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5節
羅大富臉黑得不行:“別提那個沒良心的玩意!” 大嫂冷哼一聲,一臉憤怒:“她吃個屁!喪良心的東西,遲早遭報應!” 然后噼里啪啦說了初夏過來要錢的事。 王玉蘭撲過來抱著羅初明哭:“是媽對不起你啊,讓你二姐把彩禮錢都拿走了?!?/br> 羅初明差點沒把王玉蘭推出去,眼里忍著煩躁:“媽,那我咋弄?沒有彩禮秀蓮不會嫁過來的!” * 出了紡織一廠家屬院,初夏心情回轉,抽出一張大團結在岑淮安面前晃了晃,笑得一臉得意。 “看到了嗎?我是不是要過來錢了?” 岑淮安在姥姥家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有在羅大富想要打初夏時,他一股勁上來想沖過去撞他。 只不過當時初夏拉著他到門口了,羅大富也沒打人。 但是他在那里渾身不自在,每個人都不是他喜歡的,他看到姥姥那張臉就控制不住自己惡劣的情緒。 一直出來都還是心情不好。 可是看到初夏拿著那張大團結揚著眉毛滿臉笑容時,他剛剛那些陰郁的想法瞬間沒有了。 岑淮安點頭“嗯”了一聲。 初夏也不在意他的態度,把錢收起來說:“原本我覺得這張應該分給你的?!?/br> 岑淮安瞬間抬頭,眼睛盯著她的書包,臉上帶著希冀。 “不過你太小了,給你兩分錢好了,夠你買糖吃了。” 岑淮安:…… 他就知道,他mama哪會對他這么大方,以前不疼他,現在也一樣小氣。 “賣汽水!好喝的橘汁味汽水!” “棒冰!白糖棒冰!” 家屬院門口的叫賣聲把岑淮安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他舔了舔嘴唇,拿著兩分錢說:“媽,我想買瓶汽水?!?/br> 第15章 棒冰現在岑淮安肯定不能吃,太涼了,他還吃著藥。 但是汽水可以讓他嘗嘗鮮。 “買沒有冰過的?!?/br> 來生意了小販很高興,熱情地招呼著:“汽水有橘汁味的、荔枝味的、白梨味的,你想要啥味的?” 五顏六色的汽水擺放在一個木箱子里,岑淮安看著哪種都想要。 “我要橘汁味的?!?/br> “好嘞!一毛五一瓶!” 小販快速打開瓶蓋,遞給岑淮安:“瓶子帶走五毛,在這里喝完還回來不要錢?!?/br> 岑淮安愣住了,一毛五,他的錢不夠,早知道就買棒冰了,最便宜的白糖棒冰兩分錢就能買了。 他只見過別人喝汽水,他不知道汽水這么貴。 他正不知道該不該接時,初夏把錢遞了過去,接過來汽水塞他手里說:“喝吧,在這里喝完?!?/br> 剛剛要過來一筆巨款,她高興,不就是一毛五的汽水,隨便喝! 這汽水不知道哪家小工廠加工的,連個牌子也沒有,初夏不愛這東西。 她從小就不喝碳酸飲料,她爺爺也不許她喝,說不健康。 但是她也理解愛喝肥宅快樂水的人,這種飲料喜歡的人喝起來會覺得非常爽快。 小孩子沒嘗過,喝點沒事的。 岑淮安喝第一口,覺得汽水味道怪怪的,有點刺激但是又有甜甜的橘汁味。 越喝他覺得越好喝,比糖水還好喝,很快一瓶汽水他就喝了一半。他肚子里鼓出來一股氣,讓他打了個長長的嗝。 岑淮安一下子臉紅了,他看向初夏,她臉上帶著笑,不過不是嘲笑,岑淮安的緊張一下子沒了。 “mama,你要喝嗎?很好喝?!?/br> 初夏摸了摸他的頭發,有點長了,都遮住眼睛了。 “我不愛喝,你自己喝吧?!?/br> 一瓶喝完,岑淮安還汽水瓶時還戀戀不舍,想再喝一瓶。 “好了?!背跸臒o視他的渴望,喝一瓶是嘗鮮,喝多了就是傷胃了。 “汽水好喝,不能多喝,不然你肚子該疼了?!?/br> 既然出來了,初夏也不想那么早回去,帶著岑淮安又去了百貨大樓。 家里沒時間實在是不方便,她準備買塊手表,另外再買些毛巾、香皂這些家用的東西。 手表牌子真多,海鷗牌,上海牌、梅花牌、浪琴…… 都是有年代感的牌子。 岑淮安跟著初夏到這里,也和她一起看那些手表,眼里是不一樣的光彩。 手表在小孩眼里,就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很多工人都不舍得買一塊,畢竟要好幾個月工資呢。 初夏問了價格,幾十塊錢到幾百塊不等,一級國產手表的就是上海牌、海鷗牌,國外的有梅花牌,勞力士。 國產的價格便宜些,進口的貴,最貴的勞力士,一只頂上海牌四五只表的價格,450。 而上海牌手表最貴一百多。 初夏沒有考慮進口表,雖然好看,但是太貴了,她最后選了一款海鷗女表,比較小巧,表帶皮質的,表盤全鋼材質,價格90,不要票。 初夏帶著表在岑淮安眼前晃了晃:“好看嗎?” 岑淮安聽到90的價格,只覺得好貴,他撿破爛一天才賣幾毛錢,這只表他覺得自己永遠買不起。 但是表真的好看。 他點頭,語氣有著向往:“好看?!?/br> 岑淮安看著柜臺里的表,心底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了。 * 周一初夏一上班,就看到廠宣傳欄哪里擠了一堆的人,初夏也湊了過去。 拍了拍外面一個員工問:“大姐,廠里宣布什么事了?怎么擠這么多人?” “貼的內部招聘公告。” 初夏眼睛亮了下,非常想看看公告的內容。但是公告前擠太多人了,她這小身板也擠不進去。 她放棄進去看了,腳步一轉,往工會辦公室過去了。 初夏敲門進去,鄭主席一看到是她就開始笑。 “小羅,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初夏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主席,我臉還是沒血色,就是涂了點口紅,顯得氣色好了點?!?/br> 鄭主席仔細去看她的嘴唇,確實有點紅,但是和她看到的那些涂得像是吃人小孩的嘴不一樣,比較淡。 “你這顏色倒是怪好看的?!?/br> 初夏從挎著的背包里拿出來一支口紅,打開說:“主席,是我涂的方法和別人不一樣,我教你?!?/br> 女人,沒有不愛美的,包括鄭主席。 她來了興趣:“怎么涂?” 初夏走過去,直接在她嘴上試。 “涂口紅不能直接涂滿嘴唇,要先在中間的嘴唇這里涂一些,然后慢慢用手指慢慢暈染開?!?/br> 鄭主席抽屜里就有鏡子,平時開會的時候用來看看自己頭發亂不亂,衣服整不整齊。 她拿出來鏡子一看,確實不一樣,她說不出來哪里不同,但就是比別人涂得好看。 “哎呦,小羅你這一手不錯,我真沒見過。” 初夏笑著把口紅給鄭主席:“主席,你自己試一試?” 初夏教了兩遍,鄭主席就學會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直撥弄頭發。 “哎呀,真好看。小羅,給你的口紅。” 初夏沒有接:“主席你拿著吧,我丈夫寄過來兩支,我用不完,放壞了也是浪費。在這廠里,主席你待我就像親jiejie一樣,幫我解決了那么大的困難,我就是送jiejie一百支口紅,都表達不了我的感謝。說句真心話,你比我爸媽對我都好?!?/br> 說著說著,初夏眼里涌現出感動的淚花。 口紅當然是初夏買的,用岑崢年當借口就是為了不讓鄭主席拒絕。 鄭主席聽得心里暖暖漲漲的:“小羅,以后你就叫我聲姐!廠里今兒貼在宣傳欄的內部招聘公告你看了沒?” “沒有?!背跸膿u搖頭:“我一進廠就來找你了。” “正好,我看著有個職位合適你,我和你說說……” 鄭主席說的是廠宣傳部的工作,當然,初夏要是能進去只能當個干事。 初夏覺得挺合適她的,平時就是整理一些活動的資料,跟著開開會。 “內部調崗的考試考的主要還是咱們紡織廠的知識,你回去好好學習?!?/br> 初夏離開后不知道,她剛走,鄭主席就對著鏡子整理下衣服,去了廠部。 “廠長。我和小羅說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