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爆發(微h)
她還讓他猜?這話竟也說得出口! 沉言洲背過身去,他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煙,撕開包裝點燃了一根。 煙頭被燒的猩紅,修長的手指夾著它,時不時送進嘴里淺吸一口。沉言洲視線被煙霧遮住,讓他看不見女人的臉。 說到底,他和陶瑜僅僅是有過一夜情的兩人,事后陶瑜好像看的比他更開,也沒說要對他負責。如今人家有了男朋友,他居然找不到立場來去問她,以什么身份呢?老板、朋友、還是別的? 陶瑜被煙嗆的嗓子癢,拿手揮了揮繚繞在她身邊的二手煙。這動作在沉言洲眼里就像是陶瑜揮走他自己。 陶瑜沒想到沉言洲的心理活動這么豐富,簡直是腦補了一場大劇。 “哎沉言洲,其實...” 沒等她說完,沉言洲就打斷她,“什么時候認識的?” 陶瑜剛打算解釋她和林子起的關系,就被問了這么一出,“啊?大概兩年半之前把。” 兩年半,這么久,沉言洲就知道這不會是什么心血來潮。 他熄滅了手里的煙,語氣很輕,“陶瑜,我車鑰匙在房間里,能幫我去拿一下嗎?” 陶瑜心想他今日怎么把車鑰匙放房間里了,說了個哦字,然后進房間里打算去幫他拿。 在里面翻找了半天,陶瑜還是沒看到什么車鑰匙。 “沉言洲,你騙我呢?這里面哪有車鑰匙。”陶瑜抱怨說。 突然“咔噠”一聲,房門落了鎖。陶瑜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沉言洲鎖到了房內,她用力拍打房門,外面沒有人去回應她。 “沉言洲你瘋了吧?你想干什么!” 不是他讓她拿鑰匙嗎?現在又是整哪一出? “沉言洲你開門啊!到底要干什么?” “......” 陶瑜在里面氣得半死,由于聽不到外面的回答,她索性也不喊了,直接脫了衣服往沉言洲床上一躺,準備開始睡覺。 今天這個日子是克她嗎?先是被林子起弄得無語,現在又被沉言洲鎖房間里面,一個兩個都和她有仇似的。 沉言洲在外面一直站著,突然聽不到陶瑜的聲音,他有些害怕陶瑜是不是生氣了,或者陶瑜是覺得自己太過分,然后在里面偷哭。 一想到這沉言洲趕快把門打開,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他床上躺了個人,還蓋著他的毯子,真是好生安逸。 沉言洲湊近,毯子下的人未著寸縷,呼吸聲也很平穩,一張小臉窩在毯子里,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他輕輕地將陶瑜蓋在臉上的毯子拉開些,讓她的嘴巴露出來更好的呼吸。不料陶瑜輕哼了一聲,翻身將自己身上的毯子全部掀開,完美的酮體被沉言洲看了個精光。 許久沒和陶瑜上過床的沉言洲直接看硬了,他很想和陶瑜zuoai。但趁著陶瑜還在睡覺的時候和她做是否有些趁人之危,沉言洲心里想著。 不過在一想到今日中午看到的那個男人,沉言洲僅剩的一點愧疚心全無,他就是要陶瑜在睡著的時候承歡,讓她被干醒。 如果陶瑜一醒來,看到自己身上的人是他沉言洲,那她會怎么樣呢?是哭著大罵他混蛋,還是紅著眼求他從自己下面離開。 不管怎么樣,沉言洲都不會理會,而且陶瑜越是反抗,他就越要用力。 似是下定決心,沉言洲褪下身上的衣服,他上床躺在陶瑜的旁邊,用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陶瑜的身體,光滑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摸到陶瑜的大腿內側,沉言洲清晰感受到懷里的人兒顫了顫。 他隔著白色內褲去撫摸那處溫軟,不久內褲就被流出的汁水浸濕,陶瑜的雙腿把他的手夾的很緊,為了不吵醒她,沉言洲輕輕將手抽出,他把食指和中指分開,兩個指頭間竟拉出一條透明的細絲。 “真是水做的。”沉言洲自言自語,然后用舌頭把手上的yin水舔干凈,他咂咂舌,覺得還是沒有陶瑜嘴里的美味。 沉言洲將陶瑜的內褲脫下,xiaoxue處已是糜爛不堪,他抹了一把yin水,然后涂在陶瑜嘴巴上,兩片紅唇變得更有光彩,沉言洲低頭含住在不斷誘惑他的小嘴。 他吻的很溫柔,閉上眼睛感受柔嫩飽滿的嘴唇與靈活彈性的舌頭的碰撞,像是罌粟一樣,這個味道讓他上癮。 即使一方在睡夢中,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干柴遇烈火。 見陶瑜還未轉醒,沉言洲越發大膽的解開她的內衣扣,雙乳如白兔一般蹦出來,頂上的茱萸等著讓人采摘。沉言洲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趴在陶瑜身上,堅挺粗硬的roubang放在乳rou之間,模仿性交的樣子,緩慢地在其中抽插。 白嫩的乳rou被磨出印記,沉言洲腰挺的越來越快,有時頂的太猛會戳到陶瑜的下巴。身上黏糊糊的,房間里的空調也降不下他體內的溫度,額頭上流下密密麻麻的汗液,他仰頭喘息。雖沒有在xiaoxue內那般極致銷魂,此刻的體驗卻讓他能真切感受到陶瑜在他身下被他干。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沉言洲猛地睜大眼睛。 陶瑜不知何時醒了過來,兩眼清明的看著他正用她的奶子進行rujiao。 沉言洲被陶瑜盯的直接射了出來,女人的胸上,臉上沾滿了他的jingye。他尷尬的起身,用毯子蓋住兩人的身體,輕咳一聲,神色不自然的開口道,“我...我忍不住...” 陶瑜其實根本沒睡,沉言洲的一言一行全被他聽在耳里,自己xiaoxue內的水也是她情到深處流出來的。但見沉言洲只顧自己爽,她的胸被蹭的生疼后,陶瑜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她直起身,拿紙擦了擦自己嘴角的jingye,開口道,“他是我前男友,一年多沒聯系了,馬上要出國了讓我陪他去吃幾頓飯,就是這樣,不是像你口中所說的有jian情。” 沉言洲反應過來她是在解釋今日的事,那她為什么不早點說!害得他腦補了那么多,還對她... “咳,那你為什么不早說。”沉言洲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連說話都沒先前那么有底氣。 “我本想說的,不是你打斷了我讓我給你拿鑰匙嗎?還把我鎖在里面。” “哦...你當時為什么不叫我開門?” “......沉言洲,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我沒喊嗎?” “......” 兩人的誤會被陶瑜的三言兩語化解,沉言洲知道自己理虧,本來還想再頂兩句嘴的,但方才讓她rujiao又被抓了個現行,只能背著陶瑜躺在床上,不敢吭聲。 沉言洲發誓自己活了二十三年都沒今天這么尷尬過,他這一生坦坦蕩蕩,想要什么都是親口說出來,從不強求,沒想到啊沒想到,發生了剛才這么一出。 “你怎么不說話?剛不是聲音挺大的嗎?”陶瑜又說。 “沒有。” “...?”陶瑜一臉問號。 “...沒有很大聲。” 兩人就這么裸著身子在床上聊天,你問一句他答一句。空氣中散開的情欲味消失不見,只有空調冷風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沉言洲又想抽煙,卻發現把煙落在了外面,此時此刻不可能再去桌上拿,他嘆了口氣,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