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38節
少年聞言笑容更加燦爛,扭頭沖身后一招手,他和他的朋友們又跳進了院子里。 少年對于同齡人還是比較好奇的,一邊摘柿子一邊問站在樹下的岑淮安:“我叫竇百水,你叫什么啊?” 岑淮安也幫著接柿子,抬頭說:“岑淮安。” “你名字真好聽!” “是啊是啊。” 其他少年紛紛應聲,一個濃眉大眼但是皮膚有些黑的少年說:“不像我爸,給我取名劉建設,我們那條街,和我重名的就有三!” “還有我!”留著學生頭的一個女孩說:“我爸給我起名劉紅心,說是一顆紅心向太陽,太土了。” 其他少年也紛紛吐槽自己那被父母隨意起的名字。 初夏沒有參與這些少年們的說話,看了一會兒他們摘柿子,就進屋去看西北那些家具的擺放了。 蔣外公的字依舊掛在她和岑崢年的臥室里,那字不管什么時候看,那灑脫隨意的意境,依舊讓人心生向往。 初夏又想起來岑崢年給她寫的那幅字,她還小心收在家里,有時候想起來了便會拿出來看看。 自從兩人在京城團聚后,就沒再互相寫過信,岑崢年也沒有再用毛筆寫過字。 初夏忽然起了興致,從包里掏出來紙筆,把屋里的桌子稍微擦了下,伏在桌子上寫信。 不過剛寫了個岑崢年的名字,初夏就不知道怎么往下寫了。 她抬頭看向窗外,外面那些少年和岑淮安正歡快地摘著柿子,整個院子里都飄蕩著他們快樂的聲音。 初夏嘴角往上翹起,知道寫什么了。 “崢年,今天我和安安來四合院看西北送來的家具了。四合院和買之前變化不大,只不過那會兒光禿禿的柿子樹,現在掛滿了柿子。 在這里我和安安遇到一群有趣的少年……” 初夏把之前竇柏水從墻頭出來,還有幾人的對話,摘柿子的場景都寫進信里。 “我進了房間,再次看到了外公寫的字,讓我想起來了第一次去西北的情形。 那時你還連夜給我寫了一幅字,現在想起那時我看到字的心情,心里還是喜悅的。幸好當時安安不知道那首詩的意思,讓我少了些尷尬。 只不過遺憾的是,自從來京城后,我沒再見你寫過那樣的字。” 等外面摘柿子結束,初夏的信也寫完了,她最后寫到: “熟透的柿子被安安和幾個少年摘進了筐里,他們非常開心,我望著他們,只覺得美好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可惜你沒有看到這些場景,我希望下次摘柿子的時候你也在。” 初夏把寫好的信折起來,從四合院回家的時候,她去店里買了信封。 岑淮安還奇怪了下,爸爸、爺爺奶奶都在京城,mama要給誰寫信? 初夏接觸到他疑惑的目光,把信封分給了他幾個:“這些給你用。” 岑淮安每個月還會給梁州的邦子和西北的小伙伴們寫信。 這是岑淮安一直沒有斷了聯系的朋友,他們現在都在上高中,幾人還和岑淮安約好了,等著他們考來京城,和岑淮安一起上大學。 岑淮安不再想初夏拿著的那些信紙了,他以為都是給他買的。 只可惜等他信紙用完了去問他mama要時,初夏攤手說:“我的也用完了。” * 岑崢年晚上回家,在臥室桌子上看到一個信封,他以為是初夏的信,沒有在意。 但他把工作演算紙放桌子上時,余光看到了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是他自己。 岑崢年眼里露出疑惑,把信封拿起來,信封上熟悉的字體和寄信人讓他眼里露出笑意。 岑崢年打開了信封,從里面抽出來信紙,打開來,入眼就讓他陷入了回憶。 他手輕輕摩挲著信封上的字體,他很久沒收到過初夏的信了。 岑崢年收回思緒,從信的第一行開始往下看。 越看他臉上的笑意越止不住,腦海里浮現了初夏寫的那些場景。 岑淮安和幾個少年摘柿子,她進房里看家具,還有外公的字。 看到后面,岑崢年怔愣了下,隨即想到收到的那封初夏說西北水果和牛羊rou好吃的那封信。 他笑著搖搖頭,心里卻升起愧疚,拿著手中的信便進了書房。 初夏就坐在客廳里看今天的病人病例,望見岑崢年的身影,還有他手里的信,她嘴角立馬彎起來。 岑淮安正在吃蘋果,注意到了初夏的笑容,他疑惑地順著她目光看過去,只看到他爸爸的身影,他更疑惑了:mama在笑什么? 等到岑崢年拿著一幅寫好毛筆字從書房出來時,岑淮安還在不解。 直到岑崢年笑著把那幅字送到初夏面前:“這幅字喜歡嗎?” 初夏打開字時,岑淮安看到了上面寫的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岑淮安驀地瞪大了眼睛,看看岑崢年又看看初夏,往沙發旁邊挪了挪,努力讓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 初夏只看了一眼,就立馬合上了,臉上染上薄紅,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壓不下去。 她仰頭看著岑崢年,心情極好地點頭:“喜歡!” 岑崢年坐在了她身旁:“不看完嗎?” 初夏搖頭,她還記得岑淮安在客廳呢:“回房再看。” 岑崢年笑著說:“好。” 岑淮安感覺自己就像客廳里的那個燈泡,又大又亮。 后面的信岑崢年也是回房里看完的,他把信小心收起來,目光落在一旁欣賞著他寫的字的初夏身上。 “我也希望下次摘柿子時,我和你、安安在一起。” 只是最近岑崢年他們的工作又忙了起來,因為他們今年有個新任務,是和外國合作的,這也是華國首次研究國際的任務。 如果這次的任務取得圓滿成功,那以后他們的工作和國際上的合作還會有很多。 這段日子他們正努力搞著研究,希望把完成任務的時間縮得越短越好。 初夏終于把字看滿足了,將字收起來說:“今年的柿子都摘完了,你等下一年吧。” 岑崢年沉默了下:“好。” * 蔣知達在羊城終于跑好了bb機的單子,整個人瘦了一圈,但人更加精神了。 他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睡一覺,連睡了一天一夜才覺得補過來覺。 如果不是餓得肚子受不了,他還能繼續睡。 在云夢澤大口大口吃著飯填飽肚子的蔣知達,把從房里帶出來的一個手提包扔給沈川。 “給你們在羊城帶的東西。” “bb機?”沈川打開背包拿起來一個說:“這玩意兒我有啊。” 蔣知達:“這是我的廠做的,感受一下。” 沈川打開cao作,眼里露出來些驚訝:“感覺是比我那個好用點,居然可以顯示漢字!” “一人一個,剩下的當員工福利,紅孝,你來負責吧。” 屠紅孝已經挑出來一個黑色的bb機拿著了,聞言點頭說:“好。” 本身員工福利這塊就是屠紅孝在管,他知道能用什么樣的方法把福利發下去,還會讓員工在云夢澤工作更加賣力。 周日蔣知達去蔣外公家里,跟發玩具一樣,一人發一臺bb機,語氣豪氣:“新產品,都用用看。” 章麓只知道有bb機,但從來沒用過,她拿到bb機,臉上露出來好奇,琢磨了一會兒就會用了。 這個必須得結合電話來呼人。 比如要找一個人,就打電給公共尋呼臺,尋呼臺話務員會記下你要呼的號碼和內容,通過無線信道中發出去。 接收到的人可以在附近找個公共電話給你打過來。 公共尋呼臺有人工和自動兩個,打不同的尋呼臺,cao作方式略有些不同,但核心的步驟是差不多的。 蔣外公家里就有公共電話,章麓拿著bb機,沒忍住跑到電話旁打了公共尋呼臺,呼了岑淮安bb機。 岑淮安手中的bb機立馬發出“嗶嗶嗶”的聲音。 他打開bb機,上面正寫著章麓剛剛傳呼他的內容,他眼里露出來些驚奇。 bb機那么小,卻可以有這樣的功能,岑淮安想拆開小機器里面看看了。 初夏看出來他眼里的好奇,和他說:“其實這個機器容易做,重點是能支持bb機傳送消息的無線技術。” 岑淮安聞言,低頭看著bb機眼里露出思索,對無線技術起了興趣。 從蔣外公家里回去時,岑淮安和初夏說他想去書店。 在新華書店里,岑淮安借了些關于無線信息類知識的書。 岑淮安對于什么知識感興趣了都是這樣,在書店里買書回去看。 等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明白其中的原理了,把書收起來,再研究下一個知識。 岑淮安喜歡接受新知識的過程,讓他對這個世界了解得更深,探索到更多的奧秘。 初夏除了去蔣外公家里,有空還會帶著岑淮安或者自己去一趟干休所。 給蔣勝男和岑父帶些吃的喝的,給兩人把把脈,給岑父針灸調理身體。 岑父的胳膊這會兒好了很多了。雖說比不上以前沒病的時候,但這會兒不再像之前那樣時不時就犯病了,也沒有之前沉重的感覺了。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初夏沒調理之前,他身體那些暗傷給他的折磨很痛苦。 不是要命的傷,可那種疼得折磨,讓人恨不得不要這條命。 岑父還是屬于意志力比較堅強的人,他很能忍了。放在其他人身上,那么多的暗傷,不一定忍得下來。 初夏給岑父施針的方案也一直在變,她很用心想把岑父的身體調理好,就算沒有達到最好的效果,能減輕他的痛苦也是好的。 蔣勝男在干休所認識了很多鄰居,她們現在說話不會說工作。工作都涉密,更多的說的都是小輩們。 蔣勝男是大肆夸獎初夏,每次出去,夸獎兒媳婦兒的話就在嘴邊,說都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