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今天還在受氣嗎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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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和陸氏似乎沒有合作關(guān)系了。” “是一些私事,”童素素不信郁清會不知道她想說的是誰,郁清就不怕姜行之聽到誤會嗎? 午后的太陽尤為毒辣,曬化了的棉花糖順著木棍流下,糖汁在郁清的手上緩慢流動,這黏膩的觸感就像見到陸家相關(guān)的人一樣令她不適。 郁清松手扔掉了軟塌塌的棉花糖,伸手朝著身邊的人。 姜行之也很是上道,從包里掏出濕紙巾。 兩人自然的互動,完全忽略掉了童素素。 “你走了以后,公司一團(tuán)糟,陸總他最近很是勞累。” 童素素說完還停頓了,似乎是在等兩人的反應(yīng)。 只可惜,姜行之低頭正給郁清一根一根地擦拭手指,把周圍的人和事都排除在外。 郁清就更直白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樣大好的天氣,總是有人自己上門找不痛快。 “你對他就沒有一絲愧疚嗎?他對你那么好。” 這種笑話講出來并不能活躍氣氛,郁清挑眉,想看她還能再說些什么。 “我只是想說,會有人明白他的好的。我?guī)退孟铝艘粋€大合作了。”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郁清也一樣。 郁清敷衍地連點了幾下頭,“嗯嗯,祝你得償所愿。” 一拳打在了空氣上的感覺讓童素素胸間這口悶氣憋得更大,她腳步搖搖晃晃,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你說這新的‘頂梁柱’要是倒了,陸家是不是又要掉幾個合作了?”姜行之笑了笑,語氣溫和的和郁清調(diào)侃。 童素素腳步一下子就穩(wěn)了,她驚恐的覷了一眼姜行之,又立馬收回了視線,教導(dǎo)似得對郁清道:“做人,還是要知恩圖報的。” 說完不等兩人再有什么回復(fù),她蹭的一下像兔子一樣跑了上去,腳步輕盈,身體康健。 樊玲總結(jié)的不錯,童素素這個人總是在女人面前格外強(qiáng)勢,又在男人面前格外軟弱。 她相信姜行之對陸氏動手,卻不相信郁清對陸頌喬毫無憐憫。 郁清手機(jī)里,還停留在和樊玲的聊天界面,上面一整篇她對童素素的吐槽。 郁清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道: “你說,童素素嘴里這個大單子,不會就是我今天截胡的這個吧?” 作者有話說: 第66章 和天宇的合作拍板的那一周是最忙碌的時候,郁清忙得連搬家的事情都延后了。 “這周辛苦了,慶功宴你們好好吃,所有開銷我來報。”臨下班前的最后一個會議,看得出來他們都有點心不在焉,郁清也不追究,畢竟她自己也著急趕回家。 吳應(yīng)問道:“郁總您不來嗎?天宇的項目最大的功臣可是您。” “我去了,大家坐在那里和繼續(xù)上班有什么區(qū)別。”郁清攤手,開玩笑道:“跟上司一起吃飯可不是慶功宴。” “和郁總一塊吃飯那才是我的殊榮呢。”吳應(yīng)這么軸的人,現(xiàn)在都學(xué)會討好領(lǐng)導(dǎo)了,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后。 這要是讓他們這么吹捧起來可就沒完了,郁清輕咳了一聲站起身,“好了,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主要是我還有些私事,就先走了。” 別看他們講得看起來真情實意,但自己真要跟過去吃飯,那才是沒眼色呢,郁清心里門清。 她前腳才從公司走出去,會議室里就安靜了。 “看來郁總很是受大家歡迎嘛。” 房箏點頭,“肖總您半個月沒來,錯過不少事呢。” 肖天擇呵呵笑了起來,“我以后可不敢病了,不然回來怕是都沒人記得我了。” 往常愛跟他一唱一和的吳應(yīng)卻當(dāng)作沒聽見,避開他的視線跟身邊的人小聲聊了起來。 這撇清關(guān)系的姿態(tài)不要太明顯,肖天擇摩挲著文件,又說道:“郁總這么早趕回去怕不是要給姜總做飯吧?” 郁清和姜行之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偶爾大家還能看見姜行之來接班,因此大家從早前的震驚到現(xiàn)在都能拿這事來調(diào)侃郁清了。 只是肖天擇雖也是調(diào)侃,話里話外的意思卻是讓人感到不大舒服。 “肖總聽說你老婆也要工作,她不會天天晚上下了班還得伺候你吃飯吧?”桌上立馬就有人刺了他一句。 肖天擇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個生面孔,“這又是哪位?” 新任總裁入職半個月,已經(jīng)換了幾個高層了,肖天擇也不敢輕舉妄動。 “您這年紀(jì)確實需要人照顧了,”刺他的那人推了推前面的銘牌,上面金標(biāo)閃閃寫著總裁助理-陳彥。 官大一級壓死人,肖天擇很快就隱去臉上惱怒的神色,無奈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了好了,我不說話就是了。” 陳彥剛跳槽來,也不想給郁清添太多麻煩,嗤笑了一聲不再跟他嗆聲。 …… 郁清今天提前下班,為的是煤球。聽鐘點工說它今天吃飯的時候很蔫,看起來狀態(tài)不大好。 慕容熙三天兩頭要跟著導(dǎo)師去各省市跑,完全照顧不好它。 煤球趴在她懷里,哼唧了兩聲,烏黑的眼珠子也沒了精氣神兒。 好在小區(qū)旁邊就有一家獸醫(yī)院,郁清抱著煤球過去的時候醫(yī)生還沒下班。 “是你啊,”前不久在小區(qū)遇到的金絲框眼鏡男露出有些驚喜的笑容,“我們之前見過的。” 他胸前的牌子上寫了名字——雷胤。 郁清對他的印象已經(jīng)不大深了,稍稍頷首,沒有敘舊的意思,“雷醫(yī)生,麻煩你幫我看看狗。” 隨后,她簡單地描述了一下煤球的情況。 雷胤手頭的筆繞了幾圈,簡單按了幾下煤球,道:“不排除有細(xì)小的問題,還要做進(jìn)一步檢查。” 煤球在他手下有些不老實,即便是還虛弱著也要吠兩聲。 “看來狗也不喜歡醫(yī)生。” 郁清翹了翹唇,沒理他的打趣,“等會我檢查我可以全程看著的吧。” 雷胤抬頭,“怎么,不放心我?” “沒有,”郁清的眼睛始終沒離開過他的手,“我家狗有點怕生人,我跟著它,它會不那么害怕。” “行吧,”雷胤扶了一下眼鏡框,“院里本來是不可以的,但是看在美女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能破例。” …… 為了以防萬一,郁清讓他給煤球做了個全面檢查。 還好只是有些炎癥,開了藥后它就精神了許多,纏著郁清撒嬌。 “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有問題隨時再找我。”雷胤的二維碼都擺了出來,這時候拒絕也顯得有些小氣。 郁清沒過多糾結(jié),畢竟她馬上也要搬家了,利落的掃碼然后留了個假名字就抱著煤球離開了這個地方。 “于晶,這個味兒的還沒試過。”雷胤看著備注微微挑眉,然后在旁邊的紙條本上寫下了這個名字。落筆后,他吹了下上面不存在的灰塵,然后慢條斯理地抖了抖本子,隱約還能看見前面頁數(shù)上不同的人名。 …… 煤球既然沒什么大礙,郁清就沒有告訴姜行之,最近他們公司也比較忙,加班的時候不比她少。 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女朋友的加班慰問,姜行之神色不動把手機(jī)又放回了原位。 佟桓見怪不怪,在門口呆了兩分鐘,發(fā)現(xiàn)老板壓根沒注意到自己,只好又敲了一下門,“姜總,馮老爺子的電話。” 馮家最近鬧劇頻出,先是馮家大房的婚禮被嘲,再是二房的馮笙妍被警察傳過去問話,丟盡了顏面。然后她爹馮潢又因為跟已經(jīng)退圈了的小花丁綿綿婚外戀鬧到了媒體那,還叫囂著自己要離婚。 馮氏的股價一路下跌,看來馮子雄這老東西實在是坐不住了。 “他說是先聯(lián)系了老姜董才找的您。” 姜行之的手在桌上輕叩了兩下,就在佟桓打算回去的時候,應(yīng)道:“接到我這兒吧。” 沒過一會兒,馮子雄果然又打了過來。 姜行之任它響了幾通,忙完手頭的事情才不慌不忙地接通。 “行之,沒打擾到你吧。” “哪里的話。” 姜行之的聲音溫潤中還帶著笑意,這種松弛的狀態(tài)讓馮子雄也放下了不少心。 他絮絮叨叨地聊了些家常,然后引到了馮笙妍頭上,將她好一頓訓(xùn)斥,做足了姿態(tài)。 “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好事傳來呢,要是那個時候我這把老骨頭還在世,肯定要備一份厚禮。” 姜行之也不戳穿,陪著他把話順了下去,“馮老身體這么硬朗,這話還早著呢。” 馮子雄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家里都是些不成器的,再硬朗也要被活活氣死。” 拐了那么多彎,他終于進(jìn)入了正題,“今天求到行之你的頭上,我真是羞愧,但總不能讓這家業(yè)在我眼前敗光。” “馮老的意思?”姜行之握拳抵住上唇,聲音聽著有些悠遠(yuǎn)。 “南港灣的項目我也不奢望了,只希望行之你能在這個時候伸一把援手……公司現(xiàn)在周轉(zhuǎn)困難,可能需要七千萬的流動資金。” 這個金額是他減了又減的數(shù)額,對馮家來說也只是暫時解決問題,但是無論姜行之能拿出多少來,只要他有幫忙的行為和意向,那就是代表著一個信號。 佟桓撇嘴,這老東西是真敢想。 挾恩圖報了幾十年,真是覺得恩情用不盡了。 馮子雄能發(fā)家本來就靠的是當(dāng)年在部隊時幫老爺子擋過一子彈,此后許多年在外借著姜老爺子的名頭馮家才趁上了東風(fēng)一路無阻到現(xiàn)在,一直到姜老爺子隱退,馮家才走起了下坡路。 半晌,姜行之笑道:“不過七千萬,這忙就是看在爺爺?shù)拿孀由希乙驳媒o。” 馮子雄喜出望外,追問:“那這錢什么時候……” “下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