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60節
同學沒鏟子,岑淮安想了想,從旁邊撿了個木棍給他:“你用這個撅吧。” 沒布兜裝。 安安看看他的書包:“裝那里。” 跑去其他地方玩的同學看到兩人挖野菜,也跑了過來。 同學特自豪地說:“我要挖了回家讓我媽給我包餃子吃。” 其他同學:他們也想吃。 然后加入挖野菜中,漸漸的,全班同學都蹲那里挖了。 岑淮安轉頭看看四周的同學,皺了皺小眉頭,人太多了,野菜不夠挖。 他站起來,重新找地方挖。 韓老師一直注意著這邊,也看到了是岑淮安帶頭挖野菜的。 他走過來,蹲在岑淮安身旁,抬手薅了一棵婆婆丁給他:“你怎么想起來挖這的?還帶著鏟子。” 岑淮安:“mama給我的。老師你說野菜好吃。” 而且mama也讓他挖了。 韓老師拎拎他的布兜,裝大半了:“那正好,等會兒你挖好了借我使使鏟子,老師也饞這口野菜了。” 最后附小二班,成為了整個年級最特別的一個班,老師都跟著去挖野菜。 其他班要么快樂地在田埂上跑來跑去,要么坐著吃東西說話,要么玩各種游戲。 和二班的畫風都不一樣。 中午岑淮安吃飯團的時候,又引來了同學們的驚嘆。 “岑淮安,你這是什么啊?” “為什么你的米飯可以做成花?” “對啊對啊,里面還有餡,看著好好吃啊。” 大家瞬間感覺手里的點心、面包、饅頭、包子不香了。 岑淮安分給同學們兩個飯團吃,初夏和他說了,春游吃飯要和同學們分享吃的。飯團回家還可以做。 飯團不多,一人一口。 大家沒吃過,就覺得好好吃,有人想用自己的食物和岑淮安換。 岑淮安又分了兩個,不肯再分了,再分他不夠吃了。他不想吃其他人的包子饅頭,只想吃mama做的飯團。 回家的時候,附小二班人人背著一書包野菜,滿載而歸,當然,身上臉上也不能看了,全是泥土,書包里也都是泥。 連岑淮安也不例外。不過好的是他書包里還是干凈的,衣服上的泥土也只是袖子和褲腿,臉上也有。 初夏見到岑淮安一邊挎著背包,一邊挎著布兜,臉上臟兮兮好像剛從地里打滾回來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了。 岑淮安抬頭,眼睛懵懵地看著自己mama,不明白她在笑什么:“mama?” 初夏看著他的眼神,更想笑了。 她掏出來手帕給岑淮安擦擦臉:“都成小花貓了,挖野菜了?” “嗯!” 岑淮安立馬把布兜打開給她看:“mama,我挖了很多。” “真棒!”初夏拍拍他的頭,又一些干了的土落下來,她再次笑出聲,把岑淮安身上的布兜和書包拿下來,讓他去洗澡。 二班其他小朋友和岑淮安回到家遇到的情況差不多,有的家長笑,有的家長頭疼,有的家長罵他們又弄一身臟,回頭衣服都不好洗。 不過在知道自己娃娃是挖野菜弄成這樣的后,特別是看到那一書包的野菜,一個個又感動又氣又想笑。 書包完全不能要了,重點是,那野菜里頭,還夾雜著不少不能吃的野草。 他們扶著額頭,笑罵兩句,拎著自己家小泥猴去洗澡。 晚上的時候,大家都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野菜美食。 初夏做了薺菜雞蛋餃子,岑淮安幫她搟的皮,岑崢年回來后,搟皮再加個他。 三個人,不用包很多就足夠吃了。 盛出來的餃子,初夏讓岑崢年給嚴和民送去一碗,岑崢年想到葉星宿,給了嚴和民不給他,又得在他耳邊說半天,便也給他端去了一碗。 薺菜雞蛋的餃子主要就是鮮,野菜的鮮和雞蛋搭配在一起,更是鮮得不行。 餃子還有點燙,但岑淮安咬著餃子,“呼呼”吐著熱氣,也舍不得吐出來。 岑崢年也是一口一個,不過他的動作更文雅點,但看他碗里消耗掉的餃子,就知道他愛吃這個了。 初夏也愛吃。 * 清明節前兩天初夏和岑崢年帶著安安一起,跟著蔣外公去給蔣外婆掃墓。 安安清明節還要和學校一起去給烈士掃墓,而且清明節前兩天正好周日,大家都休息。 岑淮安跟著岑崢年跪在蔣外婆的墓碑前,稚氣地喊道:“太姥姥,安安來看您了。” 初夏站在一旁,給兩個人打傘。 清明前后,總是多雨。 祭奠完蔣外婆之后,所有人往陵園外走,初夏和岑崢年、安安走在最后,她抬頭,無意間看到蔣知書小心護著洛澎的模樣,初夏心里有了些猜測。 因為下的小雨,陵園的地面有些濕滑,初夏往外走的時候都是一手牽著安安,一手緊緊抓住岑崢年的胳膊,岑崢年也走得很慢。 去年初夏記得,蔣知書和洛澎的動作沒那么小心。 不過初夏也只是一個猜測,她過后就忘了。 直到五月份她帶著安安來蔣外公家里學下棋時,蔣知書和洛澎也過來了。 洛澎坐在初夏的身旁,臉上的笑容更溫柔了:“初夏,你能幫我再看看身體嗎?” 初夏看向她,洛澎的眼睛里帶著些緊張。 她讓她伸出手腕,手指落在她的手腕上,初夏挑了挑眉,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她笑著放下手,朝洛澎還有蔣知書說:“恭喜表嫂、表哥。” 洛澎一下子握緊了蔣知書的手,轉頭看著他,眼底的緊張徹底消失,露出激動的神色,眼里浮現些淚花。 她有猜測了,但害怕自己是因為特別想要孩子產生的錯覺,直到這個月的月事沒有來,洛澎讓蔣知書帶自己來找初夏。 洛澎知道,初夏是知道些她身體狀況的,而且她不會亂說。 蔣知書俯身給洛澎擦了擦眼淚:“哭什么,這是好事。” 洛澎抽了抽鼻子,笑著,眼淚還在往下流:“我控制不住,我太高興了。” “表嫂不要過分激動,跟著我學,慢慢平復心情。” 初夏說著,洛澎照做,眼淚慢慢停下來:“初夏,謝謝你。” 初夏:“表嫂,孕婦情緒過分激動過分悲傷,都不好。你放平心態,胎兒不會有問題的。” 洛澎現在很聽初夏的話,如果不是初夏說讓她調理一下身體,她可能現在還沒懷孕。 “那我應該怎么做?” 初夏和她說孕婦的注意事項,她剛開了個口,洛澎讓她等一等,她找出來本子和筆,才讓初夏繼續說。 初夏說一句,她記一句。 不過洛澎的字寫得慢,總是讓初夏等她,蔣知書便把本子拿過來:“我來記。” 他就不用初夏等了,完全跟得上初夏說話的速度。 洛澎問初夏:“能看出來我懷多久了嗎?” “一個多月,表嫂可以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洛澎想了下說:“初夏,我想等三個月再說,你能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嗎?” 很早之前,就有說法,懷孕頭三個月不能說出來,對胎兒不好。 雖然這個說法沒什么科學依據,但洛澎和蔣知書好不容易有個孩子,她們不想有一點閃失。 “好。”初夏點頭。 此時客廳里只有她們三個人,蔣外公在書房,李阿姨在院子里,她們說話聲音不大,沒其他人聽到。 洛澎懷孕三個月,坐穩胎之后,先告訴了她公婆,蔣大舅和楊梅很高興,然后整個蔣家人都知道了。 這是一件大喜事,蔣家很久沒有添新人了,連蔣外公臉上的笑容都沒有下去過,格外高興。 岑淮安問初夏:“mama,我是不是要多個弟弟meimei了?” “對。”初夏摸摸他的頭:“等你伯娘的娃娃出生了,你還可以看到剛出生的弟弟meimei是什么樣的。” 岑淮安想象了下,覺得肯定可小。 洛澎的懷孕是初夏看出來的,因此她時不時周日就來蔣外公家里,和初夏說說話,讓她心里不那么慌張。 特別是洛澎月份越來越大,身體上一些孕期的不方便出來之后,就更愛找初夏說話了。 “我夜里總是上廁所,怎么辦啊?” 初夏看著書,早就習慣了洛澎這個模樣,像平時一樣安慰著她說:“正常現象,胎兒大了zigong會壓迫膀胱,容易尿頻。” “我晚上睡覺容易腿抽筋。” “缺鈣了,補充營養。” …… 不管洛澎問什么,初夏都能回答上來,盡管別人也都和洛澎說她這是正常的,可只有初夏說完才會讓她心安。 岑淮安經常在蔣外公家里見到洛澎,也看到了她懷寶寶的辛苦,他盯著洛澎的肚子,想到了初夏。 “mama,你懷我的時候也這么辛苦嗎?” 初夏摸了摸岑淮安的頭,目光看向遠方說:“每個mama懷寶寶生寶寶都辛苦,所以每個mama都很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