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62節
岑崢年也怕真的感冒,一生病會影響工作。他嘆口氣抱著被子去了岑淮安的房間。 “爸爸?” 岑淮安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爸爸在小心地鋪床,他叫了一聲。 岑崢年摸摸他的頭:“吵醒你了?” 岑淮安往旁邊睡睡,給岑崢年留出來空位置,翻個身閉上眼睛繼續睡。 至于爸爸為什么睡在他這里,一定是惹mama生氣了,電視里都是這樣演的。 岑崢年意外了下兒子的反應,他笑著搖搖頭,躺在了岑淮安身旁。 * 三年后。 岑淮安中間四年級又跳了一級,現在他十歲半已經是初二的學生了,整個班里只有他年紀最小。 現在岑淮安依舊跟著蔣外公在學棋,他也參加了不少比賽。 家屬院岑淮安的臥室里,初夏專門給他打了個帶玻璃的方格柜子,用來放他得的各種獎狀、獎杯和證書。 除了學棋之外,岑淮安加入了研究院附中的奧數競賽班,最近他正在準備跟老師去參加市里的數學競賽。 初夏這會兒也沒有在學校跟著老師繼續學習,而是跟著唐老太在醫院里實習。 唐老太只帶了兩個學生,一個是她,一個就是葉孟春,班里其他的學生分配在另外的醫生手底下。 “mama。” 岑淮安現在臉上的稚嫩消失了些,沒有小學的時候臉那么圓了。個子也長高了很多。 雖說他在班里是年紀最小的,但他在班里并不矮,也沒有坐在最前面。 岑淮安回家打開房門,先換拖鞋,再把書包掛起來,看向廚房里做飯的初夏。 “回來了?幫我剝個蒜,把土豆削皮。” “媽,我來炒菜吧。” 岑淮安做好初夏說的這些之后,把土豆切好,看著初夏說。 在岑淮安上初中時,初夏就開始教他怎么做飯了。平時如果她晚上回來晚了,就是安安做飯。 他做不到把食物做得非常好吃,但做家常菜并不會翻車。 “好。你炒個rou片土豆,我把飯盛了。” 在餐桌上吃著飯,岑淮安看著初夏還有岑崢年說:“mama,爸爸,我后天跟老師去市里參加比賽,中午就不回家了。” “我后天也要在醫院,崢年你自己在食堂吃飯。” 岑崢年笑著點頭:“好。”他看向岑淮安:“安安,要不要爸爸送你去市里?” 岑淮安搖頭:“爸爸,我們有老師帶著。考完試我想去太姥爺家里。” “行。” 岑淮安現在經常自己一個人去蔣外公家里,初夏把他送上公交車,他坐著直接到蔣外公家胡同口的公交站下來。 有時候他還會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整個家屬院里他這個年紀正是貓憎狗嫌的時候,皮得不像話。 只有安安很懂事乖巧,初夏都想讓他調皮一下,讓他出去和其他人一樣瘋玩。 岑淮安和初夏說:“mama,我不喜歡那些游戲。” 家屬院的小孩現在喜歡玩打仗、過家家和摔泥巴,除了打仗岑淮安愿意參與一下,他當軍師,其他的游戲都不樂意玩。 只要有岑淮安參與的打仗游戲,他就是最搶手的,因為哪一派有他,哪一派就會勝。 岑淮安喜歡加入八lu軍那一派,每次勝利了,他嘴角會往上翹一下。 晚上岑淮安坐在自己房間里寫奧數題,初夏端著一杯熱水還有洗好的蘋果敲門進去。 “mama。” 看到是初夏,岑淮安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去接她手里的托盤。 初夏則走到桌子前去看安安的寫的題,初中的奧數題已經這么難了嗎? 初夏自認為她數學不錯的,但只解出來一個題,后面的看了看岑淮安寫的答案,才發現她一開始想的思路就錯了。 岑淮安就站在旁邊默默喝水看著初夏,不打擾她。 “安安,寫這些題累不累?” 岑淮安搖頭,把剩下的水一口喝光說:“這些題不算難,我們老師出的壓軸題比較難。” 沒有做出來后面題的初夏,眼里露出問號:還還不難?普通人和天才的智商確實有差距。 初夏摸摸他的頭,岔開這個話題:“我感覺你又長高了?” 岑淮安正吃著蘋果,聞言點頭道:“好像是有點。” 初夏拉著他站在身高墻那里,用鉛筆在他頭頂上劃道線。 岑淮安離開墻,果然看到新劃的線比之前的高了兩厘米。他看著那條線,又望向初夏的頭:很快他就會長得比mama高了,可以更好地保護mama。 岑淮安參加競賽這天,初夏一早就要趕去醫院,她特意囑咐岑崢年送安安去附中。 “你要問清楚安安比賽怎么去,老師對學生的安全有什么防護。成績沒考好沒關系,但人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我知道。”岑崢年給初夏理了理頭發,聲音溫和地道:“你去醫院吧,不用擔心。” 岑崢年送安安去學校參加競賽也很多次了,他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初夏沒親自過去,所以她不放心,岑崢年努力安撫著她的擔憂,讓她安心去醫院。 岑淮安默默站在兩人身后,嘴里還喝著牛奶,他抬頭看看爸爸mama,兩人好像話還沒有說完。 他在心里甜蜜又有負擔地嘆口氣:他并不想現在打擾爸爸mama,可是mama再不走,去醫院就要遲到了。 因此岑淮安一口喝完牛奶,望著初夏喊道:“mama,已經七點十分了。” 初夏聽到這個時間,趕緊轉身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對岑崢年和安安揮手:“你們快去學校,不要遲到了。安安,加油!” 唐老太在中醫界是很有名氣的醫生,因此找她看病的人很多。 初夏和葉孟春就坐在她旁邊,她看完一個病人之后,會讓兩人也把脈,讓她們說病癥和治療方法。 她們說得對,她便點點頭,說得不對,她就看她們一眼說“哪本書第幾頁,自己去翻看看。” 不過大多數的情況下,兩人都能說對,但可能不是最優的治病方法,唐老太就會在病人離開后給她們糾正。 “剛剛孟春說的那個方子可以,不過這個病人穿的衣服還有補丁,他家境不好,你說的那個方子他可能吃不起。” 初夏就剛好和葉孟春反過來,唐老太很無奈:“初夏,你開方子不要光想著省錢,換我剛才說的方子會更快見效。” 她又看看葉孟春:“你倆中和一下就好了。” 初夏說:“可是您的方子,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 唐老太整理了下桌子上的脈枕說:“但也不是所有人吃不起,初夏,你還需要多觀察病人,不同的病人,需要的方子不同。我們首先想的是最優的方案,再結合病人實際情況進行調整。” “我知道了,老師。”初夏認真思索唐老太的話,唐老太這樣教她們,一定有她的道理。唐老太不是沒經過苦難的人,她這一生看病救人,比初夏有經驗太多了。 葉孟春臉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 * 另一邊,岑淮安被岑崢年送到研究院附中,數學競賽老師已經在班里等著了。 岑崢年和這個老師也熟悉,從岑淮安初一的時候,他就把岑淮安挑出來學奧數。 每次岑淮安參加數學競賽,岑崢年送他來學校時,都是這個老師帶領學奧數的學生參加比賽。 不過岑崢年沒有放松,依然詢問了老師學生的安全問題。 奧數老師也習慣了,像岑崢年這樣關心孩子安全的不多見,而且岑淮安還是他的得意門生,他每次都很有耐心地回答。 岑崢年問完之后,寬厚的手掌摸了摸岑淮安的頭:“不要緊張,就當平時的考試一樣。” “嗯。”岑淮安抿著嘴唇點頭。 去參加競賽大家坐的是學校找的一輛公交車,一個學校三個年級,挑選出來的學生也不過二十個。 而這些學生能獲得名次的,也就幾個,其中老師對岑淮安最寄予厚望。 比賽的地點在京城附中。 上次是在民大附中,這幾所京城有名的中學,輪流著成為舉辦競賽的東道主。 從公交車上下來,岑崢年看到了正興奮朝他揮手的章麓:“安安,這里!” 章麓在京城四中上學,她比安安大兩歲,但岑淮安跳級了,因此這會兒兩人是一個年級。 章麓現在的個子比安安還要高一點,臉上已經初露少女的模樣,不過還有些稚氣未脫。 在一眾沉默緊張的競賽選手里,她最放松,也最活潑。 見岑淮安走得慢,她等不及跑過去,拽著他跑到四中競賽學生面前,一昂頭說:“這是我弟弟,拿過很多數學競賽的一等獎,特別厲害!” 章麓自我覺得,她在學校里是很優秀的,畢竟她開朗活潑、樂于助人、成績也名列前茅,在學校還有那么多人喜歡她。 可在成績上,章麓認為岑淮安是最厲害的,就是他要是像她這樣活潑開朗就好了。 四中的其他選手面上有些不服氣,他們能被選出來,一個個也是在四中優秀的學生,自然有他們的傲氣。 盡管他們都是章麓的朋友,也不能承認她弟弟就是最厲害的。 “麓麓,厲不厲害,我們得看這次競賽的成績。” 章麓看向說話的男生,是四中的第一名,她“哼”一聲:“好啊。劉宏禹,這次我弟弟肯定會考第一名!” 劉宏禹有些委屈,明明在學校他和章麓的關系是最好的:“麓麓,你對我從來沒這么說過。” 章麓毫不客氣地說出自己的實話:“因為你沒我弟弟厲害。” 劉宏禹:感覺自己心上被扎了好幾刀。 他深呼吸一口氣:“我是咱們學校第一名。” “我弟弟是……” 岑淮安拉住了章麓還要爭辯的話,神色沉靜地看一眼劉宏禹,又看向章麓說:“jiejie,不用說這些,比賽更重要。” “對!”章麓立馬點頭,打開水壺的水問岑淮安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