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久違的周末,飯后蕭冬要和鄒文彪下棋,鄒文彪即使再沒眼色,也不會大早上和他下棋,只說沒睡夠要去睡會兒,讓他們該干嘛干嘛。 鄒寧在廚房刷碗,身后突然貼來一具泛著熱氣的身體,她心虛,邊躲邊朝客廳探頭,廳里已經沒人。 “鬼鬼祟祟,想做壞事嗎?”身后的人用行動演示。 “你別鬧!”她扭腰躲他不老實的手,耳朵已經被叼住。 “天氣這么好,去約個會吧!” 接觸這么久,兩人從未正式約會,鄒寧沒和誰約會過,也不太感興趣,尤其他們之間該不該做的都做了。 “有必要走這個形式嗎?” “怎么是走形式?該有的咱都得有,我也想嘗嘗是什么滋味兒。”他也沒約會過,都是直接滾床單。 “你不去看看蕭總嗎?” “晚上再去,好幾個特護盯著呢!”他低著頭,專心在她后頸種草莓,直到嘬出一個滿意的顏色才松口。 與其在家心驚膽戰,還不如出去走走,鄒寧同意了。 出了門,倆人都很茫然,鄒寧沒有女性的浪漫情懷,對于她來說,一束花遠不如一顆大白菜實在,蕭冬從沒跟女性逛過街,連他姐都算上。 唉,還是直接滾床單省事兒! 冥思苦想,還是按套路來,先去看場電影。 上午場基本等于包場,也不挑內容,進場時看到《邁阿密行動》的片名,鄒寧才想起昨天接到的電話,一邊掐住sao擾的手,一邊把這個情況和蕭冬說了。 邁阿密?齊川肯定不是去度假,多半是在那里轉機。 這個訊息對他很有啟發,蕭冬忍不住親她:“真是我的賢內助。” “誰要做你的內助!”鄒寧扭頭看后面,空無一人,只有前面幾排坐著叁兩個人。 “那做什么,主人?” 像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悄悄拌了兩個小時的嘴,一邊偷偷搞小動作,還不如窩家里看投影。 出了影院,剛好中午,不用再絞盡腦汁想行程。 從步行街到停車場還有段距離,蕭冬煙癮犯了,周圍沒有椅子,他也不在乎形象,蹲馬路牙子上就點支煙抽,見鄒寧站在一旁,渾身上下摸了摸,什么也沒摸出來,直接把襯衫脫下墊到地上,讓她坐。 鄒寧站在那里看蹲在地上的人,黑背心下露出漂亮的肌rou線條,飽滿的肱二頭肌看得人血脈賁張。 他若真失業了,做個內衣模特肯定爆款。 她在為他的前途做打算,沒注意腿后跑過一只小公狗,狗狗見到地上的“障礙物”,后腿一抬,開始標記路線…… “我是不是得揍你啊!” 蕭冬作勢抬手,狗子先聲奪人,哽哽著撒腿就跑。 蕭冬抹一把熱騰騰的后腰,沾了滿手尿sao,實在多一刻都不能忍。 當街掫掉背心,又在上面擦了手,直接丟進路邊垃圾桶。 鄒寧在一旁看他邊聞手,邊拾地上的襯衫穿,笑得彎了腰:“不是說不欠別人,得到什么都要還回去嗎,你倒是還給它啊!” 蕭冬頭回見她這么損,覺得新鮮,伸出沾了狗尿的手朝她臉上摸去:“我看你挺羨慕,還你得了。” 鄒寧掉頭就跑,笑聲也沒停,蕭冬在后面追,幼稚得像一對兒童。 他們的第一次約會,就這樣被一泡狗尿終結。 …… 確切說,應該算是快進。 街上有人,鄒寧跑了幾步便停下,蕭冬抓住她就拐進一旁的快捷酒店。 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狗尿味兒了,進門就報復性咬住,可鄒寧介意,一想到捧她臉的手摸過狗尿,就身心不適,誠然她喜歡動物,但絕不包括它們的排泄物啊! 見她反應強烈,蕭冬說她“葉公好龍”,悻悻地去沐浴間打了幾遍沐浴露,出來時整個人濕漉漉香噴噴,像株雨后的百合花。 鄒寧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餓了半個月的男人,見不得這種笑,撇掉毛巾,揭開浴衣就撲了上去。 將人帶到床上,還記著狗尿的仇,懷疑她是幫兇,至少在縱狗行兇。 “不是一直想‘上臉’嗎?今天就教你……上臉。” 誰想了,還一直! 被寬厚的胸膛壓著,鄒寧無處可逃,也不想逃,但她并不想學什么‘上臉’!聽名字,就不是什么好技能。 “主動權給你。”大手剝掉她的帽衫,推開運動背心,飽滿的rufang彈出,含住一只舔舐,另一只抓在手里揉捏,聲音低得像喃喃自語:“想先上我,還是被我上?” …… 頻繁的寵愛,鄒寧的身體早被蕭冬摸透了,沒幾下,就被捏得哼哼唧唧,熟悉的空虛感,讓她放松了對‘上臉’的警惕。 運動褲已被褪下,帶出一絲閃閃發亮的銀線。 直到身體被翻轉,形成女上男下的跨坐姿態,下面的人輕易抬起她的身體,對準自己的臉,鄒寧瞬間驚醒,掙扎著要下去,下體突然被溫熱的口腔含住,牙齒輕磨著軟rou,小腹一抖熱浪奔涌而出,尖叫著噴了蕭冬一臉。 下面的人渾不在意,吞咽掉滿口汁水,繼續吸吮急劇縮合的花瓣,還用舌尖深深淺淺地逗弄,直到她激動得哭出來,才將人轉到身下安撫。 “舒服嗎?我的臉終于被你上了!”他用沾滿汁液的臉親她。 鄒寧只顧哭哭啼啼,什么也說不出來,這個體驗太讓她震撼,不知道他還有多少花招! 上完臉就翻臉,說什么也不肯讓蕭冬上她的臉,那么粗一根,看著都眼暈,更別說吃進去了。 來日方長吧,蕭冬不再勉強她,覆上身軀,直奔主題。 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把床顯得異常寬大,即便熱汗淋漓,也舍不得松開半毫縫隙,在一聲聲的嗚咽中,蕭冬將自己全部獻給身下的身體,他卑劣地想,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