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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21節

    看到不止初夏和岑淮安來了,二舅媽和蔣知儀也過來了,蔣外公面上很高興。

    “華穎,初夏你們到多久了?”蔣外公揉揉岑淮安的頭,又看看可愛的孫女,臉上的笑容很大。

    二舅媽名字周華穎,初夏也是岑崢年上次和她說蔣家人時才知道的。

    “半小時。”周華穎硬邦邦地說,沒有一點客套的意思。

    蔣外公顯然了解她的脾氣,根本不在意,臉上的笑容都沒變:“那還不算太久。幸好我解決問題比較快,不然你們還要等會兒。”

    初夏臉上笑著說:“再等會兒也沒關系,美好的事物都需要等待。”

    蔣外公被她這句話說得開懷大笑,二舅媽周華穎看初夏一眼,眼里又帶上了以前的嫌棄。大致覺得她太會討好人了,沒有風骨。

    不過她那句話說得不錯,周華穎心里想著。

    初夏根本不在意周華穎的看法,她這是在哄長輩開心,說幾句好聽的話她覺得應該的。

    “外公,我還給你帶了一瓶藥酒過來,我親自泡的。”

    初夏把她從家里帶來的藥酒拿出來,放在蔣外公的面前:“我看你陰雨天腿不舒服,這藥酒驅寒的。”

    蔣外公高興地接過來,就要立馬倒一杯嘗嘗。他平常也喜歡小酌兩杯,可惜年紀大了,小輩們不讓他多喝。

    周華穎看著那酒,眉心蹙得緊緊的:“爸,初夏泡的藥酒不知道用的什么藥材,萬一和你吃的藥相沖呢,你先別喝,等讓李醫生看過再說。”

    蔣外公一聽,臉上的笑一下子收起來,眼睛看向周華穎:“我心里有分寸。”

    他怎么會聽不出來周華穎的意思,那是不相信初夏,還覺得她什么都不懂亂送藥酒,萬一他喝出來毛病怎么辦。

    不過她也不想想,既然初夏送過來了,那這藥酒肯定沒問題。就算不相信,也不能當著初夏的面這樣說。

    周華穎倒覺得自己沒問題,她這是為蔣外公的身體著想。

    初夏想到了這藥酒可能會讓人不信任,只是沒想到今天碰上周華穎,她會直接說出來。

    送東西不能送的大家都不開心,那不是初夏的本意,她嘴角往上揚起,笑著說:“二舅媽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到。外公,我不知道你在吃藥,還是讓醫生看過之后再說,我把用的藥材寫給你。”

    周華穎滿意初夏的識大體,蔣外公倒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初夏,你二舅媽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初夏已經把藥材寫好了,包括泡酒的時間,將紙遞給蔣外公說:“二舅媽也是關心外公你嘛,我們的想法一致的,都是為了外公的身體。”

    岑淮安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雖然小,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看出來了二舅奶對mama的不喜歡。

    他在心里想著,他以后也不要喜歡二舅奶。

    蔣外公帶著安安去書房學下棋,蔣知儀跟了過去,初夏也去書房學習。

    客廳里沒其他人了,也沒人學習了,周華穎走到電視機前,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大了些。

    中午吃到了鮮嫩的春筍,蔣外公贊不絕口。

    得知是初夏帶來的,他夸得更夸張了,聽得初夏臉紅,她覺得在蔣外公的嘴里,華國二十四孝故事里都得有她一席了。

    下午章麓和蔣為先被送過來,和岑淮安一起學武。

    原本周華穎要帶蔣知儀先走的,但蔣知儀對安安幾個小孩練武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一定要看完再走,周華穎扔下她先回家了。

    今天的學武依舊在蔣為先哭著,章麓嫌棄中結束,其中還多了一個蔣知儀大聲笑話蔣為先的聲音。

    只有岑淮安最穩重,不過在學武方面他沒有章麓有天賦,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但他能堅持,不像蔣為先這么怕累。

    帶安安走之前,初夏找蔣外公說了她過幾天要回趟梁州的事情。

    “外公,學校那邊和我說了預選的時間,就在五月十號,我必須得提前趕回去。”

    不通過預選考試,初夏就沒有參加高考的機會。

    “你回去,安安直接送我這里就行。”初夏一說完,蔣外公馬上明白她的意思,讓她放心參加考試,他會照顧好安安的。

    “安安上學我會讓李阿姨接送他,我這里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有,你不用再送了。對了,那兩只小狗也一塊兒送來。”

    “還有……”初夏說了介紹信的事情。

    現在出門沒有身份證,坐火車買票,住招待所沒介紹信你都不能住。

    之前在梁州的時候,她帶著安安去西北來北京,介紹信都是岑崢年的同學幫忙開好的。

    現在岑崢年忙工作,初夏只能拜托蔣外公了。

    “這個簡單,你兩個舅都能幫忙開,開好了我讓達子給你送過去。”

    “好,謝謝外公了。”

    蔣外公不在意地擺手:“一家人,說什么謝謝。”

    岑淮安在mama和太姥爺說話的時候,才知道她要回梁州了。

    他牽著初夏的手走出蔣外公家,便忍不住問:“mama,你什么時候去啊?多久回來?”

    初夏輕輕拍拍他的頭:“放心,我考完試就回來了,不會太久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岑淮安心情還是因為mama要走了而低落下來。

    第二天,達子就給初夏送來了介紹信,還有一張兩天后的臥鋪車票。

    “嫂子,都給你辦好了,后天我來送你,順帶接安安去爺爺家。”

    “好。”初夏沒有和他客氣。

    兩天的時間很快,岑淮安再不舍,初夏也要出發去梁州了。

    蔣知達開著車來接她,岑淮安昨天自己和老師請好假,他今天也要去送mama。

    初夏想讓他去上學,她不想安安看著她離開,不看到心里還不會那么難受。

    但岑淮安是個犟小孩,不管初夏怎么說,一直抿著嘴唇說要送,初夏也不忍心再拒絕了。

    帶著岑淮安上車,初夏就看到車上不止蔣知達一個人,還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打扮卻很低調的年輕人。

    “嫂子,正好我這個朋友去的地方路過梁州,和你還是一輛火車。我就想著你們一道兒走,路上安全點。”

    初夏明白他的好意,點頭應好。

    蔣知達做完介紹后,初夏知道了他朋友叫錢然。

    她皺了皺眉,這個名字她沒聽過,但總覺得熟悉。

    想了一會兒,初夏終于想起來了,安安在的實驗小學的校長也姓錢,錢校長和蔣知達說話時,提到他家一個小輩叫小然。

    初夏再看看錢然,莫名其妙覺得他和錢校長還有那么幾分相似,比如都是雙眼皮,皮膚也都有點黑。

    究竟是不是初夏也沒去細問,總歸是蔣知達的朋友,他會和他一起坐火車,去梁州的這一路上她也可以稍微放心點。

    岑淮安在車上就一直抱著初夏,他不想mama離開,mama要回去好幾天呢。

    初夏輕輕拍著他,問他:“有沒有話讓我帶給邦子他們?”

    岑淮安光想著要和mama分開了,都忘了邦子他們其實也在梁州。

    不過前兩天初夏就提醒了安安,如果有什么東西要帶給邦子幾人的,就提前準備好,她一起帶過去。

    岑淮安都準備好了,現在在初夏的包里,還有他寫的信。安安到京城就給邦子他們寫過信。

    邦子他們寫的信除了缺胳膊少腿的字,還有各種鬼畫符,岑淮安連蒙帶猜才能懂他們的意思。

    信來回寄的很慢。岑淮安到京城后才收到邦子他們的一封信,讓mama幫他帶信更快。

    岑淮安看著初夏的行李說:“mama,我都寫信里了。”

    在車站里等時,蔣知達和安安買了站臺票進來送初夏。

    岑淮安從來沒有那么黏人的時候,初夏去哪里都跟著,包括上廁所都要在外面等著。

    蔣知達笑話他:“安安,不然你跟著一起進去吧。”

    岑淮安看蔣知達一眼,皺著小眉頭不贊同地說:“表叔,男孩子不能進女廁所。你是男生,你也不可以進。”

    蔣知達:他當然知道,他只是逗逗他,沒想到被六歲的小侄子給教育了。

    他伸手揉揉他的頭,笑著說:“我記住了。”

    錢然在旁邊笑:“達子,你連小孩子的素質都比不過啊!”

    蔣知達用胳膊一搗他:“去一邊去。”沒看到他哄小孩呢嘛。

    初夏出來時注意到幾人的氣氛不太對,她疑惑地揚了揚眉,蔣知達趕緊說:“嫂子,廁所太臭了,咱們趕緊離開這地兒。”

    她笑笑,知道肯定和蔣知達有關系,沒再多問。

    上車前,初夏一直囑咐著安安,希望在她回梁州的這段時間,他可以照顧好自己。

    “mama很快就回來,想mama了就看看mama的照片。”

    岑淮安一想到mama離開眼睛就忍不住泛酸,他伸手緊緊抱住初夏,頭埋在她懷里說:“mama,你帶我一起回梁州吧。”

    沒等初夏說話,那邊蔣知達就出聲了:“那可不行,你還要上學呢,別想著以這種理由逃學!而且我還等著跟你一起住爺爺家呢,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覺嗎?”

    岑淮安不帶一點猶豫,悶悶的聲音立馬從初夏懷里傳出來:“不想。”

    他只想和mama住一起。

    蔣知達捂著胸口作怪:“哎呀哎呀,不行了,安安你太傷我心了,我現在心被你傷好疼啊!”

    初夏本來心里也難受著,蔣知達這搞怪的模樣,讓她沒忍住笑出來,傷感都少了幾分。

    不過在初夏要上車時,分別的情緒一瞬間洶涌而來,止都止不住。

    初夏看著身后岑淮安小小的身影,還有他滿眼的不舍,心里就像有跟小針在不停地扎,一陣陣地發疼。

    “安安,要聽外公和表叔的話啊!乖乖在家等我!”

    岑淮安聽到這句話,很想什么都不顧跑向mama那里,跟著她一起回梁州。

    但是他忍住了,眼睛泛著紅,一直看著初夏的身影,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眨一下mama就不見了。

    但在mama就要消失在車門口時,岑淮安還是沒忍住喊了一聲:“mama!”

    忍了好久的眼淚落下來,他趕緊伸手一抹,緊緊抿著唇忍著。

    初夏聽到聲音回過來頭,岑淮安努力抬手朝她揮了揮:“mama,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mama的身影在車門口徹底消失,岑淮安低下頭,幾滴眼淚落在地上。

    蔣知達緊緊皺著眉,望著岑淮安小小的身體站在那里,心里也是堵得難受。

    他倒情愿安安現在又哭又鬧非要跟著表嫂去梁州,也好過現在這樣,自己忍著痛苦,也要做一個讓mama放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