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早死白月光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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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帥不過三秒。 說完這句,他便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如同脫了水的魚一般,倒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同樣,怨靈也耗盡了最后一絲鬼氣,她死死瞪著這群滄瀾學(xué)院的弟子,臉上帶著無盡的不甘與憎恨。 等等——? 怎么有人比她的眼神還要可怕。 怨靈的頭轉(zhuǎn)了一整圈,疑惑地望著謝容景。 大反派靜靜地看著快要消散的惡靈魂魄,扯動唇角,溫和地笑了一下。 分明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卻讓人遍體生寒。 他掐起手決,似在結(jié)什么印。 怨靈的表情由疑惑到驚疑,再到絕望。 “拘神決?”她不可置信:“你——” 她很想說,你們真的是滄瀾學(xué)府的人嗎?為什么會這般陰狠的招數(shù)? 對于惡靈來說,魂飛魄散固然恐怖,可更恐怖的,則是靈魂被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拘禁起來,每時每刻承受著鉆心剜骨之痛,永世不得超生。 …… “夏師兄,你怎么樣了夏師兄?” 趙煦朗急急忙忙解開儲物袋,掏出一顆顆大大小小的藥丸往夏凌嘴里塞。 夏凌一邊吐血一邊大喘氣:“要……要……” “藥?”趙煦朗又塞了一把:“這些夠不夠?堅持住啊夏凌哥!幻境快散了,我們馬上就送你去何醫(yī)修那里!” 夏凌:“要噎死了……” 趙煦朗:…… “對不起對不起!” 很顯然,方才虞穗穗以為自己即將成功完成擋傷害時,橫空殺出一個男主,接下了怨靈的最后一擊。 ……就,挺突然的。 夏凌一路上都缺少存在感,既沒解謎,也沒怎么打怪,搞得她都快忽略了還有個男主。 穗穗哽住,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默默按照林以冰教過的知識,一邊止住夏凌的血,一邊安慰自己:這本身就是男主要打的怪,他總得有點(diǎn)參與感。 說來也很神奇,明明過程東拐西歪……結(jié)果都是男主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虞穗穗對比了一下她和夏凌,覺得論倒霉程度,還是對方更勝一籌。 算了,下次再努力吧。 虞穗穗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玉!香!樓! 既然這次沒死成,那自然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比如——淺淺品鑒一下滄瀾城第一酒樓的名菜。 “看來只能我們兩個人去了。” 虞穗穗扯扯大反派的衣袖。 男主受了傷,還是怨靈造成的傷,她那點(diǎn)粗淺的治療術(shù)肯定不夠看,需要交給何芷青女士好好縫一縫。 至于趙煦朗,虞穗穗望天。 如果對方不穿得像一塊金條,她還是很樂意多捎上一位的。 幾人將傷員送往學(xué)府醫(yī)務(wù)室,在何醫(yī)修的罵聲中向夏凌告別。 走了好遠(yuǎn),還能隱約聽見何芷青怒氣沖沖的聲音。 “那群陣修真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當(dāng)初試練塔剛建那會兒怎么保證的——” “學(xué)府的陣修教習(xí)們又要挨罵了。” 從試練塔出來,吹著涼爽的晚風(fēng),整個人也隨之輕松了不少。 虞穗穗踩著自己的影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身旁的大反派閑聊。 她現(xiàn)在就好像準(zhǔn)備跳槽的員工,新公司突然收回了offer,只能在舊老板這里先干著。 好在現(xiàn)在的老板還不錯,日子過得也愜意,繼續(xù)待下去也并不覺得勉強(qiáng)~ 話說,老板今晚怎么這么沉默? 她再次扯扯大反派的衣袖。 謝容景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 見大小姐叫自己,他似乎是想像先前那樣笑一下,卻笑得很不自然,看起來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你還好吧?” 虞穗穗擔(dān)憂地望著他: “要不……我們再回去讓何醫(yī)修給你詳細(xì)檢查檢查?” 謝容景垂下頭,兩息后,又綻開一個像平時那樣溫溫柔柔的笑。 他藏下袖袍下的指尖微微發(fā)抖,聲線卻一如既往平緩,只有尾音輕輕打著顫。 “已經(jīng)沒事了。”他如是道:“我們?nèi)ビ裣銟前伞!?/br> 其實(shí)剛剛,他們?nèi)艘脖淮致缘貦z查了一遍。 虞穗穗和趙煦朗沒受什么傷,謝容景受了點(diǎn)外傷,但問題不大。 如今見他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樣子,虞穗穗也就放下心來,高高興興出校門,直奔玉香樓。 玉香樓的老板娘就叫小玉香,傳聞她腰肢柔軟,媚骨天成。唱起歌來,一副好嗓子能把人的魂兒也勾了去。 來玉香樓的客人無論男女,大多都期待著能一睹小玉香的芳容,若是有幸聽她唱上兩首曲子,骨頭都能酥上半月有余。 為了小玉香一擲千金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然而她并非日日出現(xiàn),每次出現(xiàn)時,酒樓內(nèi)外無不座無虛席。 虞穗穗也知道這個名字,心中頗有幾分好奇。 可惜對方今天不在,她聽不到“骨頭酥半月”的曲子,只能吃著炸的非常酥脆的點(diǎn)心。 虞穗穗坐在包廂里,飯桌上擺滿了珍饈海味。 難得來一次,她幾乎將菜譜上的食物點(diǎn)了個遍,每樣都嘗幾口。 吃飽喝足,二人乘著月光回到學(xué)府內(nèi)的住處。 穗穗很困,雖然今天同樣是十二個時辰,但在幻境中呆了良久,真要算下來可過得格外長。 她匆匆洗漱完畢,躺在松軟如云般的床上。 大反派應(yīng)該也累了。 他們二人住在隔壁,臥房與臥房之間就隔著一堵墻。 虞穗穗敲敲墻:“早點(diǎn)睡,晚安!” 那邊破天荒地安安靜靜,連一聲也沒出。 一個時辰后,玉香樓后方的暗道里。 帶著面紗的女子雙目含淚,對著身前的少年款款下拜,衣袖揮舞間帶起一陣若有似無的脂粉氣。 “看到少君您,我們魔族終于有希望了……” 謝容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小玉香。 實(shí)際上,這并不是對方第一次找上他。 早在一年前,謝容景剛剛來到滄瀾城時,便感應(yīng)到了……同類的氣息。 小玉香是一只很特殊的魔族,她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所有的天賦點(diǎn)全部加在了偽裝上。 高階魔族或多或少都能隱藏自己的氣息,可在所有的魔族中,也只有她敢大著膽子隱匿在滄瀾城內(nèi)。 她用了近五年的時間,將自己的魔骨一根根抽出,忍著噬心之痛散去體內(nèi)的全部魔氣。 她幾乎把自己變?yōu)榱艘粋€真正的人類。 藏在靈君的眼皮子底下。 …… 小玉香滿臉期待地望著謝容景:“少君大人,您沒有放棄魔界,真是太好了……這些年來,屬下們一直在嘗試聯(lián)系您。” 真無趣。 謝容景盯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魔界已有十年群龍無首,他們迫切的需要一位新的魔主。 謝容景不喜歡人類,當(dāng)然也不喜歡魔族,他曾經(jīng)一視同仁的討厭所有會喘氣的東西。 振興魔界,他暫時還沒那個興趣。 可他現(xiàn)在需要力量。 很多,很多的力量。 就在剛剛,他是有一瞬間想殺了夏凌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明明該慶幸對方擋下了那一擊,可偏偏…… 偏偏覺得好礙眼。 …… 見少君并沒有像先前那樣反對,小玉香先是怔然,緊接著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