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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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風(fēng)林一聽,還有這好事,馬上分了一個給白嬌嬌:“姐,這個給你。” 白嬌嬌哭笑不得接下:“行。” “再饒一個雞毛毽吧。”沈衡從攤子上頭挑了一個雞毛比較茂密的毽子拿在手上。 就這樣,這攤主也不能虧本,可攤主卻道:“這哪行啊,這鐵皮青蛙的成本價就是五毛錢了,我說我開門擺攤,不掙錢總不能倒賠吧?” “不行拉倒,我們不要了。” 沈衡把雞毛毽子放下,又把楊風(fēng)林手里的鐵皮青蛙給拿了下來。 “哎,你這小伙怎么這么急脾氣。聽你們口音是外地人,這樣吧,你們來株洲一回也不容易,這個雞毛毽子,就當(dāng)我送你們的,下回還來株洲玩啊!” 這攤主自說自話自己給自己打了圓場,沈衡這才掏錢。 該花花該省省,楊風(fēng)林目瞪口呆:“這......” 他什么時候見過講價這碼事,那不都是百貨公司標(biāo)多少錢,就得交多少錢嗎,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一分錢也不能差。 沈衡把那雞毛毽子也塞到楊風(fēng)林的手里,楊風(fēng)林穿著立整的軍裝,頂著一張三四十歲的臉,一手拿著鐵皮青蛙一手拿著雞毛毽,要怎么不和諧就有怎么不和諧。 他見白嬌嬌在憋笑,就把兩樣?xùn)|西揣兜里了,還道:“這條街也太便宜了,照這么看,我兜里這八十塊錢能買下這條街啦!” 他突然又開朗起來,白嬌嬌還是沒憋住笑。 白嬌嬌在一邊的紐扣攤停了下來:“這扣子不錯,回去給小石頭縫個小褂子。” “這盤扣都是我自己一個人釘?shù)模昧虾唾|(zhì)量都是最好的。小妹,你是回去自己做衣裳啊。” “啊,是給我兒子做的。” “哎呀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都有兒子了,小meimei,你看起來就十幾歲大啊。” 這攤主有些夸張,把沈衡氣夠嗆:“她十幾歲,我多少歲?” 攤主本來想說些奉承話,沒想到沈衡生氣了。 白嬌嬌拉了拉他:“衡哥,咱們一塊挑吧。” 白嬌嬌撿了幾個顏色鮮艷的紐扣,放到手里交給攤主,這攤主利索地給算了賬,趕緊送走了這兩尊大佛。 “衡哥,人家夸我你也生氣啊。”走了之后,白嬌嬌小聲湊在沈衡耳邊揶揄道。 “她說你不像我媳婦。” 這是沈衡不能忍受的,白嬌嬌聽了也不知道回什么好了,楊風(fēng)林在一邊閉著眼:我聽不到我聽不到我聽不到。 這倆人也太膩歪了。 這個小攤街的樂趣,不在于花錢,而在于花最少的錢,可以買最多種類的破破爛爛。 楊風(fēng)林昨天在商場里花好幾百買了一塊表,在這兒的小攤的電子表十塊錢一個,看起來還特別的高科技。 他手上那塊兩百多的表一下子就不香了,楊風(fēng)林給摘了揣兜里,拿著十塊錢的表在手上不斷比劃。 他還道:“早知道有這么好的表,昨天在商場就不買了。我得給我爹還有爺爺一人買一個。姐夫,你要不要,你要的話也拿一塊,記我賬上!” 沈衡:...... “我就不要了,你給姥爺還有舅舅買就行。” 他挺想跟著去看看,楊老爺子收到這么一塊表,會是多么精彩的表情,楊長平是會哄小孩子玩,還是會一腳把他踹出十里地。 白嬌嬌看楊風(fēng)林正在興頭上,也不好意思潑他冷水,對那攤主道:“就拿三個吧。” “我們拿三個,便宜一點(diǎn)。”楊風(fēng)林學(xué)著沈衡的腔調(diào),跟人家講價。 “行,那就給你便宜兩塊錢,二十八。你們外地來的吧,這貨可就我這一個攤有,我這可是大折扣了。” 便宜了兩塊錢,楊風(fēng)林比當(dāng)?shù)诉€高興。 楊風(fēng)林看著手上十塊錢的電子表,十分得意。 他們?nèi)齻€人在這一條街上,花點(diǎn)小錢,買點(diǎn)小樂趣,確實(shí)挺有意思的。 “姐,姐你快看,那個人從那個攤上拿了好多電子表,”楊風(fēng)林偷偷摸摸跟白嬌嬌道,“他們是不是拿去倒賣的啊?” 沈衡在一邊接道:“有很多人都是來這兒進(jìn)貨的,這種新鮮玩意,背到別的地方去,翻翻賣都好賣,物以稀為貴。” 不過這里的小玩意,也不是什么貴東西,有時候背一大包貨利潤都不夠來回車票的,所以得逃票才能上火車,這活沒點(diǎn)本事還真干不了。 “姐夫,我也想背回燕城去賣。” 沈衡:“......你趕緊拉倒吧,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兜里那些錢夠買幾塊表的。” 沈衡實(shí)在忍不住了,他這成天給楊家看孩子呢。 楊風(fēng)林一聽也是,他實(shí)際上也沒有多少小金庫,他爹從來不受賄,所以家里也不是那么有錢,昨天逛商場,他跟白嬌嬌借了一千塊錢都花完了,再借他回去就還不起了。 他只好打消這個念頭,重新算著兜里的錢買東西,跟人家討價還價,還挺高興。 他們樂不思蜀,回到招待所的時候,被人家大姐叫住,說昨天被騙的事情。 一天的快樂時光,讓楊風(fēng)林都覺得是上輩子的事了。 “上午派出所的人打電話來,說沒找到叫什么蘭的紡織廠,讓你們再等等。” “沒找到,怎么能沒找到呢?”楊風(fēng)林一上午的好心情都沒有了,他著急問道:“大姐,是不是你記錯了?” “我記性是不好,但是既然敢跟人家公安同志說,就一定是確定的,肯定是個什么蘭紡。”剛才這大姐,也被派出所的人這么問過一番,她都有點(diǎn)惱了。 楊風(fēng)林立馬道:“大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轉(zhuǎn)過身,皺著眉對白嬌嬌和沈衡道:“怎么會找不到呢?難道她的介紹信是假的?” “肯定是真的!”這招待所的大姐不愿意了,介紹信要是假的,那她不就是失職嗎?這黑鍋她可不頂! 白嬌嬌想了想:“也不一定是紡織廠啊,機(jī)繡廠、服裝廠,往紡織上靠邊的都可以去查一查,不知道派出所的人有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 那個大姐趕緊道:“對對對,你這個小姑娘還是機(jī)靈,肯定就是這么個事兒!我肯定是不能看錯的,我都在這兒干了多少年了,真介紹信還是偽造的,我能認(rèn)不出嗎?你們趕緊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派出所去!” 楊風(fēng)林聽到?jīng)]抓到小曼,他也不休息了,直接出了門。 白嬌嬌不放心地喊:“你自己去能行嗎?” “你放心吧姐,我認(rèn)識路!” 楊風(fēng)林揮了揮手,頭也沒回。 “行了,他這么大個人了,還能去派出所的路上讓人給拐了嗎?走吧,我們回屋歇歇。” 沈衡帶著白嬌嬌回屋,想睡個午覺,然后跟白嬌嬌什么也不干,躺一下午。 白嬌嬌一直心不在焉,實(shí)在等不到楊風(fēng)林回來,她還是拽著沈衡去派出所找了。 陳警官看到他倆過來,心里難受但沒辦法,硬著頭皮過來:“楊風(fēng)林同志跟著我們的同志去辦案了,軍警一家嘛。我們會保證他的安全的,請你們放心。” 白嬌嬌一聽,楊風(fēng)林還真是夠瘋的,這派出所的人也是慣著,還帶他去辦案。 她剛準(zhǔn)備跟沈衡離開,去找個地方吃飯,迎面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李秀蓮形容枯槁,根本不像他們的同齡人,和白嬌嬌印象中的李秀蓮,完全不一樣了,以至于她一開始都沒認(rèn)出李秀蓮來。 還是李秀蓮像瘋子一樣朝她撲過來,白嬌嬌在驚恐之中,才模糊辨認(rèn)出李秀蓮。 “白嬌嬌,都是你,要不是你文禮他不會死!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悖 ?/br> 李秀蓮污濁的雙眼如今布滿紅翳,像是得了瘋病,幸好沈衡在一邊把她抓住,卻被李秀蓮的指甲劃破了手背,三道血印瞬間就流了出來,沈衡連眉頭都沒皺,揪著李秀蓮的領(lǐng)口,另一只手一巴掌摑在李秀蓮臉上,把她腦袋直接摑到了一邊去。 李秀蓮眼神一下放空,她聽到耳邊出現(xiàn)尖銳的鳴聲,腦子突然不能思考任何東西了。 沈衡撒開她,對旁邊的公安道:“你們愣著看什么呢?” 兩邊的公安實(shí)在是沒想到,這人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打人,這一巴掌,別說女的了,就算是他們這種壯實(shí)男人,挨這一巴掌,都得把魂兒給打散了。 白嬌嬌抓著沈衡的手:“衡哥,你沒事吧?痛不痛?” 她端著沈衡的手,沖他的手上吹了吹。 “沒事,就擦破一點(diǎn)皮。”沈衡安慰道。 “你們別擔(dān)心,我們這兒有醫(yī)療箱,我拿過來給你們。你們先跟我來。” 白嬌嬌和沈衡被帶到了休息室,一會兒陳警官就送來了醫(yī)藥箱。 “我給你包。”白嬌嬌打開了醫(yī)藥箱。 “你會包嗎?”沈衡看著白嬌嬌因?yàn)閾?dān)心,皺在一塊的小臉,心里美。 “我當(dāng)然會包了。” 白嬌嬌一邊給沈衡消毒,一邊罵那個李秀蓮:“李秀蓮是真的瘋了,于文禮的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真是沒有人怪開始胡咬人了。” “我上回看見她的時候,她也罵我來著。”沈衡都懶得說。 他看向在一邊站著的陳警官:“不是,于文禮那個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殺人犯抓著了沒有,怎么什么動靜都沒有。” 聽沈衡問,陳警官便道:“哎,說起來這李秀蓮也是可憐,那個于文禮的死是因?yàn)榱硗庖粋€女的,跟人家爭風(fēng)吃醋讓人家給攮了。這也是剛結(jié)案的,這李秀蓮,今天就是過來簽字結(jié)案的。” “看吧,我猜的沒錯吧。”沈衡沖白嬌嬌還挑了挑眉。 白嬌嬌給沈衡上藥正認(rèn)真,看著沈衡這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都想敲他腦袋。 陳警官卻繼續(xù)說道:“這還不是最有意思的呢,最有意思的,那個女的,就于文禮出軌的那個女的,還懷了于文禮的孩子,大著肚子來派出所指認(rèn)她丈夫,結(jié)果讓李秀蓮一把給人家推流產(chǎn)了。” “那為什么沒把李秀蓮給抓起來?”沈衡不愿意了,這些派出所的人都是吃干飯的嗎? 陳警官道:“你瞅那李秀蓮都那樣了,我們怎么抓啊。說到底她這事也是受害者,這株洲人多,你來這兒做買賣你知道,我們看守所都抓滿了,這種事民不舉官不究,于文禮出軌那個女的不追究李秀蓮,我們也就沒管。” 沈衡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傷:“她不舉,我舉,你趕緊把她抓起來關(guān)兩天。” “沈衡同志,你剛才打人家,下手也不輕啊。” 一邊是瘋婆子,一邊是流氓,陳警官是不想斷他倆的案子。 白嬌嬌卻道:“衡哥打她那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這事還得說是你們失職呢,這是什么地方,是派出所,你們竟然讓她在這兒發(fā)瘋,還沒攔住,要不是衡哥,她撲到我身上,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舅舅怕就不是打個電話傳個信過來這么簡單了。” 白嬌嬌從來不拿楊家的權(quán)勢壓人,但今天沈衡受傷,她心中也不舒坦。 陳警官汗如雨下:“白小姐,這事吧,行,我去請示一下我們領(lǐng)導(dǎo)的意見。” 第399章 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