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之心解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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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裙裝很適合你。」錦輝從五顏六色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的裙裝。 「可是其實我沒有習(xí)慣穿裙子耶!」 「好吧!那我們就挑其他件。」 他把衣服放了回去,看著黎明興奮地在各色衣服間繃跳撿選,彷彿是穿梭在花間的蝴蝶,忍不住笑了笑。 哇賽,兩千多年前的紡織技術(shù)也太超前了吧?簡直超乎想像耶!可見有多少工藝和法術(shù)失傳了。 把店里轉(zhuǎn)了三次后,她最后選了一條繡各色山茶花的白手帕,因為上面的花色會隨著天氣和季節(jié)變化,而且花色古典精緻,完全不俗氣,大小還可以拉摺改變。 「請問這多少?」 「九十金,那是最上等的魔法工藝。旁邊那堆是便宜的。」女巫老闆娘瞥了帕子一眼道。 天呀好貴,這價都可以買匹龍馬駒了,我有帶這么多錢錢出門嗎? 她擔(dān)憂的撈出錢包打開看。 「九十金。」錦輝把疊好的大洋放上柜檯說。 「唷!美女,你男人口袋很深,很捨得為你花錢喲!真幸福。現(xiàn)在滿五十金送香水或指甲油一瓶,你旁邊選一個吧!都是最好的材料做得,外面很難買到。」 她捏著金貴的帕子走到柜臺旁陳列的玻璃架,就著三排各色的玻璃罐欣賞起來。 「這個怎么樣?」錦輝挑了一罐粉橙色帶細(xì)金的指甲油問。 她接過來一罐,這顏色很素雅,而且跟她眼睛的顏色很搭得來。 「好像不錯耶!」 「美女,要不我現(xiàn)在直接幫你涂吧!那是玫瑰加瑪瑙粉和金箔做得,很香哦!」老闆娘拿過她手上那罐指甲油笑吟吟的說。 「嗯,好呀!」 十分多鐘后,倆人走出衣飾店。陽光下,她忍不住張開十跟手指打量起來。 這還真是我第一次擦指甲油耶!還滿好看的。 「很適合你喲!春天的感覺。」 「謝謝。我也覺得很好看,對了,剛吃飯時你說要帶我去哪里看風(fēng)景?」 錦輝眨眨眼,翹著嘴角:「有點距離。」 她跟著他離開熱鬧的人群,走過幾條僻靜的巷子,左彎右拐后,到了一個拱門前,他從懷里掏出印符給守門的妖精看了下,守門妖精便立刻打開大門。 咦?不會是要去荒郊野外吧? 一道火焰閃光,錦輝甩著狼尾用眼神朝她示意了下。 這野狼到底打什么主意呀? 她狐疑的雙手一撐,躍上狼背夾緊腿。 —————————————— 跑了約半小時左右后錦輝才停了下來,她打量一下周圍,他們剛花了不少時間上坡,這里應(yīng)該是某個山丘,周圍是一片覆著皚皚白雪的森林,中間是一條小徑。 「我們繼續(xù)走吧!」 變回人形的錦輝牽起她的手笑說。 這野狼到底…… 她嘟著嘴望著自己很自然被牽的手,覺得心里好像沒那么緊張了。 甚至好像還有甜甜又悸動的感覺。 「那個,上次曼陀羅的事,很謝謝你。」 「傻瓜,有什么好謝的。」 「因為……因為……第一次有男人保護我呀!」 她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樹林,覺得他的手好像握得更緊了點,手心癢癢的。 「是嗎?那我真是太榮幸了!你這樣的絕世美女我居然會是第一個護花使者呢!」錦輝笑說。 潔白的雪在倆人的靴下發(fā)出輕柔沙沙聲,山里除了偶爾幾聲鳥叫,相當(dāng)靜謐。 「其實……我之前有過一個很愛的男人,他是有次我去外地出任務(wù)時,出錢聘僱的僱主。長得一表人才,學(xué)歷不錯對未來也蠻有規(guī)劃的人。 起初他追我時,我以為他也是貪我家的臭銅錢和上流社會名聲的人,加上像我這種生來帶天命的人,通常姻緣不會好去哪,命也比一般人短,所以我根本不理他,也不把他放在眼里過。 一年后,想過也觀察過,他說他不在乎其他,只想跟我在一起,最后我接受了他,雖然滿大男人不是很體貼,但大致上待我不差,我們就這樣過了三年。 這三年我們很低調(diào),因為我很怕平常忌憚我的那些神魔會轉(zhuǎn)去找他報復(fù)。 有天他問我能不能去多接些危險的案子掙錢,他說最近生意不順,手頭有點緊,還跟我要了我的頭發(fā),說要裝起來去外地時可以戴著想我,我不疑有他,剪了一小束給他。 三個月后,我開始覺得自己的法力好像受到什么限制,施展起來綁手綁腳。他也變得也些古怪,我以為他是工作太累。 有天我收到勒索威脅,拿他當(dāng)人質(zhì),我立刻趕了過去,結(jié)果那個妖魔在被我斬殺前,把他拉來當(dāng)擋箭牌,說都是他把你賣了,你要殺就殺他別殺我。 結(jié)果他自己坦承,他用我的頭發(fā)和命跟妖魔做交易,只因為想要更多財富,然后覺得跟我在一起太危險,跪在哭著地上求我別殺他。 我殺了那個妖魔,燒了我那段頭發(fā),從此當(dāng)作沒認(rèn)識過那個人。」 黎明眨眨眼,好幾年過去了,自己才能像現(xiàn)在平淡的講出這件往事。 「我一向不是很喜歡藉由批評別人來抬高自己。不過——」 錦輝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當(dāng)我愛一個人時,只知道怎么樣讓對方和自己一樣幸福,才是愛一個人的目的。」 黎明別開臉,抿了抿唇,眨了眨溫?zé)岬难邸?/br> 「小黎,你說過,天下太平后,想去云游四海,最后在背山的海邊開一間診所,對不對?」 「嗯,你呢?」 「如果,我能夠和你一起去,如何?」 她抬頭看著他晶亮的雙眼,尋找著什么。 忽然,她踮起腳尖迅速往他臉上啄了一下,然后甩開他手往前面暴衝! 「你追上我我就告訴你答案!」 她狂跑頭也不回大喊,邊跑邊擦眼淚,也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幸福的淚。 小徑的盡頭,卻讓她倏地停下腳步。 山丘下是一片映著岸邊楓紅和金黃樹林交錯的湖泊,湖面粼粼的倒影著金紅扶疏的葉影外,也映著藍(lán)天和白云,周圍是一片皎白的雪。 好美。 「抓到你了!」 「哎!」 她只覺腰被狠狠環(huán)抱住,腳一歪,兩個人就這么抱著滾下山坡!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終于到了平地,就在錦輝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身下的小美人時,一陣靈氣從身下抽去,他連忙起身一看,黎明已經(jīng)站在湖邊一臉得意的看著她。但是當(dāng)黎明看到錦輝臉帶佞笑的晃著手上帕子時,瞬間垮臉: 「你什么時侯拿走的?還我啦!」 錦輝將手帕塞進(jìn)懷里,笑嘻嘻的向湖邊直走過去,然后踩上湖面走了一大段距離后,轉(zhuǎn)身朝他伸手大聲說: 「來吧!小黎!」 什么嘛!壞蛋! 她拍掉身上的雪,鼓著臉頰大步跨上湖面,直往一臉壞笑的錦輝疾走而去,擋開他的手,昂首插腰道: 「你是還不還我?」 「這是我買的,我可以不還你。」 「喔,是喔,那你就收回去唄。」 黎明挑起眉,雙手抱胸大步轉(zhuǎn)身離去。 現(xiàn)已下午,冬天的落日總是特別的早,金色的陽光現(xiàn)在變成有點紫紅霞光。她低頭看著圈圈漣漪消失后,清澈見底的湖泊,湖里灰白色石塊錯落,水草款款,湖里不時悠游過幾尾藍(lán)綠色的大魚,但是形狀好像有點怪。 她忍不住蹲下來看個仔細(xì),那條藍(lán)綠色的魚尾巴像貝殼似的幽亮亮,一擺動,不見了,下一秒,一個人臉忽然從水里仰頭跟她對眼正著。 她驚叫一聲站起來,撞進(jìn)身后的錦輝。 「那是人魚嗎?」 「對呀!你嚇到人家了。」 她扁臉轉(zhuǎn)身看著笑嘻嘻的他。 「這里是上次打獵時發(fā)現(xiàn)的地方,很美吧!這里之所以冬天還會有葉子,湖不結(jié)冰,是因為有人魚住在這里。」 「好美。」她低頭望著湖底,但人魚似乎真的被她嚇跑了,現(xiàn)在湖底非常清幽。 黎明心里嘆口氣,回身問:「你是怎么發(fā)——」 濕熱的柔軟貼上了唇,腦里一片空白。 緩緩的,心里好像有什么鎖喀一聲松開掉落了。 她手環(huán)上他結(jié)實的腰,稍微動了唇含住那片舌尖。 那舌就這么得寸進(jìn)尺的伸進(jìn)來,又熱又軟的唇貼得更密了,摟住她腰的力道更強了,把她的身子緊緊嵌合在他熾熱的身上。 她扭過唇收緊,試圖奪回一點主導(dǎo)權(quán),但才剛一動,那探轉(zhuǎn)夠的舌就回去了,伴著牙的摩擦,一個吸力,換她被劫走,不等她反應(yīng),那舌和舌的柔軟便纏在一起。 她什么也不想想,只想感受那股熱,那股越來越粗野的灼熱。 波光粼閃的湖面,倒映著兩人的身影,那紅白和藍(lán)黑在湖上交融成一道斑斕的倩影。 合上眼皮的視線里,倏地一幕幕飛速閃過陌生的畫面—— 鮮血、吶喊、刀光、尖叫—— 她張開眼松開唇,腳下因為這個閃神而解開法術(shù),整個人開始往下沉入水底! 錦輝一把橫抱起她,所以只濕了靴,他用下巴摩梭著她的頭頂,抱著她往岸邊走去。 剛剛那是什么? 她不安的緊緊抓著他的衣領(lǐng),貼在他胸上,聽著自己和他劇烈的心跳。 他抱著她坐在湖畔一塊巖石上,順勢讓她坐在自己懷里。 熾熱的氣息呼上來,輕輕叼住她的耳,舔吻著,發(fā)鬢、眼皮、鼻尖、唇,再移下到頸窩,那吻越來越粗魯,呼氣聲愈發(fā)疾促,兩手也游按上她胸前原本就春光半覽的軟圓。 她麻麻感覺身上正一吋吋在淪陷,濕熱的唇吻和柔而粗糙的舌,燎過原本被風(fēng)凍冷的皮膚,又癢又燙,身上僅有的力氣一點點被熱酥了,尖牙不時擦過,那雙熟悉的眼神此刻卻因為狂野而變得越來越陌生。 微微的呻吟開始從歙出縫的唇里出來,腦袋糊糊的,抵在他胸前的兩手也綿綿纏上他的脖子,她不自覺得漸漸后仰,牽就起他的攻勢。 那些方才讓她不安的畫面原已模糊淡去,此刻卻又清晰的急速閃過。 神智回來了,稍微挺起腰,輕柔卻帶點力的雙手捧移他的臉,才剛移開,唇又湊上來,她側(cè)過去,往他臉頰上一吻,額貼額: 「親愛的……再等等,好不好?」 火亮橘眼似乎漸漸褪去幾分野,她挪了挪,把臉埋進(jìn)他結(jié)實寬厚的懷里,聽著彼此的心跳。 金黃和火紅的葉片紛紛落下,此時廣闊的天邊的晚霞已漸變成深淺漸層的紫紅,折射著粼粼湖面,絢麗而不奪目。 「腳有濕嗎?」他一手?jǐn)堉难瑑A身一手按摸著她的靴問。 「沒有,靴子濕而已。」 「那就好,等一下怕你凍壞了。」 「那你給我熱啊!」她嘟嘴說,他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唇:「也是,這是我的義務(wù) 。」 一片火紅的葉子款款從她身落下,她攤手讓它落在掌心上。 什么天命,什么宿命,什么名聲,什么富貴,我一個都不想要。 也從來不想要。 「在想什么?」他撫著她系著發(fā)飾的秀發(fā),輕聲問。 「我在想,如果,我能做一個普通的女人,那該有多好。」 「你現(xiàn)在就是了。」 她仰臉看著他。 「小黎,等天下定了,我們一起去看很多風(fēng)景,然后找個背山靠海的地方,開個小診所,好不好?」 熱淚淌了下來,她以為自己早忘了愛一個人的感覺。 以為自己早就沒了去愛的能力。 但原來不是忘記,也沒有消失,只是在等待那個愿意勇敢的時機。 溫?zé)岬拇饺崛岬匚堑羲臏I,她微微轉(zhuǎn)過臉,貼迎上他的唇。 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