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早死白月光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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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容景還在叫她,連稱呼也換了個遍: “穗穗。” “夫人?” 穗穗:“……你說。” “還沒有抹完呢。” 穗穗低頭看著身上細細碎碎的痕跡,沉默良久,堅定拒絕道:“達咩。” 一定要用的話,至少換一瓶。 大魔王猶猶豫豫地開口,“好像有點腫……” 穗穗:!!! 她飛快地捂住他的嘴,誠懇道:“你可不可以暫時不要再說話啦!!” 她承認,她完全沒有他臉皮厚還不行嗎! 好在謝容景煩人歸煩人,聽話倒是真聽話。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穗穗舒適地躺在床上。 修仙之人體質(zhì)都好,她現(xiàn)在幾乎感覺不到什么不適感,只覺得迷迷糊糊,隨時可能進入夢鄉(xiāng)。 謝容景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她的毛兒:“還有最后一件事情……大小姐,你睡著了嗎?” 他的聲音模模糊糊聽不真切,穗穗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有沒有覺得,修為好像增進了一點?” 大魔王的臉皮再次突破下限,偏偏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我可以每天都監(jiān)督大小姐修行呢。” 第102章 再睜開眼時, 大魔王在睡覺。 最早兩個人在深淵底部時,虞穗穗每天晚上雷打不動要睡覺,那個時候的謝容景雖然也會瞇著眼睛在周圍躺著或坐著, 但顯然是沒有進入過深度睡眠, 一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會馬上睜開眼睛。 他不喜歡睡覺, 或許是因為不喜歡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 就像那種動物世界里的捕食者,永遠保持著對外界的警惕之心。 穗穗一直都知道謝容景是個通宵怪,總歸他也不需要通過休眠來補充體力,也就隨他去了。 而現(xiàn)在, 他神色平靜, 眉眼柔和,連她伸手在自己面前晃呀晃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顯然是睡得很沉。 這還真是稀奇。 睡著后的謝容景和平日里不太一樣, 完全就是從魔王轉(zhuǎn)職成了天使。 盡管他先前在大小姐面前一直是和和氣氣的, 可畢竟再好的掩飾也只是掩飾。 現(xiàn)在他闔著眼,墨發(fā)雪膚, 像陳在櫥窗里的精致人偶。 與“大反派”,“煩人精”, “病友”這些詞相距十萬八千里。 窗紗依舊緊緊籠著, 只在邊緣處透露出一絲絲微弱的紅光。 房內(nèi)光線昏暗, 穗穗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一種懶洋洋的氣氛,連空氣的溫度也剛剛好。 這么好的氛圍,適合再睡一會兒。 剛翻了個身,旁邊的大魔王又將她撈了回來,重新抱著。 穗穗:? 這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問:是不是在裝睡。 算了, 萬一是真睡呢。 穗穗大度地想,畢竟她可不是謝容景那種不讓人睡覺的煩人精。 真希望謝容景能稍微學(xué)一下她們老虞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隨著她的翻身,煩人精也換了個睡姿,由側(cè)著睡變成正著,還將大小姐順手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到底醒沒醒? 穗穗趴在大魔王的身上,感覺這個姿勢有點像昨天他壓在—— 她猛地搖頭,把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甩出去。 糟了,心亂了。 穗穗保持淡定,從謝容景的身上爬下來。 都說男人是害人精,這話一點也沒錯。 下來時,放在左側(cè)的手突然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涼涼的,滑滑的,觸感像是光潔的皮膚。 定睛一看,是一條黑色的尾巴,尖端是個倒三角。 穗穗:! 是了,魔族是有尾巴和角角的。 好像在好久之前,她還好奇過大魔王的角角長什么樣子。 在魔界加起來住了這么久,她對這個種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中高階魔族是能自由將尾巴和角收起來的,但若是心情放松到一定程度,就會露出角和尾巴。 閑著也是閑著,穗穗開始玩大魔王軟軟的尾巴。 就像貓尾巴似得,會一搖一擺,戳一下動一下。 說起來,魔族與人族之所以不對付,是不是因為拿的劇本不一樣? 穗穗邊戳尾巴邊發(fā)散性思維:魔族這種東西原形其實蠻西幻的,雖然臉還是東方臉,但加上了角和尾巴,就有點像是撒旦惡魔之流。而人族都是正統(tǒng)修仙人,東方玄幻遇上異世大陸,難免會有交流障礙。 真實的原因不得而知,左右跟她也沒關(guān)系。 她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每天吃吃躺躺還有尾巴摸。 神仙生活。 決定了,等大魔王睡醒,就讓他把角角也一起露出來看看。 大魔王突然按住她摸尾巴的手。 穗穗高興地抱抱他:“你醒啦!” 事后要抱一下——這是她看話本學(xué)到的東西。 那本書現(xiàn)在還在她的儲物袋里,名字叫《不當(dāng)渣男的一百個小技巧》。 早上太累忘記抱了,睡醒補應(yīng)該也一樣。 為了離渣男形象更遠一點,她不止抱了一下,還抱了兩下。 謝容景聲調(diào)很輕:“這么主動呢?” 語氣受寵若驚,神色卻……非常期待。 一覺睡醒之后,虞穗穗對大魔王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認知。 “我怎么主動了?”她問。 謝容景:“你抱我。” 穗穗不上當(dāng):“那又怎么樣,你一個男孩子,被人抱一下怎么了。” “當(dāng)然可以。” 謝容景沒忍住笑出聲,手輕輕點著她的后背。 “大小姐想對我做什么都行。” 明明是一句有點浪漫的話,在這種環(huán)境下,卻更像是明目張膽的暗示和勾.引。 果然,男人都是害人精。 每一個都是:) 眼看著話題要朝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穗穗將腦子里關(guān)于昨晚的記憶打了個碼丟到一旁,努力回歸淡定的咸魚本色。 她給自己找了點別的事情。 比如趴在床上玩大魔王的尾巴。 大魔王老老實實讓她玩了一會,玩著玩著,眼尾又染上了那種可疑的薄紅。 -“虞穗穗。” -“嗯!” 謝容景抬眼,看似脾氣很好地問道:“你有沒有摸過別的魔族尾巴?” 穗穗想了想,略帶遺憾地搖頭:“好像沒有。” “好像?” “沒有沒有。” 她意識到大魔王語氣不對。 果然,謝容景將她翻了個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似笑非笑的。 “如果讓我知道……” 他沒有說下去,應(yīng)當(dāng)是在拼命維持自己在大小姐面前的形象,不愿嚇到她。 原來,原來魔族的尾巴是不能亂摸的嗎! 這誰能想得到!! 她想到自己看過的魔界小x文,里面都有雙方尾巴纏在一起的描寫,但寫得一點也不澀,她一直以為只是某種類似于握手的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