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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換個未婚夫 第37節(jié)

    “所以那時候他們沒發(fā)現(xiàn)你?”那不應(yīng)該啊,有公安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容易就查到了。

    “嗯,我是偷偷去舉報的,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可能以為是仇家。”

    頓了頓,“我戶口上的名字不叫徐暮。以前上戶口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家里就一直沒改過來。”

    梁辭好奇:“不是叫徐暮,那是叫什么?”

    徐暮惱羞成怒道:“你今天是吃了問號嗎,這么多問題。”

    梁辭把喵喵和汪汪放下,沖他揮了揮拳頭:不好好說話,揍你信不信?!

    肯定不是什么好聽的名字,不然他早就說了。哼,哪天被她知道了,肯定好好嘲笑他。

    “那你說的,鐘……就他爸在外面養(yǎng)了人,是不是真的?”

    “我不確定。”

    梁辭瞪大了雙眼,聲音跟著提高,“你不確定?你不確定還說得那么信誓旦旦的?!”

    徐暮一臉坦然,“我也沒說一定是真的啊,我就是最近才打聽到的消息,反正也沒空去證實是不是真的,干脆讓他自己去證實好了。就算沒證實,這件事情我也敢肯定十有八九是真的。”

    梁辭不信他,“怎么可能會是真的,他舅幫著他爸給外面的女人孩子辦戶口?他舅是腦子有病才會這么做吧。”

    “這有什么奇怪的,為了錢,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他們家以前可沒現(xiàn)在這么闊氣,時間久了,還真的以為是自己家祖?zhèn)鞯募耶a(chǎn)不成?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讓他們先狗咬狗去,不給他們剝一層皮我就不信徐了。”

    梁辭認(rèn)真道:“不管怎么樣,總之你先保護(hù)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dāng)然不晚。”

    徐暮一算,從最后一個家人離他而去,也快有了十年了。是晚了點,但是永遠(yuǎn)不會遲。

    遇著這么糟心的事情,連家里的喵喵和汪汪都安分了不少。

    柳笛柳簫架著鐘元新從側(cè)門出去,鐘元新還想著跑回來找徐暮理論,被他們兩個給攔著。路過的鄰居看見他們這個架勢,有人就過來勸架。

    柳簫立刻就解釋道:“大爺大媽不用管,這個人不來買東西就算了,非要來我們老板家里鬧事,這不就是想把他給送走,也不知道他發(fā)的什么瘋。”

    這附近的人大多都在徐暮家里買過衣服,而且徐暮現(xiàn)在家在這邊,也算是這邊的自己人了,一聽柳簫解釋了緣由,就反過來指責(zé)鐘元新不對,不該去人家店里鬧事情。

    柳迪看見人散得差不多了,猛地一推鐘元新,把他推了個踉蹌。“你爸和你那個二媽的消息是我去打聽的,你有空就去看看自己家的熱鬧,少來我們老大家里鬧事。你那便宜弟弟和你長得還挺像,偷了別人家那么多東西回去,以后你爸是留給你還是留給你弟?”

    “哥,你和他說那個廢話做什么,他愛查不查,下次直接咱們把人給捅到他爸單位,再帶去他們家,他們家里人不認(rèn),問問看別人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

    鐘元新失魂落魄地離開,完全沒能把這么多消息給消化下去。

    如果他父母真的是這種人......不,他母親根本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但是徐暮說到的偷了他們的家產(chǎn),鐘元新這會兒也開始懷疑起自己家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個好條件了呢?

    在那十年里,他們家沒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是好幾家住得近的都被查出了問題,然后相繼搬走。他家從不愁吃喝到換房子、家里一點點地變成他印象中的徐家的樣子。

    他母親半輩子都是在家里打轉(zhuǎn),根本就沒出去工作過,家里只有父親的工作來維持開支。爺爺在的時候就是普通人家,根本就沒有什么祖產(chǎn)可以留給他們的,單單是靠在研究院的工作,能維持得了這些好日子?

    還有舅舅家,大舅家里還是普通人的生活,一大家子擠在大雜院里。而二舅三年前就搬進(jìn)了四合院里,更不可能是外公外婆留下來的東西扶持了。

    越是往下想,就覺得心驚。鐘元新已經(jīng)開始相信徐暮說的那些話了。但是為什么,他就從來沒有覺得不對勁過?

    回到家里,陳媛又給嚇到了,“怎么又添了一道傷,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就專門盯上我們家了,不行,得叫你二舅好好去查查看!”

    這個時候,鐘元新也想到了很可能前面兩次被揍并不是莫名其妙,而是被徐暮揍的。

    看著自己面前滿臉著急的母親,鐘元新又對自己的想法產(chǎn)生了懷疑,在他的印象里,他父親和母親與徐伯伯徐伯母都是來往甚密的好友,他母親經(jīng)常說徐伯母是個好人,沒有因為她沒文化就看不起她。

    怔愣之間,鐘惟學(xué)也下班回來了,看見鐘元新這個樣子就皺眉,沉下了臉,“你又去惹了什么麻煩,和你說的這段時間待在家里好好養(yǎng)傷沒聽進(jìn)去?下個月和甜甜訂婚你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

    鐘元新定定地看著他,突然道:“我今天去找徐暮了,被他踹了出來。讓我回來問父親您,徐伯伯徐伯母他們的地址。”

    鐘惟學(xué)愣了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氣道:“我都十幾年沒見過他們家的人,上哪兒知道他們現(xiàn)在住的地址?”

    “徐暮說,讓你去和他爸媽哥哥吃飯......”

    鐘惟學(xué)的臉色突變,直接打斷了鐘元新的話,“沒個地址怎么去,十幾年沒見了,沒什么感情了就算了,人家不想和我們打交道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去找了。”

    說完,氣沖沖地往右邊走。剛剛被鐘惟學(xué)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到的陳媛提醒道:“你往那邊去做什么?要給你先弄點吃的墊肚子不?”

    鐘惟學(xué)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往左邊的廚房和餐廳走,而書房是在另一邊。緩了緩,慢條斯理道:“是有些餓了,你給煮完清湯面送到我的書房來。”

    鐘元新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晚上鐘惟學(xué)問他去找徐暮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時,鐘元新?lián)u了搖頭,“沒別的事情了。太多年沒見了,沒什么好聊的了。”

    這個時候,外面院子也有了動靜,是鐘婧如騎車回來了,在外面洗手進(jìn)來后就跟鐘惟學(xué)道:“爸,咱們家什么時候買車啊?我已經(jīng)考好駕照了,還是早點買吧,出門方便多了。”

    “行,這個周末我休息就帶你們?nèi)タ纯窜嚒nA(yù)定也要不少時間,咱們先看著。”

    陳媛讓家里的阿姨給鐘婧如拿了副干凈的碗筷,然后道:“隔壁家的買的七萬多一輛,咱們家買那樣的就差不多了吧。”

    鐘惟學(xué)點頭,“嗯,買款便宜的就行,買車是為了出行方便,牌子不牌子的不重要。”

    可就算是七萬多的車子,難道就不貴了嗎?他爸的工資撐死了也就三、四百一個月吧,他們家哪來的那么多錢?

    裝作關(guān)心地問道:“家里錢夠嗎?”

    陳媛點頭,“夠啊,用不著你擔(dān)心,你們好好工作就行,咱們家這些年也存了些錢。”說完,和鐘惟學(xué)兩人對了個眼神,對于錢的由來都是三緘其口。

    而鐘元新卻是心涼了大半截。晚飯吃得沒胃口,扒拉幾口就回房間去了,家里人都以為他是身上不舒服才沒胃口。

    第二天一大早,鐘元新借口說出去找栗甜甜,這才得出了門。

    因為臉上的上,他帶著帽子,家里人也沒覺得奇怪。轉(zhuǎn)了幾趟車,才到了紡織學(xué)院的職工家屬院,避開人群聚集的地方,轉(zhuǎn)了幾圈才找到四號樓。

    沒著急上門去一探究竟,而是找了大樹底下走象棋的大爺們打聽,“咱們這兒家屬院有沒有空房子租出去啊?我上班地點在這兒,想就近租一個。”

    一位大爺抬頭看了他一眼,一臉的傷,看著不像是安分的,再看看身上穿的,像整天出去歌舞廳混的,第一印象沒落得好,不耐煩道:“沒有,你換個地方去問吧。”

    鐘元新沒死心,“租金好商量,我就是圖個上下班方便。”

    這個樣子能是什么正經(jīng)上班的,大爺沒好氣道:“這誰家不都擠著房子住,誰家有空房子租給你,真是沒個眼力見兒,一邊去。”

    想套近乎沒套著,鐘元新也覺得自己今天這個開局不太順。找了個能看到407那家的地方坐著,他就不信蹲不到人出來。

    這邊的大爺看見他就坐在那兒像打坐,悄聲說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得回家提醒家里人注意著點,就怕是人販子,專門過來偷小孩的。

    除了中午出去吃了頓飯,鐘元新幾乎在這里等了一天,也沒見那家開門。好不容易那幫大爺不在那兒盯著他了,鐘元新就跑上樓去看。

    怪不得,人家門口上著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鐘元新又不愿意就這么帶著一肚子疑問離開,晚飯就是買了幾個包子啃著吃,繼續(xù)留下來守著。

    直到晚上八點多,才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手牽著一個六歲左右的孩子回來,兩個孩子差不多大個頭,很可能就是雙胞胎。鐘元新壓了壓帽子,直接沖他們那邊走去,低著頭,但是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男孩兒。

    心里又氣又悲,還真的和他小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回到家里,依然還有一團(tuán)火在心里熊熊燃燒著,所以,他在外人看來堪稱模范的父親,背叛了這個家庭。

    第40章

    徐暮有些后悔自己逞一時嘴快, 那天當(dāng)著鐘元新的面揭穿了鐘惟學(xué)的真面目,第二天就對外歇業(yè)一天,把包括二號店的售貨員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叫了過來開會。

    梁辭認(rèn)真地做開會的記錄, 把徐暮交代的要點都給了下來,然后再多抄一份,兩間店的柜臺里都要放一張, 方便大家有空的時候讀一讀, 早點就背下來。

    鐘家沒什么可怕的,就怕鐘元新的二舅陳強(qiáng)會搞事情, 人家在公安局上班的。陳家以前也不是什么講道理的人,陳強(qiáng)就更是在那十年里沒少做壞事, 一整個強(qiáng)盜行徑。鐘惟學(xué)是偽君子, 那陳強(qiáng)就是真小人。

    具體的原因沒和店員說, 徐暮就交代她們遇到事情不要慌,報給店長或者他去處理。講完之后, 就給四名售貨員放了假。

    留下來的人就要重點交代了, 也沒說具體原因, 但說了接下來可能會有大麻煩, 并且把人員安排給調(diào)整了,宋浩還是留在二號店當(dāng)?shù)觊L, 等新店開業(yè)了就去京大的三號店。而方靜暫時被調(diào)到了一號店做店長, 順便給新的售貨員做培訓(xùn),后面再調(diào)到四號店做店長。楊濤除了要盯著三、四號店的裝修進(jìn)度,也要和宋浩學(xué)著當(dāng)?shù)觊L了, 以后再有新店開業(yè)可能得安排他過去接管一段時間。

    這么一排, 徐暮才覺得自己也有了不少可用的人。

    創(chuàng)辦公司的速度得加快了, 趁著鐘惟學(xué)和陳強(qiáng)沒反應(yīng)過來, 還來不及打壓他們,得提前一步動作。

    柳簫看著其他人都有安排了,自己和哥哥都沒被安排到,著急道:“老大,那我們做什么?”

    他們兩個是知道徐暮私事的人,徐暮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帶著他們出去辦事情,其實是比其他人都要更親近。

    徐暮看向柳笛,“你繼續(xù)找人盯著那邊,有新的消息就報過來。”

    他的生意要真是被人下黑手,那他就比他們更黑,到時候找一幫沒工作的小混混在他們家和單位附近幫他們“宣傳宣傳”,看看到時候是誰更吃虧,反正他現(xiàn)在走的是做生意的路子,和搞研究的鐘家、從政的陳家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是想攔他,他小本生意也不怕。

    柳笛點點頭,“老大放心。”

    連自己哥哥都有工作安排了,那怎么就單獨落下了他呢?!

    “你就跟著我出去辦事情。”徐暮看不下去柳簫蠢蠢欲動的樣子了,很快就做好了安排。

    然而柳簫還沒參透徐暮安排的用意,有些泄氣,覺得老大就是看他平時太跳脫所以沒給他安排工作。

    梁辭把手里的本子卷成筒,敲了下柳簫的腦袋,“你傻啊,跟著老板辦事情,以后你就是老板的助理了,老板跟前的大紅人,以后多照顧我啊。”

    “啊?!”柳簫的表情從驚訝到驚喜,很快就高興地應(yīng)了,心里美滋滋地想著:嘿嘿,那看來老大還是更看重我。

    梁辭無奈地?fù)u搖頭,柳簫比她還大半歲,和柳笛完全兩個極端,這么大個年紀(jì)了還整天傻樂。但是他和自家堂哥梁明富太像了,所以在徐暮招進(jìn)來的這幫人里,梁辭和柳簫更能說得上話。

    說他像梁明富還真的是沒說錯,一樣的不靠譜。這不,他就問徐暮了,“老大,那梁辭做什么?”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到了梁辭的身上。

    徐暮笑了下,“她好好學(xué)習(xí)就成。”

    梁辭瞪了徐暮一眼,立刻反駁道:“之前說好的,上午在學(xué)校自習(xí),下午去三號店幫忙。”大家都有事情做,她也不想落下。

    說起來,她還是跟著徐暮把店開起來的“元老”呢,怎么能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不參與了呢?!這個徐暮,說把她當(dāng)最信任的朋友,可別是嘴巴一張一合隨便說說的。

    “行吧,那你就來一號店幫方靜給新員工做培訓(xùn)吧。”

    雖然和之前說好的工作不一樣,但是總算是也給她安排了工作,梁辭也欣然接受了。

    “開公司的話,要不要想個響亮的公司名字啊?”梁辭自己想不到什么好的,但是她覺得徐暮的腦袋更想不到響亮威風(fēng)的,看看現(xiàn)在簡單粗暴的店名就知道了。

    其他人眼睛一亮,是啊,他們要開公司了,得起個響當(dāng)當(dāng)又好寓意的名字。

    徐暮不給他們瞎想的機(jī)會,直接拍板決定:“我早就想好了,就叫一百家公司。”

    眾人:“......”

    偏偏他覺得這個名字就很威風(fēng),解釋道:“別人都是什么什么公司,我們這里是一百家公司。定個小目標(biāo),我們先開它九十九家店,一百號店就沒有了,往下順就是一百零一號店。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并沒有人附和他,大家都選擇了微笑,不說話。

    把人送出了小院,前面店鋪歇業(yè)了,這邊就安靜了下來。

    等人一走遠(yuǎn),梁辭就回頭說他起的店名一點都不威風(fēng)。徐暮冷哼一聲,踩在門檻上俯視她,“哪天你做了老板你再來改吧。”

    梁辭仰頭看他,笑道:“哈哈,你要把你的家產(chǎn)送給我嗎?現(xiàn)在是不是還得立個什么東西,是什么東西來著,可以把自己的身家給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