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換個未婚夫 第87節(jié)
“放心吧,肯定能考第一。”但其實她自己沒什么底氣,上次半期考是險險地超過柳琳,她覺得自己沒有退步,那就是柳琳開始發(fā)力了。 眼看著就要走到學(xué)校門口了,徐暮才不舍地松開了梁辭的手。好在下星期開始她就要開始考試了,下星期五考完,下星期六一早就得去坐火車了。 梁辭在心里醞釀了一上午的話,但不知道怎么開口比較合適,眼看著就要到學(xué)校門口了,心里就更著急了。 徐暮沒察覺她的想法,送到學(xué)校門口就停下了腳步,“到了。” “我,還有些話想和你說。” “嗯?”徐暮耐心地等著。 路過的學(xué)生不自覺地往他們這邊掃一眼,梁辭左右看了看,現(xiàn)在身旁沒別的人,但是眼看著前面有幾個學(xué)生就要走過來,于是就快速地對徐暮道:“就是想和你說,今天看到你站在臺上講話,感覺特別驕傲。” 本來覺得今天的這些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經(jīng)她這么一說,突然覺得這如今的一切有了更不一樣的意義。 “就像你說,我每次考第一,你覺得很驕傲一樣。徐暮,你也讓我覺得很驕傲。” 徐暮捏了捏手指,還是沒忍住,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指,“那我得繼續(xù)加油了。” 趕在有人過來前,又快速地把手松開。 因為梁辭的那幾句話,徐暮走回公司的時候笑得如沐春風(fēng)。還在公司里的員工也都喜氣洋洋的,像是明天就要開始過年了。 得了冰箱這個大獎品的員工正想著怎么把東西送回去,徐暮和小林說了幾句,就去找車過來幫忙送到家去。 趁著今天還有空,公司下午也不上班,徐暮叫上柳笛他們幾個,開著兩輛車直奔商場。 雖然徐暮發(fā)話說了今天他買單,讓他們挑點東西,當(dāng)是他給送的年禮了,但是大家都不太好意思真挑。 除了柳簫。 他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和他哥的份加起來,要了個電飯煲。 徐暮看其他人都不好意思選,也不問他們意見了,按著柳簫選的,一人給買了個電飯煲,總共要了六個。 柳簫可傻眼了,主動道:“老大,我們家有一個電飯煲就夠了。” 然后就被柳笛拍了下腦袋,警告地瞪了一眼:你少給我得寸進(jìn)尺! 徐暮還是照樣付錢,“有一個是我家的,你再選個別的。” “哦。”柳簫撓了撓腦袋,還是覺得不對,“老大你家里不是也有電飯煲了嗎?”是有的啊,老大家里的電器大部分都是他之前去買的,陸陸續(xù)續(xù)地添置完,幾乎什么都有了。 楊濤給了柳笛一個無奈的眼神:管管你弟弟吧! 還是方靜好心,給他解了答,“老大買了要帶去梁辭家里的。” “哦!”柳笛恍然大悟。 所以不是為了犒勞他們才特意帶他們出來買東西的。 但是,老大買的是不是多了點? 第92章 星期五早上考完最后一個科目, 依然是李教授的專業(yè)課。 梁辭看有的同學(xué)提前交試卷,李教授站在講臺邊上看那些提前交的卷子,越看, 嘴角越垮。梁辭看了看自己剛剛寫完的卷子,再看看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決定等晚點再交卷, 又從頭開始檢查試卷的題目和自己的答案。 愣是拖到考試時間結(jié)束才交卷, 然后又被李教授留了下來。 被留下的除了她之外,還有柳琳和班長。 “今年過年回去你們和家里人商量清楚要不要報考研究生, 報考哪位老師的研究生最好也早點定下來,別想著等考上了再選老師, 每個老師能帶的學(xué)生名額都是有限的。”說到最后, 李教授看了眼梁辭。 而梁辭根本不敢看他, 低垂著視線,盯住自己黑不溜秋的靴子看。 她現(xiàn)在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到底是報李教授的研究生, 還是報安教授的。太難選了。 李教授發(fā)現(xiàn)梁辭現(xiàn)在對他提考研究生這件事沒那么上心了, 立刻就有了危機感:可別是現(xiàn)在又改主意, 想要報考京大的研究生了吧? 所以她就又被單獨多留了一會兒,梁辭解釋道:“我是想考咱們學(xué)校的, 就是沒想好要讀什么方向的, 得再考慮考慮。”說到后面聲音就低了下去。 李教授愣住:所以還沒確定要報讀我的研究生呢?他以為梁辭最多也就是糾結(jié)一下學(xué)校,但是沒想到糾結(jié)的卻是導(dǎo)師! 停頓了好一會兒,李教授也沒給她什么意見, 收拾好了試卷就說一起走出去。 從教學(xué)樓走出來到圖書館這一路上, 李教授就把系里哪個老師擅長哪些領(lǐng)域的研究簡單概括了一遍。當(dāng)然, 著重介紹了他的那一塊兒。 眼看著就要往學(xué)校門口那方向走了, 梁辭提醒道:“老師,去學(xué)院辦公室的路在那邊。”指了和她要走的路相反的方向。 李教授嚴(yán)肅地咳了兩聲,“嗯,我知道。你回去好好考慮清楚。” “好的,老師,我會認(rèn)真考慮的。”梁辭還是沒給出答案。 回到宿舍,黃晴率先就問她,學(xué)院的老師有沒有問她后面報讀研究生的事情。宿舍的人也都看了過來,柳琳難得在一次宿舍,沒等梁辭回答黃晴的問題,她就先對梁辭道:“安教授有兩個名額,我報考她的研究生,你呢?報安教授的還是李教授的?” 梁辭還是搖頭,“還沒想好,開學(xué)再說吧。” “要不你也一起選安教授?我覺得安教授比較好,有時候和安教授交流比較輕松自在。” 她能看得出來,安教授很喜歡柳琳,和對她這樣只是學(xué)習(xí)認(rèn)真成績優(yōu)秀的學(xué)生的喜歡是不一樣的。所以她早就想過柳琳如果繼續(xù)留下來讀研究生,她倆可能會成為同門。 但快臨到這個時候了,梁辭還是猶豫了,她的天平正在向李教授傾斜。 “還是慢慢想好了再說吧,反正不著急。”梁辭自己現(xiàn)在都沒個準(zhǔn)話,一問就是還不著急。 黃晴也說道:“是啊,還不著急,放假回家了慢慢想。對了,你不是明早的火車回家嗎?還不早點收拾東西?” 梁辭看了眼自己的床,今年沒有每個人都準(zhǔn)備禮物,就買了些吃的。實在是不知道該買什么好了,普通的東西現(xiàn)在家里縣城都有賣,不普通的也不是她能買得起的。畢竟她現(xiàn)在就只有助學(xué)金和獎學(xué)金的進(jìn)賬了。那就買點吃的吧。 “沒什么要收拾的了。”家里比不上京城冷,也用不著帶很多厚衣服。 她就是有點怕徐暮要帶的東西多,按照他往常的做法,直覺不會少。 隔天早上她出到學(xué)校門口,看到是宋浩開車,而徐暮就站車子旁邊等著。她正要去開后備箱,被徐暮給攔住,“我拿著就行,柳笛開車去接齊勝他們了。” 梁辭也沒在意。起得太早,一上車就忍不住閉上眼睛補眠。 等到下車,看見徐暮和宋浩一樣樣地把東西搬下來時,她忍不住沉默了。搭柳笛的車早到了的林燕他們看了也沉默。 梁辭一忍再忍,實在是忍不住開了口,“徐暮,你這是打算搬家了?” 饒是柳笛這樣平時嚴(yán)肅慣了的人,都噗嗤地笑出了聲。雖然很快就收斂住了,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梁辭也能猜到,肯定柳笛都覺得好笑。 徐暮看了看搬下來的東西,除了有個電飯鍋,還有不少營養(yǎng)品和吃的,還有一包的衣服,梁辭家里多少人,他都給記牢了。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裝在紙箱里,然后被密實地封好,綁著粗繩子方便拎。 他哥特意打電話回來囑咐的,禮多人不怪。尤其這還是第一次正式上門去拜訪梁辭的家里人,每樣?xùn)|西都是選了又選的。 但是他還覺得不太夠,于是就非常認(rèn)真地回:“沒多少東西,這些都是要買的。” 梁辭已經(jīng)能想象得到她哥看見他們左手大包右手大箱子的表情了,肯定是先說她浪費買這么多東西回去! 林燕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徐暮夸張,畢竟平時單單只有梁辭回去的時候,徐暮就已經(jīng)很夸張了。 “沒事,也就是看著多,其實不怎么重的,我自己就能拿完。”徐暮安慰她道,然后轉(zhuǎn)頭就叫上了柳笛幫他拿一部分東西送上車。 她手里帶的那點行李都被他拎了過去,跨在手上。 林燕看著覺得好笑,把自己的行李給分了她一點,“正好,你來幫我拿一點。” 今年坐這趟火車的人好像更多了些,前面排隊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鬧哄哄的,而且都開始檢票了,他們這邊的隊伍還是一動不動的。 后面的人就急了,前面鬧后面吵的,梁辭現(xiàn)在腦瓜子嗡嗡地響,心里也著急待會趕不上車。很快旁邊又安排了一個檢票的,大家都要涌過去排隊,人擠人的,她差點就被旁邊的人給撞倒。 徐暮本來在她前面排著,一亂起來就被沖到旁邊,擠著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她旁邊,都來不及喘口氣,站在她身后護(hù)著她往前走,“沒事沒事,我在后面呢。” 梁辭這次松了一口氣,然后就跟著在前面開路的柳笛一直往前走,后面徐暮的手臂就橫在她身后,好不容易終于檢票過了,前面的林燕已經(jīng)催她了:“梁辭快點快點,先上車再找位置。” 于是一幫人就往離得最近的一個車廂門涌過去上了車,柳笛搬了東西上來還要幫他們找座位,徐暮就讓他把東西先放地上,然后催著他下車。 車外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在拿著喇叭提醒火車就要關(guān)門了,前面還有幾個人抱著行李狂奔而來,趕在車門關(guān)閉前上來。 行李太多,車廂里的人還在來來往往地找自己的位置,他們站在原地等了十幾分鐘,徐暮和齊勝、林燕先拿一部分的行李過去,梁辭和周圓圓守著剩下的行李等徐暮和齊勝再返回來。 大部分都是徐暮準(zhǔn)備的東西,梁辭對周圓圓笑道:“我最輕松一次就是第一次來京城的時候了,東西是最少的。”后來每次放假和開學(xué)回校,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東西。 “說明你不管去哪兒都有人掛念啊。” 梁辭瞬間覺得大包小包的也都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也是。” 總算是把所有東西都給挪到他們所在的車廂了。他們五個人都在一個小間里,還有個南北跑貨的小伙子買到了剩下的一個上鋪位置。 徐暮一上車就忙活,不是去接熱水就是把買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一起吃,不過大家起得太早了,都是只吃了點就想著要躺著補眠。 徐暮覺得不困,梁辭睡在下鋪的位置,他就坐在床尾,翻看帶出來的課本。 這次出來是五個人,再湊一起打牌就得有人淘汰出局了。林燕開玩笑說:“你們都是有幫手的,我肯定是輸?shù)米疃嗔恕!?/br> 然而,輸?shù)米疃嗟氖切炷骸?/br> 梁辭幾次偷偷放水想讓他贏一次,但是他根本就體會不到她的用意,依舊亂打一通。氣得梁辭后面都不打算管他了。他就是一手好牌,也能打個稀巴爛的那種。如果遇到他是她的上家,梁辭都得給自己心理暗示:沒事的,他打多了就會打了。 又再一次輸了之后,徐暮還能鎮(zhèn)定自若地總結(jié)剛剛失敗的經(jīng)驗:“哦!原來還能這樣打!” 樂得周圓圓說以后找梁辭打牌不怕了,只要讓徐暮坐她右手邊,做她上家就行。 這次多了徐暮在,梁辭覺得這兩天都過得很是順心順意。什么都不用發(fā)愁,不打牌了就看看書,時不時地他就要問要不要吃點水果或者吃點別的。甚至從他隨身的包里拿出來一個相機,道:“西塘村挺好看的,帶個相機回去多拍點照片回來,以后可以掛家里的客廳墻上。” 梁辭拿起來左看右看,然后問他:“你會拍嗎?” 徐暮抿嘴不語。 周圓圓自告奮勇地舉手,興奮道:“我會!我堂姐就有一臺,我學(xué)過。” 然后就多了一項新鮮的打發(fā)時間的活動:研究怎么使用相機。 膠卷太貴,誰也沒浪費,說研究怎么用就真的只是研究,還沒上手拍過一張。旁觀的徐暮想說他買了不少膠卷,但是怕被梁辭說他敗家,決定繼續(xù)沉默。 在車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會拍照的年輕人,幫忙給他們五個拍了個大合照。 梁辭拿著相機對著徐暮的臉,然后指揮他坐到窗邊去,自己挪了又挪,終于找到了一個覺得還算滿意的角度,咔擦地拍了一張。等徐暮要拿過相機說要給她拍一張時,梁辭猶豫又猶豫:“要不,讓圓圓幫我拍?” 徐暮堅持,他就不信了,剛剛他都認(rèn)真學(xué)了,還能拍不出好照片? 梁辭坐在火車過道的窗邊,外面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景,徐暮就站旁邊不遠(yuǎn)處從上往下地拍。周圓圓看見了正要阻止,徐暮已經(jīng)按下了快門。 憐憫地看了眼梁辭,周圓圓覺得老天是公平的,給了徐暮會做生意的本事,收回了他打牌和拍照的技術(shù)。 避免徐暮還心血來潮想繼續(xù)拍照,周圓圓喊梁辭去走走松松筋骨。 而毫不知情的徐暮覺得自己剛剛拍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