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95節(jié)
初夏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指著地圖上的海市說:“我們?nèi)ミ@里吧,我想看看現(xiàn)在海市的模樣。” 初夏熟悉的海市是前世高樓大廈,燈紅酒綠,各種摩天大樓拔地而起的模樣。 在那里有最奢靡的人間天堂,也有最讓人痛苦的房價物價各種東西。 總之在那里,是個讓很多人喜歡,又讓很多人不喜歡的城市。 岑崢年看一眼初夏點著的地方說:“好。我也沒去過海市。” 岑崢年小時候出生在京城,后來去了西北,再后來上大學分配西北。他工作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根本沒時間出來旅游游玩。 為了這次出游,初夏連著上了好幾天的班,把班調(diào)出來,加上之前沒有休過的假期,和岑崢年放假休息的時間差不多。 兩人帶上行李,沒有猶豫,直接坐上了去海市的飛機。 剛下飛機,初夏就感受到了和京城文化完全不同的海市。 這里給人一種優(yōu)雅氣質(zhì)的感覺,好像傳承悠久的有底蘊的貴公子、名媛小姐,帶著婉約精致小資的味道。 而京城和南方城市海市不同,京城更大氣,文化底蘊是深厚悠久,帶給人一股穿越時空的感覺。 初夏說不出來更喜歡哪種,但總歸都很享受。 此時的海市是非常時髦的,走在國家的前沿,這種時髦和羊城的時髦不同,羊城的文化更包容,它們的時髦是由于和國外接觸較多。 海市是自帶氣質(zhì)的時髦,非常精致。就像一座非常國際化大都市一樣。 初夏拉著岑崢年的手漫步在海市的街頭,聽著海市人說著帶他們獨有腔調(diào)味道的話,她也沒忍住學了幾句,儂啊儂地和岑崢年說。 說完之后,她歪著頭笑盈盈地問岑崢年:“我學得像嗎?” 岑崢年笑著點頭:“像。” 初夏笑得更開心了:“我知道你在哄我開心,但我依舊很高興。” 她們沒有固定說一定要去哪里玩。就隨意地逛,看到有趣的景色就走過去看看,沒有有趣的就在街上隨意地走著。 初夏喜歡購物,海市也屬于購物比較繁華的地方,東西齊全又時尚。 初夏簡直像老鼠掉進了米缸里,在商場看到什么都想買。 除非她買得太過分了,岑崢年會提醒一下她,其余時間,他都充當一個幫她拎包的角色。 “完了。” 初夏在大商場里又買了很多,看著堆在門口大包小包的東西,她一臉頭疼:“我這幾天買的東西太多了,怎么拿回京城啊。” 岑崢年神色依然淡定,沒有感到什么困擾。 “到時候直接讓郵局幫忙寄送回家。買吧,難得出來玩高興。” 初夏不再克制自己,繼續(xù)美滋滋地買。 除了大商場,她還在街邊的各種小店,各種擺攤的地方買東西。 海市在弄堂里,有著各種各樣藏得很深的老店。如果沒有當?shù)厝烁嬷愀緵]有辦法找到。 初夏也是通過蔣知達一個海市的朋友知道的。她去這些小店訂做了首飾、包包、衣服。 這些東西工期比較長,一時半會兒拿不到,初夏留了地址,等他們做好之后直接幫她寄到京城就可以了。 除了給她自己定制東西,初夏還給家里人都定做了。岑崢安和岑崢年也是一樣。 初夏找到了一家專門做手工西裝的老店,從民國時期就一直開著,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各種各樣的磨難,至今還能傳承下來,很不容易。 初夏和岑崢年進到店里看到那些西裝時,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好精致,做得真漂亮。不管是手工還是版型,都是頂尖的手藝。 這會兒做西裝的不是老店主了,而是一個年輕人。 他和初夏說:“我爺爺、我爸爸都是做西裝的,到我這里也學的這個。” 他們店一般接待的都是老顧客,沒人介紹的話他們不接活。因為他們不缺活,有些講究的人家,就喜歡他們家做的西裝。 初夏也是托了好幾層關(guān)系才能找到這家西裝店,并且讓店主同意幫岑崢安和岑崢年定做西裝。 初夏已經(jīng)打電話要來了岑淮安的身體各處的尺寸,岑崢年很簡單,進店由店主直接量就好了。 店主給兩人一本厚厚的畫冊說:“這些都是最新設(shè)計的一些西裝款式,你們可以挑一挑看看喜歡什么類型的。” 初夏捧著畫冊,拉著岑崢年的胳膊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一張張翻過去,看到好看的便會問問岑崢年的意見,是不是喜歡這個款。 不喜歡就下一個,喜歡就先在紙上記下來第幾頁什么款式。 等把整個冊子翻完,又再選出來的款式中挑出來兩款。 一款年輕活潑些,顏色初夏也要得大膽一些,低飽和度的紅色,這款給岑淮安。 而岑崢年就是中規(guī)中矩的深灰色西裝,款式也更偏向于文雅大氣。 選好之后,初夏讓店主決定料子,用最好的,要展示出這兩款西裝最好的模樣。 店主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這樣錢多事少的顧客,怎么會不喜歡呢。 出了西裝店的門,初夏問岑崢年:“你想去哪里?還是要去吃飯?” 這會兒的天正屬于秋天,天色不冷不熱,但因為過了夏天,大家都穿上了薄外套。 岑崢年牽著初夏的手環(huán)顧四周,溫聲說:“在你記錄的冊子上,這條弄堂里有家海市菜做得很地道,我們?nèi)L嘗看?” 初夏聞言,眼睛亮了一下,立馬點頭說:“那快去吧。” 在海市除了買東西,感受海市獨特的城市氛圍之外,初夏最愛的就是各種吃吃喝喝了。 海市的飯菜和京城、梁城是完全不一樣的風味。這里的菜屬于南方菜,偏向于鮮甜口,當然也很好吃。 初夏還不是最愛的,最愛這里菜的是岑崢年。本就愛吃甜的他,每頓飯他都會吃得很多。 弄堂的這家店藏得確實很深,初夏和岑崢年找了好一會兒,又問了幾個人才找到。 門口上也沒有掛牌子,只有一個紅色的小國旗插在門口上。如果不是有人指路,根本不知道這原來是家私房菜館。 這家飯菜需要預定,初夏和岑崢年臉上露出失望,這樣的話今天她們就吃不到這家的飯菜了。 但也沒有辦法,兩人正要和老板說預定明天的飯菜,就聽到服務(wù)員在里面喊:“老板,有個客戶退單了。” 老板娘一身婉約氣質(zhì),溫婉笑著看向初夏和岑崢年說:“你們運氣真好,剛好有個人退單。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你們是現(xiàn)在吃還是打包?” 初夏面上瞬間露出驚喜的表情:柳暗花明不過如此,她抱著岑崢年的胳膊,看向店長說:“在這里吃。吃不完我們再打包。” “可以。”老板娘是典型的海市女人的模樣,走路說話腔調(diào),都帶著nongnong海市的味道,一聽就能聽出來,她是土生土長的海市人。 飯菜已經(jīng)做好,初夏和岑崢年坐下沒多久,便有服務(wù)員一盤盤端上來。 滿滿一桌子菜,每道菜都是小巧而精致,讓人不忍心動筷子。 初夏沒忍住拿起照相機說:“我要拍張照片再吃。” 她拍著菜,相機慢慢抬起對準了岑崢年,他正微笑著看著她,背后是一架屏風,屏風上畫著各種各樣的菊花,而屏風前面也放著幾盆菊花。 初夏的相機下意識就拍了下,岑崢年和后面的背景進入相片里,花與人相得益彰,翩翩公子,風華綽約,初夏越看那張照片越喜歡。 “等回家之后,我要把所有照片都洗出來,專門做成一本我們在海市旅游的相冊。” 第135章 在海市游玩了幾天, 假期還有余額,初夏和岑崢年拿著海市的地圖看周邊的城市和小鎮(zhèn)。 許多人都知道,海市周邊有蘇省有嘉市, 建筑群具有典型的江南風格,青磚綠瓦、小橋流水。 雖說這會兒和后世商業(yè)化的古鎮(zhèn)相比, 沒有那么多的店,但更加古香古韻,可以體味江南水鄉(xiāng)的婉約美。 “我們?nèi)ミ@里吧。” 初夏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后世有名的古鎮(zhèn)說。這會兒這個古鎮(zhèn)估計剛剛開發(fā),不會像后世游人那么多, 正好可以漫步在小巷里。 岑崢年用筆把初夏說的地方圈起來:“好,我去找找過去游玩需要準備什么。” 現(xiàn)在沒有網(wǎng)絡(luò), 岑崢年找了旅行社, 花錢買了海市周邊旅游景點的冊子和游覽路線以及地圖,還請導游講了那邊的情況。 岑崢年沒有找導游,因為他更想和初夏兩個人慢慢地瀏覽風景, 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光。 初夏在酒店里整理行李,等岑崢年回來,他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古鎮(zhèn)旅游路線, 做好了計劃,連過去的車票都訂好了。 岑崢年訂的是旅游專線的車,車程直通到古鎮(zhèn), 比坐兩個城市之間的客運大巴更方便。 初夏看著岑崢年列好的計劃,整個人一下子雀躍起來:“我正在想怎么過去呢, 我都不了解這邊。” 岑崢年把行李檢查一遍,確定沒有缺少東西, 把行李箱合起來說:“你只用說你想去哪里, 一切有我。” 初夏沒忍住朝岑崢年撲過去, 岑崢年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初夏抱住他的腰開心地說:“有你真好,以后我們出去玩我都不用帶腦子了。” 岑崢年抱著她,嘴角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還是要帶的,比如想著我。” 初夏“嗯嗯”點頭,岑崢年的心變得很柔軟很柔軟。這樣和初夏兩人旅游的日子太過于美好,讓他忍不住沉浸于此,也讓他心里已經(jīng)開始計劃下一次旅游了。 坐車一個多小時到古鎮(zhèn),岑崢年拉著兩個行李箱,初夏背著個包跟在他身旁,朝他伸手說:“給我一個吧。” “不用,一會兒就到賓館了。” 岑崢年通過旅行社定了古鎮(zhèn)最好的賓館,是古鎮(zhèn)原本的住戶開的,這邊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家庭民宿。 因為花了錢,岑崢年也愿意多花錢,旅行社推薦的店很真心,干凈衛(wèi)生服務(wù)也好,是一對中年夫妻開的店。 把行李放好,初夏和岑崢年手牽著手在古鎮(zhèn)里慢慢走著,享受水鄉(xiāng)的慢節(jié)奏生活。 秋天的古鎮(zhèn)和春天不一樣,沒有春意融融的味道,多了幾分溫暖。道路兩邊的許多果樹都掛上了果子,那一顆顆石榴墜在上面,把枝條都壓彎了。 路是青石板鋪成的,路兩邊就是縈繞著古鎮(zhèn)流淌的小河,河上不時就能看到一座座用同樣青石板鋪就的小橋。 “那里有船!” 走著走著,初夏站在橋面上,忽然看到水邊停著幾艘烏篷小船。 初夏拉著岑崢年的手,興奮地跑過去問船可不可以坐。 船夫撐著船篙,臉上帶著歲月的痕跡,笑得一臉淳樸說:“可以坐!不過要收錢的!坐船可以直接環(huán)著我們小鎮(zhèn)游一圈。” 初夏給了錢,她和岑崢年坐在了小船的船頭的位置,那里放著不高的靠椅,還有矮小的桌子,桌子上咕嚕嚕地煮著茶水。 船夫和兩人搭話,說爐子上的水剛剛煮的,茶也是今年的新茶,不是好茶,但并不會難喝。 初夏問岑崢年:“要喝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