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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74節

    方泠泠那會兒也是心高氣傲,她喜歡岑崢年,就希望他能主動意識到她的心意,然后提兩人在一起。

    不然她一個女孩子先說,多不矜持啊。

    誰知道岑崢年跟著父母回了趟岑父的老家,就傳來了結婚的消息,她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岑家在開玩笑,這怎么可能!

    可惜的是這是真的,沒多久她就聽說岑崢年的妻子懷孕了,后來孩子也生了。

    她當時一氣之下,就和一直追她的同學結婚了。

    但她實在不喜歡自己同學,加上她畢業后又在父母的幫忙下進了天宮基地,距離岑崢年更近了。

    而岑崢年的妻子連西北都不在,她覺得自己又有了機會,立馬和同學離婚,想著近水樓臺,能讓岑崢年喜歡上自己,和那個相親的妻子離婚。

    沒想到岑崢年根本不理她,兩人根本沒有機會單獨相處,她眼睜睜看著他和他妻子的感情越來越好。

    方泠泠不是沒想過的放棄,可是那么多年的感情,她放不下,只要一看到岑崢年,她就沒辦法平靜,心里更不甘心。

    聽方泠泠哭著說完,呂琴捂住自己的額頭,既心疼女兒又生氣她執拗。

    “你再喜歡也不行,喜歡能當飯吃?他已經結婚了,你就必須得給我放下。你有家世有模樣有前途,什么樣的好男人找不到,非得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你再敢給我往岑崢年眼前湊,我以后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呂琴語氣很強勢,也是說真的。她一輩子要強,和蔣勝男也比了一輩子,在醫院里工作誰不羨慕她的家庭兒女,她絕不允許自己女兒做出來這樣丟人的事情。

    方泠泠一個勁地哭,她怕她媽,但讓她說以后不喜歡岑崢年了,她也做不到,喜歡了那么久的人,咋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

    拜了一上午的年,初夏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上下都很累,特別是腿,酸麻得厲害。

    她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捶著腿說:“幸好拜年一年就一回,不然人要累死了。我臉都要笑僵了。”

    岑淮安跑過去蹲在初夏面前,特別乖巧地說:“mama,我給你捶腿,我不累。”

    岑崢年也說:“你把腿伸過來,我給你捏捏。”

    初夏摸摸岑淮安的頭,讓他搬個小凳子來幫她繼續捶。她看岑崢年一眼,猶豫了下,還是覺得腿好難受,把腿伸了過去:“你不要太用力,會疼。”

    岑崢年眉眼含笑地應著說:“嗯。”

    初夏靠在沙發上,在一大一小兩個“按摩工”的努力下,她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岑崢年是最先發現她睡著的,他停下手里的動作,也拉住了岑淮安的手,壓低聲音說:“安安,不用捶了,我送你mama去樓上睡覺。”

    沙發睡不舒服,而且容易著涼。

    初夏是真的累了,岑崢年抱著她上樓將她放在床上,她也沒有醒,而是自己一滾,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睡得更香了。

    岑崢年將她弄亂的頭發用手往后面梳梳,又給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見時間快到中午了,從樓上下去廚房做飯。

    余田三人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岑父和蔣勝男也不在家,家里只有初夏她們三個人在家。

    冰箱里最多的就是餃子,岑崢年做得最好的也是餃子,他就直接打開煤火爐子下面的蓋子,燒水煮餃子。

    岑淮安像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岑崢年問他在學校還有學圍棋的事,他回答之后,奶聲奶氣地問岑崢年:“爸爸,你什么時候再和我下圍棋啊?”

    他想和爸爸一起下圍棋了,他都和爺爺下兩盤象棋了,還沒有和爸爸在西北下過呢。

    岑崢年推著著鍋里的餃子說:“吃過飯我陪你下。”

    初夏被岑崢年叫醒時還覺得好困,睜不開眼睛。

    他聲音溫和地哄著她:“初夏,吃了飯再睡。”

    初夏迷迷糊糊坐起來,在床上吃了餃子,還喝了藥,漱漱口繼續躺下睡覺。

    等她再次清醒,太陽都西斜了。她從樓上下去,看到岑崢年和岑淮安在樓下坐著下圍棋。

    聽到走路的聲音,兩人同時抬頭看過來,岑崢年嘴角立馬揚起一個微笑:“醒了。想不想吃東西?”

    岑淮安也叫她:“mama。”語氣還有點藏不住地得意說:“我快贏了。”

    初夏不餓,她有點渴,倒杯水喝著坐在岑淮安身后,笑著看向岑崢年:“崢年,你快輸給你五歲的兒子了,現在心里什么感受?”

    岑崢年臉上一點不好意思沒有,還是溫柔地笑著,語氣自然地說:“我為他驕傲。而且……”

    他抬眼看一眼初夏:“不管我贏還是輸,他永遠是我兒子,這個是無法改變的。”

    初夏看沒有嘲笑到他,不再說話了,專心看棋盤,雖然她什么也看不懂。

    沒多久,岑崢年放下了棋子說:“安安,爸爸輸了。”

    聲音心平氣和,不像岑父輸棋的時候會覺得丟人,岑崢年沒這個感覺,他伸手摸了摸岑淮安的頭:“這幾個月你圍棋進步太快了,真厲害!爸爸趕不上你了。”

    岑淮安嘴角翹起來,眼里露出來被夸的高興。

    初夏喝口水,在旁邊說:“安安,雖然你打敗你爸爸了,不過你爸爸也很厲害的,你爸爸的工作是為國家做貢獻的。”

    岑淮安果然來了好奇:“什么工作?”

    岑崢年笑著不說話,看著初夏。

    初夏拍拍岑淮安的頭說:“保密的工作,不能說,反正非常厲害啦!”

    這一聽就很神秘的樣子,岑淮安不覺明歷,看向岑崢年的眼里多了些崇拜。

    岑崢年還是很享受兒子的崇拜的,初夏在旁邊又說:“而且你爸爸的數學很好,你的數獨不是有不會的嗎?現在可以問你爸爸了。”

    岑淮安眼睛一亮,立馬跑上樓去拿他的數獨題。

    岑崢年無奈地看向初夏說:“過年做題的,恐怕只有我和安安了。”

    初夏:“你是他爸爸嘛。”

    岑崢年能在家的時間不多,當然能多利用時間就多利用了。

    岑淮安也沒幾道不會的題,等兩人做完,半小時都不到呢。

    在岑淮安眼里特別難、他做了好久都沒做出來的題,岑崢年只看幾眼就得出來了答案。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大量的計算實驗,這種難度不高的數獨題,對他來說就像1 1=2這樣簡單。

    做完幾道數獨題,岑淮安對岑崢年的崇拜到了頂點,他從來沒覺得爸爸這樣厲害過。

    “爸爸,你是不是學數學的?”

    岑崢年點點頭:“也可以這么說,我的工作會用到數學。”

    岑淮安開始圍著岑崢年問數學的問題,他認真地回答他,再簡單的題也不敷衍。

    初夏很快發現,岑淮安和岑崢年的感情更好了。

    她在旁邊看著父子互動,一口把水喝完,心情也很好。

    正想著要不要打開電視看看,岑家的大門突然從外面被敲響了,外面傳來幾道男聲。

    “岑哥!在不在家?”

    “崢年!出來玩啊!”

    “岑哥,我們知道你回來了,別光顧著在家陪嫂子啊!”

    “是啊,也和我們兄弟聚一聚啊!”

    岑崢年站起身,對上初夏疑惑的目光,和她說:“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朋友。”

    他撫住額頭笑了一聲,語氣有點無奈說:“他們的性格有點跳脫。”

    外面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初夏推推他:“你快去開門吧。”

    岑崢年往外走,岑淮安想了想,跟著往外跑,岑崢年聽到聲響,回頭牽住了他的手。

    初夏看看兩人,也跟著起身過去。

    她走到院子中間時,岑崢年打開了大門,幾個男人涌了進來,一下子圍住了岑崢年,都在說話,初夏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聲音。

    他們看到岑淮安,有個男人直接把他舉了起來,往上拋了幾下接住。

    “岑哥,這就是你兒子啊!長得真像你,這表情也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有人眼尖地發現了身后的初夏,趕緊拽拽身邊的人,一下子,幾個人的目光全看了過來。

    岑崢年從他們中間走出來,走到初夏身旁,和他們說:“這是你們嫂子。”

    幾人瞪大了眼睛,和余田見到她時一模一樣,有個人直接“臥槽”一聲,嘴巴都張大了。

    “你們好。”初夏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這些人趕緊站好,立馬一起朝她敬禮,大喊一聲:“嫂子好!”

    聲音非常響,震得初夏都想揉揉耳朵了。

    岑崢年又把他們介紹給初夏,全是這個家屬院里長大的人,現在也都在部隊里工作,而且他們的父母初夏今天都見過了。

    幾人聽初夏這么一說,一臉的可惜。

    “早知道今天上午就不去打球了。”叫胡磊的男人的說。

    “對啊,不然我們今天早就見到嫂子了。”

    岑崢年:“現在也不晚。你們找我什么事?”

    他只有兩天的假,這些朋友們和他一起長大,他現在并不是很想和他們一起出去聚,只想在家陪初夏和岑淮安。

    “叫你出來打球,你好久沒回來了,我們都很想你的。”胡磊說。

    現在部隊里的娛樂活動就是這些,不是打球便是下棋,要么就是去文工團悄悄看人家女孩子訓練。

    胡磊幾人里有人的媳婦就是文工團的,他們和岑崢年一個年紀,也都結婚了。

    岑崢年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了,胡磊他們既然都過來了,他不出去都不行。

    不過打球的活動,可以帶家屬,他轉頭直接問初夏:“你想不想去看我們打球?”

    “好啊。”初夏在家也沒什么事,過年她不想看書,去看他們打球也不錯。

    岑崢年模樣這么儒雅,她還真好奇他打起球來會是什么模樣。

    胡磊幾人一看岑崢年連打球都帶著妻子兒子,一個個擠眉弄眼,想調笑岑崢年幾句,但因為初夏在旁邊沒法說,憋得不行。

    直到到了籃球場上,初夏帶著安安坐到一邊去了,胡磊幾人才嘻嘻哈哈笑著說:“岑哥,你和嫂子感情也太好了吧。”

    “離開一會兒都不行。”

    “就是啊,以前我們怎么都不會想到你還會有這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