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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28節

    小越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看起來很開心:“謝謝你們,你們是好人。”

    除了這個小插曲之外,一行人還是吃得很開心的。

    吃飽喝足,沈川苦哈哈進行吃完燒烤善后工作。初夏一家三口坐一起釣魚。

    初夏晃晃魚竿說:“我們也來比賽吧,比什么呢?”

    “比這個月的家務。”

    初夏搖頭:“不行,本來家務都是咱們三一起做,如果一個人包一個月,要是安安輸了,他去上學了怎么做?”

    最后她們想來想去,只能比錢了,誰釣的少,就要給最多的十塊錢。

    三人正準備開始,不遠處的章麓聽到了,也要加入。她不要錢,她要是贏了,安安幫她寫作業,同理,她可以把安安做件他不喜歡的事。

    “可以。”岑淮安點頭。

    緊接著,蔣知達他們也加入進來,人多了,釣魚游戲也變得更加好玩了。

    其他人都在釣魚,只有洛澎陪著蔣為曦坐在岸邊鋪好的布上,和她玩過家家的游戲。

    這次游戲的小孩是花花這幾條狗。

    蔣為曦摟著花花的脖子,把它狗頭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摸著它的頭發:“哦哦哦,寶寶乖,不哭哦,mama給你扎頭發。”

    洛澎把頭繩給她遞過去,蔣為曦用胖胖的小手輕柔給給花花扎辮子,一個又一個小揪揪在花花身上被綁起來。

    為了贏,初夏還專門找水庫旁的濕地方挖蚯蚓用來釣魚。

    下午釣魚最少的還是蔣知達和沈川,連岑淮安釣得都比兩人多,而最多的是岑崢年、蔣知書、屠紅孝這三個話不多的。

    章麓和岑淮安兩人數自己的魚,最后是岑淮安勝了,他讓章麓給自己五塊錢,因為他實在想不起來讓章麓做什么。

    章麓剛把錢給岑淮安,就聽到初夏、蔣知達大笑的聲音。

    岑淮安和章麓下意識往后看去,就看到花花、黑子、黃子這五條狗,無一例外,全身全被綁了各種五顏六色的小辮子。

    在整個水庫,它們是最亮眼的風景線。

    章麓瞬間爆發了比初夏她們還要大聲的笑,連岑淮安都沒忍住,嘴角往上彎了彎。

    這幾條狗的眼神看起來都帶著可憐,但又不敢反抗主人,就變成了這樣。

    不過不得不說,這樣一綁,幾條狗瞬間眉清目秀了很多,像是大家閨秀一樣。

    蔣為曦被大家笑得愣了愣,盡管不知道大家在笑啥,但也跟著“咯咯咯”地笑。

    這一趟踏青,總體而言,大家還是很開心的,甚至回程路上,初夏幾人已經開始想著約下一次了。

    *

    三月份之后,岑淮安開始為參加中國圍棋協會舉辦的定段賽做準備。

    這個比賽每年舉辦一次,參賽的圍棋選手必須在業余五段之上,25歲以下。

    每年都有不少人參加,分男子組和女子組,按照人數比例,給排名靠前的人授予段位。

    這次的段位賽除了岑淮安參加之外,洪佑軒也參加。他是因為等岑淮安。

    洪佑軒自己說:“我的水平沒有安安高,他沒有參加定段賽,我也不急著參加。”

    兩人決定好之后,經常一起約著下棋,章麓和蔣為曦、蔣為先他們跟著岑淮安經常跑洪元得的家里,讓蔣外公都有點吃醋。

    “他們是我的曾孫輩,現在變得好像你家的一樣。”

    洪元得擼著頭,笑容格外得意說:“那是因為我這里比你家好。”

    蔣外公:“得了吧,別給你自己臉上貼金。”

    兩個老人的斗嘴大家都習以為常,以往還勸一下,現在連看一眼都不看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熱,距離圍棋定段賽也越來越近了。

    終于,在岑淮安和洪佑軒充足的準備中,比賽來了,兩人報名了男子組的定段。

    今年的定段賽競爭有些激烈,參加棋手是往年都沒有的人數,有二百多人。

    這些選手來自全國各地,也都是岑淮安這一輩水平最高的棋手。

    學棋的人很多,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學得很好,在年輕的時候能達到業務五段并有機會參加定段賽,那人數就更少了。

    岑淮安進場比賽前,渾身的細胞都振奮起來,他馬上就要和全國各地的圍棋高手進行切磋了,這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說出來的。

    今天岑崢年和初夏都來看初夏下棋,這不是岑崢年剛好有時間陪他來參加比賽了,但他來的次數也不多。

    他拍拍岑崢年的肩膀,不知不覺,他現在個子已經和他差得不多了。

    安安在長大,他和初夏在慢慢變老,這都是在一年年過去中細微的變化。

    “不要緊張。”

    “嗯。”

    岑淮安進場,岑崢年拉著初夏的手坐在外面,眼里露出比岑淮安還要緊張的神情。

    初夏輕輕撫著他的手,讓他放輕松:“安安的水平你知道,對他自信點。”

    岑崢年:“我知道。”

    但是緊張擔心是他控制不住的,初夏只能緊緊握著他的手。其實她也有點緊張。

    此時岑淮安已經抽完了他的對手,是來自淮省的一個男生,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看著岑淮安眼里都是好奇。

    他和平時岑淮安看到的棋手不一樣,他沒有那么穩重,行為眼神反倒是處處帶著活潑。

    “岑淮安?你多大啊?”

    “13。”岑淮安說了個數字,那個男生立馬瞪大了眼睛:“你居然這么小!我和你比賽,豈不是欺負你嘛!”

    岑淮安看他一眼,抓了把棋說:“下棋水平不看年齡。單數雙數?”

    “單。”

    岑淮安贏了,他執黑子先走。

    原本活潑少年還有點不忍心對岑淮安下死手,畢竟岑淮安這么小,他比他大那么多,學棋比他的時間長多了,不自覺就有了讓的想法。

    不過下了沒幾分鐘,活潑少年就完全放棄了放水的想法,盡全力和岑淮安下。

    這個和他差了四五歲的少年,圍棋水平居然這么厲害,活潑少年看向岑淮安的目光里都帶著不敢置信。

    但他只看一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完全不敢再分心了,不然他下不贏了。

    就是他收心全身心用在比賽上,岑淮安還是贏了,贏了他四個子。

    活潑少年一開始輕敵了,他水平不差的。剛開始沒重視岑淮安還放水,結果就導致他后面根本救不回棋局。

    如果他一開始認真對待,不會輸這么多子。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活潑少年非常拿得起放得下:“交個朋友,我叫安斌。”

    “岑淮安。”

    “你剛剛下棋太厲害了,你學棋多少年了?”

    安斌對岑淮安非常好奇。

    岑淮安:“六歲開始學的。”

    活潑少年臉上露出震驚:“我也是六歲開始,我比你多學了那么幾年,居然沒有下過你……”

    活潑少年長長嘆口氣:“我就說我天賦不行嘛!我老師非說我有天賦,我老師要是知道你,絕對不會再說我有天賦了!”

    岑淮安走出賽場,岑崢年和初夏立馬站起來,看向他的臉,眼里有緊張還有關心。

    “安安。”

    “mama,我贏了。”岑淮安嘴角往上翹翹說,不管哪場比賽,他贏了心里總是很開心。

    初夏激動地抱了下他:“安安,mama真的驕傲得不知道該怎么夸你了。”

    岑淮安的嘴角又往上揚了揚。

    岑崢年也摸摸他的頭說:“很棒。”

    洪佑軒這場比賽同樣贏了,他臉上多了些意氣風發:“安安,國家級的定段賽果然不同,我覺得這次比賽之后,我會有很大的提升。”

    岑淮安和他的想法一樣。

    定段賽正常進行著,兩人每場比賽都去參加,努力提高勝率積累分數提升自己的排名。

    這不是淘汰賽,而是按照和對手比賽的勝率來決定選手的名次,然后最后排出來前面定段成功的棋手。

    定段賽岑淮安這種個人參加的棋手不多,大部分都是各個省的省隊還有國家隊的棋手。

    這些人有專業教練跟著,比岑淮安和洪佑軒他們單打獨斗看起來心里更有底些。

    但岑淮安并沒有在意這些,他一場場比著,沒有注意他的排名爬得飛快,許多參與定段的老師都注意到了他。

    有老師還認識岑淮安,眼里露出可惜:“多好的國家隊苗子。”

    異常遺憾他不走職業道路。

    岑淮安不知道這些,他專心自己的比賽,除了活潑少年,還遇到了很多不同的選手,是和以前比賽不一樣的選手。

    有些人水平真的高,岑淮安也不是每場都能贏,他敗過一場,是和一個二十歲的男人,他輸他半個子。

    那男人說:“如果再給你半年時間,我贏不了你。”

    但敗了就是敗了,岑淮安朝他拱手:“希望以后還有一起下棋的機會。”

    男人深深看他一眼:“會有的。”

    岑淮安輸了也沒有很難過,只不過他在回家路上都在回想,怎樣才能在那樣的棋局下贏呢,想了一路也沒有頭緒。

    只差一點點,他就是想不起來,岑淮安一回家就跑去給蔣外公打了電話。

    等他再次回來,眉心的褶皺已經松開了,整個人帶著放松的氣息。

    “解決了?”

    “嗯。”岑淮安摸著斑點的頭說:“太姥爺教了我怎么破局。”

    其實不難,岑淮安是當局者迷,加上他經驗不夠。蔣外公稍微一點撥他就懂了。

    初夏和岑崢年這才放下心,剛剛一路上她們都擔心岑淮安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