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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18節(jié)

    她愣了下,只感覺到天越來越熱了,沒想到這么快五月就到了。

    岑淮安還在說著,加上周日的假期,他們有兩天假呢。

    初夏心里突然浮上來一個(gè)強(qiáng)烈的念頭:“安安,你想見爸爸嗎?”

    距離上次清明節(jié)岑崢年回家,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天了,除了期間來過一次電話,其他時(shí)間根本沒有他的消息。

    “想。”岑淮安的情緒立馬低落下去:“mama,爸爸什么時(shí)候回來啊?”

    初夏搖搖頭,拉著他往小賣部走:“我們給你爸爸打個(gè)電話,問問咱們能不能去他的單位。”

    如果不讓去,那只能讓岑淮安失望了。

    不過這會兒岑崢年應(yīng)該忙著,果然,那邊接電話的人只說會告訴岑崢年,至于什么時(shí)候回電話,看他工作到幾點(diǎn)吧。

    還好,這次回電話的時(shí)間沒有像上次那樣晚,九點(diǎn)多就回過來了。

    “崢年?”

    “是我。”岑崢年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帶著些疲憊。

    初夏忍不住想:他工作應(yīng)該很累很忙,從早到晚,一天估計(jì)連休息的時(shí)間都沒有。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沒聽到初夏說話,岑崢年在對面問她,眉間已經(jīng)皺了起來,眼里浮現(xiàn)焦急擔(dān)憂。

    “不是。”初夏回神:“我只是想問你一下,研究院允許家屬探望你們嗎?”

    岑崢年舒展了眉眼,渾身都放松下來,神情柔和:“允許。”

    研究院附近還有家屬院,有附屬幼兒園、小學(xué),有家屬住在研究院的家屬院,家屬的探望自然是允許的。

    但不能進(jìn)研究院內(nèi)部,只能在家屬院或者門口探望。

    研究院的家屬院和初夏紡織廠的家屬院一樣,都是筒子樓結(jié)構(gòu),每戶的面積并不算大。

    面積大的房子不會分給普通的研究員,是副院長院長級別住,岑崢年自己住的就是單人宿舍。

    他和葉星宿級別高些,能住到單人的,有些級別更低些的沒結(jié)婚的年輕研究員,住的就是兩人或者四人宿舍。

    初夏過來京城,家里有大房子可以住,岑崢年就不想她和安安跟著他擠在小房子里。

    除了房子小之外,研究院附近是郊區(qū),生活沒有住在四合院這邊方便。

    得到了岑崢年肯定的答復(fù),初夏松口氣,一直捏著電話線的手慢慢松開:“最近槐花開了,你回不來家,應(yīng)該沒有吃新鮮的槐花吧。明天我想和安安去看你,給你帶一些槐花做的吃食,如果你沒有時(shí)間,我們就把東西放你家屬院門衛(wèi)那里,可以嗎?”

    岑淮安的靠在初夏身上,耳朵高高豎起,想聽到爸爸的回答。

    岑崢年聽到槐花時(shí)愣了下,現(xiàn)在槐花開了嗎?他揉揉眉心,這段時(shí)間太忙了,他沒有注意到。

    后面又聽到初夏和安安說來看他,岑崢年的心里不可抑制地浮起喜悅,眼里的神色更溫柔了:“可以,明天你們幾點(diǎn)到?”

    岑崢年想想明天的工作,心里又涌上愧疚:“我可能只有中午有時(shí)間。”

    中午他們要吃飯,這段時(shí)間他可以出來見初夏和安安。

    “那正好。”初夏笑著,語氣輕松地說:“我和安安給你帶的吃的可以給你當(dāng)午飯。”

    岑崢年心里泛上暖意:“好。”

    初夏又讓岑淮安和岑崢年說了幾句話,因?yàn)闀r(shí)間晚了,便和岑崢年說了再見。

    原本來接電話時(shí),岑淮安昏昏欲睡,都想要睡覺了。但這會兒和爸爸打完電話,他一點(diǎn)都不困了,非常期待明天的到來。

    初夏帶著他回到家,看他一直不睡,把書往旁邊一放說:“再不睡明天起不來就去不了爸爸那里了。”

    岑淮安瞬間閉上眼睛:“mama,我睡了。”

    *

    研究院家屬院。

    岑崢年走出來接電話的通訊室,外面的葉星宿感覺到他此時(shí)的心情很好,和剛剛一臉眉頭緊皺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他忍不住升起好奇,明明之前警告過自己不要問岑崢年接電話的事,他聽到叫岑崢年的警衛(wèi)說了是他家里人的電話。

    可是進(jìn)去前后差別那么大,葉星宿撓心抓肺,那顆想要知道原因的心實(shí)在憋不住,忍了半路,還是問出來:“岑崢年,你看起來怎么心情突然那么好,家里人和你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

    岑崢年語氣淡淡的,看葉星宿一眼說:“就是我妻子和兒子明天要來看我。”

    葉星宿瞬間震驚得瞪大眼睛,心里的羨慕嫉妒一下子控制不住了:“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

    他怎么沒有家人來看?他和他媽都說了他要相親了,他媽還是連個(gè)東西都不給他寄,說他結(jié)婚了,自然會有人給他寄。

    岑崢年沒有回答他,連看他都不看了,直接加快腳步回宿舍。

    葉星宿覺得自己真的就是沒事找事,干嘛多那一句嘴,現(xiàn)在好了,又被岑崢年暗戳戳地炫耀了。

    重點(diǎn)是,他自己還沒炫耀的人和物。

    而且明天岑崢年還有個(gè)更大的炫耀,他再次下定決心,明天一定不要好奇,不要去看岑崢年媳婦和兒子,忍住!不能再被扎心了!

    *

    翌日一早,初夏起來去看了看她泡的藥酒,差不多到時(shí)間了,明天去看外公的時(shí)候給他帶上吧。

    老年人的身體總會有一些小毛病,蔣外公也不例外,他的腿不好,年輕的時(shí)候不注意留下的病根,一到陰雨天都會疼。

    初夏在上次清明節(jié)注意到之后,就問了幾句,確定了他的病癥,回家泡了些藥酒準(zhǔn)備送給他。

    不會完全治愈,但能緩解一點(diǎn)。蔣外公對她和安安這樣好,她做不到知道他身體有病還于視無睹。

    泡藥酒這種事,其實(shí)平常家庭也有,有人還會專門找小蛇、人參泡酒。

    因此就算初夏送蔣外公藥酒,蔣外公也只會覺得她有孝心,不會多想。

    岑淮安起來之后,吃著早飯的時(shí)候就忍不住一直看初夏,想現(xiàn)在出發(fā)去找爸爸。

    初夏故意當(dāng)不知道他的迫不及待,慢慢地吃著飯,這會兒過去了也見不到岑崢年,而且要送去給岑崢年的東西還沒有準(zhǔn)備呢。

    吃過飯,岑淮安喂小狗刷碗,初夏去房間里整理岑崢年的衣物。

    都是她近幾天去給自己和岑淮安買衣服的時(shí)候順帶著給岑崢年買的。

    眼看著天逐漸熱起來,初夏和岑淮安需要添置薄衣服,主要是安安,他去年的褲子和鞋都小了。

    買衣服的時(shí)候,看到適合岑崢年的,初夏忍不住一起買了,還給蔣外公也買了。

    岑崢年的衣服不多,且都是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有些里面的衣服破了就補(bǔ)補(bǔ)繼續(xù)穿。

    他沒時(shí)間去買衣服,心思從來沒有放在這上面過。除了衣服,還有鞋子。

    初夏覺得,如果沒有她想著這事,岑崢年估計(jì)那些衣服能穿一輩子。

    收拾好這些,初夏叫岑淮安:“安安,跟mama出去再買點(diǎn)東西。”

    岑淮安馬上跑過來,兩人去離胡同不遠(yuǎn)的副食店里,買了很多吃的。

    有熟食,比如醬rou,也有點(diǎn)心面包麻花之類的,還有一些罐頭水果,總之零零碎碎買了一大包。

    她還給岑淮安買了他愛吃的動物餅干和面包,單獨(dú)讓他拿著回家。

    到家之后,初夏又帶著安安去勾還開著花的槐花,找嫩一些的勾。

    蒸槐花、槐花餡的餃子、包子,槐花煎餅。

    初夏把所有勾的新鮮槐花都用完,做了一堆吃的。

    她和岑淮安一人吃了個(gè)包子,剩下的都用鐵飯盒還有碗裝起來,放進(jìn)籃子里,另外再提上她準(zhǔn)備的其他東西,兩人出發(fā)去研究院。

    初夏是算好時(shí)間的,到研究院的門口也才十一點(diǎn)出頭,這會兒岑崢年肯定還沒有吃飯。

    門口的警衛(wèi)詢問了兩人的身份后,讓他們在門口等著。

    此時(shí)的太陽已經(jīng)有些曬了,沒有夏天的曬,不過站在太陽下一樣會熱。

    初夏牽著岑淮安站在門口不遠(yuǎn)處的樹蔭下,兩人望著研究院里面,都期待著岑崢年趕緊出現(xiàn)。

    沒多久警衛(wèi)回來,但岑崢年并沒有和他一起出來。

    “他們在忙,其他人進(jìn)不去,你們是等還是把東西放這里?”

    警衛(wèi)檢查過東西沒有違禁物品,就可以放在門衛(wèi)那里轉(zhuǎn)交。

    如果昨天沒和岑崢年通電話,初夏肯定把東西放在門口離開,但是岑崢年說了他會見她們。

    而且,她低頭看一眼岑淮安,他眼睛一直看著研究院的方向都沒有離開,如果看不到爸爸他該多失望啊。

    初夏搖了搖頭說:“我們在這里等。”

    警衛(wèi)不管她們了,只要不進(jìn)來就行。

    初夏看岑淮安臉上有汗,掏出來手帕給他擦擦:“累嗎?要不然你坐地上歇會兒。”

    她把手帕給著讓他墊在地上。

    岑淮安搖搖頭:“mama,我不累。”

    兩人下公交沒走多遠(yuǎn),東西雖然多,但也沒有很沉,岑淮安沒覺得累,初夏也不是很累,就是有點(diǎn)渴。

    她打開隨身帶著的水壺喝水,也讓岑淮安喝水。

    等人是最焦急的,但等的是想見的人就沒那么焦急了,心里還充滿期待和愉悅。

    初夏來之前就知道她和安安會等,因此她帶來了自己的錯(cuò)題本,在樹蔭下翻著,也不覺得時(shí)間過得慢。

    倒是岑淮安,時(shí)不時(shí)就問初夏一句幾點(diǎn)了,爸爸怎么還沒出來。

    初夏頭都沒抬說:“你要是等得急,就在心里背棋譜吧。”

    “我不急。”岑淮安話雖然這樣說,不過他還是默默背起來棋譜來。

    “爸爸!”

    岑淮安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研究院,因此一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立馬晃晃初夏的衣服喊道。

    初夏的眼睛立即看向研究院的方向。

    只見岑淮安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袖子挽了半截,邁著兩條大長腿朝兩人走來。

    他已經(jīng)看到了初夏和岑淮安,眼睛帶上了笑意,步子走得更快了。

    而岑淮安也朝他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