēng)俗。但一般兒童婦女都會留守家中才對,為何能空無一人? 不過沒有人員傷亡,那確實是萬幸,或許是上蒼庇佑吧:“好。” “父皇,兒臣以為,南大街雖無百姓傷亡。但大火燒毀了不少房屋,百姓失去住所,朝廷要妥善安置他們,以免引起暴亂。”襄王提議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欣慰,還以為他這個時候會第一時間攻擊小九。 “襄王所言甚合朕心,那此事便交由襄王cao辦,所需錢物,可盡數(shù)像戶部支取,無需在另行請旨。”皇帝說著,又補充了一句:“務(wù)必要妥善安置好受災(zāi)百姓。 “兒臣領(lǐng)旨。”襄王領(lǐng)旨完畢,又詢問道:“父皇,戶部尚書如今涉案已被刑部緝拿,兒臣該與哪位大臣商討賑災(zāi)財物?” 皇帝沒多想,直接大手一揮:“你找個能干的,暫時頂戶部尚書一職,等此事過后,在定人選。” “兒臣領(lǐng)旨。”襄王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眾臣看在眼里,都知道這戶部尚書怕是要落到襄王手中了,什么在定人選,不過是隨口一說。 私炮房驚天一爆,朝中人人自危,特別是九王爺,算是搭進去了,倒是讓襄王在陛下面前露了個眼,成了唯一獲利者。 這襄王殿下啊,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此時天空忽然雷聲大作,不一會就烏云密布,轟隆隆的下起了大雨。 “陛下,九王爺還在殿外跪候。”柳晟提醒皇上。 不等皇上發(fā)話,襄王立刻隨著柳晟的話給九王爺求情:“是啊父皇,此事九弟雖有錯,但他也是被戶部尚書蒙騙的受害者,想必他也認(rèn)識到錯誤了,父皇就莫要在苛責(zé)于他。”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皇帝剛剛消下去的怒火立刻“蹭”的起來了,直接大罵道:“受害者?他包庇戶部尚書偷設(shè)私炮房謀取私利,炸毀了整條南大街,他倒成了受害者了?那朕要不要給他封個爵?” “讓他跪著,讓大雨好好沖刷一下他的心靈。” 眾臣倒吸一口涼氣,誰也不敢求情。 第127章 襄王要倒霉了 商議完事情,所有人魚貫而出,走出殿門的時候,看到九王爺筆直的跪在雨里,渾身都濕透了。 沒有人敢過去給他撐傘,只有襄王走過去,蹲下身看著他:“九弟,你受累了。” 語氣中沒有憐惜,只有戲謔。 九王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多謝大哥關(guān)心。” 襄王哈哈一笑:“哪里的話,自家兄弟,大哥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 最后出來的是柳晟,他沒有走過去,只是默默的在廊下看著九王爺,九王爺也抬頭看著他,兩人目光交錯,嘴角都露出一絲心領(lǐng)神會的笑意。 南宮扶桑,他上鉤了。 他一直把所有人當(dāng)成獵物,玩弄于股掌之中。但是他不知道,最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 他以為他把獵物逼到了死角,卻從來沒想過,那可能是獵物給他設(shè)置的圈套,就等著他往下跳。 因為自回京之后,南宮扶桑就一直在贏,他贏得太久,贏得太容易了,忘了陰溝最容易翻船的道理。 兩人目光交流了一會,柳晟才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反擊了。 此刻的襄王,還在忙著指揮官兵為百姓搭建臨時的帳篷,南大街的房屋修繕還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目前只能將他們安置在附近。 同時官兵每日三波的給百姓發(fā)放糧食、被褥等日常用品,確保每個人都能領(lǐng)到物質(zhì)。 另外襄王還將京中近半數(shù)的大夫都請到了這邊,給生病的百姓診治。 救災(zāi)工作進行得如火如荼,經(jīng)過三日的忙碌,情況終于算是穩(wěn)住了。 皇上看到賑災(zāi)的進度,很是滿意,面帶笑意的夸獎襄王:“這么短的時日就把災(zāi)民全部安置妥當(dāng),做得好。” “你想要什么獎賞?”夸可不能口頭上夸,還得給些實質(zhì)性的獎勵,不過這次皇帝給的心甘情愿。 襄王立刻跪下:“為父皇分憂,乃是兒臣分內(nèi)之事,不敢祈求獎賞。” “好好好,不愧是大禹的皇長子。”皇帝越看他越滿意,同時不禁想起自己之前對他的苛責(zé),心有愧疚。 “既然你不肯要,便由朕來給吧,你如今已經(jīng)官拜上將軍,官職上已無上升空間,那朕給你賜一門婚事,你看如何?” 襄王早已過了成婚的年紀(jì),但一直沒有王妃。一來是因為皇子成婚,得有皇上首肯。二來他這些年在南方,少有回京的時候,便一直被耽擱到如今。 如今陛下驟然提起賜婚一事,想來是有心立他為太子,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下了然。 而此刻的九王爺還在殿外跪著,已經(jīng)跪了三天三夜了,皇上并未下旨處置他,也不沒讓他起來。 十爺領(lǐng)著一眾大臣,也跪在宮門口一日了,皇上依舊無動于衷。如今再立太子,想來是要徹底放棄九王爺了。 襄王自然也明白皇帝的用意,立刻道:“兒臣謝父皇。” “那你可有鐘意的女子?”皇帝問他。 這不過是客套話,襄王自然聽得懂,于是便道:“兒臣無鐘意的女子,全憑父皇做主。” “好。”皇帝很是滿意:“即是如此,相爺?shù)那Ы鹑缃褚采形椿榧蓿銈z可做百年之好。” 大家早已想到皇帝會給襄王賜一門顯赫的婚事。但是沒料到居然是相府,一時間有些sao動。 襄王若是跟相爺聯(lián)姻,那皇位幾乎就內(nèi)定了,其他人哪里還有爭奪的余地,由此可見,皇上是認(rèn)定了襄王。 相爺本來不想?yún)⑴c襄王跟九王爺?shù)亩窢帯5求E然聽到皇帝要把自己寶貝女兒指給襄王,立刻出列:“陛下,犬女生性頑劣刁蠻,恐配不上襄王殿下,請陛下收回成命。” 相爺連皇上的指婚都敢推? 群臣都嚇傻了,要不是有宮規(guī)攔著,他們早就一溜煙,躲得遠遠地了。 果不其然,皇帝一聽這話,臉色立刻就黑了。但也沒有發(fā)作,只是耐著性子道:“丞相過謙了,朕見過令愛數(shù)次,很是活潑機靈,與真的大兒子很是般配。” 皇帝說的是他的大兒子,而不是襄王,意思很明顯了。 襄王是朕的兒子,你拒婚于他,豈不是看不起朕? 皇帝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一般人縱是不愿意,也只能咬著牙答應(yīng)。 但是相爺偏不,態(tài)度依舊十分堅定:“陛下,犬女還小,臣舍不得她出嫁,還想放在身邊多養(yǎng)幾年。” 眾臣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后背涼颼颼的,也不知道該為皇上捏一把汗,還是該為相爺捏一把汗。 殿內(nèi)靜得呼吸可聞,眾人都能聽到皇帝咬后槽牙的聲音,可見皇帝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 但丞相依舊寸步不讓,別的他或許會讓步,但事關(guān)他女兒,他絕不退讓。 若是指給一般的王爺,他也就認(rèn)了,有他這個爹在,別的王爺不敢拿自己寶貝女兒怎么樣,但是襄王不行。 虎狼之相,野獸之心,若是讓綰綰嫁過去,便是他也護不住她的周全。 所以便是拼了他這條老命,他也決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嫁入那個虎狼窩。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殿外忽然傳來登聞鼓的聲音。 眾人皆是一愣,這登聞鼓自大禹建國便設(shè)立于朝堂之外,以使有冤抑或急案者擊鼓上聞,上達天聽。 但建國至今,尚未有人敲過。 畢竟沒有天大的冤屈無處狀告,誰敢去敲登聞鼓驚擾陛下啊? 皇帝也顧不上跟相爺爭吵了,趕緊命人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孟濤就將敲鼓之人帶了進來,是十來個渾身臟亂不堪,傷痕累累的百姓,一見到皇帝,立刻跪下,痛哭流涕:“皇上救命啊。” 這一上來就嚎,把皇帝都整不會了,趕緊問他們:“爾等有何冤屈?” “皇上,草民等皆是南大街的百姓,私炮房爆炸燒毀了草民等的房屋。如今草民等人無家可歸,又被官兵驅(qū)逐出京城,無家可歸,凍死餓死不計其數(shù)啊。” 皇帝都懵了,朕不是命人妥善安置他們嗎? 何來驅(qū)逐出京,凍死餓死一說?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襄王,襄王也是一臉懵逼啊,他明明都妥善安排好了,怎么可能凍死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