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33節
這對云夢澤來說是好事,岑淮安喜歡這樣的變化。 * “岑淮安,周日我們幾個約好騎車去水庫玩,你去不去?” 曹高聰在章麓說過她們春天踏青的地方后,就經常和朋友們約著去騎車過去玩,在那里釣魚,野炊。 夏天的時候去的最多,那會兒水庫不少附近村里的小孩游泳,曹高聰他們也會去游泳。 水庫很大,水涼涼的,游起來特別暢快。 岑淮安聽曹高聰得意地說著在水庫游泳的經歷,眉頭越皺越深。 “你們知道那個水庫多深嗎?” 曹高聰不在意地說:“我們在上游游泳,那里水沒多深。我知道下游水深,我們沒去過下游?!?/br> 岑淮安說:“那條水庫彎彎曲曲,水淺水深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上游不代表每個地方水都是淺的。你們的行為很危險。” 曹高聰看岑淮安的語氣這么嚴肅,撓撓頭說:“不至于吧,我們都會游泳。” 章麓在旁邊隨口接了句:“俗話說,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曹高聰:…… “這事概率太低了,就算一人有事,我們都在那里,人多也能救上來?!?/br> 岑淮安看他一眼:“會游泳和會救人是兩碼事,你救溺水的人是正面救還是背面救?” 曹高聰猶豫著:“正面?” 章麓看著他搖頭:“錯了,救人從后面或者側面接近托起身體,從正面救人,你會被他死死抱住,一起沉進水里?!?/br> 曹高聰驚得跳起來:“這么可怕?” “對。”章麓點頭:“救人者被溺水者抱著一起死的不在少數?!?/br> 岑淮安把他知道的案例一一講給曹高聰,班里其他同學也圍過來一起聽。 這是初夏在岑淮安和章麓他們學會游泳后,特意和大人們商量搜集來的,就是為了給幾個孩子敲警鐘。 不能去水深危險的水庫游泳,也不能去無人不知深淺的河里游泳,遇到溺水者要會正確的施救方法…… 如果仗著藝高人膽大,非要去危險的地方游泳,一次兩次不會出事,那十次八次呢,這種概率不能賭。 還好幾個小孩比較聽話,對初夏這些大人專門找時間給他們做的安全教育都牢牢記在心里。 曹高聰被嚇得臉都白了,出事案例里那些人做的事,他和朋友們很多都做過。 他捂住自己被嚇得心臟直跳的胸口:“這……這也可怕了吧?!?/br> 岑淮安幽幽來一句:“都是真實案例?!?/br> 曹高聰跳起來,后怕不已地說:“以后我再也不去危險的地方游泳了。不過水庫你們還去不去玩?秋天正好可以吃烤玉米了。” 章麓正想說話,曹高聰立馬又接一句:“只去那里玩,不下水?!?/br> “安安你去不去?” “等國慶節吧?!?/br> 開學了一周只能回家一次,岑淮安更想這天可以陪陪爸爸mama、太姥爺這些親人,不想一天都出去玩。 “那就國慶節!” 曹高聰一錘定音說:“到時候定好國慶節哪天,我和你們說啊。” * 蔣知達在解決了云夢澤的危機后,又替廠子接到了一個大訂單,正好他也需要再去一趟羊城了,便帶著訂單過去了。 羊城是電子產品最發達的地方了,只要是新興的電子產品,這里都能找到。 蔣知達一到羊城,錢然就給他看了最新款的bb機。 “哥,咱們廠子做這個嗎?” bb機這玩意蔣知達以前就見過,前幾年華國市場就出現了,不過bb機的市場并沒有完全打開,只有一些老板因為需要時常聯系人,才會用這個。 蔣知達也有一個,他平時在羊城的時候用得多。 “怎么忽然說起它了?” 錢然和蔣知達說羊城最近的變化:“我覺得bb機的市場應該要來了,羊城現在很多人用?!?/br> 錢然也是有野心的,他們的廠本來也就是做電子類產品,多一個不多,為什么不做呢。 但增加新產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蔣知達接下來和錢然一起做市場調查,忙碌了幾天,兩人一致決定,開這條產線。 bb機這東西也不能隨便做,需要接單子,如果不想接別的品牌的單子,就需要自己研發。 “這玩意兒做起來沒多難,我們自己搞唄?!?/br> 蔣知達說:“自己搞一開始容易失敗,先接單子做,后面再慢慢獨立。” 之前他們做其他電子產品也是這樣,只不過那些比bb機更難做而已。 錢然沒有意見。 bb機的單子國內沒有,得在羊城找外國老板,蔣知達便沒有回京城,一直在羊城忙。 云夢澤步入正軌了,有其他股東看著,不會出大問題。 * 國慶節第一天,天公不作美,天陰沉沉的,一直想下雨的模樣。 初夏看著外面的天,問岑淮安:“如果明天下雨,你們還去水庫玩嗎?” 岑淮安和曹高聰他們約好的時間是國慶第二天,正好第一天可以休息,第三天在家補作業,非常完美。 “應該不會去?!?/br> 岑淮安他們準備騎車過去,下雨了根本沒辦法去。 “那就希望明天天氣好一些。” 初夏醫院的排班和國家法定節假日不同,她們不按這個休,不然到法定節假日,醫院所有人都放假了,病人怎么辦? 今天初夏沒有班,她看看天色,又看向屋里靜靜看書的岑崢年:“要不要出去走走?我看現在下不了雨?!?/br> 岑崢年難得休息一天,他放下書站起來,拿了一把傘說:“走吧。” 初夏感覺不會下雨,但岑崢年認為還是有備無患好。 岑淮安看著出門的父母,轉身進屋寫作業。高二的作業更多了,除了各科作業之外,岑淮安還有奧數作業。 他不會所有作業都做,比如早就記住不會出錯的語文文言文,他就不會再抄寫。 數學題有些太簡單了,看一眼就知道答案的,他一般也只會寫個答案,不會寫詳細過程。 只有奧數題最難,是岑淮安最認真做的。 別人需要寫三天的作業,岑淮安在學校已經寫了一部分,剩下的用不了一天也會做完。 初夏和岑崢年漫步在研究院外的田野上。此時郊外地里的玉米長得正好,正是豐收的時節。 因為天不好,大家怕下雨后地里泥土黏,不好收玉米,這會兒所有村民都在用最快的速度掰玉米。 初夏和岑崢年兩人沒往那邊走,而是順著大路朝城里的方向走。 盡管是郊區,可通往城里的路建得還是不錯的。路兩邊長著高大的樹木,它們沒有被修剪得整整齊齊,肆意地生長著,帶著一股野性美。 岑崢年握著初夏的手,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看,我就記得那有棵銀杏樹!” 初夏指著前方的路邊道,她每次坐車去城里都會路過這邊,一路上的風景不一定都記得,但剛出發時有棵很大的銀杏樹她印象深刻。 岑崢年看著那棵銀杏樹,神色忽然柔和下來,他想起來當年在西北時收到的初夏和安安做的銀杏書簽。 現在他還保存著,雖然書簽已經失去了色澤,也變得很脆弱。岑崢年把它們放在一個盒子里,就算書簽破碎了,也不會丟失。 初夏已經松開岑崢年去撿銀杏樹葉了,她也想起來當年做書簽的時候,舉著一片銀杏樹葉,朝岑崢年笑得開心地說:“這次你可以跟我和安安一起做書簽了!” 岑崢年“嗯”一聲,眼里的笑意更濃了,抬腿朝初夏走過去,和她一起撿樹葉。 兩人出來是隨機決定的,也沒有帶什么裝的東西,因此初夏就把樹葉全裝進岑崢年的風衣口袋里。 裝好后還說:“你要小心點,不要把銀杏樹葉壓壞了?!?/br> “好?!贬瘝樐暾Z中帶笑說。 兩人正撿著,初夏忽然感覺臉上落下一滴水,涼涼的。 她摸了下臉,抬頭看天,水珠又落下幾滴,她抓住岑崢年的胳膊:“別撿了,下雨了,我們快回家。” 因為雨這會兒下得不大,因此初夏和岑崢年只是撐開傘往家里走,并沒有很著急。 誰知道走到半路,雨一下子大起來,岑崢年護著初夏往家里快走,等進了家門,外面已經是瓢潑大雨了。 “這雨怎么說下大就下大了?”初夏看著自己被打濕的衣服頭發,這下子得去洗澡了。 岑崢年比她濕得更厲害,因為他把傘都給了她,他半個身子都濕透了。 岑崢年把傘合攏好走過來,看著初夏依舊被打濕的衣服,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水珠說:“你先去洗澡?!?/br> “那你呢?”初夏看著他全身幾乎沒有干的地方的衣服。 “我沒事,你洗完我再去。” 初夏沒說話,進屋拿了干衣服,看岑崢年站在客廳門口正擰著袖子上的水,拉住了他的胳膊。 在岑崢年還沒反應過來時,把他一起拉進了浴室里。 初夏打開了水,熱氣在浴室里岑升騰起來,猶如岑崢年的心,也跟著一下子沸騰起來。 如果剛剛岑淮安在客廳里寫作業,初夏不會這么大膽。但客廳里只有她和岑崢年,看到岑崢年可憐地站在門口擰衣服的模樣,她下意識就這樣做了。 不過進來之后她就后悔了,臉上的紅暈怎么也消不下去。 “你……你轉過身,我先洗?!背跸耐浦瘝樐甑纳眢w。 而這時的岑崢年臉上重新掛起笑容,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將濕透的頭發往后捋了一把,幾根頭發沒有上去,不聽話地垂在他額上,少了幾分溫柔,多了些不羈。 初夏望著他的臉,忽然失了聲,不自覺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