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修仙世界三百年突然發現自己是最強 第6節
陳百知有些尷尬,“我只是想等許道友。” 向旁邊走了幾步,荀淵繞過對方,語氣淡淡地說道:“那你不用等了,他離開了。” 陳百知愣了一下,隨后迅速追上荀淵,開口說道:“離開?!他去哪個宗門了,你知道嗎?” 腳步停都沒停,荀淵繼續直視前方,淡定地走著,隨口回道:“不清楚,他沒有和我說。” 陳百知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他應該會跟著你們吧,所以,你打算去哪里?” 荀淵停下腳步,看向對方,“你很喜歡搜集信息?” 陳百知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說道:“是啊。” “那你知道知識付費嗎?”雖然是疑問句,但荀淵的語氣很篤定。 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陳百知也不復剛剛的冒失無禮,眼睛微瞇,第一次這么認真地打量這個他原本并沒有在意的小孩。 微微彎腰,陳百知認真地說道:“自然知道,先前是我孟浪了。” “荀道友想要什么?” 腦中靈光一閃,荀淵面色淡定,心下卻暗嘆一聲,果然,又是一個隱藏的老陰比。 扮豬吃老虎。 作者有話說: 貼貼~ ps,外門內門這個下一章就會有解釋的hhh 第5章 外門弟子 怕是連許師兄都沒有看出他的真實面目。 只是昨天的短短交鋒,陳百知不僅什么都沒有付出就套到了玉佩的信息,還暗地里偷偷嘲諷了許師兄幾句,最關鍵的是,這個虧,許師兄只能當對方口無遮攔生生吃下。 不過他為什么要嘲諷許師兄?因為許家嗎? 而且,這個人掌握的信息絕對不止這么一點,能夠對許師兄一天的安排了如指掌,幾時經過哪里,常走的路是哪條,了解地一清二楚。 這樣的人真的會不知道血云宗的玉佩嗎? 還是說……突然,一個想法在他腦海里閃現,昨天陳百知還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今天便打聽出了自己的姓氏。 難道說,他的目標是自己?! 不不不……念頭一閃而過,荀淵迅速打消了這個想法,這也有很多不合理,比如這兩天,陳百知都沒有對自己表現出很濃厚的興趣,甚至對自己的態度十分敷衍。 最重要的是,他只是一個還沒有踏入修行的小孩子,有什么是值得對方惦記的呢? 更何況,對方的目標似乎一直是許師兄才對…… 等等,師父! 難怪……許師兄和自己之間最大的交匯點就是師父。 如果是來試探師父的,那一切都非常合理了,不行,這背后肯定有大陰謀。 想到這,荀淵掉頭便走,而且速度越發快了。 怎么哪里都能碰到老陰比?! 真是晦氣。 他以為許師兄已經算得上是老謀深算,心思深沉了,卻沒想到,原來和陳百知相比,許師兄就是那個又送情報又挨嘲諷的傻白甜啊! 陰險! 真陰險啊! 修仙世界果然處處是危險。 不行,茍!必須茍起來! 幸好在圣地,他還不敢對自己做什么。 看著對方突然小跑逃離的身影,陳百知愣了一下,隨后輕笑一聲,“聰明的小孩。” “知識付費嘛……有點意思。” “對啊,知識本身就是有價值的。” 陳百知眼睛微瞇,這是一門生意啊,是一門還未有多少人涉足的生意。 若只是幾個人之間的信息交換,自然算不得什么,但若是將整個修仙界的信息都掌握了呢…… 再進一步,壟斷所有信息呢? “荀淵嘛……” 看來自己要改變一下計劃了。 別看對方只是提出了一個他本就隱約懂得的道理,但如果沒有這個詞出現,他就意識不到,原來自己磅礴旺盛到不可思議的求知欲還能做到這種事情。 至于對方落荒而逃,他也可以理解,畢竟是能夠總結出知識付費這個詞的絕妙天才,心思定然縝密謹慎。而且,他猜的也沒錯,自己確實是抱著打探消息的想法接近他們的。 當然他并沒有什么惡意。 一切只是因為自己那該死的求知欲而已。 跑了一會,見后方一直沒有人追上來,荀淵這才慢下腳步,緩了緩緊張的心臟。 自己一個人居住的生活必須提上日程了。 現在還是先去測靈根吧。 還未到地點,遠遠地,荀淵便看見細膩溫潤的白玉臺階從山頂蔓延至山腳,臺階旁,翠綠喜人的靈樹隨風輕輕舞動著身上的枝葉,高處,幾個雖微小卻不容忽視的身影站在白玉臺上。 那應該就是各大宗門的執事了。 不遠處,人群已經排到了這里,荀淵連忙快走幾步,排到了隊伍的后面。 偏頭看了眼前面的長龍,荀淵抿了抿唇,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乖巧地等待著。 只是沒等多久,一個清雅俊秀的青年手拿一個玉牌向他走過來,“荀淵對嗎?” 荀淵愣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青年也看出了他的戒備,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對方,“我是天衍劍宗的人。” 見四周的視線漸漸落在兩人身上,青年適時開口道:“你放心,圣地里沒有人敢擅自出手,所以不用擔心。” “我們倆去那邊聊?”青年指了指遠處。 荀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跟在了青年身后。 到了地點,青年手指掐訣,感覺到荀淵問詢的視線后還主動開口解釋道:“這是隔音陣法。” “只是為了防止別人偷聽到我們的談話。” 荀淵點點頭,“那仙長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青年愣了一下,輕笑一聲,“不用叫我仙長,我姓牧,叫我牧師兄就好。” “拜入宗門的事情,你師父交代給我了。既然已經定下,便不用再排這么長的隊伍了。” 說著,牧蟬玉將一塊形狀怪異的石頭遞給荀淵,說道:“雖然你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的靈根,但是我們還需要留個備案。” 荀淵點點頭,隨后將手放在石頭的某個位置上,開口說道:“可以了嗎?” 看著上面顯示的三色靈根,牧蟬玉神色平淡,自然地收回石頭,對著荀淵輕笑一聲,“可以了。” “荀師弟……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荀淵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牧師兄太客氣了。” 牧蟬玉笑瞇著眼睛,將手中的玉牌遞給對方,“荀師弟拿好,這是你的身份憑證。” “不需要靈力,只需要用神魂刻下自己的烙印就好。” 荀淵應聲接過玉牌,將其收好,抬頭便看到牧蟬玉仍在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地說道:“牧師兄還有什么事情嗎?” 嘴角微微揚起,牧蟬玉笑著說道:“荀師弟進入宗門后有什么打算嗎?” 雖然有些疑惑牧蟬玉為什么會關心這個,但荀淵還是繃著臉,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自知資質不佳,所以想成為外門弟子,替宗門處理些雜務。” 牧蟬玉神情奇怪,“荀師弟,測過骨齡了嗎?” 荀淵:? “……沒有。” 牧蟬玉繼續追問道:“那你年歲幾何?” 荀淵搖搖頭,“不知道,我是被師父撿回來的,那年我多大,自己都沒有印象了。” 牧蟬玉笑著又掏出另一塊奇奇怪怪的石頭,說道:“那正好,我這里帶了一起隨便煉的小玩意,沒有別的用處,但是正好可以測骨齡。” 荀淵:…… 按照對方的講解,荀淵將手掌覆在上面,下一秒,一個數字在上面閃過。 牧蟬玉點點頭,“八歲。” 揉了揉荀淵的腦袋,牧蟬玉笑著說道:“師弟還小,進入宗門后要多吃些,好長身體。” 限于實力,荀淵沒有辦法避開,只能一臉麻木地等對方揉完,并點點頭,“我知道了,謝牧師兄關懷。” “那外門弟子?” 收回動作,牧蟬玉點點頭,“自然可以。” 松了一口氣,在牧蟬玉的注視下,荀淵整個人都覺得怪怪的,于是連忙問道:“牧師兄還有別的事情嗎?” 牧蟬玉搖搖頭,“沒了。” “荀師弟若有事,便先離去吧,三日后,我會親自來接你的。” 聽到這話,荀淵連忙告退,隨后便火速離開了。 一邊快步走著,荀淵在心底嘀咕著,這執事對自己的態度怎么這么奇怪?! 雖然行事優雅謙和,但對自己一個小孩子,也太過有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