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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201節(jié)

    雖然比起其他家的男人來說,白志滿是個好爹,但到底沒有當(dāng)娘的那么細(xì)心。

    家里條件只好過那幾年,可到了她長大需要錢的時候,白志滿癱了。

    那時候白世海正在談婚論嫁,鄧家獅子大開口,白世海又對鄧敏相當(dāng)滿意,白志滿當(dāng)時也沒想到自己會遭此橫禍,所以掏了家里大半個家底打發(fā)了鄧家滿意。

    為了給白志滿治腿,家里的錢和政府補貼的錢花的所剩無幾,他們家的日子就開始難過了起來。

    后來白志滿給白世波找了學(xué)徒的地方,為的就是給他謀個好差事,白世晴的姻緣也好,是個退伍兵,人有力氣能干活,家底也不差,只有她,她整日伺候在白志滿身邊,卻什么也沒有,被草草打發(fā)給了一個鄰村的男人了事,連彩禮也才收了十塊。

    后來白世海重金娶回來的媳婦成天伺候一個屎尿都不能自理的癱子,白世晴婚后過得水深火熱,白世波也被師父趕回了家,她心里才平衡了許多,一家子兄妹就應(yīng)該這樣,大家都過得不好才公平。

    可是白家兵荒馬亂的日子還沒過多久,就有燕城的人來說,她是被抱錯的孩子。

    她本以為自己就要逃離這些窮鬼,成為富人家的女兒,誰知道緊接著卻被告知,白家竟然是燕城楊家的親家,她那個難產(chǎn)而亡的養(yǎng)母竟然是楊家跟著白志滿私奔的小女兒。

    而跟她抱錯的白嬌嬌,因為長得和她養(yǎng)母一模一樣,在燕城的時候被楊家給碰上,這才查出了他們抱錯孩子的事情。

    這一切就像是個笑話,從小她就不如哥哥jiejie長得漂亮,被村里人說她不是家里親生的孩子,當(dāng)這些流言變成真相的時候,丁世芳感受到了這世界上命運的不公平。

    更可恨的是,她的苦明明是替白嬌嬌吃的,到頭來,去楊家過好日子的卻是白嬌嬌!

    當(dāng)丁世芳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在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她深感上天垂憐。

    她不奢求楊家的好日子,她只要能夠去到燕城親生父母身邊就夠了,憑著她重生一回的運道,加上丁家的一點錢勢,她往后的日子絕不會差!

    但是,她可沒那么好心幫白嬌嬌找到她的親外公,她要讓白嬌嬌一輩子呆在十里村,讓白嬌嬌重新走一遍自己上輩子走過的路,把她替她吃過的苦自己吃回來!

    只要白嬌嬌一輩子呆在十里村,就不會在燕城和楊家人偶遇,那楊家就無從查起白家的去向,這輩子,白家人欠她的就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償還!

    可是,丁世芳沒想到白嬌嬌會回到燕城。

    她知道會恢復(fù)高考,但她也特意問過父母,知道白嬌嬌的成績并不好,以這幾年高考的難度,就算是還在上學(xué)的高中生,都很難考上大學(xué)。

    除了考上大學(xué),白嬌嬌絕對沒有其他途徑能到燕城來。

    白嬌嬌竟然還上了燕大!大學(xué)有這么好考嗎?

    丁世芳臉部的肌rou因為情緒激動而扭曲。

    就算白嬌嬌來了,她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和楊家人碰不到面!

    。

    白嬌嬌很受紀(jì)桂章的重用,雖然年紀(jì)輕輕,但一直被她帶在身邊,報社媒體過來拍的照片中,也不時會有她的身影。

    為了隨時了解政策變化,沈衡現(xiàn)在有買報紙的習(xí)慣,他在第二天的報紙上,看到有白嬌嬌的影子,就整整齊齊收在抽屜里頭。

    白嬌嬌這兩天累的要命:“那些洋人真是難伺候,咱們這兒再好吃的東西他們都吃不慣,學(xué)校大敬意準(zhǔn)備的餃子,聽說有些人回去自己啃干面包去了。”

    “他們那是山豬吃不了細(xì)糠,那幫人是這樣,天寒地凍的日子多,什么好東西都沒有。干面包算什么,冬天什么都沒得吃的時候,一群人圍一塊,一人分一勺土豆捻的泥,多了還沒有呢。”

    沈衡表示,吃土豆還不如吃地瓜呢,至少有那么個味兒。

    “吃土豆泥?你怎么知道?”

    “簡老師跟我說的。”

    白嬌嬌有些疑惑,這簡紹老師,平時到底都教沈衡一些什么東西?

    “明天交流就要正式開始了,我再對一遍明天的稿。”

    白嬌嬌晚飯食不知味,沒吃兩口就放了筷子。

    即使是同聲傳譯,但也不是純靠發(fā)揮,依舊會有一些資料要熟讀,這些功課做好,明天基本上就有百分之八十的保證了。

    沈衡看著白嬌嬌這廢寢忘食的樣兒,無奈但只能支持。

    “不愛吃,我給你弄點稀的,晚上學(xué)餓了墊墊肚子?”

    “都行,你別管我了。”

    白嬌嬌自己去了西邊的儲物間學(xué)習(xí),白豆豆想跟著進去,卻被門關(guān)了出來。

    白豆豆急的在外頭直轉(zhuǎn)圈,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沈衡道:“你拉倒吧,你jiejie現(xiàn)在沒空管你。過來,我領(lǐng)你出去玩。”

    沈衡給白豆豆套了繩,白豆豆知道要出去玩,就開始沖沈衡搖尾巴。

    雖說是燕城,但白嬌嬌依舊怕有日子過的不好的人會抓狗回去殺rou吃,所以不敢讓白豆豆自個兒出去亂跑,平時都關(guān)在院子里,出去遛必須人牽著。

    沈衡帶著白豆豆出去,白豆豆高興,也不打擾白嬌嬌,這姐倆都滿意了。

    溜達(dá)到孟紅梅門口,見她家院里還點著燈,沈衡便去敲門。

    “怎么了?大晚上的這是什么事兒?”孟紅梅打開門,見是沈衡十分訝異。

    “孟姐,見你沒睡,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兒?”

    孟紅梅一聽這可新鮮,這鄰里鄰居的都知道,這小兩口搬來之后,家里的炊煙那頓頓都漂著油花,連高培富那么難纏的都給斗倒了,這樣的人家,還有什么需要他們幫忙的。

    “你說,我能幫你一定幫。”

    “我媳婦晚上學(xué)習(xí)呢,我尋思給她弄點好的等她一會兒餓了吃一口,不過她嫌棄我這手藝,能不能請你幫我熬一鍋粥,往里頭加點rou絲。”

    白嬌嬌以前給沈衡熬過瘦rou粥,他就也這么給孟紅梅說了。

    “你家這日子是真好,熬粥還往里頭加rou絲呢。”

    “您不會加嗎?”

    “會會會,不過我家現(xiàn)在可沒有rou。”

    第298章 臨危受命

    “我家里頭有,我這就回去拿。”

    沈衡牽著不太想回家的白豆豆回去,然后挖了一碗精米,拉了半兩rou帶到了孟紅梅家里頭。

    “這些能熬出一鍋,你到時候拿個大點的盆來盛哈。”

    “我們要兩碗就行了,剩下的留給兩個孩子明兒早上喝吧。”

    沈衡麻煩人家,也不想空手套白狼。

    “這怎么好意思,又是米又是rou的。”

    “給孩子的,孟姐你不用推辭了。我媳婦嘴刁,孟姐,你做的時候多留神。”

    沈衡給了好處,說起要求來也有底氣。

    孟紅梅有利可圖做事也很盡心:“你放心吧,這都是我做慣了的活。”

    沈衡道了謝就回去了,說一會兒來取。

    白嬌嬌學(xué)到了半夜,沈衡帶著粥進來的時候,她確實是感到餓了。

    “來吃點,吃完了趕緊睡吧,熬夜熬的明天也沒精神,得不償失。”

    “嗯,”白嬌嬌伸了個懶腰,“是要睡了,我也學(xué)不動了。”

    白嬌嬌接過沈衡端來的粥,嘗了一口,看向了沈衡:“嗯?”

    “怎么了?”

    “你手藝怎么這么好了?”

    “......”沈衡又被傷害了一遍,“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這是我找人家孟家?guī)兔Π镜模悻F(xiàn)在可是學(xué)校的重點培養(yǎng)人才,這吃的上能不精致點供著嗎?我領(lǐng)豆豆出門遛彎,見孟姐家里還亮著燈,所以讓人家?guī)兔Π镜模€搭上半鍋粥呢。這味兒你還滿意么?”

    “滿意,滿意。”滿意的不是粥的味道,是沈衡的心意。

    兩人吃了粥,洗漱了一下就上炕了。

    白嬌嬌躺在床上還道:“剛吃完飯就躺床上,實在對身體不好。”

    “行了吧,趕緊睡吧你。”

    沈衡搓搓白嬌嬌的小臉蛋,把她揉進懷里,強制摟好,命令道:“睡覺。”

    白嬌嬌在沈衡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抵在沈衡胸膛上,閉上眼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幾天她的行程都是很緊的,紀(jì)桂章出席的地方她在,有些紀(jì)桂章自己不去的地方,她也被派了過去。

    正式交流這天,大家都還挺正式,白嬌嬌正常發(fā)揮,圓滿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之后,松了一口氣。

    會議結(jié)束,她剛出會議室的門,就見陳兵瑞在門口等著,把她給叫住了。

    “白嬌嬌,你趕緊去二號禮堂,還有十分鐘準(zhǔn)備時間,陳美珍今天翻譯不了了,你去頂上。”

    “陳老師,這么短的時間,我怎么頂上啊?”白嬌嬌心想,為難人也不是這么為難的。

    紀(jì)桂章此刻也從會議室出來了,見兩人在一邊說話,便走過去問:“說什么呢。陳老師,你不是負(fù)責(zé)準(zhǔn)備另外一場會嗎,怎么在這里?“

    陳美珍聽說白嬌嬌這次要做院里的同聲傳譯,參加這么大的會議,她怎么能坐得住。

    她覺得白嬌嬌行,她肯定也沒問題,就央著陳兵瑞給她也把名報上。

    外國語學(xué)院的正忙的焦頭爛額的呢,陳兵瑞大小也是個正經(jīng)老師,一聽他舉薦,便放心地給陳美珍把名字添了上去。

    白嬌嬌一接到這個任務(wù),就跟向安期兢兢業(yè)業(yè)地準(zhǔn)備,一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曾松懈。

    陳美珍可好,精力都放在跟別人嘚瑟自己要做這次交流的同聲傳譯上了,到后來幾天,陳兵瑞提起問她進度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準(zhǔn)備,這件事光靠她那盲目的自信好像辦不成。

    陳美珍慌了,開始把自己關(guān)起來,翻譯那些資料,卻發(fā)現(xiàn)連背下來都根本來不及,更別提理解地爛熟于心,在現(xiàn)場能準(zhǔn)確地翻譯出講師的意思了。

    這次的會議,其實也是一堂講座,底下是學(xué)院里眾多高年級學(xué)生,也不僅是關(guān)起門來交流,前排還有報社的記者、攝像,不管這次會議發(fā)生什么事,都會出現(xiàn)在明天的報紙上,說不定會被賣到全國各地。

    陳美珍開始害怕,害怕自己出丑,她看著晦澀難懂的專業(yè)單詞,才發(fā)現(xiàn)和她想象中的口語不一樣,她心中清楚自己沒辦法勝任了,開始裝起病來。

    陳兵瑞平時對陳美珍約束嚴(yán)格,但此時也拿她沒辦法,好在他們醫(yī)學(xué)院今天的兩個會議時間是錯開的,于是他就早早等在這邊禮堂的門口,等著白嬌嬌去救場。

    “紀(jì)老師,陳老師說陳美珍不能來翻譯了,讓我去頂上。我一點都沒有準(zhǔn)備,怎么頂上?”白嬌嬌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想接這燙手山芋。

    “這個都是一個學(xué)科,融會貫通的,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白嬌嬌,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同學(xué),肯定能做到。”陳兵瑞眼看著時間不夠,十分焦急。

    “陳老師,我準(zhǔn)備的這個會議是癌病理,你負(fù)責(zé)的那個是說外科手術(shù)的,這能一樣嗎?”

    陳兵瑞本來作為紀(jì)桂章團隊的老師,就算參加會議,也是負(fù)責(zé)這邊的會議,但為了自己閨女,他自請去那邊幫忙,紀(jì)桂章也讓他過去了,誰知道到頭來鬧了這么一出。

    白嬌嬌求救似的看著紀(jì)桂章。

    紀(jì)桂章眉頭鎖緊,剛想開口斥責(zé)陳兵瑞,就看到那邊的主負(fù)責(zé)人彭教授焦急地過來了:“陳老師,你找到人沒有?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難道真要我一個老頭子上去給人家外國人當(dāng)翻譯嗎?”

    彭教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給這些學(xué)生上個課還行,人家說一句讓他學(xué)一句,那他還要不要臉了?