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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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還好嗎?」錦輝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低頭溫柔的問。 黎明特有的靈氣味、發(fā)香味、香包味、外面冷風(fēng)的寒氣、殘留的花茶和糖果味,還有,伊菲森的味道,都竄入他靈敏的鼻子里。 「很好,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喲!」黎明松開他,把手上的書袋和漆盒都讓他接過去,然后蹦去房里洗手間。 小九已經(jīng)識相的出去了,錦輝把書袋和漆盒放上桌,漆盒散著茶果香。他舉盒湊到鼻前細(xì)聞兩下,接著沉下臉來,加上方才黎明身上嗅到伊菲森的味道,讓他立刻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黎明房里的衣柜,找出更換的衣服。 那是春彩蜜茶的味道沒錯,在寒冷冰凍的北方,春夏季很短,因此茶這種不好栽種。春彩蜜茶是皇宮里的溫室呵護(hù)出來的,需要用蜂蜜水和水果當(dāng)肥料,成本高極又不好栽種,是皇室御用的茶飲,或是宮里特殊節(jié)日、國宴里王公重臣的專用茶飲。 狼族沒有喝茶飲的習(xí)慣,他錦輝雖不是王室成員,但一狼之下的位階夠高,所以在會議和國宴中飲過幾次這稀貴的玩意兒。 哼,拿塊茶磚出來送,一邊討好人家,一邊暗示我嗎? 錦輝眉頭擰得死緊,拎起睡衣有些用力的關(guān)上衣柜,朝剛從廁所出來的黎明走去: 「小黎,去洗個澡吧?洗洗睡比較舒服。」 「可是我出門剛洗過耶!就想說回來換套衣服就好。」黎明接過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皺眉的他,心想難道香包的香料不夠多,所以姨媽的味道很重是不…… 「好吧!那我們換套衣服。」說完,錦輝立刻解開她的外衣,讓她又羞又嚇,一瞬間不知道該婉拒還是接受。 「我還是去沖一下好了。」已經(jīng)被脫掉外衣的黎明稍微用力地掙脫他的手,衝去浴室。 看著關(guān)上的浴門,那一秒錦輝突然有個衝動,想衝進(jìn)去拿著水和肥皂把她全身上下都洗一遍。 他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房里來回跺著。 不如現(xiàn)在回去趕快把她娶了,明天遞辭呈帶她一起離開狼群遠(yuǎn)走高飛,來得實(shí)際! 今日下午拓帕的話在他耳邊又響起。說實(shí)在的,他有點(diǎn)小不太開心,為什么黎明從來沒和他提過伊菲森要她晚上去給他單獨(dú)上課的事情。 「親愛的,你剛幫我拿的衣服在哪里?」剛沖好的黎明披著大浴巾,探出半個身子問,一張臉蛋因?yàn)闊崴褐鴥蓤F(tuán)紅暈,棕色的頭發(fā)松松的斜系,幾縷發(fā)絲柔柔的垂在肩上和鎖骨上。 錦輝拿起睡衣遞了過去,快速套好的黎明出來了,便高興的又拉著他的手,蹭進(jìn)他懷里撒嬌: 「怎么今晚來了?正想你呢!」 坐在椅子上的錦輝,看著黎明討嬌的模樣,終于松開了緊皺的眉頭,溫柔地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秀發(fā),讓她坐進(jìn)自己懷里。 「我也想你,所以就來啦!」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 「對了,小黎,給狼王上課怎么樣?還好嗎?」他試探問。 「很不錯啊!狼王還挺用功的呢!教起來還滿有成就感的,我備課也是花了不少時間。」 看著她一臉高興的講述,他內(nèi)心的原有不安開始擴(kuò)大。 在今晚黎明回來之前,他特別放下今天所有的公務(wù),來她住處和小九私下談了這件事。 沒問還好,一問更不得了。狼群進(jìn)維雅納城的當(dāng)天,伊菲森負(fù)傷獨(dú)自休息,黎明追了過去在房里給他療傷,沒想到他居然拉著她手不讓走,黎明施法過于疲累,于是就在伊菲森房里睡了一晚! 小九說,看起來沒有陪睡,因?yàn)樗逶鐡d黎明回來,她身上衣服還沾著黑乾的血,黏在皮膚上。 但這足以讓他大吃一驚,也就是說,不就是在很早以前,包含她和伊菲森一起雪崩前誘敵,甚至更早之前,伊菲森就對她有興趣了? 所以是聽聞他們倆在一起,他才停止觀察趕緊伸爪表態(tài)?要他識相趕快放手? 搞清楚誰才是名花的主! 別以為是狼王就能橫刀奪愛! 「你們上課會聊天嗎?」他努力掩藏起不安和怒氣問。 「會啊!他會關(guān)心一下工作情況,或是輕松聊公事,不過,今晚突然問我以后有什么規(guī)劃,讓我嚇了一跳,以為是誰在背后亂說我。像天樂第一天來報到就問我一樣的問題——」 「那你怎么回答?」錦輝忍不住插話問。 「就回答之后會繼續(xù)在狼群效力之類的話。狼王說打算以后做職務(wù)上的調(diào)整。」黎明沒有察覺到錦輝表情已經(jīng)有了點(diǎn)變化,歪著腦袋認(rèn)真回想今晚上課時的對話。 「哦,這樣。上課會一起吃東西嗎?桌上那盒春彩蜜茶磚是他給你的?」 想起下午時,拓帕提到伊菲森會準(zhǔn)備給蛋糕給黎明,加上這高檔茶磚,他不悅的咬牙問。 「對呀!算是員工福利吧!還是我教得不錯?」黎明笑嘻嘻的說。錦輝捏緊了她肩上的睡衣,道: 「小黎,答應(yīng)我,跟他保持點(diǎn)距離,好嗎?你懂跟在位者靠太近,是有風(fēng)險的。」 「嗯,我知道了。」她眨眨眼,看著他嚴(yán)肅的表情,溫順的點(diǎn)點(diǎn)頭。 錦輝這才松下神色,用手指梳了梳她柔亮的棕發(fā),又輕抓起她的手: 「指甲油涂完了?」 「還沒呢!只是想說去給王教課,打扮太過有點(diǎn)失禮,所以卸掉了。」 「還以為用完了呢!」錦輝搓著她的手指,湊到嘴邊,一臉壞笑吻了幾下。 「捨不得用完。」黎明只覺指尖癢癢的,反手捏了捏他的臉撒嬌說。 「就用唄!涂完了我?guī)闳ベI新的。」 不等她回話,便已低頭將發(fā)熱的唇下移,堵上那兩片柔軟。 說歸說,這種事,早晚都得做。 而且早點(diǎn)確定下來,自己也不用再那里提心吊膽、敢怒不敢言! 錦輝腦一熱,摟緊了懷里的可人兒,霸道起來。 她腦中先是空白一秒,接著回應(yīng)了他唇和舌濕熱的吮吻。他的吻溫柔的讓她無法拒絕,但總在她還沒享受夠以前,那溫柔就開始越來越野。 而這次他很快的松開嘴,她抬頭正要對上那明亮的橘眼時,那他已探入她的頸窩,舔吻起來。 一陣酥麻麻的癢和慌讓理智開始模糊,她一手輕抓著他后腦的發(fā)尾,一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領(lǐng)。 他的牙和唇不時擦過她鎖骨上薄薄的皮膚,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伴著幾嬌吟,這些細(xì)微的聲音彷彿是催情的信號,因?yàn)槲窃桨l(fā)粗野,摟著她的手臂力道也變更緊了。 她有些用力的試圖推開的他,他這才抬起赤辣帶野的橘眼,但隨即又麻麻綿綿地吻上她的臉頰和額頭,又輕咬耳朵,好像在乞求,又好像在安撫。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本來就沒什么出力,現(xiàn)在更是軟軟的搭在他脖上。 還不等她恢復(fù)思考,錦輝一個勁,橫抱起她便往旁邊的床走去,把她一放,便欺身上來。 期待、嬌羞、抗拒、擔(dān)心、高興,各種思緒瞬間一涌而上,她清楚又恍惚的看著騎在她腰上的錦輝粗快的脫下上衣后,寬厚的上半身向她壓來,扯開她本就單薄的睡衣。 「嗯…等一下……」 她細(xì)細(xì)哀求又嬌軟的聲音并沒有讓他停下攻勢,反而讓他愈發(fā)猛烈,貪婪吮吻和揉捏她胸前兩團(tuán)嬌嫩。 到底是嗚咽還是呻吟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回應(yīng)和抗拒還在同時拉扯神智,直到他另一手囂張從她光滑的大腿來回?fù)徇^后,便猛地往最后一處直搗而去,她才驚覺微抬起身子伸手往下?lián)酰约汉苊黠@慢了足足一拍,他的手已經(jīng)扯開最后一層衣物進(jìn)了去—— 「嗚……」她慌張的一手緊抓著他手腕,雙腿緊緊夾著。 「抱歉。」錦輝抽離沾紅的手,聲音低低的道,起身去浴室里用溫水打濕了帕子,回到床邊,傾下身,仔細(xì)輕柔的把她私處細(xì)細(xì)擦理乾凈。 擦拭完后,他坐在床沿,給她套回睡衣,又拉過棉被給她蓋了個結(jié)實(shí)。 「小黎,抱歉,剛都沒聞到。有弄疼你嗎?」 「沒關(guān)係,不會疼,就第一天來,腹部脹脹的。」 她側(cè)躺在床上,看著錦輝一臉歉疚的樣子,笑著坐起來,拉著他的手說: 「今晚陪我吧!」 「不怕我吃了你?」他挑眉笑道。 「不怕,下面一直流,你想吃也吃不到。」黎明笑嘻嘻的往里邊挪了挪。心里忖到大概是方才綿條塞進(jìn)去時流了幾滴出來,才給他摸了一手。 錦輝見狀,便拉開被子翻上床,倆人很快調(diào)整好位子后,他低頭往自己懷里的黎明,在她肩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每次都能惹火我。」 「誰叫你容易上火。」 黎明頭靠在他肩上,手指輕輕劃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又撩到他下面的六塊肌,噘著嘴回道,藍(lán)黃的異瞳在燭火下又柔又媚。 這撩的他一陣火又上來,但衝進(jìn)鼻子的血味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 他心里長長嘆一口氣,又愛又恨的再次脫了她薄薄的睡衣扔到一邊,把她摟得更緊,一條腿抬起,纏過她一雙腿,然后張開嘴,輕咬她的耳朵。 她轉(zhuǎn)過身,撫摸他的臉,那雙橘眼又柔又亮 ,彼此肌膚貼緊和下面頂著她的硬,讓她又癢又羞。 「你知道嗎?我真的沒想過你會有這么多不一樣的表情,可以看到你這么多不同的面,每次都讓我很驚喜,每一次都更喜歡你。」 「你跟我想像中的一樣,越認(rèn)識你就覺得你越好。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男人。」 黎明也笑著溫柔的注視他: 「對了,你是不是幫我整理過衣柜?有點(diǎn)亂對吧?以后我會多注意。」 「沒事,上次他們倆崽亂說的你別介意,我沒有那么潔癖。而且每個人生活習(xí)慣本來就不太一樣,大不了以后都讓我給你整理。」 錦輝抬起摟她腰的一隻手,輕刮她鼻子笑說。 她心里泛著溫柔和歉疚,吸了一口氣: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說。」 「嗯?」 「那天在湖面上吻的時侯,我聽到和看到很多急速略過的畫面,有鮮血、刀光和尖叫跟吶喊——」 她緊張地看著他,但他只是眨著眼繼續(xù)聽: 「你懂,像我這種人,短命……通常一生無緣無善終……我很怕,很怕……」 積壓許久的淚水涌滿眼框,喉頭哽住了。因?yàn)樗恢涝撛趺赐抡f,她很明白,這是天道在給她警示,只是自己一直不想承認(rèn)。那些畫面不會無由在那時候出現(xiàn),也不該在她犯險窺看未來時被突然的聲音阻止。 她只是想要一個平凡的幸福,哪怕短暫。 錦輝低頭,撫著她的發(fā),吻掉她的淚。 「親愛的,還沒發(fā)生的事,不要擔(dān)憂臆測太多,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眼淚成行紛紛滑落過她笑臉,他輕輕貼上她的額,笑著柔聲說: 「我相信,跟你在一起,我們會很幸福。」 她吸著鼻子,緊緊抱著他喃喃道: 「傻瓜,那,那我死后,你一個怎么過……」 「那還不簡單,我命折一半給你不就解決了?」錦輝抱著還在落淚的她,緊緊的。 「你認(rèn)真?」她松開他的寬厚的肩頭,破涕為笑的看著他問。 「我什么時候?qū)δ悴徽J(rèn)真了?」他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掐了下她的屁股,又壞又俊的笑著說。 這會,她真的從淚方乾的臉龐綻放出笑顏。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兩對唇再次纏綿起來,像是熾烈的火焰在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